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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旧爱总裁求上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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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渊微微停了停,脸色阴沉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却是越发温柔地抚上她犀利如冰的面颊,上下摩挲着,“阿炔,你怎么总是横冲直撞学不乖呢?嘴上的痛快往往要以身心的痛苦作为代价,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变乖的。”
  似乎是自说自话,他不以为然地笑笑,下一刻就抱着她起身,巨大的粗壮还深埋在她身体里,方才肿胀已经临近至高点,却被她争锋相对的话一下子给浇灭了好几分。
  他不着急,抱着身上清瘦没几斤重的女人慢吞吞往客厅门口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无耻地顶她,惹来她一阵又一阵无力的哆嗦。
  眼看着离那扇不断被敲响的门越来越近,苏炔饶是昏昏沉沉也慌了神,白着脸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声音被他时深时浅的挺进撞得支离破碎,犹如寒冬散裂的松枝上的雪,“你……你要干什么去?……啊……疼……别动了……我不要去门口……”
  她楚楚可怜着呻(和谐)吟的求饶愈发激起了他的兴致,大手摩挲着她雪白凝脂的背脊,每走一步就用力往她身体里发狠撞进去,听着自己凶猛挺进她身体时发出的暧昧的拍打声,癫狂的刺激感从脚趾头沿着经脉急涌而上,直冲脑门顶。
  “噢……”低沉慵懒的男声低低哼了出来,舒服中携着丝丝粗野和性(和谐)感,寒渊将她挤到门板上,捞起她两条修长的腿裹住自己的腰,接着就是一连串急速的律(和谐)动。
  苏炔渐渐受不住,下面越来越湿,身体的酥麻感代替了原来的疼痛,她狠狠拧住他硬朗的背脊,指甲泄愤似的深深抠进他的肌肉。
  “阿炔,噢……阿炔……”寒渊双目赤红,低喃出声,身体四肢绷得死紧,越来越有冲破临界点的趋势。一双水雾迷蒙的幽眸怔怔凝着怀中被自己折腾的魂不守舍的女人,她像一朵苍白地在风雨中飘摇的蒲公英,有股摇摇欲坠的危险的妖冶,看得他心痒难耐,便愈发痴狂,下面火势冲天,动作越来越猛,他热情地凑上去堵住她红肿晶莹的唇瓣,发狠啃噬缠绵。
  而背脊却受不住她给予的皮肉绽开的痛苦,他耸着眉头薄唇一路流连过她颤颤的尖头,呜咽着嘶嘶叫出声。但她抠他打他的这番举动在男女之事上毫无疑问是身体语言最好的鼓舞方式,腰腹更加卖力地挺撞,频率加快,摩擦加强,迅猛地一冲到底,再快速拔出,前端抵住她完全被撑开的洞口,不做停顿,又是一个猛挺贯穿一冲到底,身体相撞的暧昧至极的啪啪声,被他粗壮挤得四处飞溅的她濡湿的液体,屋子里升起靡靡的爱之欲,焚烧越来越旺,灼得两个人都渐渐魂不附体。
  苏炔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脑袋在欲海里沉浮,神智却越发清明,背脊紧贴的门被不断敲响,声音越来越大,像冰冷的锤头,一锤一锤敲断她的脊梁骨,把绝望敲进她的心脏。
  而身前在她身体里不断进犯占领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猛,像用不知疲倦的马达,撞得她身体往门上一板一板的,渐渐地,随着他越来越剧烈的动作,门板都禁不住他不知轻重的力度,轻轻地吱呀起来。
  苏炔猛地一怵,到底顾及,双手死命圈紧他的脖子,头凑到他耳朵边,死死压抑着喘息,被他撞得四分五裂的声音干涩地而不惧威力地警告着始作俑者,“别……啊……轻……轻点……嗯”他又是发狠一个重撞,她恼恨地掴他热汗淋漓的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绷直指头指了指门。
  寒渊会意,笑得妖娆,抱起他微微往旁边挪了挪,便把她顶到墙壁上,继续最后一轮的冲刺。
  苏炔怕掉下去,虎落平阳不得不得环住他的脖子,身体靠近他,这更加方便了他的掠夺。
  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以及冲撞的频率和力度不断加强,还有身体里埋着的粗壮上越搏越迅猛的跃动,努力回忆着往昔的经验,苏炔知道,他快要到了。
  果然,过了大约半分钟,他大口喘气,脑袋顶着她的尖尖的下颌,像头发狂的豹子没命的快速冲刺起来。
  就在大手拧住她臀上的嫩肉低吼着嚎叫着最后几个大力冲撞之时,苏炔知道他马上就要那个了,并且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出去…嗯啊……你给我出去!别在里面……啊……听到没有?出去呀……”她见他充耳不闻,赤红着幽深的瞳孔像头暴走的豹子那般,身体四肢渐渐颤抖起来,她惊惧不已,发狂地捏他的脸掐他的耳朵,咬牙切齿恨不得此时真能发狠一缩夹断他那根惹是生非的破东西!
  “喂!不许在里面……”
  简直要把他的耳朵拧断了,然而,最终警告却终究没来得及说完,就在他粗狂低野的吼声和剧烈的震颤里,戛然而止。
  子宫深处感受着他粗壮喷出的灼热,身体禁不住也是一抖,在紧紧拥着自己的男人激烈的颤抖和低沉的余喘里,苏炔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慢慢两眼眶的怒火,她气得哭了出来,压抑着啜泣,拼命撕打他,“混蛋!呜……强我还不够,还在里面,竟敢在里面!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样你才满意?怀孕了怎么办?王八蛋!你为什么不拿把刀子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苏炔捂着奔溃的快要撕裂的面孔,深深啜泣起来。
  “别哭了。”寒渊从极致欢愉的巅峰里稍稍醒过来,爱怜而复杂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目光温润而满足的笑意,清澈黑亮,就好像夜空最耀眼的那颗星星,望着她的目光,柔软的能挤出水,“是我不好,刚才你夹得太紧,我一激动没控制住。别哭了,下次注意,好不好?”
  “下次?”苏炔停了哭声,泪眼朦胧中红肿的眼圈把深凹陷的眼窝填满,几乎都快看不到她黑澈的瞳仁了,她浑身一哆嗦,不太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了句她听不懂也永远不愿听懂的话。半晌,她轻轻的笑了,那笑声,白花花的,像漫天飞舞的冥币,“是啊,我怎么那么傻。还有下次呢,下次的下次,无数次……是不是我死了,你都能笑着在我的尸体上继续?寒渊,你这么变态,地狱都嫌弃你!”
  听到这话,他也笑,清冽不羁轮廓在白生生的光下有着作为魔鬼的独特潜质,表情却是专注而深情,“只要你在身侧相陪,有什么关系呢?”
  争吵中的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忽略了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暴躁的敲门声。
  直到门外的人终于有放弃礼貌的觉悟,冲着门里就是一阵怒气冲冲的狂吠,“喂!喂!喂!当我瞎子呢!屋子里分明亮着灯,装什么不在家?开门!我楼下的!”
  苏炔拧眉,转过身,神情却倏地松弛了大半,她拍拍心口,“好像不是子俊。”
  寒渊没说话,只一脸胸有成竹地睨她一眼。
  转过身就要去开门。
  苏炔拉住他,赤条条的身体在空荡的空间里穿梭,寒意萧萧,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心有余悸,“还没弄清楚状况,先别开门,万一子俊也在,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悠闲?”
  寒渊发笑,朝着吧台的方向冲她努嘴,“不管他在不在,都影响不到我。不过,我知道敲门的人一定不是秦子俊,你看,他钥匙都没带出去,即便真的回来,你不开门他也进不来。”
  苏炔点头,表示钥匙她早就知道了,可自从秦子俊摔门而出就行踪不明,他或许只是一时生气,等怒意消了,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来。
  即便逃脱一时,他在这里多呆上一秒,她的危险就多一分。
  “放心吧,这会儿已经深更半夜,他恐怕早找地方睡了。如果他心里挂着你,早八百年前就回来了。”仿佛看穿她所想,寒渊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慢悠悠地用最不起眼的方式说着挑拨离间的话。
  苏炔虽然听得不舒服,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分析很客观,秦子俊历来都这样,不高兴回这个家随时都能胡扯一个理由彻夜不归,而她的从不抱怨更纵容了他的嚣张。
  寒渊朝她走过去,经过沙发,长手一抬,抽了几张纸匆匆擦拭了一下作案工具,然后拉起裤子的拉链,把被苏炔扯得皱巴巴的衬衫下摆塞进去,再伸手捋顺一头凌乱刚毅的短发,顿时又恢复了人模狗样,俊白脸上余着些许激情过后的红潮,衬得他唇红齿白。
  收拾完自己,见苏炔呆愣的看着他,他挑挑眉,瞅一眼她顺着光溜溜的白皙如蜜雪的两腿根逐渐滑下来的他方才喷进她身体里的灼白的他的子孙后代,幽眸陡然一暗。
  苏炔被他赤条条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大腿根部的暧昧地带看过去,顿时面红如血。
  “给我纸!”她恼恨地吼他。
  男人很听话,毕恭毕敬拿过来纸巾。
  苏炔又指着地上被他扯落的浴袍,“那个,给我捡起来!”
  男人百依百顺,捡起送过来,还想好心地替她穿上。苏炔拍掉他高温度的爪子,披上浴袍,把带子系了又系,唯恐像方才那样错误的松松垮垮方便了某只禽兽!
  做好这一切,才深呼吸一口气,拍了拍高烧发热的脸,踱步到不断被敲响的门边,咳了咳干涩的嗓子,隔着门冲外面说,“不好意思我睡得死,刚才才听见敲门声,请问你有什么事?”
  敲门的人见里面终于有人来应声了,还是一把细细的女声,不由的也放缓了情绪,“那什么,就是你家卫生间往我家卫生间漏水,半年前出过这个问题,我找过你,你说你先生找物业的人修好了,但是今天我回家才发现,又漏开了,估计是你家卫生间的洗衣机排水,透过那个小孔直接往我家房顶上滴了吧,你把开关关一下,一直漏水,吵得我挺烦的。”
  苏炔大喘一口气,不自禁地拍拍自己的狂跳不止的心口,“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弄。”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她转身,背靠着门,身体像被抽干了木偶,轻飘飘地滑到地板上,头磕着膝盖,目光空洞飘渺,几乎都听不到她的呼吸了。
  寒渊叹口气,走过来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去。
  把她放到浴缸旁边的小木椅上,开了浴缸里的水,然后又找到洗衣机排水管,拧紧了开关,等浴缸里的热水注满,脱掉她身上的浴袍,又细心地从洗漱台上找来她的发卡,笨拙地盘起她一头海藻般馥郁的长发,才抱着她双双躺进双人浴缸。
  给她洗澡的过程中,除了洗到下面被他刚才兴起情浓时粗鲁的动作弄伤的洞口时,她低低地痛呼了几声,其余时间,两眼无神,浑身冷冰冰,任他三番五次加热水也泡不热她冷冻的身躯,他跟她说话,她也不应,不点头不摇头不作任何反应。
  他明白,这是在对他做无声的反抗呢。
  到最后,他也沉默,抱着她出了浴室,又寻到衣橱间给她找了件新浴袍裹上,松开她的发,这才打横抱起她放到卧室那张她与秦子俊几乎每晚都要同床共枕的床上。
  他拿来一个榻榻米,坐在床边,身体不肯挨那张双人床。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而那个男人,与她朝夕相处了两年多,虽然从她紧致的情况和阿爵调查到的资料推测,秦子俊基本没碰过她,但就是这样貌合神离的相处都让他极端嫉妒起那个表里不一处处不如自己的男人来。
  苏炔平躺在床上,微微敛着一双红肿泛青的眸子,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寒渊沉默地守着她,虽然洗了澡,却依旧穿着那套从婚礼下来就没换过的高档手工缝制的白色西装,在激烈的过程中被折磨的皱巴巴的面料丝毫没有拖累他英俊的外表,反倒增添了一抹风流不羁的凌乱之美。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一坐一趟,目光并无交接,身体并无相触,情绪也从冰火两重天恢复到了最初的平和。
  寒渊拿出了雪茄,放在手里,溜长指尖无聊把玩,却并没有抽一支的意图。
  似乎是乏了,他慵懒地揉了揉眉,站起来,利眸瞥见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松了口气的意思。
  他扬唇,挽起一个不大像笑容的苦笑,深深看她一眼,到底没说什么,转身,颀长凌然的身姿懒懒迈出步子,两三秒就出了卧室。
  苏炔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被毯子蒙住半截的头缓慢地从毯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大口,麻木呼吸。
  听见客厅里传出细微的动静,再然后,在她殷切至极的期盼里,终于听见了那一声等待已久的大门咔嚓开了又关的声音。
  她顿时像个被放空的气球,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睁着双眼,在暗沉的空间里,静静地盯着白生生的天花板。
  没有流泪。
  半小时过后。她撑着散架的身体翻身,动辄间双腿分合牵动下面撕裂般的痛楚,她咬着牙嘶嘶地喘息着。
  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话筒,等了等,待护膝均匀了,鼻子不再酸了,发出的声音不再颤了,这才按下一串数字。
  电话接通,彼端是姐姐没有丝毫睡意的鼻音浓重已经嘶哑的声音,“阿炔……”
  “姐,姐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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