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之圣姑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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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没有啦!”童彦珺连忙摊手,一溜烟的竟然跑了,让秀儿和盈盈都不禁抿嘴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有点种田文的感觉
元宵佳节险丧生
大年初一一早,盈盈醒来之后,动了动脑袋,转向窗外,只见外面下起了白茫茫的雪花,秀儿见盈盈醒来,将她抱起,穿上了厚厚的袄子,又加了件披风在外面,接着,屋子里的奶娘丫鬟都齐齐的来到,跪下道喜,秀儿便吩咐每人赏十两银子,众人谢了,眉开眼笑,盈盈也咯咯笑着,手往外面指着:“好看,好看。”她很想到外面去走走,特别这还是今年里的第一场雪呢!
秀儿却万万不肯的,耐心的劝说道:“小姐,您还小,可不能到外面乱跑的,外面天可凉着呢!到时候把小姐的手冻坏了,以后可没有办法练武功学弹琴了。”想了想,便又给盈盈加了一件衣裳,让她坐在窗边上,小开了镂花窗子,让她瞧瞧外面的雪,又吩咐小丫头们出去堆两个雪人出来给她看。
盈盈哭笑不得,她只不过想在雪中散散步,哪里像看什么雪人了?不过左右无事,看着便看着吧,直在窗户口坐了半晌,之后秀儿又怕她冻着了,便又抱回了小榻上,给她拿来了玫瑰露吃。
玫瑰露清香可口,可盈盈吃了几口却推开了,趴在榻上,很是无聊,再次感叹一声假扮婴儿的日子真不好过呀,拽着那童彦玉送来的小狗玩偶,揪着它的耳朵,消磨了大半天,用过午膳之后,任我行来了,逗了她一会儿,便要带她去赴宴,盈盈却有点提不起劲儿来,摇头说累,便脑袋耷拉在秀儿的怀中,一副要睡觉的模样,任我行便由着她了。
新年里的日子过得很漫长,直到正月十五的时候,方才有了些新鲜事物,黑木崖上挂起了彩灯,都由巧手工匠扎成的,很是漂亮,盈盈房中的丫鬟也扎了好些小的给她玩,只是从来不敢在上面放蜡烛的。
正月十五正日,那是万家团圆的日子,秀儿虽然没了丈夫,爹娘却还是在的,得了一天的假,便在正月十四的时候出府探望家人了,临走之前嘱咐奶娘丫鬟们好些话,这才放心的走了。
正月十五晚上照例是有宴席的,奶娘带着盈盈去了,照例和小孩儿们坐在一起,小孩儿们爱玩,更爱瞧花灯,宴席才开了一半的时候,就有小孩儿溜了下来看灯去了,余下的有样学样,不一会儿就走了大半,盈盈也觉坐着没劲儿了,扭动着身子,头往左右摇摆看着。
奶娘问道:“小姐要不要看花灯?”
盈盈马上点头,扒拉在奶娘身上,只要不在这儿僵着身子,往那边都行,奶娘抱着盈盈往花园里走,今日的花园里灯火通明,龙灯、凤灯、年年有余灯、八角宫灯,应有尽有,奶娘指着花灯,给盈盈讲着典故。
“小姐,你……你现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内急。”忽然,奶娘将盈盈往花坛旁的青石板地上一放,嘱咐了一句,急急忙忙的就外头走。
盈盈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心中一凛,不对劲儿,奶娘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内急?难道比没有性命了还急吗?怎么回事儿?她迅速的左右看着,想找出周围是否有危险的源头,却没有发现什么,突然,头上传来响动,盈盈忙抬头,却见自己正坐在龙灯之下,头顶上正对自己的是一个巨大的龙头,而此刻,龙头正摇摇欲坠,她明白了,赶紧要躲,可龙灯几乎有圆桌这么大,如何能躲得开?若当真砸在身上,只怕一个三四岁的孩子都承受不住,何况现如今的自己?
盈盈心中一片冰冷,难道自己重生回来是为了让这个龙灯砸死的吗?眼看龙灯上只有一个线头链接着了,要躲开已经来不及,盈盈只有用手抱头,尽量往花坛边靠,希望能够躲过一劫。
彭的一声,龙灯砸下,可预期应到来的疼痛却没有来到,身上软软的,似有什么东西挡着了,盈盈扭动身子,想要转头,忽然哇的一声,眼前一滩血出现了,盈盈啊的一声叫,奋力转头,那护着自己,帮自己挡了一劫的却是童彦珺,他嘴角流出了鲜血,显然五脏六腑已经震伤。
“你……你……”盈盈心中震动,焦急之下讲不出话来。
童彦珺奋力挺起身子,将盈盈护在怀中,挣扎着往外面爬,一面用力喊叫:“来人哪!快来人哪!”喊了两声之后,却人事不省。
之后是一场骚动,盈盈被任我行抱进了怀中,而童彦珺被抬到了总坛内宅,平一指很快到来给他诊治,幸而他帮盈盈抵挡之时,身子略侧,对准了方向,砸在身上的并非龙头最坚硬的地方,逃过了性命,却不得不在床上躺三四个月了,童夫人见儿子睡梦中还在呼痛的模样,顿时眼泪汪汪,任我行自然要宽慰几句,言谈之间对他很是赞赏,童百熊连忙说保护小姐是童彦珺分内之事,又低声训斥了几句童夫人,童夫人方才醒悟,忙擦干眼泪退到了一旁。
盈盈望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童彦珺,心中也极其震撼,在前一世,她总认为日月神教的人对自己好,那都因了自己是黑木崖上的大小姐,他们对自己越是讨好,自己心中越是鄙夷,对这个童彦珺也是如此,在她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个童彦珺,当东方不败掌权之时,他曾有段时间很勤快的往自己这边跑,那时候东方不败还有要将自己和他配成一对意思,可对他这么一个人,盈盈却从不假以辞色,既然你想攀龙附凤,她便偏要将他狠狠的往地下踩,冷嘲热讽过几次,之后他便不再来了,而这一世,她对这个童彦珺也仅仅是印象不坏,当他是自己解闷儿的小娃娃,却没想到,今天正是这个小娃娃救了自己一条性命,若说他想利用自己,她万万不敢相信的,若要利用自己,也需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更何况童百熊已经是十大长老之首了,他没有必要用儿子来冒这么大的风险。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盈盈没有哭泣,这让任我行更不放心,以为她被吓着了,连忙拍着她的身子哄着,盈盈回过神来,趴在任我行怀中,稚气的说了几句害怕,任我行才放心了,接下来就是一场雷霆之怒,独生爱女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险些丧了性命,这对任我行而言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马上派出亲卫队,彻查此事,命童百熊也协同办理。
在下半夜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奶娘的尸体,她是上吊自杀的,这不奇怪,当奶娘将盈盈放下自己离开之后,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不管盈盈是死了还是没死,她总是要死的。
这件事情很明显的透着阴谋的气息,顺藤摸瓜,任我行的亲卫队非同小可,在三天之后,终于找到了源头,那是教中何长老的妹子做的事儿,自从任夫人过世,教中但凡有妹子、有女儿的长老护法,无不对教主夫人这个位置趋之若鹜,其中何长老的妹子更是仗着身份对之势在必得,但何长老几次引荐,任我行均无此意,她心中起了怨怼,认为任我行不想娶妻,那不过是怕后来的女人欺负了原配的女儿,若盈盈死了,那么便没有顾忌了,便是任我行对原配夫人感情很深,可总不能日月神教便没有一个继承人吧?因此她买通了盈盈身边的奶娘,制造了这一场事故,她自以为做的隐秘,却还是查出了痕迹。
何长老为了不连累自己,亲手绑了妹子上成德殿,当天,何小姐便被乱杖击毙,而任我行也绝对不会放过想要伤害自己女儿的人的亲属的,将何长老外放,永远不准踏入黑木崖半步,雷霆一击,让教中原本还有心思献女的都怕了,纷纷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情渐渐平息,而童彦珺却兀自昏迷着,只每天往他嘴里灌入一些稀粥,因他重伤在身,不能移动,便一直住在总坛内宅中,和盈盈的居所很近,从前是童彦珺隔三差五的来探望盈盈,现在却换成了盈盈隔三差五的探望童彦珺,毕竟是自己救命恩人,没有不来探望的道理,一来自己确实对他很是感谢,二来也是要让童百熊知道,她很领这番情意,有情意这根纽带在此,双方的关系将会变得更加牢靠。
任我行也时而往童彦珺的体内灌输一些内力,助他排除体内淤血,早日康复,在第七天上的时候,童彦珺醒过来了,动了动身子,眉头紧皱着,任我行带了盈盈过来,盈盈奶声奶气的道了谢,童彦珺摸摸她脑袋,嘻嘻笑着。
任我行却问起了当日的情况,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童彦珺说那日他和姐姐在花园里玩儿,见奶娘抱着盈盈来了又走了,便想着要吓唬盈盈一下,却没有想到那龙头砸下来,于是便挡了这一劫。
“小娃娃,你很不错,你就不怕死吗?”任我行问道。
童彦珺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怕!”
任我行笑道:“那为什么还救?”
“灯砸到人会疼的。”童彦珺眨着眼睛看看盈盈,“她胆子比我小,比我怕疼,又爱哭鼻子,若疼了,会哭的。”
任我行哈哈大笑,心中对童彦珺的一些怀疑一扫而空,盈盈也笑了笑,却又摇头,自己原来在他的心中是个爱哭鼻子的人,真不知道他这个观点从何而来的。
救命之恩结青梅
任我行教务繁忙,能来看一会儿童彦珺已经是瞧在他救了女儿的份上,给了他莫大的颜面了,见他没什么大碍了,便也就离开了,盈盈被秀儿扶着,坐在床上,瞧着失去了往日光彩的童彦珺,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终究是为了自己才弄成这副模样的,当年自己还狠狠的羞辱过他呢,那时的童彦珺,好像是十五、还是十六岁?她忘记了,只是隐约记得还只是个少年,自己那时候是不是太心狠了一些?盈盈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一个世俗之人哪!便因为是日月神教教主之女,就将日月神教中对自己好的人都当做了趋炎附势之徒。
“小家伙,你在叹气?”童彦珺发现新大陆似的,撑着身子坐起来,眼里闪的光,很是兴奋的看着盈盈,盈盈眉头微蹙,竟被他听见了,她扭过了脸去,肉肉的婴儿小手拽着被子,只当听不明白童彦珺在说些什么,之后便又去拽着从帐子上坠下来的穗子玩儿。
“小姐还小,怎么会叹气呢?”秀儿笑道,拿了一只小荷包往盈盈手里塞,让她玩去,盈盈很无语的苦笑,这样的动作秀儿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自己也没有办法拒绝,毕竟自己确实是个小孩子,不是吗?
童彦珺躺在床上多时,无聊得很,今日总算能够坐起来了,倒也高兴,将盈盈抱到了自己身边,拿着小波浪鼓逗她玩儿,却见盈盈眼睛看都不朝拨浪鼓看一眼,有些气闷,伸手指戳着盈盈的脑袋,“你真不好玩儿,为什么弟弟妹妹都喜欢的东西,你偏偏看都不看一眼。”
“我们小姐怎么能和寻常的孩子一样?”秀儿笑着说道。
童彦珺撇了撇嘴,又拿了其他的小玩意儿给盈盈玩着,盈盈不想太扫他的兴,只得装出很有兴趣的模样,目光紧随着童彦珺手中的小东西,这么一样,童彦珺是舒坦了,盈盈的麻烦也就来了,直到童彦珺身体康复之后,他还十分喜欢拿着小玩意儿来逗弄盈盈,盈盈哭笑不得,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两年。
两年之后,童彦珺已经五岁了,开始跟着童百熊练武,盈盈也成了一个两三岁的能说会走的小娃娃,能够正大光明的拒绝童彦珺递过来的小玩意儿,在这两年期间,童彦珺隔三差五的总往黑木崖上跑,任我行和童百熊都乐见其成,有时候还会各自抱着各自的孩子说话,甚至有一次任我行竟提出,这两个孩子既然如此投缘,不如便结为儿女亲家吧,童彦珺似乎不明白这意思,兀自嘻嘻笑着,盈盈却紧张起来,虽然在重生两年之后,她仍旧对自己的情感没有理清楚,可纵然她这一世不嫁给令狐冲,她也绝对不能任人将一个婚姻契约套在自己头上,想到此,她便去攀那桌子,并失手跌了下来,摔了好大一交,手上破了些皮,这才将任我行的思绪岔开了,事后她心中兀自暗暗惊恐,唯恐任我行再心血来潮想起这件事情。
刚学武功的童彦珺和任何一个武功初学者一样,都十分兴奋,但凡学了新的招式,便要到盈盈跟前显摆一下,盈盈瞧着笑而不语,不得不说,这小子学武功的天分很好,比自己好,甚至……比令狐冲还要好些,想起令狐冲使独孤九剑的模样,盈盈心中一痛,低下了头去,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将他忘了呀,不管这一世自己如何努力,总不能将令狐冲的影子在脑子里连根拔起,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应该已经上了华山了吧?是不是在和小师妹亲亲热热的玩着,便如童彦珺那般拿着小玩意儿逗弄自己,有时候会欺负自己,甚至将自己弄哭了,然后再来道歉?
“干嘛不专心看我练功?”童彦珺带着几分恼怒,轻点一下盈盈脑袋,“我刚学了新的招式就来表演给你看,你竟然不领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