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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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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凉快会儿。
窗外,阴霾得可怕,夜风裹着雨腥味儿,像是要下雨。
“那个部位还用得着你看清楚吗?迅速判断轮廓大小是女人的条件反射。”夏旅笑道。
“哎呀,你别问了,我们聊点别的。”
“我就对这个感兴趣。”夏旅才不干呢,“快说嘛,你知道女人都是八卦好奇的啊,我又不说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脸更像是被火烧似的,但同时她也的确憋得难受,抬手遮住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对夏旅说了句,“其实……他、他那里……真的挺大的……”
“真的?”
“是啊,我无意扫到他那儿,吓了我一跳。”庄暖晨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努力咽了下口水。
“天哪,太帅了,有多大?”
“啊?我怎么知道?又没上去量。”庄暖晨恨不得一脚揣在她头上。
“你可以跟顾墨比较啊,他们两个谁大?”
庄暖晨翻了一下白眼,无奈道,“不跟你说了,烦人。”大漠大这。
“别别别,亲爱的,你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不提顾墨,就说江漠远好不好。”
“总之就是很大了,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庄暖晨说完这话,又跑到床上将头埋进棉被里,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像个将头塞进沙子里的鸵鸟。
“别不好意思啊,这有什么嘛。”
“夏旅,男人……的……那个都挺大吗?”
“分人啊,就跟女人的胸一样,比如我的D,你的70B。”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庄暖晨抗议,“我的是70C好不好?我瘦啊。”
“不都一样吗?”夏旅善意地笑着,“不过江漠远他一看就是床上极品,你知道一个女人彻底被男人征服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
“就是在床上,当然,前提条件下是这男人的硬件够硬够大,能够完完全全将你塞满、填充甚至撑到你一丝缝隙都没有直达深处的那一刻,遇上这种男人,女人便会彻底被征服。”夏旅说得极具煽情性。
庄暖晨听着口干舌燥的,赶忙将她的话打住,“你也太色了。”
“食色,性也,这就是人性嘛,有什么啊,不信你今晚试试。”
“瞎说什么呢?”
“孤男寡女哦……”
“不跟你说了。”庄暖晨嘟囔了一句。
“好好好,我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打扰了,哈哈——”夏旅说着便挂断了手机。
“喂——”该死的夏旅,满脑子带色的思想。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趴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今晚的气压太低还是被子里的空气太稀薄,快将自己憋得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掀开被子,刚转过身,瞬间发出歇斯底里地鬼叫!
江漠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抬手指着他几乎颤抖,她看见他像是见了鬼。
江漠远早就换了身略显休闲的衣服,上衣较为宽松,领口是敞开的,深麦色的胸膛肌理还隐约可见。他似乎在强忍着笑,身子倚靠在床头,勾唇故意略作思考,“貌似是在你说自己是70C的时候。”。
“啊?”庄暖晨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似的,软塌塌地双手扶在床上,下一刻羞愧染红了脸颊,有着明显的尴尬但同时,也透着小小的倔强。
“你、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电话?”
江漠远故作不解,双手摊开,“我没有偷听,我敲门你没应,所以就进来了。”
“敲门没应的话那就是不让进呗……”她快哭了,声儿都带着哭腔。
她干脆死了算了,这么说,他已经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了?
江漠远轻轻笑着,“我以为这是你们家的规矩,正如你大大方方地走进浴室一样,我觉得入乡随俗会更受欢迎点吧?”
“你、你……”庄暖晨这时候的思路本来就短路,再加上接二连三地受了打击,瞬间快要崩溃了,“江漠远你、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被人看光的人是我。”江漠远笑得更灿烂,一口白牙在鹅黄色灯光下闪烁着施华洛世奇般的光彩,虽说他也看光她的,当然,这是他在心里补上的一句话。
庄暖晨真后悔接夏旅的那通电话,见他一脸揶揄状,心里自然气不过,尴尬羞涩全都化作不满,冲着他直瞪眼,“那你进来干吗?”
“哦,我怕你想不开自杀。”江漠远意外地开了句玩笑,将她一把扯过来,锋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浓眉微挑,“没事,我是个男人,这种事不吃亏,所以你不用内疚。”





 晨露1
更新时间:2012925 9:24:27 本章字数:4636

在庄暖晨的印象里,江漠远一直是理性稳重外加沉静、惜字如金的男人,所以听他突然这么说了句后,她的第一反应先是怔愣,足有三四秒钟后才反应过来,知道他是开玩笑后,心底的尴尬和羞涩奇迹般地一扫而光,干脆跪在床上,叉着腰瞪着他——
“谁啊?谁想不开要自杀了?我凭什么内疚啊?”
江漠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只是以防止万一而已,不要激动。爱孽訫钺”
“谁激动啦?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她补上了句,意气风发的模样。
江漠远耸耸肩膀,“事实就是你刚刚的确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句话呛得庄暖晨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张,死盯着江漠远,好半天才想好了对策之言,“跑并不代表着内疚吧?你就不兴我是因为单身女人无辜被一个带有暴露癖嫌疑的大老爷们给惊到?哪个女人在看到男性身体的时候还从容淡定?哦,也有这种女人,八成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在对男人的身体见惯不惯情况下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强大心理建设。”
她喋喋不休,大有一副要将他彻底说倒的架势,殊不知嘴巴说的越是强悍,她越是心虚,江漠远此人平时看似温和,一切都好商量的模样,但他也实在太刻薄了,仅是笑着就能将她呛个半死。
这种事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旦被他压死,以后她这个做乙方的岂不是没有半点地位?
江漠远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点着头,似乎在同意着她的观点,更甚者对她一番所谓的“暴露癖嫌疑”没做任何的辩解,待她终于一口气说完后,他开口,嗓音虽淡,笑意却是更深。“你惊到了?”
简短的问话,含笑的眼眸,连同泛着一丝揶揄的薄唇……
庄暖晨刚要顺势回答,却敏感发现他略显玩笑的眼神,蓦地红了脸,这才发现这句问话其中深藏暧昧,赶忙解释道,“你、你别误会,我是见你没穿衣服才惊到的。”
“我刚刚问的就是这个意思,是我误会了,还是你的理解有问题?”江漠远怀环抱着胸,一脸兴味。
“你……”庄暖晨又吃了个哑巴亏,心里更急了,刚要开口,窗外却突然电光一闪,紧跟着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直落在窗外。
她的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攥紧被单,但还是倔强地盯着他,死死咬着唇,好半天后将棉被往身上一盖,“很晚了,我要睡了。”
下了明显的逐客令。
江漠远见她又像是个鸵鸟似的,忍不住笑了笑,倒也没再逗她,伸手轻拍了她一下,“好了我回房,别用被蒙着自己了,该闷坏了。”轻柔的语气透着一丝关切之意。
夜风席卷起来,充塞着整个房间都是雨水来临的腥味。
江漠远见她没反应,还以为是不好意思了,便不再多说什么,走到窗边关好窗子,看了她一眼后便伸手拉门。
“咔擦——”又是一道响雷,几乎震得地动山摇。
与此同时,庄暖晨的尖叫声也扬了起来,雷声落下的瞬间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江漠远——”
走到门口的江漠远闻言后猛地停住脚步,还没等转身,庄暖晨便像只无尾熊似的快速跳下床窜到了他身边,从身后将他紧紧搂住。
坚硬的后背贴着女人柔软的娇躯,混合着浴液和她身上自然的清香,江漠远眸光一暗,却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庄暖晨搂着他的力量很大,相扣的手指却在剧烈颤抖,甚至这种颤抖都蔓延她的全身,连同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柳下惠,对这种投怀送抱之事自然心存遐想,可意识到她的反常后,心底更多的是疑惑和怜惜。
转身,还没等将她的小脸抬起来问个清楚的时候,又一道闪电划破苍穹,整个夜空亮如白昼。
“啊——”庄暖晨再度将身子缩进他的怀里,吓得尖叫。
江漠远马上明白了,在雷声即将响起之前便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她的双耳,宽厚的大手一盖,她的小脸近乎巴掌大。
雷声轰隆隆滚了过去,一场倾盆大雨也拉开了序幕。
庄暖晨的脸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拼命颤抖着,死死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颤不安。
良久后,他撤离大手,顺势搂住她的纤腰,低下头凝着她,低柔道,“有我在,别怕。”
庄暖晨抖着唇点点头,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她现在倒像个无助的孩子。
江漠远见了心生怜惜,伸手将她揽入怀,大手轻扣她的后脑轻轻抚摸,像是在温柔安抚受惊的猫儿似的。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雨水疯狂拍打窗子的声响。
庄暖晨依旧闭着眼,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贴在饱满的前庭上,她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儿浮木,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没事了。”江漠远依旧轻声安慰,却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心理大多是虚伪的,尤其是在女人最脆弱的时候,这种庞大的自尊心和存在的成就感就越强,男人,永远是被女人需要的坚强力量。
此时此刻也是如此,庄暖晨的惊恐恰恰满足了江漠远与生俱来的保护欲望,或者是说,男人天生就具备的保护本性。
这是雄性动物自然而然具有的特征。
“我、我今晚肯定会失眠的……每次下雨打雷都会失眠……”庄暖晨听到心脏都跳到嗓子眼里了,说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这一次,江漠远没有回应,沈眸透着思考。
怀中的女人,下意识偎紧他。。
下一刻,江漠远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
“你、你要干什么?”庄暖晨吓了一跳,终于睁开双眼看着他。
江漠远没说话,眸底深处是不可预测的海洋,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后,他也便顺势躺在了她的身边,拉高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些后才轻声说了句,“我在这儿陪你,睡吧。”
庄暖晨愣住了,半晌后,眼底渐渐泛起动容。
“我……这样会耽误你休息的。”轻声说了句,动容归动容,但她和他在同一张床上,看上去总是怪怪的。
江漠远淡笑,意味深长说了句,“你的确会耽误我休息。”
奈何她却没听出弦外之意,赶忙道,“那你去休息吧,我没事,真的……”事情有点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两人这种暧昧的姿势令她心慌。
江漠远闻言后轻轻一笑,“回房也没什么区别,躺在你躺过的床上,想要好好休息都难。”
庄暖晨先是不解,后来蓦地从他含笑的眼神里反应了过来,原本苍白的脸蓦地红到了脖子根,赶忙敛下眼眸,语气不自然道,“你乱讲什么呢。”
头顶上,是男人低沉的笑。
她刚要下逐客令,又是一道雷声过,这一次几乎都将床震了一下。
下一秒,庄暖晨钻进了江漠远的怀里,身子抖得跟只老鼠似的。
一串低笑声从男人的深喉逸出,盘旋在她头顶。
他伸手,将她圈得更紧些,待她稍稍恢复了一些神色后忍不住问了句,“怎么这么怕打雷闪电?”
“小时候吓得……”她的嗓音跟着瑟瑟发抖,“小时候有一次爸妈都不在家,我跑出去玩,没想到傍晚的时候下了大雨,也是电闪雷鸣的,我眼睁睁地看一个人躲在树底下被雷劈死了……”
江漠远莞尔,虽说对生命的意外流逝感到惋惜,但同时也觉得无奈,最基本常识都没有的人的确有点可恶了。
“从那天起,一到这种鬼天气我就害怕。”庄暖晨缩着小小的肩膀,说话的同时还不敢抬起头。
江漠远搂紧她,想到那么小的她亲眼看着生命的消散的确泛起心疼,那时候她应该很害怕吧,否则不会到了现在还能留下心理阴影。
感受到男人拥紧的力量,庄暖晨似乎也有了力气,那种犹若置身在荒漠的凄凉感也消散了,她抬头,可怜巴巴地问了句,“你真的可以在这儿陪我?”
江漠远低头看着她,温柔说了句,“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庄暖晨很明显松了口气,大眼睛里窜过小小的愉悦,那种由心底泛起的轻松显而易见在唇瓣绽放开来,她放松了身体,放心地阖上双眼。
江漠远一直没阖眼,一直凝着她。
雷声渐小的雨夜,她的情绪也似乎变得松懈下来,小脸深埋他的胸膛,呼吸也开始变得有规律,良久后,才喃喃说了句,“江漠远……人在害怕的时候……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也没用了……”声音有点喃喃的,不难看得出她的昏昏欲睡。
江漠远无奈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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