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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妹同床-第22章

小说: 有妹同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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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不管,你都二十岁了,将来找什么样的人做老婆与我有很大的关系。爸爸老了,和妈之间总是吵,家业又大,将来家庭和睦是关键,你不能找一个连我都看不上的人入主裴家,而我,终究是要嫁人的。”

裴泥坐在他对面,低头细嚼慢咽,长及腰部的发丝上飘着暖黄的灯光在漫舞,宴青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种面对面吃饭的场景他多久没体会过了,旁桌的吵杂声到了他的耳朵里都变的悠扬起来。

“我现在心情很好,别说让我发堵的话。”

“我怎么让你堵了?”裴泥抬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宴青笑了一下,勺子哐当一声扔在盘子里,眉毛挑了半边,“嫁什么人?你有看上的了?你才几岁?”

裴泥这时才为自己的话感到好笑,从她嘴里居然说出终究要嫁人的话,真的有点可笑,要信任一个人多难啊,母女间都有猜不透的缝隙更别说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

她撇撇嘴,咕哝道:“刚才咱妈附身,她很久没见你,才借我的嘴唠叨了那些话,别介意。”

她说完,笑起来,随即感到屁股下的椅子一阵颤抖,宴青一脚踢过来。

“装辈分占我便宜呐!”

裴泥憋着笑说,“你喝醉了?”

桌上的酒他喝了大半,现下是发酒疯呢,连看人的眼神都变了,斜睨着她,眼底酒意渲染,似醉似醒。

“真的……”他说,目光还是停在她脸上,“我不高兴你说的话。”

“什么话?”裴泥继续笑着看他发“酒疯”。

宴青嗤笑一声,“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这么点酒就会醉了?”

“哈,随你。”裴泥完全没时间继续追问他,只觉得食物香甜,吃饭变得十分快乐。



从小镇出来,天深黑,没了之前的好情况,居然飘起了细蒙蒙的小雨,两个人赶紧找酒店,为了躲雨直接从地下道走。

“冷吗?这里温差较大。”

“没事,这么点小雨还压不倒我。”

他们的声音在通道里回响,空荡荡的,有些乞丐就用报纸睡在边上,裴泥从那过的时候,丢了一张票子,继续往前走。

宴青忍不住笑了,“心还是太软。”

裴泥眉毛一扬,十分有气势,“我心硬的时候佛都哭。”

宴青的酒窝淡下去,眼底闪过犀利的光,睨着前方的一拨人,嘴角仍勾着笑的,“那就看你有多硬了。”

裴泥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他和宴青的脚步比较快,走到路中间,前面一拨十多人散在路中间正在吞云吐雾,见到他们来丝毫没让路的意思,那些眼睛反而露出贪婪,好斗之色。

裴泥笑了下,“大约露财了。”

宴青轻笑一声,步伐不乱,往前走,裴泥还是初进隧道时的状态,和他并排,到了路中间,双方相逢,那拨人显示出意图,美女美女的叫了几声,仗着人多一并围了上来。

“美女,陪哥哥玩会。”狂妄的直逼裴泥,不把她身边的男人放在眼里。

宴青听到某个专属他的称谓,想笑却来不及敷衍,脚已经飞出去了,那人大叫一声,捂着命根子滚了一圈。

裴泥听不到敌人的群怒之声,场面混乱的像是堆麻将,她和宴青都是学跆拳道出身,而那些完全的是占着人多,脆弱的不堪一击,她的经骨才舒展开来,那些都趴下了,任凭她扭,打,踢,都不敢还手。

“是不是男人哪!只会装气势,贱骨头一堆!”

裴泥怒火狂肆,过肩摔,过肩摔,过肩摔……连续甩着一个男人在地上玩,长发不堪力量已经垂落到肩头,那根黑色的头绳快断了,她还停止不了,心里有股气想发出来,几乎让她发狂。

“够了!”

她的体力够呛,气喘吁吁的抬头看着抓着她胳膊的人,在他眸底她看到凌乱的自己,那么崩溃的自己,她突然好累,没力气的想摔倒。

“宴青……”

她才呢喃完他的名字,她的脚步就飞起来,灯光昏暗的地下通道里,尽头处的光明异常耀眼,她被他拉着往前飞奔,耳边呼啸的是地下的风,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全部,在她没力气的时候尽情的带着她跑,裴泥笑起来,笑声清脆回响,遗落在身后追赶他们的一帮人里。

“裴宴青,我就是和你来赛跑的!”她的声音在风里激荡。

宴青也笑起来,带着她往前,大声问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这样跑吗?”

“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

后来,柏劲阳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她说,“第一次见面,我们在赛跑,我穿着鞋,他光着脚,血肉模糊了,他还在跑……”
 

作者有话要说:讨厌!我要日更!又过十二点了!你妹,呜呜!
这章也只是一半,下半部分还没修好,明天要去医院,我不能熬夜了,字数有点少你们先将就着,明天会继续更新,我是说29更新,也就是今天更新(╯3)




31

31、春梦惊心 。。。 
 
 
隧道外面灯火绰约,下着毛毛细雨的海边小镇风情朦胧,他们一路跑出来,上气不接下气,体力的耗损让心中的郁结一下挥发光了,这么大了,还在路边像小孩子一样奔跑。

裴泥笑出来,背后的墙壁青苔满布,她都没发觉。

宴青突然凑近她,昏暗的光线里,眸光迷蒙又认真的盯着她的脸,慢慢地说,“你是真瘦了……我不在家,辛苦了。”

裴泥一下子被他挑开结痂的伤口,长兄为父,宴青是仅次与父亲最爱护她的男人,无论他的方式有多隐晦,她都明白,生命十九年里有三件事如蚁咬心脏般的难受,第一件是在水里看到被父母丢弃的小婴儿,她记得回来的时脚都是抖的,田间小路里稻穗长的很高,她小小身体几乎被淹没,宴青只比她大一岁,当时,还背不动她,一路把她挂在肩上挪回来的;还有一次被人面兽心的表叔侮辱,她不能和陆兰说,是他替自己出了气为此还受了伤在医院躺了一周,如今,背叛她的是陆兰,是他们的母亲,她怎么和他说呢?依他的脾气一定会带着她愤然离家,虽然,她很想这样,可是,宴青好不容易有个家怎么能散?

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她是为了宴青,为了爸爸隐忍了,为了她所爱的人隐忍,也是对妈妈的宽恕,她罢休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此时,裴泥才真正的释然,陆兰才被谅解,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去,告诉她,我原谅你了,请你好好的做一个妻子与母亲。

宴青不知道她所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昏暗里自信张扬的脸庞,手下意识的握紧,接着,他愕然的低头,只见手中握着一只纤细的手,与自己十指交叉,原来从隧道出来到墙角下休息,他都没松开她的手,而毫不知觉的握了这么久。

宴青又开始不舒服,心脏倏地狂跳,他猛地松开她的手,表情尴尬,声音恼怒,“休息够了赶紧回酒店!”

裴泥的心结打开,心情舒畅,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变化,笑盈盈的说,“找家干净的,希尔顿就不用了,这海边也没有,来的时候看到一家别致的小旅馆,清闲优雅,就住那了。”说到这儿宴青还是别扭的扭着脸看旁边,她继续,“明天一早我要回家,已经买好回去的票了。”

她说完,看到宴青突然阴了脸,眸光愤怒,一拳砸在她右耳边的墙上,“来的时候不提前说,离开的时候自己做好决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彻底把我当旅馆了!”

裴泥紧缩瞳孔,双手握拳,准备随时反击来自他的一切威胁,十几年的相处经验告诉她,此刻的宴青,太危险,就因为她决定明天离开,他愤怒的差点一拳砸在她脸上,这不是他,裴泥目光戒备的看着情绪波动中的他,不得不耐着性子问,

“我一向都是如此,做任何事不问别人。”

宴青额际青筋跳动,极力的压制情绪,语气压抑低缓,“不问别人,就可以随便打搅别人?”

“原来是我打搅你了?抱歉,下次绝不会。”说完,甩开他的手走向细雨里。

没走两步,有人比她脚步快,挡住她的路,裴泥一掌劈过去,没伤到他分毫,这一年,裴泥忙于高三,疏于练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他制服,以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腕被扣在腰后,面对大街,宴青在她身后恶狠狠的喊,“脾气强的很呢?说了一句扭头就走?我难受谁来安慰我,谁来让我发性子?”

“难受你妹!”

“除了一个你还有谁是我裴宴青的妹妹?!妹妹,妹妹,我烦这个称呼!”

细雨迷蒙,浸湿了眼眶,面前的雨伞停留了很多,都在围观她,裴泥恨极,扭身,用了百万分的力气,一口咬上他的右耳,宴青哼了一声,裴泥立刻被甩了出去,在大街上,滚了一个圈圈到围观群众脚下。

裴泥单膝跪在地上,嘴角的笑容在细雨泥泞里,狡诈至极。

宴青捂着右边耳垂,指缝间有鲜血,他没真摔,她还有力气笑,她却下了狠口,难道不知道他最怕女人碰他耳朵的么?宴青想起韩璐,她曾经咬着自己的耳垂,舔吻戏弄,甚至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快感已经冲席,事后,分不清是耳垂□还是身体□……

宴青居高临下的面对她,脸色红的滴血,眼神错愕,吃惊,不可置信,如果说强强相遇,总有一个要先低头,那么,就在此时此刻,宴青输的一败涂地。

……

怒海狂风里,梦中的人影逐渐清晰。

她坐在他上面,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地方含着他的那根只见黑色毛发,全然被她吞进,上下剧烈套动,累了就坐着他,扭腰疯狂磨弄,如果他是磨台,身上妖娆的女人已经在他那里磨出汁,狂流不止,她的长发如瀑,拖到两人相合的腿根处,低靡的液体相溅声中,那黑黑的发尾被染得湿漉漉的,在他腿根刷着,身体那股酸胀,要射的欲。望让他失声低吟起来,仿佛听到他的渴望,她整个含住他的耳垂进嘴里,舌头打转舔。弄,呼呼的热气挠的他从耳朵,心脏,到脚趾都崩成一条直线,眼前突然白光一片,快感排山倒海,他发狠的掐着她的臀提腰往她温源心里冲,再进一点!再进里面一点!全部给我!给我!妮儿,妮儿,给我!

“不”宴青嘶吼着从梦里清醒,铁柱勃发,热浪激射,“呃”伴随着一声闷吟,梦里的女人同时高。潮,下巴扬起,长发甩在身后,那张面孔清清楚楚的,他看清了她的脸,是裴泥

“不”宴青惊坐起身,浑身都湿透,裤子底下温热的液体一把将他推向地狱!

不!

怎么是你!这一年里在梦里和自己翻云覆雨无数次的长发女人怎么是你!你不是妹妹吗?!妹妹怎么可以?!一切焦躁不安和心动的瞬间都有了答案,恋妹?现在还能用这两个字欺骗自己吗?!

妮儿,妮儿,妮儿……

黑暗的屋子里,他的喘息和惊呼都没弄醒她,因为怕睡过时,裴泥特地和他住在一间房里,她放心的睡在自己对面的床上,长发流泻,毫无防备……外面风雨交加,推开门便是阳台,几盆植物在风雨里随风招展,雨水狂落在他肮脏不堪的身体上,宴青的眼睛像远处海水一样的是深深的空洞,握着金属门把手,慢慢地带上,旋转,锁死,爬着绿草的窗户上透出淡淡的暖光,他再也不能进去,他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毛和十二点这么有缘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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