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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夜我为谁绽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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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何苦呢?难道裘行长在家里恨不痛快吗?”吴杏儿睁大吃惊的圆眼睛,一惊行长的感慨:二则为对方的文学素养倾倒。你听他说的多有味道:“寂寞独自倾”、“长醉不愿醒”。原先在单位怎么就没发现他还有如此诗意呢?善良多情的少妇没有想到这样一问,恰恰给了酒后雄性勃发的裘有劲一个表演的机会,一个加剧se狼胆的机会。

“唉……”裘有劲突然一声仰天长叹。像一只老狼在月圆的夜晚,站在高高的悬崖边,望天长号。“愁随草色春深谢,苦人连心夜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吴杏儿更吃惊了,裘有劲怎么会现出如此落魄秀才模样,这与平时的金融界强人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你有什么忧愁,”她关切地问,“需要天天一个人呆在家中喝闷酒?没听说举杯浇愁愁更愁吗?小心在家憋坏了身体哟!嘻嘻嘻嘻。”

“在外人眼中,我也许是个幸运者:党票、职务、文凭乃至金钱,什么都不缺,正值春风得意,青云直上之时,可有谁知道我的内心呢?”

裘有劲沉重地垂下头,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病卧残阳。

吴杏儿那颗少妇脆弱的同情心不由得“格登”一响。她此时倒是很想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心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之所以有吸引力,与这种相互间的神秘感也是分不开的。举个例子吧,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漂亮女人,第一个涌上心头的好奇心就是:咦,这女人这样漂亮,不知道脱去衣服里面的身子是什么样的呢?胸前什么样?上翘的?下垂的?饱满的?还是葫芦型的尤物?小腹平坦吗?草原茂密吗?这一系列的问题,便促使着男人要接近这个女人,于是就产生了吸引力。同样,女人看待一个男人也是这样的,他脱了衣服什么样,是大还是小?身体是不是强壮的一疙瘩一疙瘩的肌肉?是不是特别有劲呢?于是,就是这相互的神秘感造就了相互间的异性相吸。

“裘行长,”吴杏儿被好奇心释然,试探着问,“你的事,如果不,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裘有劲故弄玄虚,假装感激地望了吴杏儿一眼:“我的事,谁也帮不上忙呀。”

人就是这样,你越装作不想说,别人也就越想听。吴杏儿感觉到了某种严重,急切地安慰道:“什么事都没有绝对的。就算我帮不上忙,你说出来出口气,也会好受一些啊。”

裘有劲的双眼,定定地看了吴杏儿迷人的脸蛋儿和充满诱惑的湿漉漉红唇足足有两分钟,“忽”地撑起身子,语言像破堤而出的流水,哗哗地向吴杏儿的耳中冲去。

裘有劲出生在粤北山区一个贫苦农民家庭,改变环境跳出农门的唯一出路,就是读书招工,进入都市。裘有劲学习的刻苦和艰辛,非一般人所能想象,用流血流汗流泪来形容,一点都不为之过分。然而,“文化大革命”的黑云遮挡了功名前程的辉煌太阳,高中毕业辍学还家,手上拿的,依然是老祖宗们拿了几千年的铁锄把。每天天不亮下地,撅着屁股开始日地,仰或在中间休息的时候对天迷茫的仰望,又是抬着头日天。但日地地不灵,日天天不应,活还是一样不少的照得干。这事儿就像是睡女人,你不睡她不在她那块儿自留地里辛勤的爬犁,那她就不会怀孕;同样,这庄稼地里的农活你不干,收获的时候你就是空白。

但裘有劲在方圆几十里中,却是蓝黑色夜空中一颗明亮的星星哩,毕竟读过高中,毕竟知书识礼。生产大队的支部书记冲着这一点,义无反顾地把自家的视如明珠的小女,许配给裘家以结秦晋之好。

这个被称作“多丢仔”的姑娘,没一点文化修养,却秉赋着劳动人民气壮山河的优良品质,她身板壮实虎背熊腰,力大身粗,满腔热情,任劳任怨,一口脏话。她作裘家的女人很称职,地里家内的农活一肩担,抽空,夜里就缠着裘有劲热烈的干那床上事,她身子壮实,对那事需求也就大,真是让裘有劲的逑天天都有劲的干着,倒是和他的名字应到了一起。床上那事儿干频繁了,“多丢仔”的肚子工作也卖力了,仿佛为了报答裘有劲那有劲的逑一样,老母鸡下蛋似地,为裘氏家族一口气生下三个哇哇乱叫的儿女。

也就是说,假如不是十年后“文革”结束重新恢复大学高考,裘有劲肯定就在那贫瘠落后的小山村里,自生自灭自荣自枯,像一棵没人注视的小草,最后烂进泥土,成了其他植物的养料。

但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历史大变化,日月换了新天地,裘有劲日天天灵日地地灵,顺风顺水,大学招生的第一年,裘有劲就以优异的分数,考进了华南理工大学,堂堂正正跨进了广州的大门槛。

呵,眼中一切都是崭新的,崭新的天地崭新的男女。裘有劲在城市提供的生态环境中,像婴儿吸允ru头一样的忘情地吮吸着所有能看到摸到的东西,他觉得他的精神在升华,偏远的小山村在他的意识中迅速远去,保守的农民文化像一根产后失血的脐带,在他的挣扎下“砰”地断裂,跌进尘埃。他减缓了给山区那个只知道每天白天地里干活夜里上床就日的老婆写信,最终是半年一年片纸俱无。他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以至淡漠了老婆和儿女。

可他忽略了岳父和妻子的强悍,农民既有纯朴和谦恭。更有狡黠和横蛮。他们早就对他进城后变作“陈世美”的可能存在着充分的戒心,一见信件稀少,立即发动了最原始、然而也是最有效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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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多丢仔

5。多丢仔“多丢仔”的老爹,也就是裘有劲的老泰山,带着他的女儿,他们乘车转船地赶到学校,一老一少把个理工学院闹得如有千军万马同时作战,好不热闹。“多丢仔”晚上要与老公同床共枕,并且还要像在家里一样的在床上做夫妻运动,学校那单薄的小床怎么能经得起她那壮实的身子在上面可着劲儿的折腾裘有劲,直把张小床在每天半夜里摇晃的像一只飘零在大海中的小船,晃晃荡荡。更叫人叫绝让那些同寝室的男生们睡不着觉,血液加速流动的是,这“多丢仔”不知在哪学会了叫,可她学的是纯粹的山野叫法,就像唱歌中的通俗唱法一样,和野猫的声音差不多,却比野猫的声音宏亮多了。每夜一爬上裘有劲的身子她就开始大呼小叫还故意拖长尾声,有时候还能别出心裁的在某个激情处将声音打个别致的弯儿,弄的挺像被做的很舒服的样子,床外边的那些人听起来很像那回事。

一到白天,“多丢仔”故意敞胸露怀,晃荡着丰满的nai子,在裘有劲的男生寝室张狂进出,把一屋子同宿舍的男生吓得一个星期不敢跨进小门一步。早上起床女人还有拿手的武器,逼着裘有劲端着脸盆去公共盥洗间洗涤盆子里,装着多丢仔染有月经血的花内裤,引的一个公共盥洗间充满了好奇怪异的目光。

原始的战斗手法起了大作用,校园内曾对裘有劲有好感的女生,一时间都对他避之不及。从此,裘有劲无论是大学期间还是分到广东省建行工作之后,面对着广州花花世界中的如云美女,他都半阖眼睑,绝不敢存一丝非份之想。“多丢仔”的厉害和泼辣让他此生难忘。参加工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菲薄的工资,把老婆孩子接进城,吃住一块,朝搂夕拥。

后院虽然没有起火,但内心深处,裘有劲对文化悬殊的平庸家庭,再也泛不起一点爱的热情。

如今,三个孩子长大成人,该工作该读书各有前程,可老婆仍在防贼一样防着老公的变异。她人在家中坐,脑子里自编自导的桃色案件却洋洋洒洒,汗牛充栋。她在床第之间向丈夫寻恤闹事,经常是一上床,先扒下裘有劲的内裤,把他的那个东西颠来覆去的摆弄,仔仔细细都的检查,捕捉他“乱搞”的证据,并想方设法的盘问裘有劲一些很直接的问题,诸如:你这根棒棒怎么今天不是那么回事了?是不是今天和哪个女人搞过了呢?老实交代!。

常常弄的裘有劲哭笑不得。这还不算严重的,更让裘有劲难受的是,每天回到家不管多么累,一上床“多丢仔”就会在扒完他的内裤,检查完他的“武器”之后,开始主动抚弄他,到一定可以战斗的状态了,就骑到他身上,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拨正位置坐进去就开干。不把裘有劲搞的精疲力竭誓不罢休。她对裘有劲是这样说的:“俗话说喂饱的狗儿不偷吃,我就是每天给你喂的饱饱的,让你出去不对别的女人有想法,即便是你想搞,也让你没精力,硬不起来搞不进去!”裘有劲在她的这个政策下被弄的苦不堪言,不知道是幸福呢还是受罪。

有时候,“多丢仔”心血来潮还跑到办公室去砸门撬锁,对裘有劲办公室里的抽屉搞突然袭击,以缴获“坏女人”勾引老公的情书。裘有劲脸色苍白,平日正常地与女同事说话,眼光也东溜西瞅,极像窥测方向的境外反恐怖分子。

万般无奈之下,裘有劲只得多次申请,终于以“支援基层”的名义调到了琼州市支行。市支行离省行不远,满打满算只有十多公里,每天晚上须乘车回家。这样,既可躲开老婆的跟踪盯梢,又不至于太过远离更使老婆猜忌。

他就想断绝与老婆同床共枕的念头,不是不想干那事儿,哪个男人不想干那事儿呢?只是看要和谁干了,年轻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想干哩。可是对“多丢仔”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干,一看到她松弛的皮肉,像两口空空的面布袋一样垂在胸前贴在肉上的瘪nai子,他就厌恶得直要背过气去。但“多丢仔”不放过她,她愈渐旺盛的性yu和她的“喂饱不偷嘴”政策,使他每隔几晚就像要死去一次。

琼州市支行的人对新行长的情况不甚了解,理所当然地认定他是一位时代的宠儿。在人前,他保持着一个正直正派领导的光辉形象。而一到夜静更深,一人举盏独酌,那满腹的辛酸与惆怅,往往就化作两滴清泪,弹于冷月和西风。

裘有劲的故事讲完了。

吴杏儿脑袋半垂,姿态撩人,感触良多。但她能说什么呢,她被上司的不幸遭遇深深打动。可这种家庭的恩怨情仇,她又帮得上什么忙呢?她并不认为她能为裘有劲做些什么。

“没想到,”她嗫嚅着,“你有这么坎坷的经历……真难为你了。”

“是的,”裘有劲语调低沉,“我从来设对任何人讲过。只有今晚,对你说了出来。”

“这,是……说出来也好,心里会好受一点。”

清纯的吴杏儿被裘有劲的信任感动,但再也找不出更多的话来安慰他。

“我有时真恨自己无能,当初他们怀疑我是陈世美时,我为什么就不一狠心,找个别的女人睡了,真的当个陈世美呢?为什么还要捧着这颗无法咽下的酸果,继续啃下去呢?”

“现在,你还是可以选择离婚呀!”

一口说出这句话,吴杏儿才大吃一惊,这不是公然破坏别人家庭吗?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她一个女下属怎么可以过问,弄不好,被人当成插足他人家庭的第三者,你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那时后悔也都来不及了。况且,在这样一男一女独处的环境,又对蠢蠢欲动的裘有劲,这样的话,很容易使他有某种误解。

“不过我想,”吴杏儿又张开两片儿红嘟嘟的诱惑湿唇抢着说话,用婉转的声调,来清洗刚才的挑唆嫌疑。“师母一定是不同意离的,裘行长,你只有好好维护你的家庭。”

“不行,我已经受够了。”

“……那你不怕……”

“怕什么?就是身败名裂,也比现在强一百倍。”

吴杏儿的话还没说完,激动不已的裘有劲已一口打断她,“什么名誉地位金钱财物,我统统放弃,我想一个人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到没有一个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凭我的能力,找个职业打份工,谋食糊口绝对不成问题。你相信吗,杏儿?”他眼巴巴地望着她,似乎她是他唯一的知音,是他的红粉知己。

“你确实有能力重打天下。不过……”

“不过什么?你以为我在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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