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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今夜我为谁绽放-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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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这才知道华哥被绑架了,还有俏俏,二十万港币赎人,不要报警,明天上午十点在酒吧等着。华太不愿报案,二十万对她来说,能买到华哥的安全还是值得的。这个在香港混了十几年的女人,她知道,这帮人要的是钱,他们专以这种职业为生。如果报案,也许这帮人被抓,而他老公可能早已被丢进大鹏湾喂鱼了。

华太凑足十五万。用一只很小的塑料袋兜着,打通了绑匪的电话,电话传来华哥的声音,听上去还不错,华太说:“我的钱还差五万,求东北帮的哥们们让点,能不能先放华哥回来?”

华太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已经传来华哥的惨叫。他们用榔头,用毛巾包着,敲华哥的手指头和脚趾头。关节肯定都碎了,吴杏儿想着,他的小碎骨一块块支楞着,透过肌肉皮肤,露在外面,他在求饶,他的赎金看涨。十二点再凑不够赎金他们将不客气。十二点,华太一个人带着钱,钻进一辆红色出租车走了。

华哥被赎回来,他不来上班。他肯定吓坏了,手上脚上还有伤。华太打理酒吧。生意还是要做的,亏的钱不从客人身上赚回来,到哪去领?俏俏再没出现,我们不知道她是同谋还是被害者?总之,她失踪了,东北帮也再没来。华太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比起华哥,更有一套独特的经营之道。只要开店,无论什么店,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盯着你,关键是怎么处理?不能因为害怕,就不活了。他们就是靠经营这种生意活着的人。吴杏儿想,她也是靠这种生意活着的人。不能因为怕地震,就折房子吧。

接到俏俏的电话,事情早已平息。酒吧里多了华太的潮州保镖。湖南妹萧萧也回来了。酒吧依然人气旺盛,绑架留下的阴影,大家已经渐渐忘却。

一大早,俏俏猫一样溜进招待所房间,她胖了,看上去也没那么骚劲。吴杏儿说:“我以为你死了。”

她说:“真的差点。如果不逃出来,跟着那个亡命徒,早晚的事。也没想到他们会把目光盯到华哥身上,看着他用榔头敲华哥的脚趾头,我当时就晕过去了,华哥拉尿了一裤子,吓也吓破胆。我装讽卖傻说自己毒瘾犯了,森哥找人到处给我买“四号”,后来买不到,我说我要自己去买,跑到国贸趁乱溜了。如果森哥不是走黑道的,我真想跟着他。森哥男人味足,姓感,温柔,又会做那个爱,每次我都有被抢奸的感觉。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多少年我终于找到了,当年被人抢奸,抢奸得让我达到高那个潮的那种感觉。现在我满足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俏俏就要和男友结婚了,做一个真正的广东老婆,贤妻良母。吴杏儿和她是最知心的朋友,吴杏儿也是她最难忘的记忆。那天,她们亲吻告别,与美女接吻的感觉,吴杏儿居然渴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阿婷比吴杏儿想像得还要能干,中秋节,她回上海了,她说她再也不来这个令她丧失过人格的城市。这种黑白颠倒的游离生活,半年多来,她不知道她是谁?不敢跟所有的亲戚朋友交谈。夜晚变着法地骗钱,厚着脸皮索取小费。看不见太阳,也不知道月亮的色彩,除了赚钱,脑子里存不下任何杂念。她说她就像一只母水蛭,靠吸取男人的血液活着。

她不知道,治疗自己心里的创伤需要多长时间。她就要告别黑暗,她的元气耗得太多。漂亮的黑发不断地脱落,一把一把。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她并没有堕落得一败涂地。她清醒着达到自己的目的,激流勇退。阿婷走了,她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吴杏儿知道,她不会留下的,什么都不会留下,她不可能把这段不光彩的阴影带到她今后的生活里。正如吴杏儿自己,在从事这种经营后她不再和所有的朋友来往,封闭自己,隔离所有正常。阿婷回上海去了,去寻找从前的自己,寻找正常生活去了。吴杏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离开?她太笨,她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

阿婷回上海回家去了,她拥有了自己漂亮的公寓,她会在公寓里招待朋友,但朋友里没有吴杏儿。她们只是黑暗中闭着眼说话的朋友。是叫不上台面的狗肉,虽然她一再强调,吴杏儿并不比她其他的朋友差。但她们只能是黑暗里的灵魂,她们不需要配戴白昼的面具。这段梦般的生活,阿婷不会忘记,吴杏儿也不可能忘记。正如吴杏儿,它将伴她一生。也许某日的清晨,她们同时站在阳台吮吸太阳的味道时,不经意想起彼此仿佛在昨晚。

俏俏去做新娘了,但令人心痛的是,打给她祝福的电话,竟是空号。吴杏儿真的是她记忆中的姐妹,遥远而不可及的怪物,幸福生活的耻辱。但吴杏儿仍为她祈祷,愿她过得比任何人都好,她的同性之吻。

阿婷和俏俏,俏俏和阿婷,她们是好女孩。她们埋葬从前,用光明和灿烂洗涤自己,虔诚的基督徒为她们忏悔,愿主保佑她们,一生一世。

一段时间,吴杏儿的心空空荡荡,两个朋友说走就走,永远地失去联系。她和萧萧相依为命,她们计划干到年底,攒一笔钱,合伙开间店铺。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她安慰吴杏儿,主看着我们,主保佑着我们。

萧萧,她人和名字一样。她是一株出水芙蓉,清雅脱俗。她总让吴杏儿想起崂山晨雾中修炼的女道士,那是一股仙气与侠气,她的长发用花木梳拢在脑后,高高光洁的额头,泛着奶油的光泽,她喜欢白色,漆黑夜里,白裙飘逸,她说她是上帝派来的,是打开通往天堂之门的圣女,她是虔诚的基督徒。

每星期六一大早她都会到松园路的教堂礼拜,风雨无阻,她向主忏悔她一周的罪恶。吴杏儿常常指责她是疯子,神经有毛病。什么牛鬼蛇神,主知道不知道她口袋里没钱?主不知不知道她还得养老么?主知不知道她怀揣高学历却找不到好工作?她学什么专业不好,却学个考古。她自语,她在念经,主赐她金钱,赐她食物,赐她酒吧的工作,她谢谢。。主赐她的一切。阿门。

吴杏儿常常又笑她,因为吴杏儿是无神论者,她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什么救世主,她可不愿将自己辛苦赚来的血泪钱捐进什么慈善箱里。那些枯燥的经文,什么《日的饮食》、《新约》、《旧约》,远不及她看中国的《诗经》和《中国地理》的兴致大。

她们住一起,这样不错,省一半房租,又有说话的人。萧萧是素食主义者,喜欢清静,爱干净,这倒正适合吴杏儿,但吴杏儿喜欢吃肉。没事的时候,她念《圣经》给吴杏儿听。她能大段大段地背出来,然后一句句再解释给吴杏儿听。吴杏儿渐渐觉得基督教经文的优美和深奥。她永远不能忘记萧萧唱《赞美诗》时的神情,她饱含热泪和神往,吴杏儿不知道想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但那种专注和神圣,如咏叹调般如泣如诉,她的心竟跟着颤抖,每每为之动容。以后,当吴杏儿每次经过教堂,她都会驻足,静静地倾听唱诗班的合声,直到结束。甚至对电影或电视里传出的这种节奏,吴杏儿也会屏息。不由得她会想起萧萧,那个额头泛着奶白,唱着《赞美诗》中《主是避难所》落泪的女孩。她把她所有的追求和梦想,寄托在她精神的硅谷,她是吴杏儿生活的另一种痛,今生今世。

萧萧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她老公性无能。他们在大学谈恋爱的时候,萧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第一次,他们很从容,也很和协,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男人越来越差,结婚前,连勃起的机能都不存在。她为了他出来挣钱,给他看病。她已经说不清是爱他,还是可怜他。

第一百八十六章 游戏人生

186。游戏人生萧萧得老公说,如果萧萧不要他,他就去投泪罗江。他自卑,他想死,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为了双方的父母,为了心里的那点人道。她委屈自己,捍卫她神圣的一夫一妻,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守不住,她不是圣人,她是一个充满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有时,她说她真想放纵,一次也好。吴杏儿明白,她需要的只是一种简单的器官满足,不需要爱,只是生理上的感觉。的确,有时,她们是需要在异性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并不想干什么,也许也不想要什么,只是想展示,仅此而已。

从酒吧回来,萧萧淋成落汤鸡,第二天她开始发烧。她躺在白床单、白枕头上,脸蛋红扑扑,长发散得满床,她的《圣经》放在枕边,她刚刚注射完安痛定,悄然睡着。她像个可爱的孩子,翘着嘴角,眼角挂着泪,她漂亮的额头被头发遮着,她抱着吴杏儿的一只手,放在胸前。她的胸脯一伏一起,的身躯缩在毛巾毯里,娇小而美妙,吴杏儿抚摸她,情不自禁,她只是想感觉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她饱满坚硬的米米,温暖有弹性,她粉红色的小米米头固执地坚挺起来,她快乐地呻唤。吴杏儿的手在她光滑的下腹和密密的丛林间散步,河床决堤,吴杏儿被淹没在热lang中。她吻她,她的舌头干干的,有点苦,她缩在吴杏儿身下,四肢藤一样缠着她。

吴杏儿有了萧萧,她叫她我的老婆,她满足吴杏儿,吴杏儿拼命玩她成熟的身体。她说吴杏儿是男人,像猫一样卧在她怀里,吃提子。吴杏儿不用再玩自己,她有了更美妙的另一个身体。吴杏儿的野猫在床上窜来窜去,没有安宁。她体验另一种感觉,还把它发扬光大。人人都有与同性做那个爱的欲望,只是没有机会下手。有时,我们把这种欲望埋得很深,永远也不会被开发,大多数人一辈子没这种艳福,她们一辈子不知道另一种爱与被爱的激情。

吴杏儿的野猫用舌头死缠着她,她的味道甜香香的,吴杏儿却有汗臭,烟臭,酒臭,和腥臭。她曾经爱过她的同桌,她像林妹妹一样多愁善感,她们睡在一张铺的一条被里。有一天,她们试着接吻,可她们谁都不会,只是轻轻地嘴唇碰着嘴唇,她们拥抱着入睡,却不知道再深入的感觉有多好!直到有天,吴杏儿被图大逑深入了解,她才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她想念她的同桌,想着有一天碰上她,重温旧梦。如今,她果然拥有一个母人,她把她的海底力量全部搬来,她粗暴温柔地对付她,她总是把她幻想成她的同桌。她的可人相,叫人疯狂,只是她有些微微遗憾,她的老婆太主动,年龄也大了点,她希望我能碰上一只更娇小饱满的鸽子,但她的野猫天天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竭,她没有心情去注意其他女人。

宁波妹咪咪被招来的那天,吴杏儿一下子盯上了这个女人。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一天里不知要送走多少旧人?迎来多少新人?它始终保持着年轻和新鲜,天天换着的各类新面孔,男人为之倾倒,女人同样被之陶醉,戴着舞会的假面具,勾引男人的钱包,引诱女人的肉体,没人觉得因多了谁或少了谁,而改变各自的生活运动轨迹。相反,似乎变得越迷惑,越叫人难以招架。

咪咪小巧得像只瓷娃娃,小鼻子,小嘴,小瓜子脸,小个头,大眼睛,大波,她像个早熟不太懂事的中学生,春意盎然。吴杏儿总是色迷迷盯着她,她让吴杏儿产生新想法,吴杏儿的老婆却不喜欢她,说咪咪是个傻x,是那种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出来混的人,谁不是百分之两百的高智商,萧萧,她的野猫,不过是嫉妒,她担心吴杏儿移情别恋,担心她是好色之徒。她说她预感不好,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她坐在凳子上祈祷,主是她的避难所。

吴杏儿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变态?也许是需要变性吧。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讨厌异性,她贪恋自己的身体,她体会自己创造的美妙。萧萧来了,她带给吴杏儿另外的温柔,她让吴杏儿重温少女的旧梦,满足她自恋的心理。而她却变得更贪婪,也许是更好色,她渴望看见不同形状的母性,她盼望把她们搞上床,用力抓摸她们的身体,她对不起萧萧,像个偷晴的男人,嘴上说着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可骨子里却经不住诱惑。吴杏儿对自己说,就一次,就一次,心里想着,很快她原谅了自己。萧萧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她要满足她难以抑制的欲望,她已经对公性没兴趣,难道还要剥夺她爱母性的一点点好感吗?

酒吧里没客人的时候,吴杏儿邀请眯咪跳舞。收银台上闪着一盏微弱的柠檬色,暖昧的光,音箱里放着《zsay,you,say》的音乐,低沉深情,拥着咪咪,像当初李强拥着她那样。吴杏儿咬她的耳朵,吻她的细白的瓷脖子,摸她的小屁股,她惊叫着跑开了,黑暗里她看到萧萧露出的白牙,一亮一亮。

吴杏儿不会放过瓷娃娃,这个在她面前装正经的小。她再次拉眯眯跳舞,她贴在吴杏儿身上,像片膏药。吴杏儿说:“我们去做那个爱吧。”

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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