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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木偶天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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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发现了我的发呆,随即笑着拍拍我的头,

“白白,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沐言,你看好多人都在偷偷看你,尤其是女孩。”我假装吃醋的嘟嘟嘴。

“没有,我怎么没发现。”沐言也假装生气的捏我的脸,“白白,以后走路不要乱看。”

“沐言,如果以后有比我优秀一百倍的女孩喜欢你,你会不会喜欢上她啊?”我抬头问他,

“怎么这样问?”沐言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因为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白白,别说傻话,你才多大,就想些这样的问题。”沐言“严厉”的批评我。

“可是如果呢?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会不会好好的生活下去?”我认真的看着他,眼里涌上泪水,重重的,坠的我眼睛涩涩的。

“白白,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希望我怎么做呢?”沐言的微笑淡去,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过的很幸福。只有这样,我才能幸福。”我低下头,逼回自己眼眶的泪。

沐言叹了口气,把我抱住,在我耳边轻轻说,

“是不是这个年龄的小女孩都喜欢胡思乱想啊,为什么今天你这么反常?是不是我这半个月只顾忙公司的事,你生气了?”

“没有,我不是生气,只是好想你,即使你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是想你。”

“白白,都快是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沐言的手掌温柔的揉我的头发,嘴角浅浅上扬。

“沐言。”我抬头认真的看着他。

“又怎么了?”

“我现在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对不对?”

“是啊,马上就18岁了呢,我的白白已经长大了。”沐言笑着,脸上似乎布满满足和开心的神色。

“那你,想不想让我真真正正的成为你的女人?”我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可是还是止不住的声音颤抖。

沐言好像没听懂似的愣了三秒,脸上的表情我无法解读。

街上依然人来人往,而我们却像静止的雕塑,一时间好像时空静止了。身边是串流不息的人潮,我们却安静的站在路中间。

许久,沐言的脸才恢复常色,他少见的凝重表情让我一下子局促不安起来。

“沐言,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了?”我不安的低下头,拽着衣角。

夏天的风吹过,漫长的等待让我几乎要休克在大街上,为什么沐言是这个反应呢?怎么会这么沉默。

“白白。”沐言终于出声,却是淡淡的叹息了。

“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呢?”沐言抬起我低垂的头,眼里满溢着认真,似疑惑,似欢欣,也似一丝丝的不安。

“因为,”我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我想在我最美的17岁,把最完整的自己送给你。”

因为我爱你,爱到,想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打包送到你面前;爱到,想要把最最干净最最真诚的心送给你。

爱到,就算我要拼尽所有的一切,也要保你平安,也要看到你幸福。

沐言,你知道吗?我是如此的爱你,但是就是因为我爱你,明天过后,我就要离开你了。

我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耳边吐气,

“沐言,今天,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这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

沐言抓住我的手,脸上是少有的严肃和认真,”白白,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吗?”

“嗯,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我重重的点头。

拥挤的街道,相拥着的男女,以及马上就要落下去的太阳。

夜晚要来到了,第二天,结束了。

沐言,我们就要没时间了,所以,这一刻,请你紧紧的抱住我。我们什么都不要管了,就让我把自己在今天完完整整的送给你。

沐言捧着我的脸,嘴唇吻上我流泪的眼睛,他紧紧的抱住我,终于点头。

“白白,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不想了,我们马上就回家。”走到一家酒店的门口时,沐言再次想确定我是否决定了。

“进去吧,没时间了,我们晚上还要回家的。”我微笑的抱着他的胳膊,

“好吧。”

我坐在大厅里,头已经低的不能在低,总是觉得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沐言终于办好了手续,对我伸出手说,“白白,上去吧?”眼里有心疼,有宠溺,也有丝丝的欢欣。

“嗯”,我拉着他的手,绽放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沐言,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也是我最后的回光返照,所以,我绝不退缩。

我坐在窗边,看着这个城市的万千烟火,突然心情就变的无比平静。浴室里,沐言正在洗澡。

水流声一直不间断,看来,沐言也是害怕和疑惑的吧,毕竟我今天的提议太慌忙。

沐言终于洗好,他围着浴巾,脸上是罕见的局促和尴尬。

“白白,我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好。”我拿过他递给我的毛巾,头也不敢抬的走进浴室。

浴室还留着沐言的气息,想着刚刚看到沐言阳刚健美的身体,我脸上的红晕一直褪不了。

我把淋浴开带最大,闭着眼,自虐的感受到激烈的水流打在身体上的疼痛。

要好好洗干净,不要害怕,外面的人是沐言,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我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终于不能在再浴室继续耗下去了,因为沐言已经敲门,想确定我是不是晕倒了。

我关了水,穿着睡衣,硬着头皮的走出去。

“白白,要是这么害怕,今天就不要了。”沐言看着在微微颤抖的我,心疼的说,

“没关系。”我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沐言不再说什么,他把我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心跳是一样的频率。

沐言的唇慢慢的吻上我的唇,先是轻轻的吻着,从眼睛到嘴唇,好像清凉的薄荷。

可是逐渐的,他的吻越来越深,他的舌头试探性的□我的牙关,似诱哄,似不忍,似询问,我终于缓缓打开自己的牙关,他的舌头也终于长驱直入。

一直不知道沐言的吻也会和许墨一样,会充满掠夺的色彩。可是,沐言的吻明显要更温柔和缠绵。我被吻的气息不稳,几乎要软的站不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言终于放开我红肿的嘴唇,他把我抱到大床上,开始吻我的脖颈,锁骨,肩膀。火热的吻像在我的身体上点了一把一把的火,我的意识已经涣散,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发出细碎的声音。

沐言,我的沐言,这一切是多么幸福。

我的双手爬上他已经光裸的脊背,把他抱在怀里。感受这一刻的幸福。

可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勇气,当沐言的手帮我脱已经松散的一谈糊涂的睡衣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几乎要停不下来。

沐言抬起头来,克制的从我的身上起来,用被子包住我,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后,他捧着我的脸,眼里染上一些奇异的颜色,

“白白,我觉得你还是太小了。我没办法对一个17岁的小姑娘做这种事。”

我还想说些什么,沐言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起身接电话,我努力的放松自己。

没关系的,不要害怕。我不停的对自己说。

谁知沐言正在接电话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眼里浮起我从未见过的不可置信的那种光芒。

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许墨,可是,他说过这三天他不会出现,也不会再监视我的啊,难道他骗我?

我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如果许墨知道我现在和沐言在酒店里,我都不敢想象那个结果。这两天,我只顾着凭吊自己的悲伤,几乎忘记了许墨还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存在着。

我真是太失误了。我懊悔的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许墨不是说他不会出现吗?他不是让我自己处理吗?难道他就这么残忍,连我最后的愿望也要毁灭?

我恐惧的不知所措。

沐言放下电话,转头看着我,眼里是压抑着的恐慌和焦虑。

他努力轻松的对我说:“白白,我想我们还是以后在这样吧。等你真正长大之后。”

我泄气的垂下肩膀,“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公司现在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要马上赶过去处理一下,白白,你赶快整理一下,我送你回家。”

沐言边说,边穿自己的衣服,似乎有些忙乱。

“没关系的,你去公司吧,这里离家很近的,我一会自己回去,而且现在我想在这多呆一会。”

我对沐言笑笑,其实心里已经慌的不行。

沐言公司怎么这会出问题,难道是许墨做的吗?

沐言的手机又像催命鬼似的响起来,沐言给我一个抱歉的笑,终于在我再三的要求下自己去公司了。

在沐言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绝望不已。

我想,恐怕我已经失去了此生把自己交给沐言的唯一机会了。

我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闻着沐言残留的气味,开始无声的哭泣起来。

游戏开始,我不能退缩。

一直觉得,我算是一个乐观开朗且幸运的孩子。

因为我的生命里,总会有人来细心的守护我。从爷爷,到沐言。

我经常在想,如果没有许墨,我的一生可能就真如父母所期望的那样,

平平安安,清清白白。

像一杯水一样,平滑的流过时光匆匆,斗转星移,万事万物都在变,可是沐言会陪在我身边,这个一辈子都不会变。

许墨说的很对,我是个懦弱的女孩,我惧怕生活中任何的改变。我讨厌我所不熟悉的一切。

如同小时候我很喜欢喝楼下婆婆的豆浆,从4岁到11岁,这是我习惯的早餐。可是有一天,婆婆生病了,被接到心海市住院,从此我便再也喝不上那浓浓的豆浆。于是,我便再也接受不了别的早餐,于是,我总是不想吃早餐。

也如同,我习惯沐言在早晨的时候微笑的在楼下叫我起床,然后我们去公园的第二个长椅上,喝着豆浆,聊着天,度过每一个美妙的早晨。一天之计在于晨,那时候的早晨,总是美好的不像话。可是,到沐言上大学去住宿,他就不能在来陪我上学,叫我起床,和我一起吃早餐了。于是,我的早晨就失去了神采。于是,我再也没有那么早的起床打扮,再也没有去那家公园背书聊天。

我是一个念旧,偏执,懦弱到连一点改变都接受不了的人。

所以,我怎么能亲手把自己的记忆以及和熟悉到灵魂的人们从我惯常的生活里抹去呢?

所以,我该怎么接受这天崩地裂的巨变。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的一塌糊涂。

记得有人说过,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可是我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觉到已经不能在拖延下去了,必须回家了。

我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沐言的吻很温柔,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我想到许墨那“生猛”的吻,害怕的几乎想逃跑到天涯海角,从此在也不要回来。

我低着头走出酒店,漫步的走在大街上。

身边已经没有了沐言,而且只剩明天一天了,我该怎么办呢?

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回家,我不经意的抬头看我家的窗户,怎么还是黑的?难道爷爷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极其不祥的感觉。我飞快的跑上楼,却在看见我家被强行打开的大门时,恐惧的瘫坐在地上。

楼道里很黑,很凉,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我颤抖的走进家门,原本温暖温馨的家现在却冰冷的吓人,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是这冷冰冰的一切却像在宣告,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了,我的温暖的家以后再也不会存在了。

我呆呆的看着黑暗中自己的家,足足有5分钟,我的大脑才完全接受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去了哪里?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

在无数的疑问过后,我的脑子突然一记闷雷的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许墨。

对,除了许墨,谁还会这样对我?

我开始发疯的打许墨的电话,他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他不是说他会给我三天吗?为什么时间还没到,他就行动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不算数?

可是手机那边一直是忙音,不管我打多少次,都是重复的犹如心脏跳动的忙音。

“对比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对比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对比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没有回应,请稍后再拨…………”

………

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多长时间,也记不得自己到底给他打了多少个电话,可是,不是关机,不是拒接,只是忙音,像是在故意耻笑我的无望。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故意扩大我的煎熬?

终于,我放下手机,努力平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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