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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如果,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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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咖啡厅经常和哲辉一起来,他很喜欢这里的三色香蕉船,我通常是喝伯爵奶茶。侍应下单时我不自觉的就按照惯例点了,小言突然阻止:“哲辉不吃这麽小孩子气的东西了,麻烦给他一杯蓝山咖啡,我也一样。”
我还在想著怎麽开口,小言已经说道:“我希望你别再出现在哲辉面前。”顿时怔住。哲辉坐在对面低著头,恍若无闻般搅动著他的蓝山咖啡。“我和哲辉感情很好,他很感谢你这几年的照顾,我们商量好毕业就准备结婚了。”
小言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的沈默,一字一句严正申明:“你搬出哲辉的公寓,不要再出现他面前。因为,他觉得你很烦。”
哲辉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我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他不会这样的,在别人攻击我的时候竟然选择沈默。
“哲辉,我只听你的答案。”强忍著眼前阵阵发黑,只期望他给我一个答复。
哲辉为难地抬起头,像是不认识我的眼神,说:“我们,分手吧。”
然後小言牵著他的手,把我一人留在了咖啡店。
这是第一次,哲辉选择了其他女人,而不是我。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回到我身边,没有,我等了他两天,没有电话没有回来。
慢慢收拾著东西,直到全部行李整理妥当,开始拆钥匙上的钥匙扣。上面是一只拉布拉多趴在地上睡觉的样子,很像他。不知道是眼花还是太累了,钥匙扣怎样都取不下来。我将他们一起留在了沙发上,关上门,他还是没有出现。
我搬进了文轩帮忙找的房子,很小,一房一卫,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後,只容得下一个人。文轩什麽都没有说,没有问我和哲辉到底怎麽了,也没有问为何要如此匆忙搬家,只是默默地帮我收拾房间,然後悄悄离去。
心,有一块坏了,再也无法愈合。我无法责怪什麽,这段感情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曾经无数次坚信他虽然有众多女人,但是始终会回到我身边。这种自信原来是无根据的。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我给了他权利出去玩,他却没有义务只爱我一人。
趴在床上,手机突然响起,是哲辉的来电铃声。呆呆地听它唱完,又重来一遍,两遍,三遍,电源耗尽,自动关机。
失恋不会死人,但是肚子饿会死人,不上课会死人,不玩游戏会死人。瞧,失恋其实没什麽大不了。
文轩有事没事就跑来我的住处,有时忍受不了沈默的气氛,他会说起学校最近发生的事情,例如那个头上别著蝴蝶的媛媛突然转走,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张宁向天天跑到酒吧喝闷酒,例如教导处主任被王老师拒绝了三次,还是锲而不舍……却绝口不提哲辉的事情。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失恋该有的痛苦,整个人空荡荡的。不是不想,不是不难过,是那种伤到骨子里的难受。当全世界都告诉我错了,连我自己都知道错了,却没办法把这种愤怒宣泄出来。这不是随便掉几滴眼泪就能抹去的伤口,我除了憋著一口气忍耐没有其他方法。
没想过要躲著他,所以在课室见到他人我并不奇怪,他坐在离我三个位的地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无心恋战,直接将他当成了隐形人。在图书馆看书,感觉对面有人坐下,我端著书本目不斜视。吃饭有人坐在旁边,将自己碗里的排骨夹到我碗里,顿时胃口全失,直接拿起饭盘倒掉。
难得的周末,被人约到公园,她还是很漂亮,说话犀利尖锐:“你不要再出现在哲辉面前了,他很恶心你,你老是缠著他你不觉得自己很贱吗?”
没有任何辩解,我觉得自己处在二次元空间,做什麽事情都很恍惚。终於摆脱她可以回家,看见在门口站岗的人,没有打一声招呼,我就进了屋里。
他摸摸索索在门边站著,隔著门板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润西,我爱你,原谅我,我不能离开你……”
我无力靠著门缓缓滑坐在地上,捂著耳朵,但是声音还是不自觉地跑进屋内。
“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在门口重复著。
即使看不见他的脸,我还是可以想象他早已哭得不能自已,
我开始难过,难过我为什麽哭不出来。却听到门那边的他说:“润西,你是不是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是我不好……”
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一片潮湿,嗓子模糊发出的也是呜咽的声音。
我很难过,我真的很难过,这种难过没人能分担,包括你,哲辉。
再也无法克制的哭出声音,原来我忍耐了那麽久,也只是想在你一人面前哭。只是从今以後,我和你是陌路人。


如果,爱6

前言:由於鲜网不给力,又是第一次上文,所以出现了版式问题,重要是我的网速太慢了,有时上传一个没耐性就干脆不传,嘿嘿,希望後面会变好啦。

生活还在继续,哭後才发现压抑太久。打电话告诉爸妈我和哲辉分手了,他们并没有表现出预期的开心,甚至还劝说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决定考研究生,反正没有喜欢的工作。他还是坚持跟著我,上课跟,下课跟,吃饭跟,去图书馆跟,回房间跟。一切都回到了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只是,我和他再也不像当时那般单纯。我可以很自然的忽视他而不内疚,不被他眼泪汪汪的眼神瞅著难受。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决绝,一声不吭地跟著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靠近,也不愿离去。
威胁短信没有停过,基本一天几十条塞到满,我尝试过换号码,没两天又被找到。小言就和变态无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让人恐惧。但是吓不倒我,毕竟是青梅竹马,既然她不念旧情我也只好反击了。首先找到她爸爸,秦叔叔本来就对小言私自转校一事非常不满,又听我说在这边交了个花花公子,二话不说就命令小言回家。我以为这样就解决了,没想到她还是锲而不舍的骚扰我,甚至到了半夜响电话的地步。白天被人跟,晚上鬼来电,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忍无可忍对著後面那个背後灵吼:“你烦死了,别再跟著我!”
他眼眸湿润不发一言地看著我,看得我的心微微揪疼,突然转身离开。
隐隐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但长期的睡眠不足让我思维混沌,勉强去吃了一碗面,走回家後又看到他站在门口,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想理会他,转动门锁时感觉背後有人用力一顶,我整个人摔在玄关,头狠狠撞在地板上。
他带上门後猛的将我的裤子扯下,整根捅入,我痛得叫不出声。他疯了般挺动身子,完全不让我呼吸,重重进入,又重重拖出,感觉那里已经血肉模糊,湿润的液体随著他的抽出顺著腿滑落。最後深深一击,他射在了里面,我除了悲鸣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不要离开我,如果要离开我,不如杀了你……”他话音刚落,我感觉有人把他撞翻,然後一把刀掉到我面前,接著我就昏过去了。
朦胧间我听到一直有人在耳边说对不起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是谁,却叫不出那个人的名字。
不要那麽悲伤好吗,我会努力想起来的,只是,我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终於睁开眼睛时,我看见有人趴在我床边,蓬松微软的头发,像棉花糖。手有点沈重,还是努力抬起放在他头上,想拨弄一下棉花糖。刚放上去,他就醒了,抬头看我,眨巴了下眼睛,我发现竟然是蓝色的,接著他的泪水像止不住一样汩汩流出。我有点慌张,想抹去他的眼泪,他只是抓著我的手拼命摇头。感觉他有点像我以前养的拉布拉多,不愿意的时候也是睁著圆亮的眼睛瞅著我。
有人进来,我不知所措地对那个人说:“文轩,他怎麽了?”
“让他哭死算了,这只笨狗!”文轩狠狠敲了下他脑袋,见他眼泪汪汪我有点心疼的摸了摸他头。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趴在我身上哭,像是水龙头忘记关了,我无可奈何的轻拍他的背:“乖乖,不哭。”
“这只笨狗竟然想拿刀捅你,幸好我来得及时,门又没有锁,不然你死了都没人知道!”文轩说著又想给他一拳,被我阻止了。
我很难想象这麽纤细的人会拿刀捅我,虽然个子很高大,但是无来由的我就是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况且,他为什麽要捅我?
“我认识你吗?”小心问道。
他和文轩同时露出难以接受的神情,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麽。
“你,你不记得哲辉了?”文轩有点慌张地问道。我只好点了下头。
那个叫哲辉的男生呆呆地看著我,眼泪也忘记掉,只是突然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悲伤,让我很难受。
我忘记了什麽重要的人吗?


如果,爱7
 
医生过来稍微检查了一下,强调说我只是选择性失忆,可能明天就会好,也可能一辈子也想不起那个人。显然,我选择失忆的对象是哲辉,完全忘记了和他过去的种种,这个陌生的大男孩给我的感觉除了心疼,没有其他。
文轩坚持要找我父母过来,因为这件事可大可小,甚至说不定会影响我今後的生活。
“没事的,我不想他们担心,而且我只忘记了一个人,没什麽大碍的。”说完我感觉搂著我的人在微微发抖,我轻拍了下他背,他才慢慢放松。
“那这只笨狗怎麽办?”文轩戳了戳哲辉的头,可能戳疼了他,死命往我後面躲。
我也不知道拿哲辉怎麽办好,他知道我对他的所有记忆全部丧失後,就一刻不停的围著我转。去到哪跟到哪,连上厕所都要站在一旁,害我每次都憋很久。现在是在医院,要是出院了,他不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待命?
有次我和文轩走去庭院聊天,正好他跑去买汽水,前後不到五分锺,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慌张的到处找我。最後是护士看到他那样,才跑来让我赶紧回去。他一看见我就整只扑过来,说什麽也不肯撒手,脑袋还埋在我肩窝,眼泪不要钱似的将我衣领打湿。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强烈到我离开他半步,他都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悲伤。仿佛这世界,除了我,他再也没人可以依靠了。
所以当我看见租房堆满了他的东西并不感觉到惊讶。
他端正地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眼睛闪闪发亮,一副乖小孩讨赏的样子。
让我无法拒绝他搬进来一起住的请求。
还奇怪为什麽出院他没来接我,原来他早已打包好自己放进我房里了。
文轩忍无可忍地猛敲他的头:“你这只笨狗有完没完啊!你以为这间小套房还能装的下你吗?”
他边躲著,边搂紧我,即使眼角含泪,也不愿意离开。
所以,我这算是和他同居了吧?
其实我隐约感觉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反感,也没什麽很震撼的感觉。顺其自然,也非常理所当然。
那天和文轩在庭院里,他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其实他只知道一部分,当时他冲进来撞开哲辉,哲辉手里正拿著一把刀想捅我。他摔在地上後,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要离开他,可是我完全没有办法了,他不理我,还让我滚,连一眼也不看我,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杀了他……”
文轩狠狠给了他一拳:“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童年阴影,但是你有没想过要是他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他!”
可能那一拳打醒了他,也可能再也见不到我这句话超过了我不理他的恐惧,哲辉那时才如梦初醒般哭著抱起我送去医院。
听说检查报告是肛裂和轻微脑震荡,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那天发生了什麽事。
我不知道说什麽才能让他安心,或许让他跟著就是最好的安慰。
这种上课跟下课跟吃饭跟图书馆跟回家跟的生活一直持续著,他是我甩不掉的尾巴,其实,我也从没想过要甩掉他。
每天早上,我都能看见一小束蓝紫色的花,孤零零的躺在床头。叫不出名字,明明是很华丽的颜色,却透著一种孤独。问过几次哲辉花的名字,他都露出有点悲伤的笑容,令我无法继续问下去。
大四第二学期末,我终於找到一个肯带我的导师。因为以前成绩太烂,靠著最後一年的突飞猛进和一份论文报告才得到了他的赏识。如无意外,我将会继续在K大留两年。哲辉为了我也选择留在K大当助教,他的才华已经有目共睹,常常有一些演出和比赛等著他。
每当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除了哭著要带上我,我无可奈何的请假外,别无他法。我仍旧不清楚他的不安来源於哪里,对於以前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半点想不起来。
我察觉他有点惶恐地陪伴在我身边,若是稍微大声一点呵斥他都是对他的残忍。失去记忆的人和活在记忆里的人到底谁更痛苦?
妈妈打电话来问我什麽时候回家,我说这次我要带上一个人。她没有问谁,只是有点冷淡地挂掉了电话。
收拾行李时,哲辉有点心不在焉,把袜子摆在饭盒,蛋糕放进洗衣机里。在多次提醒无果後,我有些无奈地问:“你到底怎麽了?”
他天蓝色的眼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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