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的从良生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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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胖所长终于摆手停止,穿戴好衣服,腆着大肚子,临出门甩下一句话:“今晚你就放心大胆的睡吧,没人敢来骚扰你。”
薛萌透过开着的门缝,就听走廊里传来一阵喝彩声和拍马屁的赞叹声。
“大哥,你真厉害,那个小娘们让你整治得服服帖帖了吧?”
“老大,四十多分钟,没想到您还是老当益壮,小弟佩服!”
“咱们老大是啥人?腰里别枪,底下跨炮,别说是一个,就是三五个,都不在话下。”
“老大,您都舒服完了,小弟能不能也跟着沾沾喜气,享乐一下。”听得出来,是丁大强的声音,这小子对薛萌还耿耿于怀,贼心不死。
“放屁!你他娘的活腻歪了,”胖所长动怒,一声臭骂:“都听着,小娘们是老子的女人,谁也别动歪心眼,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有了这道金牌,薛萌心里总算踏实,美美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院里的情形一览无余。奇怪的是,昨天还热火朝天在院子里施工的民工,此刻一个也没见着。特别是金锁,薛萌担心他因营救自己而受到牵连。仔细一想,王家大院一共是两拨人儿,除了王家三兄弟及其手下,就剩在此施工的金锁他们。怪不得,王家人对待她逃跑之事没太多过问,只是王老二简单问了几句,便没下文。敢情这帮孙子已经猜出救她跑的人就在民工中间,只要使用暴力,金锁很容易被查出来,他的结果肯定比自己还惨。不行,得想办法找到他,营救他出来,不然心里难安。
薛萌轻轻推开门,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试探着往楼梯方向摸索前进。
“干什么,想跑?”旁边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年轻小伙虎着脸喊:“大哥吩咐过,你要是敢离开这层楼一步,就把你的腿敲折,别让我费事,自己滚回去!”
“小兄弟,别急,院子里咋这么肃静,昨天还有一帮人在这里里干活呢!”薛萌耐着性子问,眼睛余光看见年轻人背后的屋子里,正有一帮人在打牌。
“管的到宽,是不是这帮民工有人救过你呀?要不然也不会昨天晚上不辞而别,一个也没回来,害的三哥一大早就出去找工程队去了。”
薛萌提着的心总算放下,多亏金锁聪明,避免了灾祸上身。既然已无后顾之忧,她就计划着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她仔细观察房间,是在三层中间的位置,仅有的两扇窗户全部临着院子,如果从窗户直接顺绳爬下,肯定不行,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可一时又想不到其他的办法,急得她在屋里团团转。
“滴滴”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薛萌趴在窗户朝下一看,是辆黑色的奔驰S500L,车门打开,先后下来两个男人。头前的,三十多岁,身板挺直,一副装蛋的脸绷得相当严肃;身后的四十多岁,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相貌堂堂,风度翩翩。
前一个正是张培,而身后的那位,却令薛萌鼻子一酸,眼泪不禁落下,一晃三年不见,他依旧是那么迷人。
这人名叫陆云宁,比薛萌大了整整二十岁。还是在十九岁那年,薛萌在月之优雅夜总会结识了陆云宁,当时就被他的风度迷住。她知道,陆云宁在政府部门工作,已有家室,仕途上发展不错,是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跟这样的男人相好,是没有结果的。可鬼迷心窍的她,听不进兰姐和众姐妹的劝阻,义无反顾跟陆云宁好在一起,整整五年默默做起人家小三,是那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半拉女人。
其实,一直到现在,薛萌跟陆云宁也没正式分手,他们只能算是暂时分开。当年,为了有更好的发展空间,陆云宁想调往外地谋求一个不小的官职,但是,急需三十万的资金往上活动。可他的家里,妻子常年卧病在床,每年治病抓药都会花去一笔不小的费用,女儿还在国外念书,也需要钱。本已捉襟见肘的日子,根本无力承担这笔投资。关键时刻,薛萌义无反顾,把自己积攒多年的积蓄全部拿出,还向小姐妹借了不少,凑足三十万交到陆云宁手里。为这,兰姐不知劝过她多少回,说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而且,人家小三都是借男人的光,花男人的钱,唯独就你一个,反而倒贴。总之,她是嘴皮子磨破,薛萌是半个字没听进,直到陆云宁调走,一去音信全无,薛萌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但悔之晚矣。
今天,故人相见,怎能不触动她昔日的伤痛?只是,她不明白,陆云宁为什么会和张培混在一起?他来这里做什么?跟王家三兄弟又是什么关系呢?
17。一卷 市井第十七章 旧人新相识
王老二笑脸盈盈迎将出去,身后跟着同样表情的陆苏苏。
薛萌打开窗户,探出身子,侧耳聆听。
“陆市长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王老二像个狗舔犊子似的迎到陆云宁跟前,一个劲儿陪着笑脸。
“老爸,您怎么来啦!”陆苏苏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挽起陆云宁的胳膊撒着娇,跟对待薛萌恶妇般的模样成巨大反差。
老爸?薛萌明白了,敢情陆苏苏是陆云宁的女儿,她早咋就没想到,怪不得女孩儿的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竟是遗传基因延续的原因。
几个人在院子里说着话,一辆警车呼啸着开进来,胖所长下车,老远伸出手来,一把握住陆云宁的手,陪着笑脸说:“陆市长真是轻车简出,连个随从都不带,不愧是人民的好公仆。镇里的书记、镇长知道您在这儿,马上就要赶过来。”
陆云宁脸一绷,道:“我这次纯粹是私人性质活动,跟工作不搭边,你去通知他们,不要来了,免得搞成大张旗鼓,影响不好。”
“还是您想得周全,我这就照办。”胖所长躲到一边,捂着嘴打起手机。王老二则把陆家父女以及张培迎进屋中。
陆市长?一定是这几年陆云宁飞黄腾达了,官居显位,要不然,王家三个败类也不会对陆云宁这么恭敬,恐怕他们的亲爹都比不了。唉!权利这东西不变质、不腐烂、不怕偷、不怕丢,就怕不使用。怪不得那么多的人削尖脑袋、千方百计想拥有它,原因就在于此!
至于楼下的人具体谈了些什么,薛萌不清楚,她只能根据形势判断即将发生的几种情况。张培的到来,肯定跟陆苏苏有关,而陆苏苏已经找到,下一个人就是她薛萌了。关键的关键,是陆苏苏肯不肯说出她薛萌的下落,王家三兄弟能不能允许陆苏苏这么做。一旦不说出实情,薛萌可就惨了,她会被一直囚禁在这里,成为胖所长的发泄工具,直到他玩腻了、玩烦了,随手一扔,生死难料,要知道,这可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是最坏的结果,下下签。
而如果陆苏苏良心发现或是迫于某种压力,说出薛萌就在这幢楼的楼上,其结果如何?张培自不必说,陆云宁呢?他的态度不仅能决定薛萌的命运,还可以让薛萌知道,三年没见面,从前的情谊是否还在。
“咣咣”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把还在胡思乱想的薛萌拉回现实。这么文明的举动,想必不是王家兄弟,她灵机一动,抓乱头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轻轻拉开门。
门外站着王家兄弟以及张培等一干众人,薛萌一眼寻见了人群中那张熟悉的脸和深情的眼神。“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陆苏苏的脸上,惊诧、委屈很快在这张粉嫩、漂亮的脸蛋上聚齐,随着嗷的一声痛哭,陆苏苏捂着脸跑下楼去。
或许是下手太重,陆云宁活动了一下手腕,冰冷的说道:“小丫头是让我给惯坏了,非法拘禁是犯罪!王老大,你身为派出所所长,怎么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你这是严重的失职行为!”
不仅是王老大,他的两个弟弟也都吓得脸色煞白,低着脑袋连屁都不敢放一声。薛萌不失时机地坐在床上,嘤嘤掩面抽泣,那个样子,谁见了谁都爱怜。
“薛经理,不好意思,我替我女儿向你道歉。”陆云宁说着,竟然给薛萌深深鞠了一躬。
“陆市长,您这样,我可承受不起。”薛萌趁着扶起陆云宁的机会,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已试探他的反应。
不知是这种举动还是薛萌原谅了陆苏苏,反正陆云宁一直严肃的脸总算露出点笑容,在场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胖所长邀请大家下楼一叙,在僻静的拐弯处,他偷偷对薛萌小声说:“请留步,我想找你聊一聊。”
莫非这个色鬼要耍啥花样?薛萌不怕,不是人干的事儿他昨晚已经干完,再说有陆云宁在,相信他也不敢再做出格的事情。
在二楼的一个房间,胖所长先是探头看看门外,随手把门反锁,薛萌下意识拽紧衣领,后退出几步,一脸防范。“扑通“胖所长竟然双膝跪在她面前,还不住作揖:“昨晚的事实在对不住,请薛女士一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陆市长。我马上要提拔民县公安局副局长,这个节骨眼儿上,陆市长的态度至关重要,一旦惹得他不高兴,我这十几年的努力就全白搭了。看在我昨晚也没把你怎么着的面上,帮我一忙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薛萌松口气,既没表态,也没理这茬儿,而是坐下来眼望天花板,她在盘算怎么戏弄这个姓无能的老色鬼
“薛小姐,不!薛女士,薛奶奶,你倒是表个态呀!都急死我了。”胖所长没敢站起来,胖乎乎的脸上已经渗出汗珠,滴在地板上嘣噔作响。
“叫我奶奶,那你昨晚干的事岂不是乱轮?告诉你,我受到的伤害,不是你一句道歉就能解决了的,我要赔偿。”
明白啦!胖所长从兜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薛萌:“卡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就是卡号的后六位,只要你帮我度过这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薛萌还是知道的。所以在接下来胖所长安排的丰盛酒宴上,薛萌表情自然,张弛有度,一点也看不出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不愉快,在她这里留有阴影。
席间,陆云宁自然是焦点,王家三兄弟的一通阿谀奉承,为得罪薛萌拉回分数。特别是胖所长,极力给薛萌陪酒致歉以掩饰他忐忑不安、心里没底。
好在张培替薛萌挡回一些酒,要不然,薛萌借着酒劲,保不齐嘴里没个把门的,再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来,破坏了酒宴的气氛。
临近傍晚,通往S市的高速路上,张培驾车,后座上的薛萌被车内空调释放出来的冷气吹的心情清爽,酒劲也缓解许多。
“好点了吧,喝口水会舒服一些。”张培递过一瓶水,细心地已经把盖拧开。
“谢谢。”薛萌含了一口冰水,咽下。问:“陆市长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们怎么知道我就关在王家大院?”
“说来话长。”张培把车速降下,并入慢车道以便说话。“咱们公司的老总见过他的人少得可怜,我来公司五年也没见过他一面。前天,他终于现身,你猜是谁?”
“难不成,是陆市长?不可能吧?”
“对,就是他。这家公司他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据说是他在南方工作时,利用职务之便,收购这些股份,才成为大老板。可由于身份特殊,他不可能亲自打理公司,就委托他的战友李元辰代为照看。知道我当初极力解雇陆苏苏,李经理反对,却不说原因吗?因为全公司上下,只有他一人知道陆苏苏是陆总的女儿,公司未来的继承人。也难为他这么多年,守口如瓶,估摸连他老婆都不会知道这一秘密。”
张培递给薛萌一支烟,说:“抽吧,我知道你也好这口”而后自己也点燃一支,接着话匣子往下唠,“陆总一回公司,连夜开会,听取工作汇报,做了人事变动,李元辰被提升为公司副总,也算是陆总对他的一种奖励吧。我升为总经理,陆总退到幕后,做董事长,干等分红了。开完会之后,他向我问起陆苏苏的近况,我就把她在王扣集镇失踪的事情说了。他一听,要我马上开车载他赶来,怕来晚,陆苏苏再干出一些荒唐事,没想到还让他说中了,真是知子莫若父呀!”
薛萌深吸一口烟喷出,瞅着烟雾散尽,问:“陆总是哪个市的市长,不会是咱们N市的吧?”
“喏,就是前方目的地,S市。他刚调过来没几天,为啥王家三兄弟那么巴结他,还不因为王扣集镇归S市管的缘故。我看王家三兄弟跟陆总父女关系非同一般,这回,专门留下他们父女让咱俩先走,一定有什么猫腻。我也纳闷了,一看王家人就不是善类,好端端的一个大市长怎么会跟他们搅在一起,难以理解。唉!薛萌,他们没为难你吧?”
薛萌摇头否定,心里却五味杂陈,两天来所受的羞辱,她没法跟别人提起,打掉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一想到,归其原因跟张培有直接关系,就顺口一说:“其实苏苏不错,年轻漂亮,又有背景,是官二代加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