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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奶的从良生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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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薛大妹子,薛萌!”远处的一个黑影逐渐由小变大,看不清脸,听声音应该是大晃悠来了。

“你快走,别让她发现。”老狼催促着。

“我在这儿呢!”回着话儿的薛萌灵机一动,装成刚方便完提裤子的动作,徐徐走出。

“嗨!你在这儿呀!”大晃悠赶紧过来,拉住薛萌的胳膊往外走,提醒她说:“你要方便,那边有厕所。在这里要当心走光,你不知道这群煤黑子眼睛都憋得蓝哇哇的,要是让他们看见,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乱子呢!”

“谢谢你提醒,我是一时憋不住的才……”

“不说这个了,走咱们吃饭去,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

小小的食堂里,四张桌子全都坐满了人。菜肴虽比不上城里高档饭店的花样繁多,但品式上也透漏出绝对的乡土气息,别有一番风味。

薛萌被安排坐在许大头套和大晃悠中间的位置,是贵客的待遇。见人都齐了,许大头套端起酒杯,清清嗓子做了一番开场白:“诸位都知道我许大头套不喝酒,今天破个例,因为咱们联合体初具规模,下一步就剩下完善和细化了。等到一切完备就可以跟大冬国际谈合作的事了。真要是把这里的煤发到外国去,咱们兜里不光揣人民币,还有美元、欧元、韩元或者是日元,到那时,各位挖的可就不是煤了,而是金灿灿的金元宝哇!有那么一句话,大概叫可乐相种马,就是说薛女士就是大家伙的可乐,来,为咱们的可乐干一杯!”

众人齐齐呼应着,完全不知道,许大头套把“伯乐相马”说成是“可乐相种马”的错误性,这群大文盲,既可悲又可怜,穷的就剩下钱了。

闹腾一天了,薛萌也饿了,再加上菜的味道的确不错,她真想放开肚皮好好吃上一顿,猛一抬眼,见对面坐的陈大埋汰恶心的吃相,顿时食欲全无,还有点反胃。

先不说,陈大埋汰吃东西吧唧嘴,嘴丫子冒沫子,这些恶心人的动作,就说他的鼻涕一会儿出来一串儿,接着抽回去,过一会又冒出来,这一抽一冒的,看着极不舒服。更可气的是,他还特爱吃粉条,嘴里吸进去的粉条,有可能连鼻涕也吃进嘴里。这样的吃相,恐怕连饿疯了的人都难以下咽,除非是视觉和嗅觉严重堵塞的人才可以忍受,像同桌的其他人,就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划拳比酒。

“你怎么不动筷呀!是菜的味道不好,还是没有你爱吃的菜,要不,我再让厨师给你加几道菜?”大晃悠不明就里的问。

薛萌接连摆手,却不好意思说是受陈大埋汰恶心吃相影响。“要不放段音乐,调整一下气氛吧!”

大晃悠冲吧台打招呼,服务员很快反应过来,用遥控器打开29英寸老式大屁股电视机,刚要换放DVD碟片,就见电视画面定格在省台揭露真相栏目。男主持人危襟正坐,表情严肃,声音厚重:观众朋友们,以下一组镜头,是由我台记者冒着生命危险,扮成矿工在S市民县石山乡暗拍的小煤窑非法生产的真实影像,请各位认真欣赏。

接着,屏幕上经过剪辑,由小于偷摄的一组组珍贵镜头逐一呈现,只看得满屋子里的人,停止喧嚣、放下酒杯,伸长脖子,眼睛不眨的盯着电视看,屋里一片寂静,静的吓人,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直到主持人结尾说道,以上节目是由本台记者小于和肖竹楠报道。众人才回过神来,所有眼睛先是投向许大头套,借着有瞅向他身边坐着局促不安的薛萌。

“啪!”的一声,许大头套把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溅起的玻璃渣子四散飞开,甚至崩到个别人身上划出一小道血口都没感觉,他们是被许大头套的这一举动吓傻了。

气氛异常凝重,没人敢言语,只听到许大头套呵斥呵斥的喘气声。他叉着腰,环视一圈,最后的目光落在薛萌身上,恶狠狠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嗯?”

薛萌做梦也想不到,肖竹楠竟会食言,提前一天播出了电视节目,令她陷入危险境地。她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死活不同意这件事情跟她有任何关系。

“许大哥,不要问我,这是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情,早就跑了,何必呆在这里呢!”

“不用狡辩了,你跟他们就是一伙儿的!只可能你也是蒙在鼓里,被他们算计而已。亏我这么信任你,太叫我失望了!来人,把她押走,等候处理。”

许大头套根本不给薛萌一丁点的解释机会,就把她关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间小木屋里。

透着木屋昏暗的灯光,薛萌看见屋子墙角还有一个男人蜷缩在那里,苍白的脸难掩他曾经的俊朗,四目相对,竟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曾经的爱与仇恨,在这对年轻人的心中瞬间爆发……
31。一卷 市井第三十一章 好险
“混蛋,你怎么还活着,没死呀!是你害我失去了妈妈,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我恨死你啦!”薛萌近乎歇斯底里,疯了一般冲到那人跟前一通拳打脚踢……

那人竟没做反抗,任凭雨点般的拳头砸下,或许这样,才会对他的心灵是一种解脱。

许久许久……打累了的薛萌,颓然坐到地上,呼呼喘着粗气,嘴里仍然不依不饶:“凌若峰,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被关起来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的的确确,眼前这个被薛萌打得嘴角流血的男人就是凌若峰,那个她曾经深爱过、把自己许许多多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的男人,也正是这个男人亲手把她的妈妈送上黄泉之路,摧毁了她的幸福生活,断送她的美好前程,给她心灵带来难以抚平的巨大伤害。爱恨交织,心绪难平,她做出如此过激举动也是情理之中。

“由于在狱里表现突出,我获得减刑,被提前释放,已经一年多了。”凌若峰慢慢擦拭着嘴角的血,表情淡然的说道。

“你这种人渣,就应该在牢里呆一辈子,放出来就是祸害。”

“我理解你恨我。其实我也挺狠自己的,要不是年少轻狂,犯下滔天恶行,也不至于落到今天下场。出狱之后,家人抛弃我,从前的朋友不理我,我无处安身,才到这里挖煤的。整天在看不见日头的井下作业,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拿命换来的钱少得可怜,唉!这也许就是报应,我本该得到的报应。”

凌若峰的话,令薛萌心里发酸。毕竟是初恋,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曾经轰轰烈烈的爱过,即使相隔十几年,也难以抹掉痕迹。薛萌这才仔细端详凌若峰,不到三十岁的他,浓密的头发里竟然夹杂丝丝白发,以前的俊朗帅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岁月沧桑。

“你怎么被关在这里呢?”薛萌的口气明显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我找老板要求增加工资和提高生活待遇,这个王八蛋不但不答应,还出口伤人,我一怒之下打了他,结果他找人把我暴打一顿,就关在这里五、六天了。”

“你的老板叫啥?”

“啥名不知道,反正别人都管他叫陈大埋汰。”

起提这个名字,薛萌立刻联想到他那恶心人的吃相,本能的呕了一口。

“出狱之后,我打听过你,听说你当过小姐,做过小三,还是被包养的二奶,这些都是真的吗?”

薛萌不置可否。她还能说什么呢?说堕落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脚下的路是自己走的,即使有外力推波助澜,最终选择权还是在本人身上,怪不得别人。

凌若峰或许心生愧疚,再不言语,屋子里有些沉闷。“咣当”一声,门被打开,许大头套走进来,先看了一眼凌若峰,回头告诉手下:“这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带走他,别在这碍眼。”

对于薛萌,许大头套还算客气,至少不是敌手间的深深仇恨。“薛女士,走吧,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呆着。”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哪也不去!”薛萌惊恐的瞪大眼睛,警惕之余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实话跟你说吧,要怪就怪你那两个记者朋友,没事吃饱了撑的非要搞什么曝光,弄得省里就要派调查组下来调查,我们的小煤窑只能躲避风声,暂停生产。这里是不能呆了,给你换个住处,那里肃静。”

不管薛萌愿不愿意走,许大头套的两个手下已经搀着她的胳膊出了房子,强制性的把她塞进门口的一辆白色现代车里。许大头套发动车子,一溜烟跑出很远。

这是一条山路,狭窄而又崎岖不平,颠簸的感觉就跟薛萌此时的心情一样,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前方等待的将是什么,也没有问,知道问也是白问,没人会告诉她。

车子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突然熄火停住。“他娘的,又熄火了,这老破车总趴窝。”许大头套嘟囔着骂了两句,下车查看一番,之后拉开后车门,冲薛萌说:“没办法,车坏了,下来走吧。”

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四人只能翻山寻辟蹊径。盛夏的深夜仍然伴有丝丝凉气,特别是在荆棘丛生的密林中穿梭,稍不注意,就会被长满尖刺的植物刮到腿上或划在手臂上,奇痒难受。这些都还是次要的,许大头套和他两个手下一路上一言不发,让薛萌心存紧张,总感觉四周围拢杀气,她干脆停下来,不走了。

“停下来干什么,接着走哇。”其中一个手下催促道。

“许大头套,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如果下手的话,干脆就在这儿吧,我看这里挺好。”薛萌淡定看着四周,眼里已经噙满泪花,难道自己二十七年的人生就要在此终结吗?

许大头套让两个手下退到离他十来米远的距离,西葫芦似的小脑袋不住摇晃着,很惋惜的口气道:“别怪我,是有人不想让你活着,到了阴曹地府那边,千万别记恨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许大头套从衣服内兜掏出个小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放在手心里,递给薛萌,“吃了它,没有痛苦,也不用我们动手费事。”

这是要送她薛萌上路啊!其实对于死,她不害怕,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妈妈被凌若峰杀害,继父将她扫地出门,陆云宁离她远去,韦清焕骗了她的青春……这些打击和变故,她都能挺过来,即使金锁第一次在海里救她,那也是意外,并不是她要去寻死。现如今二十七岁的年纪,虽算不上花样年华,但也是风华正茂,人生美好才刚刚起步,这么快就完结一生,她心有不甘。

许大头套锐利的眼睛紧盯薛萌,送上来的矿泉水就等于在催促她赶紧上路。大风大浪都有所经历,没想到竟在阴沟里翻了船。

“许大哥,其实我是陆……”

薛萌的话刚一出口,立刻被许大头套打断:“谁也别提,没人能救得了你,认命吧!”

难道,难道……薛萌懵了,失望无助的、几乎机械性的把药片放进嘴巴里,喉咙上下一使劲,药片瞬间落入胃中,化成毒素浸入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伴随一阵疼痛和眼泪,薛萌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忽然一黑,就见自己徐徐飞到空中,眼下看见跟她一模一样的身躯慢慢倒地,许大头套和他的两个手下,正围在那团身躯跟前,试探脉搏和呼吸,在纷纷摇头之际,转身离开……

这是哪里?是地狱吗?四周黑漆漆一片,还有哗哗树叶的响动。早听说,人死之后,不是升天堂就是下地狱,天堂都是心地善良,不做坏事的人才能去的地方,而下地狱的人,都是恶贯满盈、罪孽深重的才有资格,而自己怎么会被下放到地狱里了呢?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耳畔响起了一阵轻轻的呼叫声:“薛萌……薛萌,你醒醒呀!薛萌……”

薛萌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了灯光,不太刺眼,敢情地狱里也有电灯。一张焦急的脸正对着她看,是凌若峰,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你可醒了,吓死我啦!”凌若峰长出一口气。

“凌若峰,咋……咋你……你也死了?”

“什么啊!”凌若峰置之一笑,“你没死,还活着。看见了吗。这是你的马6,我们现在你的车里呢。”

是吗?薛萌仔细一看,可不是嘛!自己亲手绣的“一路平安”的平安符还挂在中央后视镜下方呢,高档的冰丝坐垫还是来之前反复挑选的,再用手一掐大腿,疼痛难忍,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她还活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起死回生,令薛萌不可思议。

“没什么奇怪的。我被带到外面后,看守我的人偷偷塞给我一片药和这辆车的车钥匙,让我开车一路跟着你们,如果发现你出现意外,立刻给你服用这片药,它是解药,专解你中的这种毒。并且,他还一再提醒我,一定要在两个小时以内服用,否则就回天无数了。”

“那个看守没说别的?他长得什么样,为什么要救我?”薛萌连珠炮似的提问,让凌若峰应顾不暇,“当时天黑,没看清他的模样。再说,人家嘱咐完之后,立马没影了,想问都来不及。”

“好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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