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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结婚前,离婚后-第7章

小说: 结婚前,离婚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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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孩都值得爱情,值得被人珍惜,




、NO。9(捉虫)

齐夏果冲上去要夺过来,但是齐贺偏不给她,看齐夏果着急齐贺更得意。齐夏果生气掐着齐贺的脖子,齐夏果当时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人,她已经不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还不肯让她低贱的活着。

齐贺扬手把手里面的簪子丢出去,簪子撞击在墙壁上,跌落分离。齐夏果走过去把簪子拿在手里面,这件唯一的物品也保留不住吗?连想念母亲的唯一物件都不肯留给她吗?

齐夏果是真的恼恨,别看她平时吃得少瘦瘦弱弱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因为经常体力活,齐夏果手臂十分有力气,她狠狠揪着齐贺的头发往后扯,拉着她的头撞击在桌子上,看到她额头上渗出血齐夏果尝到嗜血的快乐,她想看到他们流血,她体内遗传自齐声正邪恶恶毒的因子在作祟,在活跃。

死吧,大不了她也是死,外公外婆妈妈都不再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疼她,她想妈妈了,她死吧,但是她要把齐贺带走,把她带到地狱。

齐贺没想到齐夏果会如此生气,或者是她根本没想过齐夏果敢打她,她只是见不到齐夏果有她没有的东西,才想着破坏,看齐夏果不要命的狠样她才觉得真的害怕,哭喊着叫妈妈。

妈妈,齐贺在叫妈妈,像那个黑暗的晚上齐夏果无助叫妈妈一样,齐夏果的妈妈在哪里?

贺敏芝听到声音跑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嘴巴,一边扯开齐夏果的手另一边大声叫齐声正,齐声正进来看到三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呵斥道,“像什么话?”

贺敏芝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齐声正开始哭,“我跟着你算什么,没进家门之前虽然日子过得苦,起码自己的命还是自己说了算,现在呢,进了门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么说打就打的还有什么过头,我图什么啊。”说着就要越过齐声正往外走。

齐声正一直觉得有愧于贺敏芝,对她那几年任劳任怨的陪伴很是感激,可以说没有那时候贺敏芝的开导就不可能有现在的齐声正。

齐声正几步跨过去,揪起齐夏果的头对着她的脸颊就是猛扇,齐夏果放开还揪着齐贺头发的手,她不反抗不哭喊甚至不流泪,瞪着眼睛看着齐声正,有血液从嘴巴里面流出来,她看到齐声正的眼睛内的惊诧,是自己的样子让他害怕了吧,不管他们怎么虐待自己都不敢让自己死。哈哈,自己还有这样的价值,是夏景百分之二十的价值。

“怎么不打了?你应该多打我几下的,那样我就能不恨你。”齐夏果朝着齐声正吐口血水,看着他狼狈的用手擦,癫狂地大笑。脱离了齐声正的手,齐夏果跌在床铺上,她蜷缩着身体继续笑,“怎么害怕了?怕我死吗?哈哈,你们怕我死。”

“疯子。”齐声正恨恨地说,拦腰抱起齐贺往外走。

“对,我是疯子,我妈是疯子,如果不是疯子我们怎么会引狼入室,你是狼,我是狗,你最好打死我,不然哪天我发病,逮着你们乱咬。”齐夏果说着做恶狠狠的啃咬动作,觉得自己挺高兴边做边笑,她肿起来的两颊搭配着她的动作说不出来的可怕。

齐声正的步子竟然因为齐夏果的话和动作止住,还是贺敏芝不耐烦的提醒,“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贺贺送医院,留疤怎么办。”

“我要一片一片吃了你们。”齐夏果盯着齐声正的后背咬牙吐出这句话,她要把所有的委屈加倍从他们身上讨回来,要让他们尝尝她所经受过的家破人亡。

“夏夏,醒醒。”脸颊被拍痛,是谁在拍她,是谁在叫她夏夏,只有妈妈会亲昵地叫她夏夏,只有妈妈会在她做梦的时候叫醒她,她脸颊很痛,肿胀起来的脸颊很痛。

“齐夏果,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这次不是脸颊痛,是鼻子和嘴巴中间的位置痛,那里应该是人中,那里怎么会痛呢。

齐夏果睁开眼睛,看着距离她极近的苏耿,而不是梦境中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没有齐声正没有贺敏芝也没有齐贺,更没有被打。

苏耿看齐夏果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脸,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做梦了?”

“嗯,很可怕的梦。”齐夏果越过苏耿的肩膀看着苍白的墙壁,很可怕的梦,可怕的过去,原来她并没有忘记,只要看到那三个把痛苦加注在她身上的人,齐夏果对过去的回忆就完全回笼,而且记得十分牢固。

苏耿躺好身子,“做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刚才又踢又打的齐夏果把苏耿吓一跳。睡到正熟,有人掐他的脖子,苏耿突然惊醒,竟然看到齐夏果的手伸在他脖子上,并且不断用力,咬着牙齿是要把自己掐死。苏耿吓得后背直冒汗,从记事起就没有过这样后背阴冷的感觉,齐夏果是多么恨自己才用这样的力气。他要掰开她的手,但是齐夏果不仅不松手反而更用力,配合着呲呲的笑声,别提多惊悚。

苏耿想着她还怀孕不能对她用强,只能用力掰开她的手,齐夏果像是被抢走骨头的小狗,拼尽全力守护仅存的食物。苏耿渐渐放开手,他想试试,试试齐夏果会不会真的掐死他。结果是齐夏果没有掐死他,她突然撤手,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是身前的肚子阻止了她继续强制性的行为,苏耿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孩子在不安的跳动。

齐夏果又像吃肉一样用力,但是又不像,像是扒皮饮血一样,她梦里面到底是什么,竟然让她恨到这种地步。苏耿作为外人,在结婚前和结婚后对齐夏果的生活都未知,在外人看来,齐夏果做为前妻的女儿,被冷待是肯定的,但是齐声正还让她继续上学继续有车接送,看来对她还是不错的,这些内在的黑暗又是多少人想象得到的。

“我梦到被一群狼追着,他们要喝我的血,我就先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齐夏果刚从梦里面走出来,话还是带着梦境中的狠劲,但是她忘记苏耿从未见过她这样。

苏耿盯着她看了很久都没有说话,齐夏果仰头看他,“看什么?”

“没什么,睡觉。”苏耿是不会告诉她,他觉得齐夏果有点恐怖。

齐夏果躺在他怀里面,感觉着他的温度,一点点暖化她在梦境中冷却的体温,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声真好,不是黑暗的环境,不是妈妈去世的那个晚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苏耿,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最终,也不要是齐贺好吗?”齐夏果没有抬头看他,他们的关系还不到她对他提要求,她不知道抬头看他,他是不是会拒绝她,不看吧,起码这样还能想象他是不是犹豫。

苏耿没有犹豫回答,“不会。”

他说不会,那么齐夏果就相信,就像当初嫁给他,相信他会帮自己夺回夏景一样。

“为什么不能是齐贺?”苏耿问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单独是齐贺,虽然他对齐贺那个女人是真的不感兴趣,不然当初娶的就不会是齐夏果。

“脏。”

也许是霸占心理,齐夏果承认自己拥有过的都不想让齐贺沾染。只是齐夏果和苏耿都没想到,齐贺依旧是两个人之间的炸弹。

对于昨晚上齐夏果的那场噩梦闹腾,两个人的睡眠质量都不怎么好,齐夏果和苏耿均顶着黑眼圈出房门,李阿姨看到齐夏果和苏耿的眼睛一愣,之后暧昧地笑开。齐夏果摸摸眼睛再看看李阿姨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竟然想到不和谐的场面。苏耿打着哈欠看着李阿姨欢快的背影,问齐夏洁,“她乐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了证明自己的做贼心虚,齐夏果冷声说一句之后就快步离开,留下苏耿看着李阿姨那明显就是好心情的背影,再看看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的齐夏果,连续完成两个哈欠。

吃过饭齐夏果还是依旧回房间继续自己的手工艺品,外婆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做这些,齐夏果小时候的衣服鞋子都是外婆亲手做的,说外面买的东西怎么比得上自己做的放心,夏青有时候还故意拿出来给齐夏果看,有时候会让她穿上一两件,玩笑着说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齐夏果的手指像夏青,也像外婆,葱白纤细的手指捏着细小的针在布料之间穿梭。

苏耿吃饭时候接了个电话,等他回饭桌齐夏果已经回房间,李阿姨在给他热菜。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李阿姨也不急着做其他事情,就坐在椅子上看着苏耿吃。苏耿已经二十九,马上奔三的人,还这么被人当小孩子一样的看着有些别扭,“阿姨,你身体好吗?”

李阿姨心情还是如早上一样好,“好,怎么不好,看着你和夏果胃口好我身体也差不了。”看着优雅吃饭的男孩,现在应该称为男人,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被诱哄着才肯吃饭的小孩子。

“阿耿,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怕你嫌阿姨多管闲事,不说又觉得做为长辈应该告诉你们。”李阿姨迟疑着该不该说,本来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

苏耿难得见李阿姨这样欲说还休的表情,平时说自己不是挺长篇大论的,“您说,我听着。”

“你们还年轻不急着这几个月,夏果还怀着孕,你们做那个得注意安全,别伤着孩子,等孩子出生我给你们带,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知道男人这几个月忍得难受,夏果挺着肚子也不舒服,再忍忍啊。”

苏耿一下子噎住,想他以往吃饭的速度是不可能发生这样不文雅的一幕的,整张俊脸憋得通红,咳够了才涨红脖子艰难开口,“阿姨,您说什么呢?”

“阿姨是过来人,这些都知道,你和夏果眼上的黑眼圈都挂着呢,你是男人得担当点,更不能趁着这几个月出去乱来,回来身上不许带烟味酒味,夏果闻到得多伤心。”李阿姨的想法就是,刚结婚半年的小夫妻就怀孕,干柴烈火实在所难免的,但是齐夏果现在怀孕,不能不注意安全。

苏耿有口难开,一向不别扭的人竟然找不到怎么开口,“没您说的事儿,什么也没有。”合着,自己在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眼中就是一个精虫上脑重欲的下半体动物,虽然他有时候的确是。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夏果生完,阿姨给她煲汤,保准她身材很快恢复到过去,你们努力,过个年儿半载的再生个……”李阿姨还没说完,苏耿就丢碗逃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敏敏很忙,忙着代码,,为嘛瓦要学这个专业~~~嘤嘤,先更新出来哈,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虫子已捉完,唉,发出来再回头改滴人啊~~




、NO。10

苏耿进到房间内,齐夏果还在做东西,房间内没有大落地窗她就在床上坐着。床上还摆着纸张,纸张上画着图案,一看就是出自齐夏果之手,当然画者还不自觉,对着图纸上的图案和手里面针线下的图案认真比较着,她轻拧眉头,苏耿想,她应该是做错了。果然,齐夏果拿起收纳盒内的小剪刀一点点拆掉。

苏耿走过去坐在床上,床因为他的重量下陷,齐夏果抬头轻咦一声看他,又低头咬住线头,“你怎么还不去公司?”

“不急。”其实还有一场会议等着他主持,只是他并不急着去公司罢了。

齐夏果就不再理他,反正自己做的他又不认可。果然,苏耿就是苏耿,看到不满意的不指出来不是他的风格,他拿着纸张,看着上面的图案说,“你这图有问题,翅膀的左右明显不对称。”

齐夏果伸头过来看,她画的时候纸是侧着放的,现在正着看可不是不对称吗,她把纸张侧着放,梗着脖子坚持,“这样就对称了,而且就是要它不对称。”好像这是一种独特艺术,偏偏另类存在。

苏耿呲她一声,趴在她腿上越过她的身体,长手臂一拉就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出来,竟然拿出来一把尺子,“不对称怎么能飞。”

齐夏果嘟哝一声,“谁说一定要飞,在地上走总可以吧,摆设总可以吧。”这人就是这么讨厌,有时候揪着一点问题誓不罢休,一定要对方承认才肯罢休。

苏耿斜眼看她一眼,把她的纸张图案揉皱扔到垃圾桶内,齐夏果只来得唉一声只能看着纸张葬身的地点,她无声的骂苏耿一声,他就是这么霸道,自己看不上的就要扔掉,但那是她的东西,她要下床拿起来,苏耿说,“废品有什么用。”说着站起身走向床头。

图案被他毁了,齐夏果想着反正是给小孩子做的,那就随便做图案吧,提线继续。苏耿拿了些东西一股脑都放在床上,他蹲在地上,拿出笔在纸张上开始画图案。他的这一举止倒是把齐夏果惊讶到,苏耿何时无聊到这种程度,为了一双不存在的翅膀较真。

苏耿小时候虽顽皮,但是该有的才能一项没落,而画画也是他曾经喜欢的一项,甚至差点成为画家,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苏耿已经忘记他有多少年没有再拿起画笔,而今天他却这么做了。

图案的轮廓很快在他笔下成型,他抬头看齐夏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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