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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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伝懿,你知道怎麽做才能两全其美吗?」皇甫邵勾起嘴角,嗓音温和。
金伝懿摇摇头,倘若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她就不会走上这一步。
他加深嘴角的笑意,抚着脸颊的大掌缓缓移动,直到粗糙的拇指探入她的嘴里,才低下身,在她耳旁轻声的说:「孩子,就你替我生。」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温热的薄唇随即覆上,舌头撬开嫩唇,长驱直入,撩拨丁香小舌。
因为对她的欲望太过高涨,他的一只大掌定住她的後脑勺,让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火热的攻势,另一只手掌则是在她的背部游移,并不时让她娇小的身躯往自己高大的躯干靠拢,令她柔软的胸脯直贴着他健壮的胸膛。
当皇甫邵终於放开金伝懿後,随即拦腰抱起她,往她的床铺走去,展开迟来的甜腻夜晚……
穿着一身男装的金伝懿躺在粉色的织花床铺上,粉色被褥将泛着淡淡红晕的白皙小脸衬得更加柔嫩,令站在床畔的皇甫邵百思不得其解。
「真美。」他薄唇微勾,忍不住赞叹,「伝懿,你居然这麽美,我怎麽会一直到今日才发现?我对你……」他故意不将话说完。
她心跳加速,充满疑惑的望着他,「对我怎麽了?」
他在床沿坐下,低下头,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哑的说:「我对你竟是有无边的欲望与遐想。」
烫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壳,令她的耳根子瞬间火红,这时她只感觉到疾速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更响。
腹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皇甫邵无法再等待,伸出舌头,膜拜似的舔舐她的耳朵轮廓,感受她因为他的举动而微微颤抖。
他张嘴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轻轻的吸吮、舔弄,大掌则是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游移,感受她虽瘦弱却不骨感的柔美身躯。
「嗯……」金伝懿忍不住娇吟一声,感觉他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至全身上下,沸腾了体内的血液。
皇甫邵满意的放开早已湿亮的耳垂,长指探入檀口中,逼得她张开双唇,薄唇随即覆上,舌头一刻也等不了的长驱直入,勾撩她所有的美好。
「唔……」甘津从嘴角缓缓的流下,她闭上眼,感受他火热的双唇紧贴着自己的甜腻滋味,双腿之间泌出一道湿意,染湿了她的亵裤。
他并不因为揉捏她的臂膀而感到满足,粗糙的手掌探入她宽松的衣襟里,覆上她刻意以布条绑紧的胸脯,接着往下游移,爱抚她平坦的小腹。
「伝懿,你真甜。」皇甫邵放开她微微肿胀的唇瓣,瞅着泛红的娇美容颜。
金伝懿害臊的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晓得该看哪里才好,只好垂下眼睑,不与他四目相接。
他知道她害羞了,吻上她尖细的下颚,接着是雪白的颈项,再顺着完美的弧度来到她的锁骨,所到之处都留下属於他的印记。
是的,金伝懿是他的,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宝贝,也是他永远的家人。
母亲过世後,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一个家,不过自从她出现後,家的轮廓越来越明显,不只成为他夜里休憩的地方,更是他心中最眷恋的所在。
大掌轻轻的褪去一点都不适合她的宽大男袍,露出为了想隐藏身份而缠上白布条的胸脯。
「下回别再这麽虐待自己,知道吗?」皇甫邵好不心疼。
「嗯。」她乖顺的点了点头。
他扬起嘴角,细心的替她松开活结,解开白布条。
金伝懿总算能舒畅的呼吸了,却无法放松心情,因为胸前的一对雪白花丘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好美。」他嗓音低哑的赞叹,随即张嘴含住挺立的粉色花蕊。
「啊……」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感觉自己不断胀痛的乳蕊在他的嘴里绷立着,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至她全身上下,让早已火热的腹部更加炽热。
「我的伝懿,你真甜。」皇甫邵探出舌尖,点弄着绷翘的花蕊,接着轻轻啃咬,在雪白花丘上留下点点红痕。
他吐出一边乳蕊後,接着再向另一边进攻,一只大掌揉捏着被唾液染得晶亮的花乳,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断的向下游移、爱抚。
金伝懿可以感觉到他热烫的手掌隔着布料抚摸自己,接着跳过她的私密禁地,抚上大腿外侧,再婉蜒至内侧,前所未有的酥麻令她的花心汩汩泌出湿热的液体。
「伝懿,你是我的。」他吐出另一边乳蕊,抬起头,深情的望着她,接着又火热的吻住她,让她沉醉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他一边吻她一边替她褪去早已淩乱的衣袍,然後脱下锦缎长裤,撕毁亵裤,让她赤裸裸的在他身下展现美好的身段。
「你真的好美。」皇甫邵起身,俯瞰粉嫩的被褥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仿佛风中樱花绽开在天地之间,美丽得令人屏息。
「别……」金伝懿害臊,急忙用双手遮住花乳,双腿不自在的交叠,企图挡住无限春光。
「别挡着,让我将你的美映入脑海里。」他抓住她的手腕,接着轻轻吻了下柔白的手背。
两天后的清晨他即将离去,虽然是他自告奋勇,但是现下离情依依,这种感受从未有过。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那双总是流露出温柔目光的眼眸让他无法移开眼。
从前他总是想证明什麽,毫不在乎的活在刀口上,过着舔血的生活,然而眼前的柔软肌肤,手里握的温热手腕,眼睛瞧的水亮大眼,竟然让他产生依恋、突然觉得过往的奋力竟是如此无谓。
是他变了,还是她令他变了?
皇甫邵不想深入探究,如今他只想紧紧的拥着她,深深的占有她,将她的香气、她的温热、她的声音全都牢牢的记在脑海里,成为他出征後,返家的动力。
这麽一想,他火热的亲吻她,从她的丰唇一路往下,吻过她的下颚、雪白的颈子、诱人的锁骨、绷翘的花乳,来到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不想错过品尝的机会。
……
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抓住他的颈子,弓起腰肢,紧贴着他的腹部,与他密切的合而为一。
忘了他的攻势持续多久,她只记得他的吻是如此的火热,他的探入是如此的急切又猛烈,而她乾涩的嘴巴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一直到曙光乍现,他才肯放过她。
一个月过去,金伝懿永远无法忘记皇甫邵临走的那天,因为他一连两夜的火热索求,让她累得闭上眼就沉沉睡去,所以当她睁开眼时,身边的被褥早已冰凉,而他连给她说一句再见、让她替他整衣的机会都没有。
第十二章
感觉有些惆怅,她知道他是上战场打仗,而且根据皇后夏璎珞所言,他打算带着以一百名武功高强的人所组成的黑骑士,用突袭的方式,一举歼灭拓跋部族,并将寮国皇帝带回中原,臣服天威。
因此,一个月没有捎来只字片语,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能强求太多。
「公主,公主……」喜春边跑边大叫。
金伝懿站起身,离开书桌,来到房门口,正好与喜春撞个正着。
「怎麽了?为何如此慌张?」
「你瞧瞧这封信,是小七在边疆写的,再由驸马爷饲养的鹰所送来的。」喜春摊开手,上头有一张皱巴巴的纸。
「我瞧瞧。」金伝懿拿起纸张,摊开来一看,面容瞬间惨白。
小七用歪歪斜斜的字写着:将军受伤,但请夫人勿挂念。
「他受伤了……」感觉冷意不断的从脚底窜出,她仿佛置身冰窖,几乎无法言语。
「公主,小七在信上头不是要你别担心吗?你就放宽心吧!」喜春抓着主子的手腕,想要安慰她。
金伝懿攒着眉头,思绪千回百转。
倘若皇甫邵仅是皮肉之伤,小七大可不必特地传递讯息回京,最有可能的是他的伤势严重,在快马汇报边疆战事回朝廷的信函中必定提及,届时一定会落得人心惶惶,最终传至她的耳里,小七害怕她过度忧心,所以才先传了要她别挂念的讯息给她。
难不成是她的克夫命格在皇甫邵的身上转动了?因为她的关系,导致总是战无不胜的他落得受伤的下场?
不!金伝懿无法再待下去了,她的心是冻结的、是无主的,此刻只想立即飞奔至他的身畔,不需要多做停留,但求看他一眼,瞧见他对她露出一贯的淡漠微笑,如此一来,她便无所求。
「我要去见驸马。」她的神情坚定,口吻更是毫无动摇的余地。
喜春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抓住主子的肩头,逼得她必须与自己面对面,「公主,驸马爷在边疆,那里的情势不定,并非你一介弱女子能进得了。再说,驸马爷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会平安的归来。」
「不,我一定要去,没有亲眼瞧见他没事,我无法安心。」金伝懿以前所未有的决绝口吻说道,紧盯着喜春。
是的,她要到他的身畔,倘若他真的在生死交关之际,那麽她会在辽阔的天地中,当面对他说出她内心最沉痛的决定。
「你去吧!」皇甫骅嗓音低哑的说,一脸严肃的走向她们。
「爹,你真的答应让我去?」对於公公的支持,金伝懿感到万分惊喜。
「是的,你就去吧!我会派我的手下护送你平安到达我的……儿子身边。」说到「儿子」两个字,他显得有些别扭,毕竟已经好久没有亲口承认皇甫邵是他的儿子。
「爹,谢谢你。」金伝懿感激的说,感谢公公竟能如此体谅她的心情,并包容她的任性妄为。
皇甫骅扬起嘴角,「明日一早就出发,我会命人备妥马车和人力,今晚你就安心的休息,好储备体力远赴边疆。」
「谢谢爹。」金伝懿恭敬的行礼,目送公公昂然的身形缓缓的离去。
在夕阳余晖下,走了一段路的皇甫骅突然回头,听不出任何喜怒的低沉嗓音响起,「到他身边後,告诉他,要他多多保重,皇甫家的未来就靠他了。」
「是的,我会将爹说的话转告他。」金伝懿的嘴巴咧得大大的,隐忍住极欲流下的泪水,心情愉悦。
虽然不清楚皇甫父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是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皇甫邵尽管从来不谈父亲,不过他却比谁都在乎得到父亲的赞赏与关怀。
虽然看不清楚公公究竟是哪种神情,但她明白他总是严厉的眸光如今一定是慈爱的,眷恋着属於他被荣耀包围的儿子。
天方亮,金伝懿与喜春便乘着皇甫骅命人准备的马车前往边疆,有三十名武功高强的高手保护她们,还有另一辆载满食物与必需品的马车尾随在後,不让金伝懿受苦。
出发前,她先到皇甫骅的房门前拜别,直到坐上马车离开京城,皇甫骅高挺的身形始终没有出现,不过她能从他替她打点的一切,得知他对媳妇的满满关怀和喜爱。
一票人马不分昼夜,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是来到辽阔的边疆地区,然而越接近皇甫邵目前的紮营地点,金伝懿便越紧张、越慌忙。
他还好吗?
瞧见她,他是什麽样的神情?
他会不会瘦了?
他……
一堆问号困扰着她,但是都没有答案。
这时,马车放慢速度,最後停了下来,金伝懿也紧张到最高点。
「公主,前方便是驸马爷的紮营地。」一路上担任领队的男子在马车外说话。
「我知道了,谢谢你。」金伝懿整理好仪容,打开车门,在喜春的搀扶下,步下马车。
微风轻拂,绿草芳香,放眼望去,一片辽阔的草原,让她忘记所有的疲惫。
当带着权杖的男子领着她和喜春走入军营时,一声声震动天地的马蹄声自草原的另一端响起。
金伝懿与喜春站在以木桩围成一圈的军营门口,看见尘土飞扬,一匹匹黑色骏马践踏翠绿草地,直奔而来。
为首的男子率先抵达军营,拉紧缰绳令马匹停下来之後,那张与肮脏的军营格格不入的净白小脸蓦地落入眼底。
「伝懿?」
金伝懿仰起头,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穿着墨黑战袍的高挺男子,那双总是漠然的眼眸、不可一世的神情,以及随意紮起的黑色长发,正是她思思念念的皇甫邵。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顾不得弟兄们的眼光,他俐落的翻身下马,来到她的身畔,忘了修长的手指有些污秽,急切的握住她柔白的小手,满脸疑窦与慌忙。
让他疑窦的是,以她一介女子,怎麽能忍受漫长路途,来到他的身畔?教他慌忙的是,以她一介女流,哪能出现在全是男人的肮脏军营?
金伝懿紧抿着粉嫩的唇瓣,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脸颊。
她一点也不在乎皇甫邵的盔甲沾上了什麽,也不在乎他究竟有几天没有沭浴,张开双臂,紧紧的、用力的环住他的颈项,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终於放心了,也安心了。
「你没事就好。」
这是她最在乎的,天地之间,她最在意的别无他人,仅仅皇甫邵一人。
铁盆里的木炭烧得火红,不时发出滋滋声响,照亮了以牛皮搭建的帐篷。
皇甫邵虽然贵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