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萝莉的腐生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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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抽了一口烟,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决定好离婚,我们不可能再这样彼此拖下去。她也会有她的生活,根本不值得耗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
〃你你这是找借口!〃我反驳道。
〃我心意已定,你收拾东西吧。〃
我说:〃我不是明天考试吗?〃
张诚说:〃我订的是明晚的票,你今晚收拾完东西,明天我送你去考场,在考场外等你。〃
09年的11月30号,一年一度的国考拉开了帷幕。
张诚送我到考场外,我有些紧张,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张诚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去吧!宝贝。我相信你一定会得偿所愿。嗯?我在外面等你。
张诚又顿了顿,深情地望着我,说:宝贝,爱你不变!
我心下一喜,嘟起嘴,狠狠地亲了张诚一下,进了考场。
考场里的人真是多呀!我有些眼晕,感觉自己像一只蚂蚁。
找到自己的座位后,惊讶地发现王宇也和我在同一个考场。只恨一水隔天涯,他坐在靠窗位置,无法传递纸条。
后来,我想了想,即使传递纸条也不行。因为没有标准答案,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做得就完全正确。所以,行测时递纸条没什么可操作的价值。
再说了,做行测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如果你的时间够用了,那说明你不是人,是神。
这里,插播一段行测会遇到的涂答题卡的问题。举个例子先,我一高中同学高考那会儿,不知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咋的,把外语试卷全部做完之后(注意:是全部做完之后),开始涂答题卡,一题一题把试卷上的ABCD往答题卡上誊写,涂啊涂,涂啊涂,涂到最后,咦?怎么发现答题卡上多了一个空格出来正疑惑中,交卷铃响了。
当年这位仁兄以外语53分的成绩不幸落榜,以这位仁兄的平时成绩每次都在120分以上。足见涂答题卡绝对是个技术活,万不可小觑,最好做完510题就逐次誊写,或者免去试卷上的钩钩圈圈程序,直接涂在答题卡上即可。
中午,张诚开了个钟点房,又给我输送了点能量,以45公里/小时的射精速度醍醐灌顶般地清涤了我疲惫的身心,下午轻装上阵考申论。
做申论时,按照我自己总结出来的心得,终于洋洋洒洒全部做完,唯一感到不爽的是,字迹怎么看怎么潦草,这时候我就再一次痛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不练好庞中华?为什么我不练好庞中华啊?为什么我不练好庞中华啊啊啊!
考完出来,张诚已在外面等我。
我们先去海吃了一顿,接着直接打飞的去成都。
第二天,刚刚参加完他大学同学的婚礼,我们就溜出来游山玩水。
我说:〃达令,成都不是有熊猫基地吗?咱们去看看吧。〃
张诚说:〃好啊。我也是第一次来成都呢!〃
一路上,我都在兴奋着,想着我就要见到国宝了哎!好激动。看到电视画面里,那些憨态可掬的大熊猫,不知有多可爱,真他妈的想自己生一个出来玩玩!
张诚也显得很兴奋,我们买了门票后进去了。大老远就听到熊猫憨憨的叫声,我拉着张诚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熊猫嬉戏的围栏边,见到了心目中仰慕已久的国宝。
天哪!一只浑身脏不拉几的大熊猫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木排上,那个浑身脏的呀我都不忍心形容。若不是它身上那一块一块黑色的毛没完全被泥土遮盖掉,我看它和我们家的猪真没啥区别。
大熊猫似乎意识到大家都在注视着它,于是,它很解风情地爬起来供大家观赏,于是,它爬起来了,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它的鼻子和眼睛在哪里你说它有多脏!
我很失望地叹了口气,像一个气球被针戳了一样,迅速瘪了下去。
张诚看出了我的失望,说:〃那咱们去别的园吧,看看狮子老虎什么的也行。〃
这时,一个当地的小伙子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话要给我们带路。于是,小伙子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至今搞不懂叫什么名字的动物园。
张诚问我想看什么,我想了想,说:〃先看狮子吧。〃
我们沿着小径往里走。走啊走,终于走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铁笼子栓着一头已至耄耋之年的老狮子。
我说它已至耄耋之年,毫不夸张:这头老狮子除了头上还飘扬着稀稀拉拉的几根毛发,恍惚能看到当年的飒爽英姿之外,全身的毛早就掉光光这和电视里那些骁勇善战的百兽之王差距也太大了吧?但是,㊣(12)这只老狮子可全然不顾家族形象任凭你怎么用树枝戳它,捣它,调戏它,它就是一副倚老卖老的尊容,我自岿然不动,连站都懒得站起来一下。
张诚说:〃这只老狮子恐怕是入定了。〃
我说:〃还圆寂了呢!〃
我拿着小树枝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又猛的戳一下,老狮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懒洋洋地呲了一下牙。
这时,我才发现,它牙齿早掉光了,哪还能晃的动?
从成都回来后,张诚提议去酒店。
我说:不啦,我要回去收拾东西,搬到新家去。
张诚要帮我搬,我想了想,回绝了。
回到家,刚走进客厅,冉冉就冲我摆摆手。我不解其意,冉冉又往我房间一指,我还是不明白。
冉冉一跺脚:〃唉!你自己去摆平吧,她这几天都在家里等你!〃
我疑惑地看了看冉冉,不明白,冉冉说的〃她〃是谁。
一把推开房门,坐在床边的女人猛然转过身来,我和对方都愣住了是张诚的老婆珑娇。
第二十八章 玩火自焚
〃啪〃地一声脆响,不容我有片刻犹豫,珑娇已经冲过来,抡圆了胳膊照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脸上辣如火烧。
我平静地盯着她,决定暂不接招,毕竟是我在抢他老公,理亏在先,这一巴掌也算是该当承受。
珑娇银牙一咬,冷冷地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漂亮那么一点儿,怪不得做了抢人老公的狐狸精呢!不过,狐狸精终归是狐狸精,你以为攀上张诚就能麻雀变凤凰了?不过,你既然都已经跟了他,好歹也算是我们家家谱里不入名,但却担个份儿的,叫什么呢?吃妾?随伴儿?这妾还真算不上,妾好歹还得过个门呢,就算是陪睡吧,比外边随便找的妓女总强点儿,至少不带病,我跟他说了,既然都陪睡了一场,这钱,总得丢几个!〃
说着,珑娇拉开包链,往床上甩了一沓钞票。
我看都没看钞票,就在琢磨着,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半晌,我一拍脑门:《蜗居》!是《蜗居》!是《蜗居》里面的台词,我怎么说那么熟悉,好像在哪看过
我把捂在脸上的手拿开,镇定地说:〃这位大姐!你别背台词了!我直接在百度搜一下,你对着读就可以了。〃
珑娇骇然地望着我,迅即转口道:〃行!那我就来一段原创田菜根,你别做梦了!人与人是分阶层的,像你出身这么低贱的人,根本不配拥有我们上流社会的生活,更不配拥有张诚对你的爱!〃
这段宛如当年张诚妈妈乌鸦般的鸣叫,事隔多年后再次在我耳边盘桓。
我不由冷冷笑了一声,想背一段《简爱》里面的〃你以为我穷,我不漂亮……〃,但是一想到,人家已经承认我漂亮了呀,所以就不能再背那一段荡气回肠的话来,即使是背那一段,我也难保能把它背全。
于是,我又冷冷笑了一声,逼视着珑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人与人是分阶层的,我承认。不过,我来自草根,却并不觉得自己出身低贱。至于你说的上流社会,老实说,如果不是含着金勺出生,你觉得你能享受到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你做过什么努力?对社会有过什么贡献?不过是一只寄生虫!难道你生来就比别人高贵,生来就该享受这样的生活?在上帝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你和我并没有不同,若真要找出不同,那就是你比我要胖个不止10斤。若说爱情,不管是穷人的茅屋还是帝皇的高殿,爱情都进得去。你能说张诚不爱我吗?〃
珑娇杏眼圆瞪,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被尊重的爱情与没有爱情的婚姻,哪个更可悲?〃我轻蔑地笑道。
〃你这个贱人!〃珑娇显然已经完全地出离愤怒,一下子向我扑过来,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咆哮,差点将我击倒在地。
珑娇这种毫无创意的对付小三的手法,实在让人鄙夷。如果她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和我谈一谈,或许我会知难而退,再说本来我就打算和张诚分手。
但是,珑娇和张诚妈妈如出一辙的那番话让我顿时改变了主意,决心吃定张诚。
珑娇来撕扯我的时候,我麻利地把头发挽结实,头可断,发型不可乱,任凭她怎么打骂,我就是不还手,只偶尔用手遮挡我的半张脸。
珑娇对着我拳打脚踢,冉冉在边上挺着个大肚子,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只能象征性地用竹竿把珑娇往一边拨,但是又怕动了胎气,不敢太用力。所以,珑娇就着劲儿把竹竿夺了过来,对着我又是一顿猛抽,直等到她发泄够了,累得瘫坐在地上。
休息了半晌,两个女人足足静默了十分钟。
直到看着她筋疲力尽地往门口走去,我面无表情的说:〃张夫人,请等一等。〃
她回过头,愤怒又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您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我的人也丢了,您的面子也挣了。不过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清楚,我贪图的不是钱,而是张诚这个人。你以为只有你们上流社会才配拥有纯洁无瑕的爱情吗?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想法错了请把你的钱拿回去!〃
珑娇不理我,一扭头走了。
我把钱往冉冉手里一塞,〃这钱归你了!〃随即,走出房门,来到酒店等张诚。
忍受着浑身的疼痛,在黑暗里坐了许久。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一下子扑到张诚怀里,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张诚惊讶地看着我脖子上的血迹,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擦了擦眼泪,说:〃你老婆……〃
张诚气得说不出话来,心疼地查看我身上的伤痕,要带我去医院包扎,我摇摇头,窝在他怀里,更委屈了。
张诚咬牙切齿地说:〃这次,我一定会和她离婚!〃
我摇了摇头,又迅即点了点头,在心底笑了。
我心说:苏珑娇,你死定了!
女人喜欢强势的男人,但是男人绝对怜惜弱势的女人,特别是一个梨花带雨的女人。
所以,我一晚上都在装弱势,装可怜,张诚爱也不是,疼也不是,怜也不是,吻遍了我身上的一道道伤痕。
第二天,张诚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和珑娇闹离婚。
珑娇自然是一万个不同意,又是以死相逼,玩起了喝药上吊带开煤气。但张诚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离,于是这婚就离得一波三折。
珑娇拿了药来喝,张诚递了一瓶比她还大的;珑娇拿了绳子去上吊,张诚递了一根更粗的;珑娇关紧了窗户,去开煤气,张诚把另一个大煤气阀完全打开,若不是张诚的妈妈来探望儿子,这两人没准就成了一对殉情鸳鸯。
张诚说了,当年我妈就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来逼我就范,现在我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两个跟头!你爱咋的咋的,咱们好聚好散。人生苦短,反正下半辈子我不可能和一个不喜欢的人一起过。
张诚妈妈看儿子这次也倔强得再次以死相逼,再联想到儿媳妇婚后几年不生育,所以就对这桩政治联姻的崩盘持了赞成态度。
但是,珑娇老爸也不是吃素的,这么轻易就把他女儿休了,岂不是太窝囊?所以,珑娇老爸决定给张诚一个下马威,但又碍于张诚老爸和叔叔的面子,也不能做的太过,经过双方反复协商,决定张诚和珑娇暂先分居一段时间,一年后,再提协议离婚的事儿。
张诚就这么度日如年地干熬着,等离婚。
周六,我和小坤花了一天的时间,收拾东西,搬家。师弟的东西早搬走了。到了晚上,我和小坤也把家里的东西搬空了,满地的旧报纸,一地狼籍。
我拿起扫帚打扫起来,小坤说:〃扫什么!让房东打扫好了。〃
我皱了皱眉,说:〃看着难受,毕竟是住了那么久的地方。〃
小坤说:〃那我先回去哈,接着收拾新家,你打扫完了,后面和房东交接的事你来吧。〃
我说:〃嗯,我把押金退给你们,还记得当初咱们几个人一起凑押金吗?时间过得真快啊!〃
小坤摇摇头,一拍我的肩膀:〃菜根,你就是太实在了!你就是给我,你说我们会要吗?我们的新家,可是为你留了一个房间哦!随时过来,嗯?〃
我点点头,把小坤送出门,折回头继续打扫,床底下也仔细地清扫了一遍。扫到师弟的房间时,感觉扫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弯下腰,爬到床下捡起来一看,是《泰戈尔诗集》。
我好一阵难过,想到当初师弟意气风发地从合肥来南京投奔我时,常常手捧这本诗集情绪激昂地对着我们大声朗读,完全一副陶醉得忘乎所以的模样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