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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名媛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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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狱嫒捂着伤口处,她刺到了她的腰侧,手已沾满了鲜红的血,紫眸盯着落狱黎。
是的,她没想到落狱黎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小看了她。
痛,在刀刺进她身体的那刻,实实在在的感受。
“我18岁。”落狱黎突然说,“我比你晚生了几个月而已。你会想到什么?在夜露珊生下你后,落狱峰没有陪着夜露珊,而是陪在我妈身边。寸步不离。”邪恶地笑。
落狱嫒看到自己的怒火,眼里的恨。
她发誓,她要让顾家的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落狱峰也要给他们陪葬!
“呵呵。”落狱嫒凄惨地一笑。
落狱黎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这是什么?
落狱嫒最后瞟了她一眼,朝那扇古典的门走去。
落狱黎看到她走出了大厅,默不作声地捡起地上崭新的折叠刀,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块手绢,蹲下来,擦去地板上的血迹……
——
——

夏风吹着,拂乱了她的紫发。
伤口处传来钻心的刺痛。
“落狱峰……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落狱嫒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离大门还很远很远——落樱别居很大,你知道的。
眼里突然热了起来,夏风吹着,带走一滴晶莹的水珠。
“落狱嫒?”风瑾煞不确定,站在落狱嫒的面前。
落狱嫒停下了脚步,微微一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突然地,扑在风瑾煞怀里:“带我走……”
止不住的啜泣。
“好。”风瑾煞听到自己这样说。

 






脚一软,整个人就偎在风瑾煞怀里了。
风瑾煞抱着她,手感到热热的、黏黏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风瑾煞一惊,把送礼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抱起落狱嫒,就向大门走。
“少爷……这是……”司机看着自家少爷抱着一个女生。
“开车!去医院!”风瑾煞直接抱着落狱嫒坐进了后车座。
“是!”司机大概也预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犹豫地钻进了车子。
“我不去医院……”落狱嫒气息微弱,双臂环着风瑾煞的脖颈,头靠在他精致的锁骨上。
风瑾煞把头轻轻地抵在落狱嫒的头发上:“乖。”
“我不去……医院。”落狱嫒喘着气,血越流越多。
风瑾煞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又看了眼被染红的白色T恤和自己的衣服,把落狱嫒抱紧了些:“Poppy。”
“是。”
……
……

庸碌的城市。
喧闹的酒吧。
糜烂的气氛。
堕落,在这一刻挥霍。
风瑾煞抱着她走进了酒吧——他和她初遇的地方,或者说是,邂逅。
时间如若静止,无声。
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也都看见了他怀中的血人。
“天哪!”第一个发出声的是戚蝶。
戚蝶推开挡路的人,穿着高跟鞋从二楼跑下来。
“落狱嫒!怎么回事!”戚蝶在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人时,立刻就认出了她。
风瑾煞忽略戚蝶吃惊的表情,对枝子抛了个命令:“蓝云枝,马上让蓝云菜过来!”
枝子还处于发愣过程中,金子好心地退了她一把:“哦,是!”
抓起手机一阵狂按。
风瑾煞抱着落狱嫒上二楼。
戚蝶想起什么,紧跟其后。
“哥,我房间在这里!”戚蝶谄媚地笑。
风瑾煞点头,算是回答,进了房间。
“哎,你别想趁人之危!”戚蝶看到风瑾煞把落狱嫒放到床上,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立刻后悔……
风瑾煞倒也不恼,修长的手指擦去了落狱嫒挂在眼角的泪珠。
她累了,不知睡着了还是痛晕了。
“妈呀!你干嘛!”戚蝶站着无辜地被人撞倒在地。
“呼……呼……赶到了……”菜子扶着门框大喘气。
风瑾煞给菜子让了个位子,看着她给落狱嫒治疗。
菜子坐在床沿上,检查着伤势:“这刺得可真重,谁这么不怜香惜玉啊!”
戚蝶从地上爬起来:“那照您这么看,会不会落个下身残疾?”
菜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戚蝶:“敢问我尊贵的戚蝶小姐,您的腰和您的屁股处在同一条线上?”
“……”
“呃……Boss啊……我要给她上药了,麻烦您老出去回避回避……”菜子看着风瑾煞笑笑,意思是您老可以滚了!
“这有什么关系?”风瑾煞无赖地笑。
“咳咳!表哥!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戚蝶假装咳嗽。
菜子拼命地点头,无比认同戚蝶的话。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能让我看?”风瑾煞挑眉,玩世不恭的少爷气又回来了。
“呃……如果这位美丽的小姐醒了揍你一顿,或者杀了你就不关我事咯 ̄”戚蝶在菜子犀利的眼神下使出杀手锏。
风瑾煞已没影儿了……
“哇靠!这么有效!哪个女的见了Boss会杀了他?脑子秀逗了吧!”菜子撩起衣服的一角,把T恤从落狱嫒身上脱了下来。洁白,完美,傲人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菜子姐姐,嫂子不一样!”戚蝶帮菜子扶着落狱嫒。
“嫂子?”菜子那棉花擦去那些伤口外的血。
“对啊对啊!”戚蝶狂点头。
“哦——哦——哦!”菜子一副明白的样子,“早知道就让Boss进来了,可惜啊可惜……你不早告诉我!”
“反正这生米总要煮成熟饭的。”戚蝶挑挑眉毛。
菜子也应和似的挑眉毛,笑得那叫一个奸诈……
……
熟练地缠上绷带。
把戚蝶拿来的衣服给落狱嫒穿上。
“拿杯水来。”菜子吩咐道。
“哦。”戚蝶倒了杯水。
菜子把水喂进了落狱嫒嘴里。
漆黑的眉毛颤了颤,紫瞳盯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谁?”
“嫂子好!”两人谄媚地说。
落狱嫒吃痛地扶着额头,扫了眼床上凌乱的医药箱和衣服:“原来是神经病啊。”
两人抽抽嘴角……
落狱嫒下床,瞥见自己的身上新的衣服以及绷带:“怎么回事?”
“哼哼,就这么对救命恩人说话的?”菜子得意地笑。
“哦。”落狱嫒拍拍额头,“谁带我来这的?”好像自己浑身是血的时候抱住了一个人,还说一句“带我走”,那人一定以为自己是疯子……不过好像有听到那人叫“落狱嫒”哎……
“风瑾煞!”戚蝶接过话茬。
“哦。”落狱嫒叹了口气,“他现在在哪?”
“楼下!”两人无比默契地异口同声。
——
——

戚蝶给她了件马甲遮住受伤的部分。
紫红色的长发自然地垂落双肩,一出现在楼梯口便吸引大片目光。
紫瞳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那个昏暗的角落。
他的嘴角带着笑。
“嗒嗒嗒”高跟鞋踩着地板穿越人群。
忽视搭讪。
落狱嫒被某个女生撞了一下,天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呲”扯到伤口了,落狱嫒吃痛地发出声音。
全场静寂。
所有人都看到风瑾煞向落狱嫒走去。
他轻轻地抱住她。
“我叫你落狱嫒好呢,还是夜舒嫒好?”风瑾煞低语。
“夜舒嫒。”落狱嫒笑着回应。
“你想跟我回家?”风瑾煞开玩笑。
呵呵,他还没了解落狱嫒的性格呢……
“你说过带我走的。”落狱嫒看着他。
风瑾煞愣了一下:“OK。”

 




、第十六章 十三点

“哗——”夏天的雨总是来得这么突然。
雨珠直直地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成一朵花。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街道旁的建筑物模模糊糊,隐约还能看出些许的轮廓。有种在巴黎街道漫步的感觉,那种建筑,典雅的建筑。夜,沉了。
“在这个地方,有个女孩撞上我的车想自杀。”落狱嫒把手向前伸,雨接触肌肤透心凉的感觉,淅淅沥沥,手心里蓄起了雨水。雨顺着手臂柔美的线条流过,有些许流进了衣服,落狱嫒收回了手。雨落到地上。
风瑾煞在落狱嫒身后撑着伞,右手插在口袋里。以至于落狱嫒怀疑他是不是左撇子。“只是习惯而已。”风瑾煞的回答是这样的。
落狱嫒侧身,把手心里的雨水举到风瑾煞面前,雨珠在手心里滚动,痒痒的。
“那天,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
落狱嫒一甩手,那些花了几分钟时间积蓄的雨水便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有些东西想让它消失就是这么容易。
“去哪?”明明是风瑾煞带落狱嫒走,怎么现在成落狱嫒带风瑾煞走了?
落狱嫒怕再扯到伤口,就慢慢地蹲下来,背对风瑾煞,对那一小个坑洼,拍掉手上剩余的雨珠。雨珠融进了坑洼的水中,不见了。落狱嫒慢慢站起来,面对风瑾煞,徐徐开口:“酒吧。”
风瑾煞郁闷了,那从“Poppy”出来干嘛?
落狱嫒捋了下挡住视线的紫红色碎发,说出了酒吧的名字:“十三点。”
风瑾煞抽抽嘴角,靠!骂人啊!
落狱嫒看风瑾煞神色不对,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不是骂你,这是酒吧的名字。”说完白了眼风瑾煞。
“上车。”风瑾煞丢下一句话,撑着伞向停在路旁的轿车走去。
“喂!”落狱嫒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跑了几步追上了风瑾煞,跟着进了车。
……
……

车上,落狱嫒的面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风瑾煞瞟了眼后视镜。
落狱嫒心神不定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眼神游离。
“喂。怎么了?”风瑾煞又问了声。
落狱嫒不耐烦地转头,风瑾煞被吓了一跳。落狱嫒用阴森的眼神埋怨地看了风瑾煞几秒钟,又转过头看窗外的事物了。
不就是被我报复地淋了下雨嘛,至于吗?风瑾煞刚才还以为自己看见鬼了,这么恐怖的眼神!
落狱嫒微微侧了一下头,狠狠瞪了眼风瑾煞:说得倒轻巧,知不知道我是伤员啊?肚子痛死了……要是我生病了你就别想活了!
咳咳!你俩有心电感应啊……
车里一片静寂,外面的雨声从未断过。
落狱嫒很突然地说:“喂,‘十三点’酒吧的名字是为了寻求超越,为了不断向前,为了达到不可能达到的事,为了突破一切极限。”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风瑾煞奇怪地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说话而已。对了,酒吧快到了。”落狱嫒的眼皮打架,真想睡觉……
……
……

朦朦胧胧中,依稀看见了闪烁着的七彩灯光。
落狱嫒困倦地睁开了眼睛。
蓦地,风瑾煞放大的帅气的脸出现在眼前:“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在车上睡觉?落狱嫒,你今天状态不对劲啊。”
“我叫夜舒嫒。”落狱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对风瑾煞叫她‘落狱嫒’十分不满。
“回答我的问题,嫒。”风瑾煞说话没有刚才那么急促腹部那传来的剧痛让她难以呼吸,感觉腰部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流了出来……
晕车了?风瑾煞看落狱嫒一副难受的样子,都流汗了。不是吧?她落狱嫒居然晕车!这可是重大发现啊!
“我……我要下车……去……去十三点……”落狱嫒从牙关里困难地挤出几个字。
风瑾煞没再说话了,直接把落狱嫒横抱起来,还特别注意了落狱嫒的伤口。
进了那间落狱嫒执着的酒吧。
如果说“Poppy”是糜烂的话,那“十三点”就是堕落,真正的堕落。
摇滚的音乐在耳边爆炸,混杂着碰杯声、尖叫声、娇喘声……
“来客人了。”吧台那有人说话。
“恩?”趴在吧台边缘的女人侧头,她穿着性感的低胸装,裙袂这是勉强遮住了重要部位,手里摇摇晃晃地拿着高脚杯,看起来醉醺醺的。嘴角还挂着笑。模模糊糊地看着来人。
目光在来人身上流连,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目光锁定在来人怀中的人身上。
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风瑾煞走去,在他们跟前站住,叫了声:“银狐……”
落狱嫒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用力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简洛还有风瑾煞眯起来愈加危险的眼睛,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在风瑾煞怀里偷偷地向简洛抛了个警示的眼神,然后一阵困意袭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简洛突然一阵凉意滋生,很熟悉的感觉,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银狐——?”风瑾煞见简洛突然便正常了,就把简洛刚才的话提醒似的重复了一遍。
简洛拍拍脑袋,看看眼前的人,魂都要被吓没了,妈呀!银狐!还有……简洛赶紧赔笑道:“哟,这不是风少吗……那个……那个……”糟了!银狐该怎么解释啊!
风瑾煞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简洛满脸堆笑,想着借口……忽然……“哦,恩……那个啥……风少啊,您看您这个……呃……银发多么漂亮啊……就像那个……那个千年狐妖的毛一样……嘻嘻……”
“……”
“哎呦!这是谁啊!风少,您抱着她累不累啊!她一定很重吧!来来来,交给我……”简洛不由分说地从风瑾煞怀里‘抢’走了落狱嫒,又谄媚地说,“风少啊,我知道您老和那个金少是旧识……那个……其实金少今天也在这里呢!要不您去看看他?”简洛试探着问。
“好吧。”风瑾煞挑了下眉,“你注意点,她有伤。”
“哦哦!”看着风瑾煞走出自己的视线,简洛呼了一口气,一溜烟窜上了楼上的房间。
简洛把落狱嫒放到床上:“银狐啊,真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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