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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续弦王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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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琅瞧着那斛金珠,颗颗饱满圆润,颜色极好,想必是南洋产的。顿时就撅了嘴道:“爹爹偏心!那么多颗竟都给了二姐!”

赵氏忙道:“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琳姐儿是你姐姐,就是老爷偏疼她些,也是应该的,倒惹得你说嘴!”

谢晋一听“偏疼”这两字,又想起谢芳琅刚定给了一个庶子,顿时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偏心了,看了看谢琳琅正要说话,谢琳琅便甜甜一笑道:“谢谢爹爹送女儿的生辰礼物,正好是十四颗 ,合了女儿的岁数呢!”又看向谢芳琅道:“我记得妹妹去年过生辰,爹爹送了妹妹一串十个小金马,想来今年等妹妹再过生辰的时候,爹爹还会有好东西送妹妹呢。”

谢晋听了又觉得谢琳琅说得对,这是琳姐儿的生辰礼物,断没有分给芳姐儿的道理,就道:“芳姐儿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又定了亲,要沉稳些才是。”

赵氏和谢芳琅二人听得定亲二字,不由得齐齐戳了心,万分难受的闭了嘴。

待吃过中饭,谢琳琅回到舒锦园,东府的谢雨琅,西府的谢雅琅和谢瑶琅也都打发人来上寿。谢雨琅送的是一双金底绣白色仙鹤的鞋袜,谢雅琅送了一个宫制四面金寿星荷包,谢瑶琅也是个荷包,只是针线上略简单些。

到了未时中,绿蕉笑嘻嘻的挑了帘子进来,道:“姑娘猜猜可是谁来了?”

还不等谢琳琅说话,青杏已经从外间惊喜的迎了出去,大嗓门儿的道:“是卫大姑娘来了!”

谢琳琅也是既惊且喜,原想着今儿是自己的生辰,卫长谨打发个丫头或婆子来上寿也就是了,没承想她倒亲自过来了!

卫长谨穿着一件银红色浮光锦短襦,茜色绣淡粉大叶莲花裙子,头上戴了一支小小的衔珠凤钗,端丽如昔。她作为襄国公府的嫡长女,举止气度自不是一般贵女可比。

谢琳琅忙牵着她坐下,嗔道:“你还想着来看我呢!有什么好东西也不往我这里送,亏我还整日里记挂着你!”她和卫长谨是一齐长大的,倒比亲生的姐妹还要亲些。

卫长谨戳着她的脑门儿笑道:“什么你呀你的?先叫我一声姐姐才是正经!”

“想得美!”谢琳琅难得这样高兴,平日里的冷静沉稳全不见了,只拉着卫长谨的手笑道:“你又哪里像个姐姐的样子了?不过是比我老上两岁罢了!既来看我,还不快把生辰礼物拿来我瞧!”

卫长谨笑道:“看把你急得,我人都来了,还能少了你的不成!素心,快把我新得的那个银铛拿来!”

素心忙捧上来,笑道:“二姑娘可不知道,我们姑娘前阵子得了这个,宝贝得什么似的!忙命收起来留着给二姑娘,就连大公子想瞧一眼,竟都不许!”

谢琳琅拿过来仔细瞧了,竟是一个十分小巧精致的银铛,外面一圈儿满刻着缠枝牡丹,内里底部雕着两只互相攀咬的小狮子,直是活灵活现。谢琳琅爱不释手的摆弄了半天。

卫长谨含笑道:“我可没诳你罢,是不是个宝贝?用它来盛些燕窝、人参汤或是什么其它吃食,在冬日里放一天还保证是温热的!且又是银制的,连试毒都省了!小墨说这是从西边萨珊王朝传过来的技艺,咱们的工匠又改进了些,倒比原来的更好!”

谢琳琅奇道:“竟还有这般的效果呢!”又顿了一下,问道:“小墨是谁?”

卫长谨随口道:“是个大夫,挺有本事的,是我哥找来的。对了,我哥也让我带了礼物给你呢,不过你也不用高兴,他送的东西万年都是一个样儿!又是弄了块儿和田玉来,是山流水的,虽不及籽料润泽,难得的是上面有一点朱砂色,你留着雕支簪子罢。”让人拿了那玉料来,又絮絮叨叨的说着祖母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庶出的妹妹都送了什么礼儿来。

谢琳琅听她没完没了的絮絮念着,也不打断,心里觉得十分亲切,不由得眼眶一酸,赶忙低了头。

卫长谨又说着家里近来发生的一些事,谢琳琅便坐在一旁听着,外头突然有个小丫头急匆匆来报:“宫里来人了,老爷让姑娘去前面接旨呢!”

☆、第20章 赐婚

宫里仪仗已进了荣安侯府,谢晋和赵氏都按爵位品级装扮起来,香案也已经摆上,那内相正立在香案前,满面含笑的等着谢琳琅前来。

卫长谨不知何事,一脸疑惑的看向谢琳琅,谢琳琅也不知情,便对她摇了摇头。两人连忙赶到,随着谢晋等人跪下。等那内相宣了旨,谢琳琅已经把圣旨捧在手里时,还有些愣神。

她在心底又悄悄念了一遍:荣安侯府嫡女谢琳琅赐婚于六皇子萧慕。

在场众人听了皆是心思各异,但面上却都露出一样的欢喜神情来,谢晋再三的跟那内相道了谢,又拿银票打赏。等送走了内相,谢晋才单独召了谢琳琅去书房。

赵氏望着供奉在香案上的赐婚圣旨,心想同是侯府嫡女,自己的女儿许给了平安侯府庶子,前头留下的却做了王妃!一思至此,真是恨不能将那圣旨拿火烧个干净!

谢晋虽无甚能力,于朝堂之上亦无影响,但朝堂形势至少还是看得懂的。即便他先前不懂,经此番赐婚,他也能明白了。

历代皇帝在上位之前皆倚重舅家或是妻族,但荣登大宝之后,却都是最忌外戚。荣安侯府势力不显,但襄国公却是天子重臣,将谢琳琅赐婚于慕王,一无妻族势大之隐患,二能借谢琳琅舅家之力。这的确是一桩面上不显却十分实惠的赐婚,看来圣上是有重用慕王之心。

谢晋不由得心头一松,面上便含了笑意,头一遭万分庆幸赵氏在平安侯府一事中搅了浑水。

荣安侯侯爵之位传承已有五代,近两代都无甚功劳能力,又不得圣上器重,谢晋也知道自己顶多算个守成。之前还担心再传下去,能不能平级袭爵,现在看来,只要圣上重视起慕王,那么即便不希望慕王的妻族势大,总也不能使其妻族太过位低。谢晋对这桩赐婚尤为欣喜,正想着对女儿勉诫一番,却见谢琳琅面上殊无喜色。

谢琳琅坐在下首第一张椅子上,静静垂首,想起此前钱嬷嬷的那番欲言又止,舅舅常进御书房随圣上理事,想必早已有此猜想。谢琳琅看谢晋神色,便知他是极满意的,却还是忍不住道:“爹爹,慕王并非女儿良配,爹爹难道忘了谢娴小姑是如何过世的么?”

谢晋不妨她突然提起谢娴来,有些不自在的道:“这与慕王又何干?”

谢琳琅抬头郑重的道:“谢娴小姑去世是因王府里周侧妃之故,又怎会与慕王无关?”

谢晋顿时言辞闪烁起来,但是谢娴之事他无法对女儿宣之于口,只得含浑道:“此事另有隐情,你不可妄猜。”又正色道:“皇上圣旨已下,无人可以更改。你断不能再出怨怼之言,若让皇上知晓,你便是一个怨望的罪名跑不了!”

谢琳琅自然知道赐婚断不能改,便也不再多话。回了舒锦园,碧桃绿蕉等人倒是高兴得很,谢琳琅没什么心情,换上了一身淡粉色中衣,卸下发簪花钿等,只松松散挽了个髻儿,伏在小炕几上,跟小厨房要一些甜甜糯糯的吃食。单管小厨房的丫鬟名叫翠果,得了吩咐,便做了碟枣泥馅的山药糕,四层四色糖蒸糕,一盅杏仁酪,还有几个芝麻馅的小汤圆。果然都是甜糯之物。

郑妈妈见了,便絮叨道:“姑娘大晚上的,吃了这些,哪里克化得了?少不得要肚子疼了。”

谢琳琅道:“我就是想吃些甜的,妈妈就纵我这一回罢。”

郑妈妈叹了口气,她自小便是如此,每回心里难受都要吃甜食,知道她此时心绪不愉,不由得心疼起来,道:“姑娘想吃就吃些个罢。只是单吃这些甜腻之物,难免积火气燥,不如再让翠果炖盅酸笋鸡皮汤,再蒸碟豆腐皮包子,也好将那甜腻压一压。”

谢琳琅点点头,道:“听妈妈的。”

郑妈妈便去吩咐翠果将这两样儿做好端上来。

谢琳琅正拿起一块点心吃,就见碧桃从外间端来一注子甜酒,放在注碗里温着,谢琳琅便笑道:“妈妈你看,她倒勾着我饮酒来了!”

碧桃笑道:“明明是姑娘自个儿想喝的,倒来拉拽奴婢了!这是玫瑰酿的甜酒,又不上头,很是滋-润。”

青杏在一旁笑嘻嘻的道:“这甜酒是极好喝的!”

“姑娘你可不知道,青杏这小蹄子本事大了呢!”碧桃掩嘴笑道:“前儿她不当值,竟拉着绿蕉两人,一晚上就将姑娘赏的那壶甜酒喝了个净干儿!如今她不仅长了岁数,酒量竟也长了!”

谢琳琅也含笑对青杏道:“倒叫你馋得!下回我去找舅母讨一瓮来,都赏了你吃!”突然又道:“前儿是青杏的生辰吧?我竟忘了,你怎么也不找我来讨东西?竟就你们私下里偷偷过了!我便今儿给你补上罢,你说你想要什么?”

青杏倒不好意思起来,绿蕉便打趣道:“瞧她吭吭吃吃的样子,她如今年岁见长,想来是想要个如意郎君了!”

青杏顿时红了脸,追着绿蕉要打。

郑妈妈见谢琳琅终于有了笑模样儿,便趁机将那些甜食拿远些,给她多添了两碗酸笋鸡皮汤。

吉日是定在十月初六,倒还有小半年时间准备。

皇子大婚,一应服制礼仪,包括凤冠霞帔,皆由内务府主理。本朝规矩,一头一脚,也就是盖头和鞋袜是要交由王妃亲自绣成,不过这些都是有定制的,不能任由谢琳琅自己选花样子,第二天内务府便来人将规制式样交与她。即日起她便猫在舒锦园里,也算是闭门绣嫁妆了。

下大定的定礼也是内务府准备的,与其他皇子大婚时的定礼没甚区别,皇上额外又添了些金银物件,又督促造办处打制了些头面首饰,都放在了定礼里。赵氏就是再眼红也没胆子扣下内务府置办的东西,自然是都要放进谢琳琅的嫁妆里,原样陪到王府去的。

谢琳琅生母卫氏出嫁时的嫁妆都是安庆郡主一手打点的,如今那些嫁妆都握在赵氏手里,赵氏倒是满心塞肺的想克扣些,无奈给谢琳琅置办嫁妆时,安庆郡主竟亲自登门坐阵,但凡哪里有一丝儿错漏,都逃不过安庆郡主的眼睛。荣安侯府公中出了两万两,谢晋又添了四个庄子,四个铺子。安庆郡主也执意添了她小一半的私房,这下谢琳琅的嫁妆一下子就多了,但前面有太子妃和两位王妃比着,她自然不能越过了去,只得将嫁妆箱子打得大了两圈儿。一共是一百二十八抬,在吉日前一天,吹吹打打的送去了慕王府,端的是个十里红妆!

整个待嫁期间,谢琳琅除了给赵氏请安,其余时间皆待在舒锦园里,不迈房门一步,这五个月来倒也平静顺利。

只是十月初一时,却出了事儿。

那日,赵氏带着谢芳琅和谢全琅去京郊的普觉寺上香,谢安琅也跟着去了,回来时,他骑马跟在轿子外面,快到府门口时,竟就直直的从马上摔了下去。

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谢晋请了宫中的太医,来来回回诊了多次,都没查出原因来。虽能喂进去一些流质食物和汤药,却始终没有醒来的意思。

倒有个太医怀疑是饮食上出了问题,其实也就是隐晦的认为谢安琅是中了毒。只是这毒药并不寻常,想来药性不强,又属温补一类,若是他之前吃过其它补药,药性混于其中,便很难察觉。

赵氏忧心忡忡的坐在谢安琅床边,几次捏着帕子抹眼泪,“都是我的不是了,好端端的非要去上什么香!”说到这里马上拿手轻拍了两下嘴巴,呸了自己一口,道:“佛祖大慈大悲,不要计较弟子失言!弟子上香确是诚心实意!只是我不该纵了安哥儿骑马,让他和我一起坐了马车不就没事了?”

谢琳琅这几日一直没睡,哭得眼睛都肿了一圈儿,嗓子又有些哑,谢安琅一直不醒,她急躁起来,颇有些想不管不顾的去抓住赵氏的衣领子,问她是不是她做的手脚!但谢琳琅也知道,赵氏当然不会承认,只得沉住气道:“安哥儿是骑马还是坐了马车,又有什么要紧?即便是坐了马车该昏迷时也是一样,我们该查的是安哥儿昏迷的原因。安哥儿是陪夫人去的庙里,夫人好好想一想,在庙里可有什么异常?”

赵氏拿帕子按着眼角,道:“这孩子我最是心疼,比我自己生的两个还要强些。出了门子我自然是时时都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异常来?安哥儿毕竟是从马上摔下来的,我早就说他身子骨弱,习骑射这些并不适宜。”说着就拿眼睛瞟谢琳琅。

谢琳琅实在不耐烦再和她绕圈子,“安哥儿学骑马又有什么错处了?安哥儿从马上摔下来,又不是因着骑马,而是昏迷之故。刚才太医也说是饮食上的问题,现在就该先去普觉寺,调查清楚安哥儿去了庙里都见了哪些人,又与什么人说过话,最重要的是饮过什么茶,吃过什么东西?夫人不去管这些,倒和我在这里歪缠!另外咱们府中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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