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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换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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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子尘小胖身躯微颤,搂着任恺昕的脖子贴得极紧,小声唤道:“干妈,我怕……”

“邢子尘,你下来。”秦贤面沉如水,完全没有平日飞扬的神采,清澈的眸子蕴含怒意。

“跟你怎么说的?”

邢子尘支支吾吾,“你说,说,干爹没有爷爷奶奶亲,我姓邢,是邢家的人,不能总赖着干爹,干爹有干妈,以后也会有像小卷卷一样可爱的弟弟或是妹妹,卷卷不能没事总赖在干爹家里。干妈会不高兴,干妈不高兴,干爹就不高兴,干爹不高兴,小卷卷也高兴不起来……”

任恺昕心疼地看着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快要绝堤之际被秦贤冷冷地一瞪,硬给咽了回去。那小嘴,瘪成一道下弦月。

“秦贤,不许这么吼孩子!”任恺昕捋了捋孩子的背,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卷卷乖,有干妈给你撑腰,你干爹不敢赶你走。”

说着,把行李箱往秦贤往前一送,恶狠狠地说道:“拧上去。”她抱着越发笨重的小卷卷抬腿就上了楼。

秦贤微怔,旋即扯开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容。

等任恺昕把小卷卷安顿好,关好门走出来,那小屁孩已经累得睡死过去,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水,叫人心疼不已。

“老婆,你不走了对不对?”秦贤从身后将她一把搂在身前,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厮磨。

“不对。”任恺昕用力掰开他的手,越被他搂得更紧。

“你刚才说了,有干妈给你撑腰,干爹不敢赶你走。干妈和干爹就是要在一起的。”终于让他看到一丝微弱的希望。虽然并不肯定她是否真的下定决心离开,可是那张离婚协议真的存在过,她的笔迹还残留在脑海里,不敢忘记。

就是几个小时前,他看到唐潜之那么温柔地抱着她,他就很想冲上去把任恺昕抢过来,塞进家里不让她出门。

可是他不敢,用装病换来的片刻停留或许会是短暂的,一旦她铁了心要离开,他是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

他默默走回家,一路上都在揣测任恺昕会不会回家,会不会把他一个人留下。

他不敢开灯,枯坐在客厅听着门外人来人往的脚步声,生怕错过她回家的那一刻。

她没有走,并不能说明她不走。

这些年在感情上的不自信,再一次破茧而出。

他曾经那么笃定,那么骄傲,却抵不过她一次离去的身影。

“那是哄孩子的,你也是孩子吗?”任恺昕倔强地歪曲事实。

秦贤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不走,孩子就孩子吧。”

任恺昕惘然地望天轻叹,这个叫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真的就像孩子,有时候比孩子还不如呢!

“孩子,自己乖乖上床睡觉去,不早了。”

“我不要睡,我要喝咖啡。”秦贤将她转了个身,抵在墙上。“老婆,我要喝你亲手煮的咖啡。”

任恺昕又一次望天,“客厅好象有速溶的。”

“我不要,我就要喝你煮的。”秦贤箍着她的腰纠缠,一口咬在她嫣然的粉唇上。

色泽自然,平整如昔,没有被品尝过的痕迹。很好,非常好!

“你平常不是不喝的吗?”

“我现在想喝。”秦贤很纠结,眼前尽是唐潜之接过咖啡顺势把她抱在怀里的画面。

都是咖啡惹的祸!唐潜之有的福利,他也要有。

任恺昕侧过头,躲过他一再的唇齿攻击,“明天给你煮。”

“明天也可以。”秦贤终于不再坚持,“现在我们去睡觉。”

“我们?”任恺昕觉得今天晚上的秦贤很不正常。先是把邢子尘赶走,然后闹着要喝咖啡,现在又说要一起睡觉。

难不成他又起了兽心?任恺昕瞥了瞥他腹下三寸,小脸忍不住红了,脑海中尽是儿童不宜的画面。

“各睡各的。”她很坚定地把握立场。

在秦贤俯身向她袭来之时,她倏地往下一蹲,从他的臂弯下溜掉,一阵风地冲进对门的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呼,秦小贤还是很杯具的说。
还没把搬家提上议事日程,小捣蛋鬼又来了。
还有阿潜,还有阿潜有的咖啡。
他统统都没有呀。
肿么办?
就算是这样,亲妈也不能给你肉吃的。
唉,孩只,未来要靠自己争取。
亲妈相信你。

未来这一周,如果不发生意外,会是日更。
当然,乃们可以无视掉。我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悲剧。
我可怜的U盘数据,终于恢复差不多。
我呕心沥血找来的资料呀,全成了乱码……
好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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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chapter 26 。。。 
 
 

翌日清晨,任恺昕被一阵嘈杂的声响惊醒,定神一听,还以为是进了贼,光着脚冲了出去。

只见秦贤已经起床,身着休闲运动服,正站在二楼的转角处,指挥着几个穿着某某搬家公司的人有序地搬动家具。

她很不在状态地扒了扒头发,“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搬家。”秦贤面带笑容,朝她缓步走来。

搬家?任恺昕觉得自己没有睡醒,这肯定是做梦。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终会有一天搬离这里,但都是在梦里。

“那你搬吧,我继续睡。”任恺昕又扒了扒头发往卧室走去。

“喂!老婆,卷卷都去新家帮助看着工人干活了,你怎么可以蒙头大睡?”秦贤拎着她的衣领把她往后一揪。

“搬家?”她尖叫一声,猛然惊醒,带着不可思议的喜悦:“搬家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说?你看过黄历没,今天宜搬家吗,你怎么可以随便说搬就搬。搬哪了?”

秦贤低着头抬眸望着她,她惺松的睡眼尚余一丝迷茫,空灵的眸子宛如微露晨曦般璀璨炫目。

他揉了揉她头顶的乱发,柔声说道:“我早就看好了,那天你和唐潜之去意大利之后,我就买下听海旁边的那幢别墅,这样你半夜回家就不用走那么长的路了。你回来后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我们总是在吵,在……”

他顿了顿,捧着她的后脑勺压在他的胸膛上,“现在好了,我们搬家,搬到一个只有我和你的地方,守着我们以后十年二十年的回忆一直到老。你说好不好,老婆?”

“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看着我难受你好过吗?”任恺昕一拳挥在他的肩上。

他顺势握在掌心,用他的大手紧紧包裹,“不好过。可是我该如何向你提起,再说还有个傻蛋帮我们付钱了。”

“这么好?”

“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婆……咳咳……”秦贤清了清嗓子,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眸子温润如水,清澈无波,溢满她触目可及的温柔与……深情?

任恺昕不太确定自己看到的,闭上眼睛用力睁开。

没有变,还是深情。

“老婆,以后不能给唐潜之煮咖啡,也不能随便让他抱。当然……”他又清了清嗓子,将她揽在怀中,强势而嚣张地宣告:“别的男人也不行,只能让我一个人抱。我是你老公,是你法律上的合法配偶,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男人。”

原来他看到了,昨晚才那么不正常。只憋了一个晚上就憋不住了,要知道,她已经憋了一年。

那些委屈,那些爱而不得的疼痛,还在纠缠着她。

他只是一个晚上,就敢这么霸道!

“秦贤先生,请容我通知你。你现在还在假释期,我还有另外两张离婚协议,我随时都可以交给律师处理。”任恺昕推开他,“现在,我们是房客的关系,请不要靠我太近。”

说完,用手指戳了戳他手感尚佳的结实胸膛,挑衅地扬起眉。

“老婆……”

“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会考虑的。”

“老婆……”

“还不赶紧去收拾我的衣帽间,都是你买的那一大堆的衣服害的,搬起来肯定很费劲。”任恺昕突然瞪圆双眼大吼一声,底气足就是不一样,连中气都很足。

秦贤很怨念地撇了撇嘴,“老婆,扔了买新的好不好?”

“不好!那些我全都喜欢。”任恺昕恶意刁难。事实上她根本想不起那些所谓的礼服长什么鬼样子。

“好吧。”秦贤挽起袖子,晃了晃脖子,“为了老婆,拼了……”

任恺昕见他一副不太情愿干活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虽然平日里的家务活都是他在干,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爽过!

“回来。”任恺昕朝他勾勾手指。

秦贤屁颠屁颠地折回,“老婆有何指示?”

她搂住他的脖颈,但他的头拉下……

许久不曾亲密接触的四片唇瓣饥渴地贴合,记忆中如花般的芬芳在他的鼻尖充斥。

似乎睽违了很久,久到他疯狂地思念她的美好和妖娆。

就在秦贤试图叩开她的牙关之时,任恺昕倏地松开他的唇,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好好干活,干好了有奖。”

秦贤哪里肯放过她,搂着她的腰贴过去索吻,被她侧过头躲开。

他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问道:“老婆,干好了是不是能继续干?”

“秦小贤……”任恺昕贴着他的腰似有若无地轻蹭,媚眼如丝,“我有没有跟你说,我没刷牙……”

秦贤终于体会到,老婆威武的真谛。

*

搬家很顺利,从小区的一端搬到另一端,不需要舟车劳顿,有些日常生活用品,可以慢慢地拿,不必急于一日。

先把一些用惯的小家具搬过去就可以,基本秦贤给新家买了全新的家具,旧的可以全留给邢质庚做纪念。

邢质庚其实挺郁闷的,儿子叛逃,买到手的房子里面放满旧家具,连床都没搬走,看着真的很碍眼。以后还要花钱请人搬走,真的很不值。

他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觉得真的亏了,非常的亏,亏得他想挠墙。

说什么不好买,根本就是已经买到手。

不过看卓然的表情,应该是很满意的。他也就忍了这口气。

新房子虽然也是二手房,但那个印尼华侨长年住在雅加达,房子装修之后一直是空着的,和新的没有区别。

这里和听海一样,面朝大海,他们的卧室在二楼,正对着大海的是一整面的落地窗,躺在床上就能看到潮起潮落,日出东方。

床是新买的king size,床脚很低,铺着纯白的床单,感觉就像是超大片的塌塌米,平整洁净。

秦贤把她最喜欢的琉璃台灯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大床上,呈大字型。

“哇哦,不愧是我挑的床。”

任恺昕皱起眉,踢了踢他的脚,嫌弃地说道:“秦小贤,你还在假释期,你的床在隔壁。”

“哦,不……”秦贤赖在床上蜷成一团,学着小卷卷的口气耍赖:“不要赶我走嘛,我很乖,我真的很乖,我还会暖床……”

任恺昕哈哈大笑,指了指隔壁房间:“正好,你可以和卷卷一起暖床。”

“老婆,来嘛,来嘛,我们一起睡。”秦贤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跃身而起,把她拉上床,压在身下。

任恺昕也不挣扎,淡定地望向窗前那片深海。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天还没有黑!”

秦贤不乐意了,嘴巴噘得老高。“你说干得好有奖的,干得好就能好好干了。”

“那这样?”任恺昕撑起上身,覆上他噘得老高的唇。

秦贤立刻环住她的腰,以防她再次逃脱。

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往向拉扯,趁着她吃痛之际,舌头灵巧地闯入,追逐着她的舌纠缠。久未品尝的甜蜜顺着鼻尖涌进他的四肢百骸,唤醒他每一寸感官,唤醒他强忍多日的思念。

唇齿缱绻,汁液交换,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潮退的起伏而越发高亢。

他迫切地想要更多,离开她的唇,沿着嘴角的一抹晶莹,一路蜿蜒游走。

粉嫩的耳珠散发出诱人的色泽,惹得他紧绷的肿胀又不自觉地充血。

“老婆,我不行了,我能好好干吗?”

任恺昕目光迷离,手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地缠住他的脖颈,被吻肿的双唇半开着。

如果秦贤没有说话,被淹没在情潮中的她会任由他摆布而不自知。

可是秦贤很君子地提问了。

后果很惨重。

被一脚踹下床的秦贤捂着屁股满脸的哀怨,“老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全靠我了,你怎么下得去脚。”

任恺昕假装整理身上未动半分的衣裳,正襟危坐,“去,去做饭,先喂饱我再说。”

“老婆,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喂饱你。”秦贤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邢子尘捧着咕咕叫的肚皮抗议,“干爹,你也要喂饱我……”

悲剧的秦贤再一次感受到邢质庚的痛苦,以后一定要学庚子关门睡觉,小鬼最好让他自己睡,总坏事是不好的。

等吃完饭,邢子尘缠着任恺昕讲故事,一大一小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捧着一本一千零一夜。暖暖的灯光打在身上,和煦静谧。

秦贤洗好碗出来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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