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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生之小麦加油-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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钏撤蚋菊蠖俗蟊呤切酥氯比蓖孀耪粕嫌蜗返难詈0埠屠畹t兄弟,右边则是嘀嘀咕咕在摆弄数码相机的范英俊和范美丽父女。
出动这么大的阵势,实在不是范睿哲要出演什么重量级节目。充其量他只是某个集体舞中的一个小小螺丝钉。难怪生意人都说,孩子的钱最好赚。这部,一个孩子上台走一圈,台下就卖出了八张高价票。看这偌大的礼堂被坐得黑压压一片,不难看出范睿哲的例子绝对不在少数。
潜小麦不能不佩服,这次校园文艺表演的策划者,聪明地把大中专与中小学分成了两场举行。
“可爱的你”孩子们进入礼堂大院,直接由后门进入了后台。因为陪同人数有着严格限制,就由一手负责节目排练的特教老师和陈默、王志高夫妇陪同进去。刘飞鹏、潜小麦连同其他教职工就坐在观众席上等着录制节目了。
不过,潜小麦有些坐立不安。他们的位置相当偏后,肉眼看舞台,都很难辨别谁是谁了,到时候总不能朝着四周墙壁上的大屏幕拍照录像吧?虽说教育局会有专人统一负责拍摄,但总没有自己拍来得多角度详细。
不是没试过托关系进入前面媒体拍摄区,但地狭僧多,本着谁都不得罪的原则,被熟人驳了回来。
“我到前面看看,有没有家长愿意换下座位的。”
“这不可能。”刘飞鹏拉住她,不用看也知道结果。问:“彭辰下午不过来吗?他的摄影技术可是专业级的。”
“嗯。他很忙!”
“不用这么拼命吧?”明天举国放假,今天调休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在休息了。
“他要赚钱养家嘛,不拼命怎么行?”潜小麦回答得理所当然。
刘飞鹏听了微微一笑,能被心爱的人这样依赖依靠着,总是辛苦也会觉得幸福吧。当下并不多话,四处环顾了一圈,然后指指前排中间的圆形墙柱说:“我们去前面贴着墙柱拍照吧。那个位置不影响别人观看,工作人员应该会睁只眼闭只眼。”
“试试也好。”无奈之下,潜小麦点头同意了。
两人拂开人群,一路点头哈腰到达墙柱边立定。潜小麦犹不死心,就近询问了几位家长,得到的均是摇头否定,不由有些丧气,冲着刘飞鹏嘟哝抱怨:“还真被你说中了。这么铁嘴,不去摆摊算卦可惜了。”
好在,试了角度后,发现这个墙柱还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位置。具体做了分工,潜小麦负责录像,刘飞鹏负责拍照,两人就此在墙根扎了下来。
华阳的文化场所根本缺乏该有的文化氛围,人们拖家带口,习惯性地叽叽喳喳说笑着,把礼堂搞得比菜市场还要热闹三分。墙柱边的过道里,还不时有人提着大袋大袋的零食挤来挤去。
一片拥挤轰乱中,刘飞鹏把潜小麦护在了里侧,两人贴着墙柱练缩骨功。样子要多诡异就多诡异,不由笑得尴尬而无奈。
刘飞鹏问:“辛苦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却是暖洋洋地熨贴人心。潜小麦当然知道他的所指,轻轻摇了摇头,说:“不会,感觉挺值得的。”
刘飞鹏由衷地称赞:“你让他们过得很开心。”
对他的赞扬,潜小麦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我能做的非常有限。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漂亮的仙女,只要动动魔法棒,他们就可以过上健康美好的生活了。”
刘飞鹏为她的诚挚动容:“做不成漂亮仙女,你可以做孩子们的漂亮姐姐啊。这可不是三两天的事情,要循序渐进慢慢来。这次见面,感觉你起色憔悴了不少。”尽管同城,尽管小城很小,但平时大家各自忙碌,加上作息时间不同,却也是不太常见面的。
“熬吧,过日子就是熬一天算一天。看着这群孩子,我总是想,熬一天,再熬一天,熬过十个年头,等他们长大能互相扶持、互相帮助,或者有能力帮忙拉拔下面的小朋友时,我就熬出头了。”
“呵呵,你熬粥啊。”刘飞鹏的眼里闪过若有若无的谑笑,低头,正对上她手上熠熠闪着光的戒指。
狭窄的墙柱边,两人近距离轻声耳语着,浑然不觉这副样子看在别人眼里有多暧昧。
远处,季丽芳有些不相信地眯了眯眼,从包里掏出眼镜带上,瞪大眼睛细细瞅过,才慎重凑近杨顺耳际说:“前方右手边的墙柱旁,那个穿运动棉衣的男孩子,是小麦的男朋友吗?”尽管只匆匆见过一面,在电视上瞄过几眼,但季丽芳脑海里对彭辰还是存了几分印象。
杨顺探眼看去,狐疑地蹙了蹙眉,答:“不是。”因缘巧合,他倒是在不少场合跟彭辰有过接触。
“行啊,你这大侄女有两下子!餐厅少东英俊多金,这个貌似也不错,高高壮壮的,看上去就很有安全感。”
“胡说什么呢。”杨顺嘴上喝斥着,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悦。身子往坐背一靠,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轻声嘟哝着责怪:“你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大侄女,我老杨家的人,能不人见人爱吗?”
季丽芳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这人不可理喻,“护短”的功夫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礼堂灯光暗下来,帷幕拉开的时候,杨水莲才猫着腰回到座位。在范英俊身边坐下,满肚子都是牢骚:“你家的祖宗,今天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听了她将近十年碎碎念的牢骚,范英俊不疼不痒,浑然没事人似的笑笑回了一句:“我家的祖宗,还不是你祖宗咩?”
身旁立马应景地响起几声轻笑,连带旁边几个小辈也是挤眉弄眼忍得很辛苦。
杨水莲狠狠剜了身边人一眼,换了个称呼继续道:“你儿子今天实在是无法无天,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降住。要东要西的,就差把整间百货公司搬回家了。你就等着荷包大出血吧。”
范英俊调试着数码相机,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回家再收拾他。”
杨水莲本想再抱怨几句,却被杨顺轻声制止了:“家务事回去再说,在礼堂唠唠叨叨像什么样子。”
杨水莲缩缩脖子,不要意思地鼓了鼓两颊,不敢再看小哥微黑的脸,转而探身悄悄问起了小嫂:“小麦的《童年》,排第几个?”
顾忌着杨顺一脸冰寒坐在中间,季丽芳不敢随便造次,同情地看了眼小姑,冲她比了个手势:第9个。
杨水莲看到手势,哈巴地点了点头,两个节目靠得很近嘛。
一群非教育系统的成年人,来看少儿表演,绝对是爱屋及乌凑热闹。这不,第一个节目出来了,东边一群家长沸腾了;第二个节目出来了,西边一群家长惊艳了。此起彼伏,汹涌不断,端的台下比台上还要热闹。
范睿哲一蹦三跳出来的时候,前前后后准备就绪的杨家亲戚也不能免俗,或冲着舞台,或冲着墙上的大屏幕,相机、手机、傻瓜机齐按快门。尽管十多个小朋友中,范睿哲扮演的小熊猫全场只有两句台词,大家还是红光满面兴奋骄傲得不得了。不说望子成龙的范英俊夫妇了,就是原先兴致缺缺的杨海安和李祎这会儿也是专心致志全力按动快门,阵势摆得弊见到天皇巨星还要足。
《森林故事会》结束后,范睿哲摇摇摆摆跟在队伍后面进了后台,杨家亲戚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更是伸长了脖子。
一曲小提琴独奏过后,随着帷幕缓缓拉开,“可爱的你”展现的就完全是另一番情景了。
融入摇滚风格的乡村音乐响起,阔大的LED背景彩屏摇身一变,放映出一幅泼墨浓彩的山村风景画。小桥流水,青山村廓,黄花牛羊,一切一切的意象是那么地熟悉而温和。
一片春和景明中,曹山穿着镶蓝边的对襟白布小褂上场了。头上带着大草帽,手中拿着小镰刀,肩上背着半筐绿油油的青草。因为是第一个出场,微微的紧张导致了他的脚步略微急促匆忙,反而愈发显得打草回来积极往家里赶。
见多了校园服装表演中廉价的蕾丝礼服和仿制的环佩叮当,微微的惊愕后,现场观众一片掌声雷动。
于是,当第二个孩子系着红腰带、牵着只活蹦乱跳的小羊羔上场时,那些只在课文电视中远远观望过的都市资优生惊诧了。而有了年纪的家长,却把眼光给了那顶几乎遮住小演员整张脸的大毛棉帽子。
随着铿锵的步伐节奏,小演员头上两扇肥大的帽耳朵一抖一抖晃动得厉害。怪异的搭配,映着他黝黑的皮肤和纯真的笑容,横生了一份原汁原味的乡间憨态,让人注目率百分之百。
于是,不少家长于淡然之中,陷入了回忆,微醺难拔。就连想来严于律已不随便在公共场合私语的杨顺,也忍不住微微侧过了身子,对旁边身穿簇新时尚羽绒服猛按快门的儿子说:“看你现在多享福!你爸我,六七岁就肚子赶着牛羊去山里了。冬天的风吹得跟刀割似的,幸好你太爷爷给了我一顶旧的大毛棉帽子······”
听见父亲又101次讲起他的苦难童年,杨海安一个头两个大,连忙鬼灵精怪打断了说:“爸,好汉不提当年勇。仔细看节目,没准儿,姐姐这个创意就是抄袭于你的故事,等下,咱们让她请客当作付版权费······”
“这是什么话······”杨顺没留胡子,气得干瞪眼睛。看了眼身旁双肩耸动,整张脸躲在相机后面佯装什么都没听见的外甥,不由感叹现在家长与孩子的代沟怎么就这么天垫无涯啊。
“可爱的你”孩子们三三两两陆续登场,感受到来自现场的善意欢迎和雷动掌声,胆子慢慢壮大,脚步也越发变得自信坚实起来。
一轮下来,LED背景彩屏悄无声息变了变,承认一幅生动活泼的儿童玩乐图,水埠头枝繁叶茂的古樟树下,孩子们呼朋唤友嬉戏玩乐,或抓知了,或捞小鱼,或子啊简陋的水泥板上打乒乓球,活灵活现,纯朴可爱的形象跃然屏幕。
紧接着,周燕儿就蹦蹦跳跳拉着两个小伙伴出来了。划拳,拉皮筋,然后裙袂蹁跹,舞台瞬间变成了游乐场,当礼堂响彻脆生生的“小汽车,嘀嘀嘀,马兰开花二十一”时,全场人们的脸上充满了久违的熟悉感动,不约而同,朗朗背诵起了记忆中的数字口诀。
无独有偶,从哦啊山推着铁环,风一般再次炫耀登场时,也赢得了热烈的欢捧。
而后,全场变得激动澎湃,每出来一个孩子,观众就迫不及待齐齐喊出游戏名称。“打陀螺”“跳房子”“踢毽子”“投壶”“老鹰抓小鸡”,一声高过一声的激情呐喊中,全场的大人仿佛穿越时光,一下子都回到了某个阳光灿烂的童年午后。
一个身穿无袖藏青小褂。古灵精怪反戴着鸭舌帽的男孩出来时,现场众说纷坛,呼喊的游戏名称有了分歧。杨水莲是个急脾气,忙不迭追问旁边的范英俊:“这个男孩子拖着把竹枝算什么玩意儿,我在呢吗从来没玩过?”
不等范英俊回答,她家的女儿范美丽就先受不了地吐了她的槽:“妈,拜托你有点常识。‘郎骑竹马’‘郎骑竹马’顾名思义,是‘郎’才能骑的。”
无端被自家女儿嘲笑,文化底子薄的杨水莲当下红了脸。但好歹是块老姜,马上就反击了回去:“小孩子家家的,说话谦虚垫,你敢说你全知道这些游戏的名称?”
“当然。”范美丽自信得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麽。
“那你说说,那个系着花布围裙的小姑娘,现在在干些什么?”台上,周燕儿稳稳踩上了一个小小的舂米踏板,正连续不断有节奏地起起沉沉。
“她在玩跷跷板。”范美丽想当然地回答。
“咕嘟”一声,杨水莲很不幸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咳了咳,宠溺又好笑地斜睨了眼女儿,感叹地说:“一转眼,你就要九岁了,却是至今连个碗都没涮过。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妈妈是早早站在这种踏板上帮你外婆舂米、舂年糕了。”
范美丽半信半疑:“真的吗,舅舅?”
杨顺目视前方,看着LED背景彩屏刚刚换过的田野农作图,轻轻点了点头。高高的麦垛,莹莹的水田,大水牛在农人的吆喝中顺从地迈步向前,背后梨铧霍霍,带起了一道道深深的泥浪。远处,长着杂草野花的田埂上,儿童放学归来,提着大大小小的竹篮给辛苦劳作的亲人送来了茶水饭菜。
精湛带着温情的画作,连同精心挑选的歌曲,让人不知不觉就沉醉在了“可爱的你”营造的清纯乡土世界里。
往事一幕幕,想起那些已经永远离去的农民父辈,杨顺的眼角有了瞬间的濡湿。再回首,却发现,所有过往的清贫、所有过往的艰苦、所有过往的辛酸,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已经变得微不足道,反而慢慢成了珍贵的回忆。不由淡淡微笑哂然,看向墙柱方向的眸光转为了赞赏。
一个在都市求学打拼多年、仍不忘乡土的人;一个心甘情愿拿自己画作给聋哑孩子做背景嫁衣的人;一个知人善用、懂得趋利避害扬长避短的人······小麦有着此等的雅量和能力,假以时日,他相信,她的人生道路必定会越走越宽敞。
《童年》结束于欢庆丰收的竹竿舞。节奏舒缓又有铿锵之感的音乐中,陈默带着几个陪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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