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魂-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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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呵呵……是吗?这里面还有我的事情吗?”奴儿听到人家将本想置身事外地自己也捎带进来了,迫不得已跟着问道。
“没错儿!咱们现在已经都不正常了。”陈大年又点了点头说道。
“呵……!本来咱们天师一族就不是正常人,有点特别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用不着这样认真地提出来吧!我看咱们如果要是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将接下来地事情做好做完,。电子书不出现什么纰漏,这才是王道。”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自从咱们从那玄天离火大阵出来以后。”陈大年沉沉地说着。当说完这些之后,他的神情明显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呀!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咱们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厉害的角色,难道说只是出现了空间裂缝这点儿小事情,你就担心到这种地步?
年不相信的问道。
“嗯……!不是担心,是我感觉到了。你们难道不觉得吗?对了我倒忘了,你们这个高人又怎么会修炼这种糊弄人的小把戏呢?”
“师弟……!你是说你真的修炼了那个玩意?”谢永年无比惊讶的失声说道。
“嗯!我就说了,你们这些个高人是看不上这种小把戏的!”陈大年摇着头极其郁闷的说着,不自觉中本来那因为一直盘膝而坐而必须仰视面前两人的头颅,渐渐沉了下去。
在确定心中的疑问之后,这下可真把陈大年气坏了,只见他一边来回不停的走动,一边气急败坏的吼道:“啊……!你个败家子呀!那可是需要咱们牺牲很多才能做得到的灵术呀!我问你,你学它来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改行去做看手相的街头艺人?”
“我都说过了,只有你们这些大神们才会去留着那些因果点,好去学习更高深的法术,咱的岁月已经不多了,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所以在上次咱们去闻仙台的时候,我就学了!”陈大年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谢永年二人,只是那样喃喃地说道。
“你……!闻仙台那会儿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一切都在诱惑你掏腰包,直到你的因果点都被那些个神们骗走,他们才会甘心!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唉……,原本以为这次咱们救了华子少年的一命,顺便再在大阵里面捞些好处,然后努力封印大阵。大概你也够买个第二分身去帮你渡那天师劫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一起再入轮回,下辈子再也不要当什么天师了!可是你却……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师兄……原来你在那大会上不让我买这买那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呀?唔……!那个,我还以为你怕我习得高深法术后超过你呢!”
“唉……算了,既然你都已经做了,我在老是说你,就该显得我嗦了!说吧,你现在还剩余多少因果点?看看这次事情完结之后,我要是有结余的,想办法给你凑凑…”
“啊……!我没有了!”陈大年猛然抬起头说道。直到这时众人才现陈大年那张不算太老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是满面泪痕了。
“什吗?三万八千点因果点你都花费一空?咳咳……你是想成心气死我不成?”谢永年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滚,险些没当时就坐在地上,只听他接着说道,“那可是你我联手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全部家业呀!就这么全没了?”
“谢老,您先别激动,小心身体。这话我听起来有些别扭,怎么?您的因果点也在他那里吗?”奴儿听了半天,也算听出了个大概,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倒不是……要是把我的也挥霍一空,我……我早就该拔了他的皮了!哼……!真是被你气死了!”
“师兄!听我说句话行吗?我说完之后您听了,要是还觉得我不应该那样做,您再动怒也不迟呀!”陈大年几近哀求的说道。
“有屁就赶紧放!我没空和你这败家子纠缠不清!”
“师兄,看来您真的误解我了。其实我这样做根本就是看穿了咱们的命运罢了,其实应该说是看穿了整个社会上所有人的命运才对……”
“哎呦……?我还真不知道咱们陈大天师什么时候这么有才了,还整个人类的命运?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这精神病院呆多了,整个儿人也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师兄,你先别急,我来问你,咱们是不是苍天注定下的正牌天师?包括师姐和这小子,还有那已经去世的老周头儿!”
“那还能有假?这可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就好,可是为什么咱们天师一族的命运会这样悲惨呢?成天只要一有时间就必须去抓鬼降妖的,处处不得安生,就是为了积攒下足够的因果点,好在天师劫来临之际,用那替身去承担因果,这样下辈子就可以再入轮回!可这是为什么呢?请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陈大年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难道咱们真的连一个寻常百姓都抵不上吗?”
谢永年听完陈大年的话就是一愣,本来极其健谈的他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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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天荒玉露
大年见师兄眉头紧锁一副正在思考着自己所问的问:子,可是并没有出言回答的意思,便又再接着说道:“您解释不出来吧?那我就来说说其中的缘由,师姐您也来给我分析一下到底对与不对。”
“呵呵……陈叔叔您就别一口一个师姐的了,看样子您虽然法力不太精深,可是貌似对于人生哲理应该有一定的见解,您将要说的,也是一直困扰我的话题,就请您给奴儿一并讲解一下吧!”奴儿姑娘彬彬有礼的说道。
“哼……!师姐你不用理他,我看全部是歪理!他哪会什么哲理之类,要是治疗个精神分裂症之类的或许还行,别的么听与不听无所谓的!”谢永年见奴儿也附和着陈大年那样一说,赶紧张嘴说道。
“呵呵……咱们还是来听听吧!说不定陈叔叔真的能在这特殊的环境之中悟出什么呢?本来在世人眼里,咱们就数异类,或许在寻常的环境下,根本就不能搞定这些也说不一定。本来我也觉得自己从那玄天离火大阵中出来以后,总有些不舒服,在听完陈叔叔才那句话之后,我也隐隐约约的觉察出了些个东西,但等叔叔他说完,小女子也说说心中的想法,您说这样好不好?”奴儿微微一笑道。
“随便你和他一起去疯吧!反正我是不会去听的!”谢永年见奴儿师姐执意要听,便也不再多说,而是径直走开了些许,虽然并不能说明他离开这一小段儿就听不见两人接下来的谈话,恰恰相反除了二人的呼吸听不见外,甚至连连两人谁不小心放个不太响的屁,估计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他的态度在那儿明摆着,那就是任凭陈大年再说什么,估计他也不会原谅于他了。
陈大年用衣袖轻轻擦了一下已经流到嘴边的泪水,向奴儿师姐努力抽动了一下脸颊,算是对师姐的支持报以微笑,然后这才清了清嗓音说道:“奴儿师姐说地很有道理,这很可能和我总是比别人面对人间沧桑多上一些,所以才会突发奇想吧!见怪不怪了那些个因为这个那个精神上出现问题的人,虽然也有被狐媚鬼怪迷上的,但那毕竟只是少数,最多的还是自己根本突破不了自己心里地魔障,而逃避进幻想空间的。虽说和咱们天师一族的境遇是完全两码子事儿,可是结果呢?你们想过没有?”
“结果根本都是一样悲惨地结局,只不过一个是现世报,而另一个是要等到死后才算数儿罢了!”陈大年没等别人回答就抢过来自问自答到。
“嗯!听你这么一说虽然有些这样的意思,但是好像其中的哲理太深奥了,我不太明白。”奴儿想了想后,一副胸大无脑的样子说道,只不过以她那精灵古怪的样子,多半是半推半就的搪塞罢了,到底是真是假大概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
“这点不需要你弄明白,我只不过在说一些个不争的事实罢了,就好比咱们天使一族,天命所归的神之骄子,本来应该倍受万人敬仰吧?可是结果呢,结果却是要受到种种繁琐地限制,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行的根本就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咱们这些个自命不凡的家伙,根本连那些个伪天师的一个零角都抵不上……这不能不说是咱们这些正牌天师最大的悲哀吧!”
“胡说八道!那些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怎么能和咱们相比呢?法力都是靠那些个符咒和法器的,老夫动动手指都能要了他们地小命!”谢永年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不平说道。
“那是!咱们师兄法力多高呀?只不过人家虽然都是雕虫小技。但却照样儿吃香地喝辣地。而你嘴上说说可以瞬间灭了人家。难道你敢吗?就算公安不管你。你受得了袭击凡人所损失地天文数字地因果点吗?您也就对我可以摆出那副天老大你老二地架势。换做是旁人呢?您也敢吗?人家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陈大年听到师兄那样一说。顿时像是回过魂一样。同样出言讥讽着。
“你……!”
“好了!好端端地怎么又打起来了?你们难道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奴儿正听地兴起。十分不满意地娇喝道。
“懒得理你!自古邪不胜正。难道你连这个最基本地东西都忘记了吗?看来你地魔障还不是一般地危险呀!”谢永年自觉理亏在先。见奴儿出来打圆场。不得不将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也略微放轻了一些说道。
“呵呵……邪不胜正?好一个邪不胜正。那谁又是邪?谁
呢?难道说咱们是正吗?难道咱们图谋利用这小封印之门这点。也要算是正道所为吗?”陈大年冷笑着指着依旧躺在地上不动地华子说道。
“好啦,你们还有完没完呀?”奴儿气呼呼的说道。
“不说话啦?你千万不要以为咱们先前救了那小子,现在从他身上讨回些利息是应该的。我来问你,他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咱们呢?还是他哪里做错了让咱们这般对他?你不用把脸转过去,我来告诉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在那小子身上做过什么手脚!哼……!”陈大年就如同开足马力的火车刹不住车一样,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平一下子全都讲了出来。
“师弟……你……你发现了?”谢永年猛然回过头无比惊骇的说道。
“哼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你做的很隐蔽,要是我没有习得那闻仙台换来的妙法,还真不能发现你的这个秘密,看来冥冥中早就注定好了一切呀!”陈大年冷笑一声仰天长叹道。
“你发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在他身上留下些印记,以便于能很快地确定出他的位置罢了,这样难道就能说明什么?”谢永年神情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原来的面貌说道。
“单单是你说的那样样吗?”陈大年紧盯着面不改色的师兄逼问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像个审问犯人似的!难道说我堂堂一个高阶天师会去避开你们另外去图谋这个小辈什么吗?真是岂有此理!”
“呵呵……好一个高阶天师,你不说我都差点儿忘了,只是我好像记得这个金晶火叶瓶好像是师兄你的东西吧?”陈大年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个闪耀着七彩霞光的小瓶子,并且在谢永年和奴儿师姐的面前晃动了一下。
“啊……!我的魔瓶怎么在你那里?这个……”谢永年顿时大惊失色的颤抖着说道。
“师兄你别误会,我可没有贪图你宝贝的意思,这个立刻就可以还给你,只不过……”陈大年摆弄着瓶子突然运气一转停顿了下来,不但不去看面前的师兄,而且竟然还像十分受用的样子,将眼睛缓缓地闭合上了。
“只不过什么?”谢永年像是非常紧张的样子追问道。
“呵呵……只不过你要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你视同生命的东西,为何会好端端地出现在他的身上?”陈大年猛然睁开眼睛,带着精芒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师兄说道。并且那个手指不偏不倚地正好指向了华子所躺的地方。
“如果你说这东西可能是你不小心遗落后,被他捡到的,我立刻就摔碎了它!”陈大年见师兄脸上阴晴不定的,并没有马上做出解答的样子,知道他必定在编造理由,所以不等谢永年开口就立时说道。
“这……!你有种。”谢永年伸了伸手,又把手极不情愿的收回后,发狠地说了几句,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看那情形还真有些像陈大年所说的,像是在思考开如何地解释这件事。
“陈伯伯您手上那是什么?为什么你们在这个死物上各不让分毫呢?”奴儿大概是初见这件东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奴儿师姐,这个您没有见过吗?这可是咱们师兄继承下来的上古遗宝呀,至于都有什么功用咱不得而知,但是其中有一条咱侥幸还是从师兄喝醉了酒后知道一点儿的!”陈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