我青春的追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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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去世得早,贝贝他妈妈和我离婚时,他才会说话,我工作又忙,家里所有的事情都落在我妈身上,她这些年很辛苦。我作为她唯一的儿子,不可能让她独自在外生活。”在这点上,曾止行不准备让步。
他的说辞其实在小鱼父母听来还是很有道理的,都在养儿育女,孩子孝顺是好事。但这种事情和自己女儿联系起来,他们又不得不自私地为自己女儿着想。
第八十七章 抱上孙子(上)
小鱼爸爸说:“我要说的第二点就是,小鱼若要和你结婚,必须和你单过。你把你儿子的抚养权给他妈妈,还有你母亲自己应该也有房子的,不然我们出钱给她买一套也行。反正我们不能让小鱼一结婚就应付你们一大家子杂七杂八的事儿。她若是嫁给一个没有婚史的年纪相当的男孩子,也不会有这些问题。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算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把她嫁给你。”她爸的意思很明显,你先天不足,就后天补救,努力给小鱼创造一个她本该有的新婚环境。还有,你曾止行总说对小鱼是真心的,我看你面对家人和爱人时,天平究竟往哪边偏。也让小鱼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对她有几分真心。
小鱼内心也期待听到曾止行如何衡量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于是盯着他没有出声。谁料一直稳坐泰山的曾止行突得站起来,身形挺直,面色铁青,粗着嗓子,很有当年在部队训斥下属的气势,怒道:“你们能把小鱼培养地这么优秀,我还以为你们也差不到哪儿去。没想到你们连基本的孝道亲情都不顾,怎么为人父母?我妈我儿子那都是和我血脉相连的亲人,怎么分得开?小鱼是我爱的人,是我心头的一块肉,如何割得下?
我今天来这儿是因为你们生她养她,我要尊重你们的意见,但不代表你们说了算。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规定,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你们还想违法不是?还有,男儿膝下有黄金,动不动就给人下跪,装孙子呢?如果是我对不起小鱼,亏待了她,不用你说我立马负荆请罪,给你跪个三天三夜也行。你说我现在犯了什么?不就是喜欢你女儿,想要与她结为合法夫妻。一没抢,二没偷,你这么为难我想要干什么?你这么做才是犯法的。”
小鱼父母是小老百姓,哪里见过他这种对长辈的架势,估计手上要有枪的话,早就把他们毙了。一时气急,小鱼爸爸往后一躺,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不动了。这一下可急坏了小鱼母女,她爸爸身体一向很好,这样的突发状况从来没有过。她妈妈大叫着:“老公,老公。”
小鱼也在旁边不知所措地摇着她爸,还是曾止行最镇定,他过去弯腰背起未来老丈人就往外走,还指挥着:“快点打120联系医院,我开车送,你们一个人和我一块走,另一个人准备一些住院的东西随后跟上。”
很快,曾止行和小鱼送她爸爸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常规检查,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多半是气血攻心所致。然后,小鱼跟着护士去拿药。曾止行端来一把凳子,做好,说:“您睁开眼看看吧,憋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
没人应他,曾止行继续说:“我在部队多年,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您那点儿把戏骗不了我。还是省省吧。”
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吹胡子瞪眼说:“谁让你背我的?”
“就您的体重,我不背谁背呀?那会儿就我一个男人。”
“你不是一早看出我是装的了吗?可以不用管我的。”
“怎么说你也是长辈,小鱼的爸爸,我得给你留点面子不是,若让她知道你装病吓她,你以后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威信?”
小鱼爸爸嗫嚅着:“不用你假好心。”话刚落口,小鱼妈妈就冲进来了,把他从床上抓起来,指着鼻子就骂:“你个老东西,给我装病啊。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没命了。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倒下,你让我怎么受得了?这就是你的狗屁策略?”
曾止行憋着一口气没笑出声,装病的人用被子捂住头,大气都不敢出。小鱼拿药回来后看见她妈一脸铁青,她爸躺着不吭声的模样,问曾止行:“这是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曾止行接过她手中的药放在床头,说:“咱爸需要静养,让咱妈陪着他,我们回家做饭去。”
接下来这几天,老天口呆在医院也算是清闲下来。家里的事还有生意的事都交给曾止行和小鱼打理。做饭那些活儿就不说了,当过兵的男人在厨房也是一把好手。他过人的经商能力也有机会显摆了一次。小鱼父母做水产生意,主要是每天从当地渔民手中收购海产品,然后批发给各地的商贩,从中赚取不多的利润。但是薄利多销,因为路子广,他们多年的信誉也好,收入还是很可观。不过这样的话,他们需要的劳动力多,自己来来回回折腾地也累。
曾止行做餐饮,在这行熟人多。他提出跳过中间环节,直接以比零售价低比批发价高的单价卖给餐馆老板。他负责联系买家并让他们自己前来提货。这样一来,小鱼父母既省事又能赚更多的钱。他这个想法得到老两口的认可,让他回去后就帮着办。
其实,在医院这几天,小鱼妈妈觉得曾止行这男人还是挺可靠挺有担当和魄力的。小鱼爸爸晕倒的时候,她才感到家里缺了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真是不行。毫无疑问,曾止行完全符合这一条件,除了年纪大了点。但是,人家长得不丑,又有能力,对小鱼一片真心,要说世上十全十美的事情也没有。所以,他们在心里已经慢慢开始接受曾止行。
第八十七章 抱上孙子 (下)
小鱼爸爸本来就没有大碍,住几天院当作休息,但也不能久呆。出院的时候,曾止行和小鱼前来道别准备起身回a市。她妈妈说:“你们的事我们管不了,但是小鱼以后得有自己的孩子。不能像电视里那些伟大的后母为了继子连亲生骨肉都不要。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还靠她延续血脉呢。”
曾止行得到丈母娘的首肯,心里欢喜的很,拍着胸脯说:“那是当然,今年结婚,明年准让您抱上孙子,保证完成任务。”
小鱼害羞得低下头,她爸爸拉着女儿的手说:“总之,你得好好待她,若是让她难过,在你家过得不好。我肯定让你给我跪着,你再吼我凶我,我都不怕你。”
曾止行嘿嘿地干笑两声,那天火气上来冲岳父发火,他后来也挺后悔的。他说:“爸,妈,对不起。我为那天的事情道歉,以后肯定好好对小鱼,不让她受委屈。”
“行了行了,快走吧。耽误好几天了,小鱼还得回去上班呢。”老两口二十几年养大的女儿就这么让一个陌生男人拐走了,心里哪能不失落,催促着他们赶快走,免得继续触景生情。
小鱼的曾止行的事就这么定了,曾止行让她接下来什么都别管,安安心心等着做他老婆就好了,其他跑腿操心的事都交给他。余文瑶羡慕得不得了,说自己当初结婚累得不行,林凯只是给她一张卡,让她看着办。她父母离得远,一点点小事都要她亲自过问。而林凯呢,他家的事都有他父母打理,他才懒得管。钟天却说结婚本来就是自己的事,亲自操办才有意义,惹得另外两位美女的一记斜眼,说她不会享清福,就一操心命。
高氏近日有大好的消息传出,报道说他们以最高价拍得城南的一块地。新闻说,那块地很有潜力,待到日后按照城市规划,南桥建成,把老城区和城南连成一片,那里必将是居家和经商的风水宝地。有高氏这么雄厚的具备开发实力的大企业加入,马上在那里兴建的南岸小区会是a市房地产的扛鼎之作。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有关南岸小区的广告。灯箱上,公交站台处,杂志报纸还有电视台上经常可以看到高氏总裁高远的身影。对他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一句话,青年才俊,虎父无犬子。单位里,几乎所有同事都知晓钟天和高远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但面对众人猜测和探究的目光,钟天始终淡定得很。偶尔有人有意在她面前说起高氏和高远,她也假装没听见或是轻轻一笑,什么也不多说。高远和高氏的风头正旺,她其实不想走在风口浪尖上。
高远上任后成功地拍下这块在很多人眼中会带来暴利的金土地,让高云山也相当满意。在高远面前,他从未说过对钟天不满。现在,自然还是不会提,表面上对他们的关系默许,实则心里有另外的念头。
高远打来电话的时候,钟天正在城东的书店看书。好久没到这里来,上次没看完的《呼啸山庄》还在那个书架上。她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话“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那么这个世界无论怎么样,对我都是有意义的;但是如果你不存在了,无论这个世界多么美好,它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荒漠,而我就像一个孤魂野鬼。”
于是,她接通电话,就把这句话对着高远低低地吟诵。他笑了:“丫头,我不是希克厉夫。我爱你,我会勇敢地争取,用尽全力把你留下。让你看到你的存在对我的意义就是,我自身的存在。”
第八十八章 我姐夫没来(上)
钟天还来不及感动,高远接着说:“今晚八点有个商业宴会,庆祝高氏拍地成功。你得和我一起出席。”
“我?恐怕不行,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会给你丢脸的。”钟天对那样的场合很不自信。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看着人家成双成对的,我却孤家寡人一个。还有,凭你男人这副皮相,你也不怕那些如狼似虎的花痴惦记?”高远开始耍无赖。
要在以前她倒是无所谓,但现在的高远今非昔比,加上余文瑶经常给她灌输的看紧自己男人的思想,她确实动摇了。
不多时,她在书店门口就看到前来接她的车子。司机老张打开后座车门,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她上车。然后,对她说:“钟小姐,高总有事脱不了身,让我来接你。”
“没事的。”
“高总吩咐我们先去附近的霓裳设计室。”
霓裳设计室主要是给富人们服务的地方,它能让你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在设计师的努力下,一个小时后,钟天就看到镜子里那个自己都忍不住惊讶的美女。原本披肩的头发被高高挽起,留下两边靠近脸颊的几缕,略微卷成大波浪,懒懒地垂在腮旁。一身休闲服被一件斗篷式样的纯白色连衣裙代替,再配上一双浅绿色的高跟凉鞋。设计师根据钟天的气质,只是略施粉黛,并没有在她脸上多着墨。整个人就应了那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在宴会大厅的门口,高远亲自给打开的车门,看到那个巧笑顾盼,樱唇含贝,清淡素雅的娇俏人儿,也着实吃了一惊。她怎么可以这么美?
几乎是用抱的把她从车里带出来,钟天踩着十几厘米高的鞋子,挽着高远的手臂,走在大厅光可照人的地板上,璀璨的灯光晃得她眼睛不舒服。还有那么多不认识的光鲜亮丽的男女,不时对他们传来或惊艳或怀疑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她微微侧头,轻声说:“我很紧张,腿肚子打颤。”
高远把手绕道她背后,紧紧拦住她的腰,无限柔情地轻语:“别怕,你待会儿坐着就成,我吩咐过助理不让外人打扰你。而且,记者都被拦在外边,不会让你上了八卦周刊。”很简单,他今天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向业内人士挑明钟天的身份,还要让她和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钟天在大厅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坐下,很清静,因为高远安排的助理就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帮她挡住不少好奇想前来搭讪的人。宴会正式开始了,高远作为东道主首先发言。台上的他,从容大气,内敛深沉,尽显刚正强硬之态。男人们为有这样的男人而自卑,女人们为他痴狂,但联想到刚才与他亲密的女人又开始不平甚至嫉恨。
高远下来后,很多政界和商界的人纷纷前来敬酒闲谈。高氏风头正旺,谁都想借着这股风飞得更高更远,谁都要借此抓住机会。钟天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自己,坐着也实在无聊,便跟助理说她要上洗手间。
离开大厅,钟天穿过一条长巷,到达后院。这后院很大,藏匿在闹市繁华中,让她意想不到。后院种满各种花草树木,十分幽静宜人,中间有一个小型的水池,里面还有用水泥做成假山。钟天坐在水池边,轻轻脱下高跟鞋,按捏快要发肿的脚后跟。说实话,她与大厅里的气氛确实格格不入,还是这里让她更觉安心。
正在环顾四周环境的时候,陈若青着一袭黑色长裙,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走到她面前。钟天有点不好意思,提起地上的鞋子想要重新穿好。陈若青带着丝冷笑说:“不用装了,也不用到处找了,我姐夫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