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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号萝莉的腐生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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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搭理他,把电瓶车提了一码速,很快将他远远地甩在身后。

老实说,电瓶车我是不大喜欢骑的,虽说其一向号称〃自行车的装备,摩托车的速度〃,但总感觉有点儿像驴和马交配出来的骡子的那种混血感觉,有违伦常。所以,我不大爱骑。

不料,身后的老汉又一次超过了我,再次回过头挑衅地问一句:〃会开摩托车吗?〃

忍无可忍,我再次提速,超过对方。

老汉更加不甘示弱,一个箭速,又一次越过我,回头又是一句:〃会开摩托车吗?〃话没说完,摩托车已经直直地冲向正前方的柴草垛子。我忙刹车,已经晚了,老汉一头栽入柴草堆,连人带车掀翻在地。

我幸灾乐祸地小心翼翼走上前,老汉摔得嘴唇乌青,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我,最后一次地问:〃会、会、会开摩托车吗?刹车闸在哪里?〃

狂晕!

等我处理完如烟的后事,赶回学校,已是宿舍的熄灯时间,校园里冷冷清清,没什么人了。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宿舍走,心里盘算着看门的老阿姨会不会给我开门。突然,树丛中窜出一个黑影,冲着我吼:〃你到哪里去啦?!〃

我吓得一哆嗦,定睛一看,是张诚。我说:〃家里的狗死了,回老家奔丧去了。〃

张诚怒气未消地说:〃那你不跟我说一声?狗比我还重要?〃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张诚突然没来由地笑了,说:〃没想到我这全民偶像的招牌被你这傻妞给砸了!我竟然连只狗都不如。跟你说实话吧,全校那么多女生,一部分人暗恋我,一部分人准备暗恋我,还有一部分人仰望我。仰望比暗恋更痛苦!〃

我说:〃自恋够了没?我该走了。〃

张诚一把拉住我,〃花姑娘的,哪里去!〃

三下两下,张诚就把我全部扒光,顺地推倒,在图书馆楼前的小树林里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以天为幕,以地为帏,一对荡妇淫娃在一堆衣服里肉搏,翻滚,厮杀。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尝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撕云裂帛赛神仙。

完事后,我说:〃亲爱的,怎么我第一次下面没流血啊?〃

张诚亲了我一口,说:〃傻妞,你以为每个女人都会流血啊?〃

我说:〃是啊!我们高中时候有俩同学第一次干那事流了血,还打了120呢!〃

张诚哈哈一笑,说:〃人才啊!〃

此地不宜久留。张诚说:〃咱们去开个旅馆吧。〃随即摸摸兜,〃操!没带钱出来。〃

我也翻翻口袋,妈的,还剩两块六毛钱。

张诚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手拉手往学校后面的山坳里出发,那里的山坳背阴向阳,常年的草木葳蕤鸟语花香,自然就成了新校区的情侣首选去处。

来到一个三面大石环绕的地方,风吹不到这里的罅隙,可是寒气嗖嗖,毕竟已是深秋了。张诚把外套脱下来披我身上,然后跑去附近的番薯地抱了几捆干枯的番薯叶回来,用打火机点着了,加了些树枝进去,升起一堆冉冉的篝火。我偎依在张诚怀里,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娇羞如柔风不绉春水的宁静。我想,这就是爱了吧?夜空里只剩下火焰飘摇的微喧伴我们渐渐入眠。

半夜,冻醒了。篝火早已熄灭,凉了。

我说:〃亲爱的,我冷!〃

〃干那事!〃张诚不由分说,解下皮带,在我身上强烈匍匐了一阵。

过了一会,我说:〃亲爱的,我还冷!〃

〃再干那事!〃张诚又一次不由分说,解下皮带,在我身上又一阵强烈匍匐。

如此反复,至天明时分,我已经彻底沦陷。张诚以摧城拔寨的气势横扫我户枢洞开的阔大疆域,踩着雷声阵阵的鼓点,用处男厚积薄发的骠悍和雄健攻城略地,打马扬鞭,一路惹尘,彻底征服我南国落英般的娇躯。

太阳出来了,红彤彤地普照着大地。天蓝如洗,白云悠悠。我全身沐浴着暖融融的阳光,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张诚。他,青春勃发,像极了秋日里一株生机盎然的植物。只是,脸色蜡黄,发如稻草。显然是昨夜纵欲过度所致。

我用我没有刷牙的嘴吻了吻同样没有刷牙的张诚的嘴,立刻销魂得当场休克口臭的不行!

张诚被我蹭醒了,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好一阵狼奔豕突。

回校的时候,我的大腿已经僵硬得完全动不了,这得拜张诚单一的老汉推车所赐。没辙,张诚只好强撑着,双腿打颤地把我背回宿舍去。

没多久,我和张诚就在校外租了房子,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生活。我对张诚做到了一往情深一言九鼎一片冰心一丝不挂,我们每月的最大开销就是避孕套。

张诚花起钱来大手大脚,又喜欢招朋呼友,我们每个月加在一起1300块的生活费就略显拮据。按理说,张诚一纨绔子弟,应该过得挥金如土才对,但是张诚在读大学的第一个月掏空了两万多块的信用卡后,张诚老爸为了不显山露水,别出心裁地及时刹住了儿子迈向彻底败家的不归路,每月只限给张诚1000块生活费,并且分期付款,每个礼拜一,往张诚银行卡里打250。

张诚很恼火,于是另辟生路,注册个网游账号,卖武器装备。我呢,周末出去带家教,贴补家用,日子倒也过得滋润,我们如胶似漆几乎形影不离。

有次,我回老家去,张诚等我几天不来,直接杀到我家,跟我妈说:阿姨,您好!我是田菜根她们班班长,田菜根同学两个月前上交了一份入党申请材料,为了确保我们党组织的纯洁性,学校特派我来政审,核对入党人实际情况。

我妈一听,立刻杀鸡宰鸭,款待了张诚一番。吃完饭,我正在灶前烧开水烫猪食。我妈一脸狐疑地凑过来,指了指张诚,小声地问:他真的是共党派来的?

我忍住笑,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看他那个中分发型梳得跟牛舔过似的怎么感觉像个汉奸啊!〃妈妈又嘀咕了一句。

张诚把我挟持回学校后,冉冉和小坤也加入了我们的同居大军,和我们驻扎在同一个农家小院。院子里总算齐集了各大院系的熟识面孔。因为是鸟不拉屎的新校区,学校周边尽是些田地和农舍。我们租来的这个小院子也算是绿袄红裙带白花,毛豆、葫芦和牵牛的小喇叭争相斗艳,别有一番田园韵致。但是似乎是少了那么一点生气。于是,我和冉冉异想天开地要在院子里喂几只鸡。

我说:〃张诚,你去集市上买几只小雏鸡来,咱们喂它几个月,等过年了宰来吃。〃

于是,张诚去了。张诚来到集市,东看看,西看看,终于找到一个挑筐的小贩,筐里挤满了黄绒绒的小家伙。张诚蹲下来,好奇的摸了摸筐里的小家伙,狐疑地问:这鸡怎么卖?

小贩犹疑了一下,说:五毛钱一只,五块钱11只。

张诚说:我给你10块钱,要10只,不用找啦!

小贩喜滋滋地接过钱,忙不迭地收拾包扎起来,专拣大个的挑。

张诚问:你们这鸡怎么这么大?

小贩立刻接口说:我们这是进口的洋鸡。

于是,张诚接过篓子,小心翼翼地托着十只鸡回来了。

听说张诚买鸡回来了,一院子的人都趴过来看。大家皆惊叹张诚买的鸡都跟别人不一样,块头就是大!我看了看篓子,没吱声。

三个月后,张诚买的鸡长成了一群鹅。张诚狐疑地看了看在院子里跩得跟大爷似的踱来踱去的鹅,小心翼翼地说:〃我怎么看这些家伙,越看越像鹅呀!〃

我说:〃不是像鹅,它就是鹅!你四体不勤五畜不分,这不是你买的洋鸡吗?〃

张诚讪讪地笑了。

这一群鹅个个膘肥体壮,力气大得很,除了我,谁也逮它不到,还专擅啄人。有次,小坤欲趁我不在家逮一只宰了吃,还没等小坤近身,一群鹅扑腾扑腾照着小坤屁股狂吜一通,吓得这家伙以后每看到鹅就抱头鼠窜。

晚上,我和张诚在房间里做爱,每有叫床声响起,鹅大爷们就在外面〃嘎嘎〃狂叫,似乎在为我呐喊助威。张诚不满地说:〃把你的啦啦队宰了吧!老叫唤,声音这么嘶哑难听,听得我勃起都很难,时间长了还不成阳痿了?〃

我搂了搂张诚的脖子,撒娇道:〃不要!我舍不得。〃

张诚凡事儿都依我,这几只鹅就没杀成。

偶尔,大清早,我会拿了本外语单词带这些鹅大爷们去学校后面的水坝散步。张诚说:〃行啊!你!让你这些啦啦队好好练练公鹅嗓,你顺便练练叫床。〃

我白了张诚一眼,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学校后面的水坝方圆几十里,一片湖光山色。周围的村民和我们学校的男生常来这里游泳。吃完晚饭后,我和张诚常来这里嬉水。冉冉和小坤也会来。

天上繁星点点,像碧玉盘里洒满了珍珠。我们几个坐在水坎上,听凭水瀑从肩上一泻而下,潺潺地滑过全身,奔流入海。遥望远处,〃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恢宏画卷扑面而来,万籁俱寂,天地间,唯有这个眼前人,满眼满心。想来,和张诚的这一段,应是此生最快乐的日子吧。

因为,没多久,我就见到了张诚的妈妈传闻中以刁钻势利著称的工行副行长,我的幸福也戛然而止。老实说,张诚很爱我,对我也非常体贴温柔,几乎没什么不好,就是有点娇气。譬如说,蚊子叮一口,他就住院了。

张诚一住院,他们班的同学就有借口翘课啦!老师一点名,好多未到者,一问缘由,皆口径一致地回答:去医院探望病员去啦!

老师问:怎么啦?

同学:有个男生被蚊子叮一口,住院啦!

老师:卧槽!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只蚊子撂倒了!

无语……

张诚在医院躺了几天,并且做了手术,又养了一段时间,好了。

张诚要出院,大家说:你不能出院,你出院,我们翘课都找不到借口。

小坤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我上大学最大的理想就是干什么吗?就是住院!既不用上课,也不用学习,每天还有那么多补品吃,还不愁没有同学玩!像你这样的重症患者,学校还给报销,不知羡煞多少人!你躺着!躺着!〃于是,张诚只好顺应民意地在安医附院干躺着。

张诚一躺就是大半个月,一直是我和他家的保姆在照顾。张诚妈妈来过三次,第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两分钟,直截了当地说:〃你不用耽误时间了,你配不上我家儿子。〃

第二次,她又对我说:〃我们不会要外地的乡下人。〃

第三次,说,你和我儿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绝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最后一次,我冷冷地看着张诚妈妈比我还要冷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阿姨,您说我配不上你家儿子,可是我品学兼优,成绩优异,几乎包揽了全年级的奖学金。你说我是外地的乡下人,您这话说得就像那些浅薄的北京人和上海人一样除了北京上海的其他人都是乡下人,实在有辱您的身份。另外,您说我和你儿子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同样的来自地球村,你们既非来自火星、土星、木星,也非来自繁华的东京、巴黎或者纽约曼哈顿。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看出我们有什么不同和不平等。〃

张诚妈妈气呼呼地吐出一句〃对牛弹琴〃,拂袖而去。我心说,行!别说您骂我是牛,您骂我是猪也行,反正我不会再和您儿子在一起了。

我吹着口哨装作无所谓地走到水房,把张诚的几件衣服洗了。

可是,张诚妈妈的话却句句像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得我体无完肤,颜面尽失,尊严破碎。

一个女人内心的力量再强大,也强大不过她的婆婆。我决定和张诚分手。

张诚的爸爸,这个一脸慈祥的市纪委副书记,看到我脸色不好,忙关切的问:小田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先回学校好了,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忙摇摇头,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苹果,说:谢谢叔叔,不用了。

凭良心说,张诚的爸爸人还不错,对我嘘寒问暖的。即使是我和张诚分手后,他还来学校看过我两次。

我看了看张诚,他用眼色示意我早点回去,因为他上学期的金工课作业还没交,等着我帮他抄呢。

张诚爸爸把我送到医院门口,买了一提兜葡萄塞给我,说:〃是不是小诚他妈说什么了,你这孩子自尊心强,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支吾着点了点头,跳上了公车。

接下来兵荒马乱的大四,我的劫难也提早到来。张诚的妈妈频频以死要挟,激烈地阻止我和张诚在一起。张诚拗不过,以绝食抗议。张诚的爸爸来找我,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一个揪心的眼神,已让我溃不成军。暮然发现,张诚的爸爸也老了许多,一向精神抖擞的他,耳边竟然有了一丝白发。

我和张诚分手的那天,校园里正播放着叶丽仪悲壮激昂的《上海滩》。我来到张诚的宿舍,茫然地望着窗外。

窗外,一只塑料袋在风中来回打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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