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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翅膀下的阴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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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我不也跟你一样,在这里三个月憋着哪儿都没去吗?”夏晨很快回答说。这个“他”是谁,两人心照不宣。他想,她表面上好像恨透了于飞,名字都不让别人提,心里到底还是记挂着他的呀。

“你别骗我,我知道你每个星期都打电话回支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那帮难兄难弟还不是抢着向你汇报?什么事儿能逃得过你老人家的耳朵?”任晓雯一副洞悉先机大局在握的样子。

“我是经常打电话回去,不过也就问问案件的事,其他还真没听说什么。”夏晨无奈地说。

“没有关于他的?小李他们不是一直都在监控陆离酒吧和大鹏公司的动向吗?”任晓雯似乎有点不相信。

“没什么新的内容,那些人也就是经常在一起喝酒唱歌的到处玩儿,跟以前看到的差不多。对了,他好像住了一次院。”夏晨说。

“住院?干嘛住院?”任晓雯停住了脚步,侧过头来问。

“有好几样病,主要是急性肠胃炎,引起高烧不退,小李到医院去查过。”

“肯定是生活没规律,又乱吃东西,海吃胡喝给闹的,他这个人……恨死他了!”任晓雯很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她低着头又往前跑起来。

夏晨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

看到任晓雯对待于飞的这种态度,两个夏晨在心里吵起架来,一个说:“好啊好啊,分了吧散了吧。不是都暗恋她许多年了吗?这下可找到机会了。”

另一个说:“太自私了,明明知道于飞并不是真的堕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干出乘人之危釜底抽薪的小人行径来呢?这不是卑鄙是什么?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做战友做兄弟?”

夏晨突然有股强烈的想要将一切真相都告诉她的冲动。

第六十一章——强烈的暗示

第六十一章 强烈的暗示

其实关于于飞,支队侦查队那帮兄弟是向夏晨提供了不少信息的,比如他这段时间跟公司的一个女秘书走得很近,晚上经常在一起活动。比如他还经常跟周雄陈老六他们出入一个叫欣欣娱乐城的场所,怀疑那里也是他们的一个秘密据点,等等。

要是不知道于飞的真实身份,夏晨肯定会跟任晓雯的想法一样,对于飞的堕落,从不相信到气愤再到惋惜,最后甚至有可能发展到不屑和鄙夷。只要有他的信息,肯定会一股脑地全说出来,两个恨铁不成钢的人一起愤怒地声讨,悲其不幸,怒其不争。

可现在……现在他已经知道于飞是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也就是说,于飞的反常行为和堕落是因为工作需要,是可以解释的。

那么,如果任由任晓雯的这种反感情绪蔓延下去,对于飞将非常不利。时间一长,这种反感日积月累,曾经的深情逐渐淡化,等到水落石出于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说不定这段感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为了执行这项特殊任务,于飞已经作出了很大的牺牲,如果再加上失去任晓雯的痛苦,无异于将他彻底推下悬崖从此永坠深渊。那种惨状,夏晨真的不敢想像。

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即使没有人怪罪夏晨,夏晨也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作为亲密战友,作为好兄弟,作为一个老早就知情的人,他完全可以替于飞精心地呵护好这份爱情的!不是吗?

再说,任晓雯的这种反感情绪对案件的侦破也十分不利,且不说她爱极生恨很可能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单论她上次化装去陆离酒吧执行任务见到于飞时的失常表现,那一副啥都不管不顾的样子,真是吓死人。幸亏当时于飞还算冷静,夏晨也出现得及时,才没出什么大问题。

要是万一于飞也在情急之下言语失当,露出什么马脚来,那么所有的布局策划都将前功尽弃付之东流,想想都会出一身冷汗的。谁能保证下次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险情呢?

所以,从以上两方面考虑,权衡利弊,倒不如想个合适的方式,将真相隐约地透露给她。

夏晨打定主意,跑步跟上任晓雯的步伐。他侧头看了她好几眼,心想着该怎么开口。

任晓雯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呀?我脸上长花啦?”

“不是,你记不记得我以前曾经问过你关于好人和坏人的问题?”夏晨思忖着说。

“记得呀,我不是都回答过了吗?你不会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吧?改行研究哲学啦?”任晓雯这人就这点好,心情调适比较快,不会老是阴沉着脸,钻到死胡同里不出来。跟这样的人交往,感觉比较轻松自在。

“我记得当时跟你说过,眼见未必为实,你在判定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之前,一定要弄清楚他的现象和本质是不是一致,反复思量,然后再做出判断,否则你会后悔的。记得吗?”夏晨问得很认真。

“啊……对,你是说过这样的话。怎么啦?我哪儿做得不对吗?”任晓雯奇怪了,上次听到这话时,她就感觉怪怪的,怎么他又提起这茬来了?

“你有没有认真地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这个话题,又为什么要反复强调这句话?”夏晨盯着她的眼睛说。

“是啊,你为什么老是跟我讲这个?”任晓雯也直盯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来,可是没有,那是一潭清幽的深水,无波无澜,宁静而坦荡。

沉默。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于飞……他是有苦衷的,其实并没有真的如我们看到的那样坏?或者……”她犹豫着开了口,心里强烈地希望是这样,却又十分的不确定。

“或者他正承受着什么压力,不得不这样?能有什么压力啊,我怎么都不知道?”任晓雯越说越轻,都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了。

夏晨还是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你干脆给我一句明白话,别让我在这里猜来猜去的。你说,他到底怎么回事?”任晓雯央求说。可以肯定,夏晨反复说那句话的意思,一定和于飞有着某种关联,他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要错误地作出判断,他一定知道真相!

“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都六七年了吧,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应该都知根知底。话说到这儿了,你自己琢磨去吧。记住,凡事不要轻易下结论,下结论之前,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说完,夏晨径直往前跑去,该说的已经说了,依照她的悟性,她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任晓雯本来还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可她知道夏晨的性格,也知道他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这事可能牵涉到支队的秘密,要是能明白地说出来,他早就直言相告了;要是不能明说的,再问也没用。他能这样反复地来提醒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其实也不用再问,刚才她猜测于飞之所以产生变化的原因时,夏晨没有说话,虽然没有明确地肯定,可是也没有矢口否认。也就是说,她的猜测,至少在方向上是正确的。

那么,按照这个思路,反过来说,应该就是于飞实际上并没有真的变坏,他还是那个充满睿智与激情、善良正直的大男孩了?还是那个心里在乎得不得了,表面上却总是酷酷的装作毫不在意的大男孩了?

任晓雯的心里一时充盈着轻松与快乐,她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大街上去,告诉她所碰到的每一个人,让他们都来分享她内心的喜悦。

她想叫,想跳,想纵情舞蹈,然而旁边没有观众,暂时还无人分享。她只好快乐地撇撇嘴,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像只小兔子似的飞快地向宿舍跑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的天空却升起了太阳。

她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宿舍,手忙脚乱地开始打背包,同宿舍的几个女孩都十分奇怪地看着她,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脸颊绯红,浑身都透着一股兴奋劲,三下五除二地将背包扎了个结实,然后背在肩上试了试,挺不错。

旁边一个换了睡衣的女孩试探着说了一句:“晓雯,你……晚上睡觉不用盖被子啦?我们得明天早上才走呢!”

“明天才走?”任晓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将背包一扔,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对,晚上还要用的呢,我这是怎么啦?昏头了,真是的。”

“你刚刚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你要连夜赶回支队去呢,哈哈哈。”其他的女孩子都笑开了。

清脆的笑声传出窗外,旁边几个宿舍的猛男们受不了了,一个个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啊呜哇呜地乱叫,像月光下的群狼夜嚎。

突地从楼下传来一声低吼:“你们干什么?不许喧哗!”应该是巡逻的哨兵吧。大家赶紧将头缩了回去,洗漱,熄灯,就寝。

第二天一大早,培训队的三十二个人就纷纷背上行李包,坐上教导大队专门安排送站的车,与送行的人一一告别,离开这个虽然只待了三个月却印象深刻的地方,回各自的原单位去。

金科和陈建勇两人站得笔直,向运送培训队员的大巴车庄严地敬了个军礼,直到大巴车渐行渐远,直到它一拐弯,消失在远远的街巷。

第六十二章——废弃的防空洞

第六十二章 废弃的防空洞

这天于飞照例早早来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尹秀贞办公桌上的文件夹,真是只要有探索就会有发现,夹旧纸片的那个夹子里面的内容又换了!这次叠放着五张纸片,里面的时间已经到了去年底。

尹秀贞说得没错,这应该是最后的那几张了,因为自今年年初开始,公司又重新任用了一个财务,哦,就是那个小姑娘。那么,今年的新账目肯定还在她那里,不会是这样陈旧的皱巴巴的版本。

还是一些资金流动的简略数据、简单标注,他细心地一个个看下去,一组数据引起了他的注意:

2003年5月26日120万号0101757855海走5月26日?55?他的心突地一跳,这几个数字怎么会这么眼熟呀?

去年的这一天破获了一起大案件?没有啊,去年五月份他正在参加总队举办的一个业务技能比武呢,根本就没有参与办理什么案件。

谁的生日?也不是呀,亲近的几个人像父母、任晓雯、夏晨、李一鸣,他们的生日他都记得很清楚,没有谁是五月二十六生日的。

还有个55,这几个数字连在一起,就是特别的眼熟,在哪儿见过呢?

于飞正绞尽脑汁想这组数字的关联,叮铃铃,手机突然响了,把他吓了一跳。他赶紧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操起手机快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这才打开翻盖接听。

“你在哪儿呢?”话筒里传来周雄那带点鼻音的声音。

“哦,周总,我在办公室,脚才迈进来,您电话就追来了,呵呵,有事?”于飞冷静了下来。

“好,你到楼下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周雄的语气很是平淡。

“唉。”于飞答应着,立即锁门起身往电梯走去。他感到有些奇怪,周雄平时在电话里,可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至少也要虚情假意地打几个哈哈热情地寒喧几句的,今天可有些不正常。

他快步走到大楼门口,周雄的那辆奔驰已经等在那里了,军子打开玻璃车窗向他扬手。他拉开后座左边的门,喊了声“雄哥”便坐了进去。车呼地冲上街道,向城西方向驰去。

吴奇坐在副驾驶位上,周雄还是习惯性地坐在后排右边,仰头靠坐着没有说话,于飞也只好干坐着,有些惴惴不安。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周雄突然冒出一句:“于飞,你还记得那个老侯吗?”

“老侯?哪个老侯?”于飞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记得了?上次好像跟你说过的吧?”周雄还是仰靠着,头都没动一下。

“老侯?哦,是不是就那个林经理呀?送五十个人从云南走出去的那个?”于飞想起来了,夏晨那天到公司里调查走了之后,他跟周雄几个人在办公室聊天,吴奇提到过老侯这个人。

“就是那个王八蛋,他妈的叫他走得远远的,他竟然跑回来了!”周雄显然很生气。

“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于飞很是吃惊。就这个林经理,让五十个年轻男女偷渡到东南亚饱受摧残有些甚至落个终身残疾的林经理,不对,应该叫老侯,边防部门差点挖地三尺都没找到他,现在他竟然出现了!

“昨天刚回来,先坐飞机到的青岛,然后再坐火车想偷偷溜进海城,刚出火车站就被一个小弟发现了,现在就带你去见见这个小王八。麻奶个B,这个时候跑回来,要是万一被边防给逮住了,还不把我们几个都给牵扯进去?那就全完蛋了!不听话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他,哼哼。”周雄气头很旺,脸色十分阴沉。

这两声“哼哼”让于飞有点过敏,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尹秀贞常用的威胁招数就是这个。话说半句,哼哼两声,给人以无限想像的空间,越想就会越恐怖。真是两父女,不会连这个都遗传吧?

对于那起偷渡案来说,老侯是个十分重要的角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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