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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末世之爱如夏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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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爸爸,对不起妈妈,也对不起张初,但求能对得起上天给我的无忧谷,爱情也许不是我该拥有的奢侈品。
山谷里爆仓的粮食让我头疼,我没有再种了。现在缺的是蔬菜,可是种菜没有机器的话全靠我一个人累死也忙不过来。我在里面忙活了一天,喂饱了那些动物,把张初扯掉的纽扣逢上,整理了一下柜子,忽然发现还有个装着我和林骞婚纱照的相框藏在柜子里,我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溢满了眼眶。
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仅仅十二寸的相框,扔了还是烧掉都下不去手,索性再放回柜子里,决定等以后下得去手了再处理。
时间到了下午,我偷偷摸摸的跑到早上把张初扔在那里的路边去看,车走了,我稍微放心,穿着死神装一步一步踱回去。路上遇到过好几波送葬的,我默默的看着他们,他们也静静的看着我。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我走了几个小时才到大伯家门口,天已经快黑了。
我刚脱下防毒面罩准备敲门,门被猛的拉开,二哥一把将我拽进去,话像机关炮似的蹦出来:“你去哪里了?怎么就这么跟别人走了?一去就是一天,不怕我们担心?”
“啊?不用担心,我,我没走多远。”我才发现全家人都迎了出来,嫂子跟在最后面,小虎却冲到最前面要我抱。
我抱起了小虎,一家人才往里走,二哥问我:“你吃午饭没?”
“吃过了。”刚回答完二哥,小虎就忍不住问我了:“姑姑,你男朋友走了吗?”
我一愣:“你懂什么叫男朋友啊?”
他挠了挠脑袋,撇了撇嘴:“妈妈说的。”
晚饭的时候被全家人盘问了,大伯说我是该嫁人的年龄了,婶婶问怎么不带回来吃饭大家见见,嫂子则问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两个哥哥则没开口问,小虎照例埋头吃东西不说话。
我强打起精神说不是男朋友,只是一般朋友,二哥看我不想说话的样子,开始找其他话题来说,结果把他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都说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找女朋友结婚生孩子。
二哥一口饭差点喷了:“现在这日子,还生孩子?”然后看了一眼小虎欲言又止,我猜他本来想说生了也养不好,一眼撇见了埋头苦吃的小虎,把话憋了回去。
想着他舍己为我我很感激,脑子一抽:“二哥,你要是结婚生孩子,营养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全家人都看着我:“你有什么办法?”
我暗自咬了下舌头,要表诚心现在也不是当着全家人吧,只好咕哝了一句:“总会有办法的。”
事实证明我关于小虎藏不住话的判断的是相当精准的,我在山谷里摘了一串提子一颗颗摘下来放盘子里,骗他是糖让他吃,看得出他很想吃,忍了忍口水说:“妈妈不让吃糖,长蛀牙的。”
我只好说:“吃吧,这种糖不会长蛀牙的。”他似乎不信,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又点点头,他立即就开始吃,我嘱咐他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就不再给他吃,他只知道点头。结果这厮不知道是因为好东西要孝顺爸妈还是想让他妈验证吃了到底会不会长蛀牙,偷偷藏了两颗给他妈,然后全家人都知道了,然后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想知道我的提子到底怎么来的。


、一六九
我一急,只好撒谎说是那天张初来看我给我带来的,可是他们不信啊,二哥说:“你那天回来是空着手的啊。”
我又撒谎:“我,我怕路上别人看到藏在雨衣里带回来的。”
“可是你没穿雨衣出去啊,也是你朋友给你的?”
我只好点头,他们应该没见过我爸爸穿这件雨衣。
全家人都点头,嫂子眼里有鄙视:“还是小虎乖,不藏东西,好东西知道和妈妈分享。”
我的脸一阵灼热,现在这状况成了我吃他们家的喝他们家的,自己有好东西就偷偷藏起来吃,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对我这么好,我那里面的东西是应该给一点给他们,不过这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或者方法嘛。
我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摘了几串提子拿到餐厅去了,说我带回来的就这么多了。大家的注意力被张初吸引过去了,七嘴八舌的问我张初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哪来的提子,在首都干什么的?我纳闷他们怎么说张初是首都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张初的悍马在大伯家门前停了一会,车牌是首都的。我只好略过张初,敷衍着说提子可能是大棚里种的,光大概是人造光吧,电灯什么的。
饭后大哥破天荒的找我说话了:“你嫂子那人不坏,她只是有时候嘴上管不住。”
我点头:“我没放在心上,谁都会这么想。”
风波总算过去,我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还是一个人方便。
大伯家的电和有限电视都通了,很久没看过电视的我们一起聚在休息室看电视,只有一个台,除了新闻还是新闻。
当看见林骞出现在新闻里的时候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脑袋一片空白,他说的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只记得他貌似在宣读什么文件。我猛的捂着嘴,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缩在床头的墙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怎么样,心脏跳得太快,简直没办法冷静下来。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看到他。
二哥在我门前敲门,问我可以进来不,我勉强说了声可以,他就推门而入,走到我床垫下的木板上坐下,问:“你怎么啦?”
我全身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二哥握住了我的胳膊:“你认识他?新闻里那个叫林骞的人?”
我想我骗不了二哥,他学心理学的,何况我一时没控制住,表现得这么明显:“是,我认识他。”
“你喜欢他?”
“我们差点结婚。”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关于他,还有你那个叫张初的朋友,你身上秘密太多,我都想知道,不如今天一起告诉我?”
要说林骞,我估计我得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当然也不会告诉二哥,我怀疑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得过轻微的忧郁症或者类似忧郁症之类的病症,总之,按照我现在的眼光来看,精神稍微有些不同于常人。
我小时候因为太调皮,挨过我妈不少揍,其实挨揍也算正常,只不过我觉得我妈下手稍微重了点,一般我挨了一次揍以后身上的淤青能留俩星期。
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是我三岁多一点的时候,我们院里有人搬出来一盆茶花,我当然不知道那有多名贵,只觉得好看想摘下来玩,因为我还太小,不会摘花,趁人不注意,我一把就把花瓣扯掉了大半,眨眼间一朵娇滴滴的花被我折腾成了半朵,花的主人很心疼,说:“我的小祖宗诶,你可是把我两年的心血给毁了啊,本来今天还打算送去跟人比比呢。”
然后我妈一句话没说,黑着脸把我拉回屋里,找出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招呼,我疼得受不了,哭得撕心裂肺的喊爸爸,可是爸爸那时候不在家,搞得花主人都跑到我们家门前敲门说:“别打孩子了,不就是朵花吗?我来年再种就可以了,别打了,孩子还小你别打坏了……”
我虽然两岁多才会走路,但是小时候的记性却醒得比别的小孩子都早,以至于我妈妈让我十分害怕的脸色我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我爸爸回来的时候,我家门口围了一堆人,等我爸打开门,我已经浑身都是紫色或者红色,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不出声,也不肯出来。
我记得我爸爸抱起我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一个劲的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吹吹就不痛了啊”,我趴在我爸的肩膀上惊恐的看着我妈,她却渐渐的红了眼睛,然后泪水啪嗒啪嗒的就掉下来,想过来抱我我却直往爸爸怀里钻。
那天晚上我因为全身疼,我爸爸好不容易才把我哄睡。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还是怎么的,我突然就醒了,睁开眼睛就发现一个人坐在我床前,在黑漆漆的夜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吓得尖叫,等我爸冲过来打开灯,我才发现那人是我妈,她正在落泪,我爸打开灯以后妈妈就默默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一七零
这是我记得很清楚的第一次被揍得这么惨,以前虽然也有,但是没有这么恐怖。后来还有好几次,无论是和别的小孩发生争执了还是成绩下降了,只要是让她不高兴了,回来总会有一顿狠揍,就算当时被我爸拦住了,等我爸不在的时候她会把这顿揍给补回来,每次身上的淤青都要很久才消。可是每次打了我的当天晚上,妈妈一定会等我睡着了以后坐在我床边哭,看我的眼神心疼得不行。第一次我很怕她这样,后来就习惯了,每次我醒了以后她就一个人默默的出去,我想她不是不疼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事后她也很后悔。
我爸也十分疼我妈,即使我挨打后心疼我心疼得不行的时候我也没见过他对我妈发过火。有一次,在我爸又拦住要打我的我妈之后把她拉进了卧室,我虽然怕我妈怕得要死,却还是站在门口偷听了几句,比如我爸说:
“珍茹,你得控制自己的脾气,疼在小雪身上,你就不心疼?一点小错,她那么小,你下的手也太重了……”;
“小雪生下来身体不好,不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可是她现在健健康康的不是很好了吗?你要放宽心,现在不健康的是你……”;
“你要听医生的,一切都会好的。你如果再打她,她就更不喜欢你,这是恶性循环知道吗?现在,去给小雪道个歉行吧?”
然后我听到了妈妈抽抽搭搭的哭着说“嗯”,我赶紧跑回自己屋把门反锁,他们怎么叫都不开门。
小时候我实在怕我妈,我爸怕我有心理阴影,疼我疼得有些过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要我说想要,他总会给我弄来,付出多高的代价他都愿意,还从来不让我干一件家务,说女儿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干家务的;若是有人欺负我,他准帮我出气,搞得他那么儒雅的气质,还有人说他护短;我一有点进步他就把我夸得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要是退步了,他就轻描淡写的说没关系,下次肯定会比这次好;有时候明明是我欺负了别人,怕别人告我妈,我老是恶人先告状的跟爸爸说别人欺负了我来先把水搅浑,看着他把别人训一顿我就在一边偷乐,等他明白真相以后我就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老是说:“一看见你这眼神,就算你把天捅破了我都不忍心怪你。”
所以,无论我闯了多大的祸爸爸从来都不大声训我,只是轻轻告诉我这样不对,然后费心费力的帮我善后,不关是道歉还是赔钱都做得滴水不漏。如果是认识的人,末了还要央求人家不要告诉我妈;我做作业或者看书看电视的时候,他就经常在一边专注的看我,在他眼里我永远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最好的丫头……我大言不惭的照单全收,自信心极度膨胀,真觉得自己是最好的。
托他的福,我的性格丝毫没在我妈的暴脾气高压下变得内向,反而有越发猖狂的趋势,每次被我妈揍了以后伤还没好,我就又恢复成了泼猴的性子。然后我在院子里拉帮结派,欺负起别的小孩来更是底气十足,因为有老爸撑腰。结果总有被妈知道的时候,所以我总挨揍,然后又是爸爸一阵心疼,这才是恶性循环。
我爸偷偷扔了不少鸡毛掸子,也很多次从我妈新买的鸡毛掸子下把我救出来,后来发现我妈老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打我,干脆就在我闯祸之后的那一个星期都不让我上学,而是把我带到他的中学去,确认我妈气已经消了才让我一个人上学。他上课的时候我在他办公室玩,他不上课的时候就亲自教我,这样一直持续到我十来岁,我想,如果他不是生病去世的话,这状态会一直持续到我上中学。我爸非常忌讳我妈妈打我,他临死的时候我在他的病房外,听见他一定要我妈妈答应他,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不许再打我一下。
疼我的爸爸走了,以前的欢声笑语瞬间变成过眼云烟,虽然我有时候感觉到妈妈其实也很疼我,但是剩下更多的却是对她的恐惧。我本来担心我妈妈生起气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答应我爸爸的也许只是一纸空文,怕她要打我的时候再也没人拉着她了,为了不惹麻烦我都夹起尾巴做人。所以鲁建军当着我妈的面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特别急,觉得我妈要是认为我早恋了肯定会比鲁建军还恐怖,于是赶忙把自己和他的关系撇得越清越好,情急之下骂他不如癞蛤蟆。也不知道是我少惹麻烦了,还是我妈听了我爸的话,从我爸爸去世以后,她再也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但是鲁建军却这么和我结下梁子,还被我失手打死了。


、一七一
二哥坐在我面前很久了我还没说一个字,我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好些梦境甚至影响了我的生活,或许他可以帮我?二哥或许有了做心理医生的派头了,什么都不说,静静的只等我,并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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