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总裁求上位-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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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着的脸像青铜面具,双眼瞪得像牛眼睛,面目可憎。
苏炔不甘示弱,这幅样子吓不倒她,“我想,寒渊原原本本的意思应该是,要你给我来当司机,送我到人和我想去的地方,是吧?”
“你!”严爵对司机两字儿严重过敏,可是哥该死的的确就是这么交代他的,他停车不过是想故意为难她整整她出口恶气。
“操!你他妈就得瑟吧,看小爷我不找机会削回来!”
苏炔偷偷瞥一眼头顶冒烟面色铁青的男人,蕴起淡淡的笑,“那么,小爷,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哼!”
*************
市区。
虽然是深夜,但路灯一盏盏都踏踏实实地亮着,马路上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车呼啸而过,明显比郊区亮堂上许多。
快到最近的一家酒店的时候,沿途经过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药店。
苏炔立刻喝住严爵,“停一下!”
严爵不悦,“做什么?”
“你停下来就是了。”苏炔扭头,看着一晃而过的药房快要消失在后视镜里了,她着急就抢方向盘,“我叫你停一下车!”
“松手!”严爵一把拍开她胡闹的爪子,“疯女人!”
“我有要紧事,要下车一趟。”
“什么事?”
“要紧事。”
“尿尿?”严爵睨她,粗粗的神经恼火地绷着,“你一个女人好意思尿大马路上?酒店不就在前边了吗?”
“不是。”苏炔无力白眼这个男人,“刚才有家药房开着门,我去买点药。”
“买药?”
苏炔不看他,随便扯了个谎,“对,我怕睡不着,买点安眠药。”
一听到安眠药仨字儿,严爵的神经突突一跳,他仔仔细细地瞅着眼前面容愁苦的女人,脑袋飞速地转,瞬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一下冷了脸,“白痴。安眠药是处方药,在药店买不到的。行了,赶紧走!”
说着就要发动车子。
苏炔忙拉住他,微低着脑袋绞着双手,“我……我还有别的药要买!”
严爵纠起眉毛,“什么?”
苏炔看向车外,半晌,细如蚊吟的声音从牙齿里挤出来,“……避孕。”
话音落下,车厢里诡异的安静。
苏炔听着自己错乱而难堪的呼吸声,僵持着,等着他开中控。
她知道严爵在看她,脸上被他锃冷的目光盯着的地方,有些难堪地发热。
良久,中控声响了。
苏炔面无表情,逃难一般抖着手迅速打开车门。
临下车之前,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浓墨重彩地冷笑。
严爵用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目光剜一眼她瘦削笔挺的背影,浓眉挑得老高,“避孕药?我好心提醒一句,下回还是吹吹枕边风劝他带上套子吧,万一搞出了人命,那可就真幽默了!”
苏炔僵在那里,木然无言。
关上车门的刹那,门缝里流出他稀碎的声音,“……苏听婵还真是摊上了个好妹妹呢,瞧这幽默的,呵呵……”
呵呵。
她也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
135。【VIP135】肾虚
进了酒店,做登记订下房间。
苏炔从严爵手里抢过门卡,率先一步进了电梯,也不管后面的严爵是不是要跟过来。
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把避孕药灌下去。
这是她半年来吃的第二次紧急避孕药了。
可笑不可笑?
两年没有夫妻生活的女人,半年之内吃了两次紧急避孕药。
这么自我嘲讽着,闭着眼睛在沙发里瘫软了好长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浴室,站在莲蓬头下,任滚烫的水柱一遍遍冲刷过身体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暧昧的痕迹。
原本她也没指望用水把她自己洗干净,但结果显然有些适得其反,越刷,那些青紫的地方愈发透出一股妖冶的病态的红。
出了浴室,一照镜子,眼睛还是肿的。
套上原来的衣服,也顾不上头发还没干,倒头就躺进床里。
闭上眼睛,了无睡意,只好听着自己的呼吸发呆。
**********
严爵看她进了房间,他在门外逗留了一小会儿,乘电梯下楼,到了大堂一个电话给寒渊轰过去,语气很是不善,“把人送到东方君来了,任务完成,我能回去睡觉了吧?”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才有声音传过来,略带沙哑的疲倦,“等等,我过去。”
严爵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胸腔里的火蹭蹭蹭就往上喷出来,“怎么着,一天搞一次还不够?这么三更半夜的还要再补上一发?肾虚可是大事儿。”
寒渊有些混沌,他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枯坐许久,最后,打起了盹儿睡着了。刚才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一时间头脑还有些发蒙。
但他很快就从严爵充满感情色彩的语气里闻出了浓烈的火药味儿。反应过来,这家伙不知道吃什么枪药了,明嘲暗讽他呢。
“我一夜几次有你小子什么事儿?老老实实跟那蹲着,等我过去再说。”
啪一下,干脆利落,电话挂断。
听着嘟嘟的忙音,严爵吃了瘪,怒火滔天,当下就恨不得把这破手机给摔个稀巴烂!
他还真就是贱草一根,闲的蛋疼了找自虐来掺和这两神经病的神经事儿!
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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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爵大大咧咧瘫在大堂的接待沙发里,当那是自己家似的,双肘撑着脑袋,脑袋上裹着耳机,摇头晃脑地哼哼。
那肆意的劲儿,随意极了,就差把鞋蹬了衣服脱了睡觉了。
双腿搁在精致的茶几上,左摇右晃的,大堂经理远远地站着,前台接待窃窃私语,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权当没看见。
数着时间,耐着性子,等寒渊大驾光临。
足足一小时后,大神推门而入。
英俊得有些凛冽的男人进了旋转门,大衣捂着一身寒气,把大堂里稀稀落落的三两个人都冻得顿住了脚步,齐齐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尤其是那两个前台接待,都是年轻小姑娘,见着英俊尊贵气势磅礴的男人,两眼就不顶事儿了。
寒渊对上前礼貌询问的大堂经理漠然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是来开房的。
然后便径自朝着左侧接待沙发里歪歪斜斜躺着的人走过去。
那人一头非主流的黄头发,额前长发遮目,一时间也看不出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面无表情的男人抬起长腿不轻不重地踢了沙发里的人一下。
严爵陡然皱眉喊痛,腾地一声就弹了起来。
高贵冷艳地瞅一眼来人,嘴角讥讽,“哟,大神来了。一小时十五分,可真够神速的。”
寒渊轻飘飘睨他半眼,自动过滤他话里的夹枪带棒,“她呢,哪间房?”
“哟,瞧瞧这迫不及待的,怎么着,人没见着下头倒先硬上了?看来,这苏炔功夫还真不浅啊。”
寒渊沉沉地笑,指着某人贱贱的喋喋不休的两片唇,黑眸妖娆,“替我问问你的嘴,它喜欢几号手术缝合线?”
“啥?”某人华丽当机。
“专用于缝合的一种工具。”
某人终于心领神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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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心满意足得到了他想要的安静,大步往电梯里走,“几层?”
“十二。”
严爵老实巴交地回答,敢怒不敢言。
顿了顿,寒渊盯着电梯明亮的壁面,发问,“她……怎么样?”
“不太好的样子。”严爵边说着,抬头看他一眼,“路上下车买了避孕药。”
前面颀长挺拔的身躯似乎瞬时间僵了僵,但很快,英俊如雕塑的五官又恢复到了惯有的水平线,高深莫测,情绪难辨。
严爵见他长久不发一言,有些猜不准他的意思,心里又实在忍不住了,他擅自开口,“哥,你把她弄成这样子,何必呢?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轮廓阴沉的男人回头睇他一眼,目光清寒。
“看不下去就别看。”
严爵一梗,皱着眉头冲口而出,“你这样有意思?你要实在想要她,有的是办法,随便想个招儿踢了秦子俊,让他和她离婚,你再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就完了吗?这样偷偷摸摸的,我看她都快被你逼的崩溃了!那张脸跟鬼似的,一点人色儿都没有,浑浑噩噩的一个人大半夜的在马路上晃荡都不知道害怕了,又是哭又是笑的,那副样子可真够难看的,哥,你就忍心?”
寒渊没做声。
脸上的表情被电梯里晦涩的光线渲染的一塌糊涂,从严爵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冷硬如雕塑的侧面上,那道起了深深褶子的浓眉。
严爵无声叹气。
“哥,你就好好想想吧,你也该想想了。”
寒渊还是没说话。
电梯很快就到了十二楼。
叮咚,门开了。
严爵看他不动,越过他准备走出去,寒渊一把拽住他,他回头看他,他敛下眉目,讳莫如深。
“阿爵,你并不明白,只有在黑暗里,我才能囚住她。所以,秦子俊,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严爵皱着眉头看着他。
“……苏听婵也是。”
寒渊抬起头,目色深深,他走出了电梯。
136。【VIP136】有求必应
“阿爵,你并不明白,只有在黑暗里,我才能囚住她。 所以,秦子俊,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严爵皱着眉头看着他。
“……苏听婵也是。”
寒渊抬起头看严爵一眼,目色深深,走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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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一道狭长的走廊,地毯柔软,过步无声。
走到最里边的装饰盆栽旁,严爵停了下来,指着对面的客房门,“喏,那就是了。”
寒渊沉沉点头,颀长凛冽的身躯绕过他,走到门前。
严爵迟疑,在后头喊住他,“喂,你不会是要进去吧?”
被长披风拉扯得背影修长的男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朝严爵伸出手,“你手上应该还有一张房卡。”
“哥,”严爵拿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摇了摇头,表情笃定极了,“她不会乐意见你的。”
寒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漆黑的瞳孔泛起冷锐的光,“是吗?”
严爵一个白眼献过去,叱咤商场纵横无敌心机深得像后宫娘娘的男人,情商居然这么寒碜……
“苏炔死烈死烈的,你丫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把她搞成这幅衰样儿,拜托也让人喘口气儿啊,现在进去不是成心刺激她么?路上载她过来时她状况就很不好了。这么跟你说吧,整个都痨了,随随便便再折腾一下就能断气儿。”
寒渊无聊挑眉,阴测测地笑,“我说阿爵,你什么时候开始拿她当女人看了?我记得你以前总说她太野太韧,跟个爷儿们似的。”
“我那不是开玩笑逗她呢么?谁让她仗着是你GF就在我面前张扬跋扈!可你看她现在,哪里还有当年万分之一的霸气啊?跟棵草儿似的,的,忒无聊,踩一脚就死翘翘了。”
“她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寒渊不以为然,他亲手制造的玩具,质量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坏呢?“而且,我有个问题,非现在就知道答案不可。”
男人的目光已然锐得不可动摇。
严爵板起脸,双手一摊耸耸肩,不耐烦,“随你随你!反正老子该说的都说了!”说完,把门卡往寒渊怀里一丢,转身摇摇头,走进电梯。
幽长的廊道里只剩下寒渊一个人,他颠着手里那张房卡,翻来覆去地看,眉宇之处暗藏郁结。
大约五六分钟后,低叹一声,他拿起房卡插上门槽。
嘀地一声。
修长的手缓缓握上门把手。
精致的暗红色木门应声朝里打开。
入眼,一室的黑暗。
高大挺拔的身躯缓缓走入了暗影里。
房间不大,透过半开的落地窗帘,接着窗外透进来的轻寒恻恻的月光,依稀可以模糊的看见房间内的摆设格局。
不是套间,床就在入门左侧。
屋内大致开了空调,暖暖的空气像女人细细的手,怏怏地在他动辄间拂过。
地上可能铺了地毯,走起来没有一点声音。
男人双肩一耸,把大衣脱了下来轻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朝着床走过去。
床上的被子中间隆起小小的长长的一块,他从不知道,她在黑暗中竟会显得那么小巧可怜,带给他弱不禁风的感觉,这与她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冷着倔强着的脸大相径庭。
目光不禁放柔。
今晚他的做所作为的确超出以往的底限了,衣柜里的大衣湿了那么一大块,她应该哭得很伤心。
这么想着,寒渊沿着床沿坐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在黑暗中摸向隆起的那一块。
“阿炔……”
低喃着,手心的被褥却轻易下塌了。
寒渊一愣,察觉到不对劲,俊脸一沉,倏地站起身,走到门边,啪一声按开房间内的灯。
屋内顿时亮堂起来,突如其来的光线扎了他的眸子。
微微一眯,再睁开,黝黑冷戾的目光朝着房间四下扫过去,紧抿的薄唇冷冷出声,“躲在哪里?出来!”
没有人回答她。
他脸色更沉。
挡视线扫过厚重的落地窗帘时,眸子陡然一眯,大步走过去,拽开垂坠形状颇不自然的窗帘。
看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