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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忆浅埋,疼痛依昔-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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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被孟于浩拉了过来,他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货,确定无误后,让黑色西服的男子收了起来。
“蒋老板,以后多多合作呀!”孟于浩对他伸出了右手。
蒋老板将黑色小行李箱让手下的人拿起来,握住了孟于浩的右手,“一定、一定。”
我在包厢门口,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于浩,他居然……
包厢里面似乎有走动的声音,那个蒋老板似乎是要离开了,我连忙躲到了隔壁一间包房内,生怕被他们所发现。


、第七章73

回到自己的出租房子时,我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当我以为,一切幸福都在我眼前招手时,我没有想到,它们可能并非是在对我招手,可能是在对我身边的人招手。
我该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办?
我坐在床上,手臂支撑着身子,目光涣散。我摸了*的小腹,已经有一点点肚子了,不过我可以解释为我吃多了。
刚刚杜雨梦问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解释的。
孩子,妈妈该怎么办?你父亲居然会去做那种交易,让妈妈怎么办?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幅幅关于孟于浩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这里临海,所以于浩带我去过这里的海边玩。当时的我脱下了鞋子,拎在手里,沿着海岸线在走着,我每走一步,于浩就拾起一个贝壳,等我走到尽头要折返时,我看到,沙滩上有一个用贝壳围起来的心形图案。
我丢掉了鞋子冲于浩的方向跑去,他抱住我时,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差点没把我转晕。傍晚时,我们没有回去,而是坐在心形图案中间靠着彼此看日落。
当太阳落下山,余光洒满整个大海时,我被夕阳照得通红的脸更加红了,因为孟于浩吻住了我……
在那一个夜里,孟于浩突然心血来潮,带我去了一个寺庙。因为夜的黑,更衬托出了寺庙的幽静与神秘,所以跟在于浩身后的我满心恐惧,好在于浩牵着我的手,用另一种告诉我,他在我身边,他会保护我。
我跟着于浩来到了寺庙里面,他交了香油钱,拿了那里的一包香,点着了火后,分了一半给我。
我一只手拿着香,一只手捂住了嘴,因为我不知道这香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孟于浩双手虔诚地握着香,跪在了寺庙里专门供游客或者信徒拜神的毯子上,他说:“我和羽惜专程到此,为的是能祈求保佑,愿您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因为她是我此生,爱着的唯一一个女孩。”说完,他将香插在了香炉中,然后叩拜了三个响头。
他说,我是他此生,爱着的唯一一个女孩。也就是说,我是他的唯一。
我有些感动,在于浩起身后,也跪了下来,我说:“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的神仙,因为我从不信佛,但是因为于浩是我唯一爱的男子,我特来叩拜,希望您能不因为我对你的不曾信仰,而惩罚我们不得在一起。”说完,我将香插在了香炉中,学着于浩的样子叩拜了三个响头。
我站了起来,看着于浩,对他一笑。
第一次,我感觉到,于浩和我,内心对彼此有着同样的想法。
……
人之幸福,全在于心之幸福;人之所爱,全在于心之所爱。
我的心是幸福的,我的心是爱他的,只是在知晓他做那种交易时,我的心是因爱他痛的。
于浩,怎么办?我不可能让你再这样子做下去了,因为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有未来。我可以改变你吗?你说过的,我是你唯一爱着的女孩,那么,我拿爱,可以将你改变吗?可以吗?
我约了于浩在天台见面,因为我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他说。
于浩来时,我正在天台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他一步一步悄悄地向我靠近,然后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他,双手抬起,去拿开他遮住我视线的手,“于浩,我知道是你。”
于浩松开了手,我转过身看着他。“丫头,有什么事,非要到这里来说?”
我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于浩笑,揉了揉我的发,“丫头,你是不是听雨梦说了我的恋爱史了,你吃醋了?”
我垂眸,“不是啦!我是……”我本想说,但欲言又止。
于浩关心地问:“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遇到麻烦事了?”
我抬头看他,“你确定你没有事情瞒着我?”
于浩满脸困惑,“你怎么啦?怎么今天这么的奇怪?”
我梳理了一下头发,“你别岔开话题,你回答我好不好,有还是没有?”
于浩不明白,“有什么?没有什么呀?”
我咬了一下下唇,确认道:“那我问了,你一定要毫无隐瞒的告诉我。”
于浩点了点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是不是,做了违法交易?”
于浩声音里有些慌乱,“丫头,你听谁说的?”
看着他的模样,我确信无疑,只是,还不甘心地问:“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于浩愣了,脸色阴沉,他抿住嘴唇,一言不发。
我抓住于浩的肩膀,拼命地摇晃他,声音几乎要撕裂,“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于浩任由我这么做,连反抗都不反抗。
我们都不知道,危机正向我们逼近着。
我松开了他,大口地喘着气,心力焦竭。
绝望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的吧!他不知道他对于我来说的意义,他是我的全部呀!当我知道他真的做了这种交易的时候,我的天都塌了。我可以不在乎他的过往,不在乎他有过多少女朋友,但我只要知道,现在的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就够了。我可能因为他有过那么多的女朋友而吃醋,但我知道他是喜欢看到我吃醋的模样的,因为那样比一句我爱你更能证明我是爱他的。
于浩,我好想把我的心声说给你听,我好想告诉你,别再做那些交易了好吗?因为我会怕呀!我会怕我突然有一天醒来,见不到你了,而且这个见不到,是以永远为期的。
一群人的突然到来,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孟于浩马上扯过我,将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让我作为人质威胁着他们。
而他们,是警察,得知了孟于浩做着*交易的警察。我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锋刀,看着眼前的警察,我突然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第七章74

他将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那一刻,我心灰意冷。
这个给了我那么多温暖的男子,终还是用这冰冷的锋刀结束了他给我所有的暖。
我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不敢奢望他能念在曾经美好的爱情上放过我,我只想看看,他眼里是否是剩下狰狞和残酷。
曾经,我在这双眼睛里看到过宠溺,看到过疼爱,看到过关心,如今全化作鲜血滴在我心上。
这种痛你们知道吗?就好像将心解剖得四分五裂。我以为我与他的心是连体的,可现在只有我感觉到疼痛,而他,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颈项上那冰冷的凉度,一点一点慢慢地渗入我的血液中,我感觉我的血液将要被冰冻,我将要停止呼吸。
我该拿什么来唤醒着一切,来唤醒眼前的这一个他?我曾经一度以为爱可以,可事到如今,这样的局面让我不得不相信,我的爱是飞蛾扑火,只有消逝的美丽。
可笑,多么可笑,当初所有人都知道这会是一场无果的爱,偏偏只有我自己不知道,他们的奉劝全都被我不管不顾的勇气给挡了回去,而我的幸福,也被我自己的这一勇气给拒之门外了。是我自己将手递给他的,是我自己将我的未来交付于他的。
可我不知道这竟算的上是一场赌局,如今我把我的未来给输掉了。我没有资格怨天尤人,只能怪我自己,以为他宽大的手能好好把握住我,以为他高大的身躯能给我想要的安全感。没想到,他的手也可以持上利器,他高大的身躯也能将我置之于死地。
他一手持着利器,一手将我紧紧地控制住。我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因为这大概会是我最后一次如此贴近他了,如此贴近他的心了。
我讨厌去医院,害怕看医生,可这次我多想跑到医院去,跟医生借一个听诊器。因为我想听听他心里的声音,听听他心里是否有爱我的讯息。
警察持着枪支,在离我们大概有十多米的地方指着他。
那是最无情的枪支,他是我最爱的人,而我却成为他挟持的人质与枪支对峙着。
我多在他手中一分钟,他的生命就延长了60秒,好像变成了是我在控制着他生命时间的长短。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该多好,那我就将他生命的时间倒回去,倒回到他第一次说爱我的那天、第一次说要娶我的那天,再也不将时间推移。这样我们就能永远生活在那一天,永不分离。可是,如果只能是如果,如果如果有用的话,那么我现在也不会以这样的姿态,在这里想象那些如果了。
“放了羽惜。”一个冰酷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望过去,是程明佐。
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孟于浩用刀抵着我的脖子,威胁着程明佐及警方。
我不敢听他说的那些狠毒的话,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在一张一合着。
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越来越难看,我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但是,我告诉自己不可以倒下,不可以。
不知道他们僵持了有多久,警方也派出了专业人员跟他谈判,最终,还是程明佐的一句话,让他放下了手中的刀,整个人都愣住了。
程明佐说:“羽惜她怀了你的孩子。”
程明佐的这句话,在孟于浩耳边环绕,他手中的刀,落了下来,他松开了我,退后了几步,警方见状,立马实施抓捕。
我也因为程明佐的那一句话,半天回不过来神。
当我回过神来时,孟于浩的双手已被手铐拷牢,程明佐也已站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着警方将孟于浩带走,他逐渐远去的身影仿佛是在提醒着我,他就此就要从我的世界里退出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我低头,看到了刚刚孟于浩劫持着我的匕首,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拦着他们的话,我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于浩了。
我赶紧将匕首拿了起来,横在手腕上,“你们给我站住。”
警方回头,发现我正拿着匕首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威胁着他们。
他们想不通,我刚刚还是个人质,被人威胁着生命的安全,现在就成了一个要自杀的人,威胁着警方放开刚刚威胁我的人。
他们不知道,爱是不可理喻的,所以因爱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可理喻的。
警方刚刚派出和孟于浩谈判的专业人员现在跟我谈判,要我放下匕首,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拿命来要挟。
程明佐的双手放在半空中,他跟我协商,“羽惜,你放下刀,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不要,除非你让他们放了于浩,不然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程明佐看着警方牢牢控制住的孟于浩,面露难色。
我突然间失去了力量,手中的匕首从手心里滑落,只感觉眼前一黑,我倒在了程明佐为我张开的怀抱中。
突来的眩晕,让我没有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我只知道,孟于浩被带走了,被警察带走了。
在意识渐渐远去的时候,我多想跑过去跟于浩解释,我跟程明佐不是一伙的,因为我猜他可能会误会,是我让程明佐带着警察来抓他的。
只是,我睁不开眼了,我陷入了周公为我安排的梦境中。


、第八章75

黑,无尽的黑,看不到脚下的路的黑。我就像一个盲人一样,伸开双臂在眼前摸索着,却很胆小,不敢向前迈出一步,哪怕是转过身来的一小步。
路,在何方,我脚下踩着的,是路吗?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我停留?为什么没有一双手,带我离开这黑暗的旅程?
突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将我的手紧紧握着,似乎是有什么人要将我从这一片黑暗中生生带离。
快了,快了,我看到了,那无尽的黑暗之后,带来的光明。
……
醒来时,洁白的四壁环绕在我眼前,低头时,我发现我的手被程明佐的手紧紧握着。
见我醒来,程明佐说了我晕倒的原因,“医生说你是因为极度的恐惧所以才会晕倒,这对你腹中的宝宝可能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影响。”
我没有看到孟于浩,第一反应就是问:“于浩呢?他在哪?”
程明佐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问,已做好了回答的准备,声音平淡,“他现在在警察局,我估计他现在正准备要坐牢了。”
坐牢、坐牢……
我抓住了程明佐的手臂,求他:“明佐,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他,你帮我去救救他好不好?你去救救他好不好?”
程明佐甩开了我的手,脸色微沉,声音里是决绝一般的冰冷,“你不必求我,我是不会帮他的。”
我坐回了床上,自言自语道:“那谁来帮他?谁来救他?我的孩子,他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呀?我不能给我的孩子一个不完整的家呀!”
程明佐的心在我的话语里变得冷了起来,他抓住我的肩膀,冲我吼,“羽惜,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我冷笑着看他,“那你就可以这么对我了?那你就能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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