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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谋爱侯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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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眼花吧!此刻笑得慈善的男子哪是她记忆中那名嚣张无情的男人

不行!她受到的震撼太大,只能背着身将自己隐藏在门板後方。

她发现她还没做好准备,无法坦然面对他,就怕自己会控制不了情绪。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要自己别抖了,等待了那麽多年,此刻面对仇人,她竟抖得像风中落叶。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早已没了谈话声,她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好,既然确认了目标,她要努力再努力的把他击倒,她要接近他,她要留在崇乐阁!

 

第二章

傅沐芸微微颤抖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喉头哽咽,心弦更是绷得紧紧的。

因为这是爹卧病昏迷七日後,第一次清醒,她兴奋无比的去把大夫硬是拉来家里看看父亲,可是大夫看了却摇头,「你想跟你爹说什麽就快说吧,这是‘回光返照’啊。」

什麽叫回光返照?她听不懂,但她看到大夫长叹一声的离开了。

父亲原本清澈的眸子又变得混浊,原本精神奕奕的神情也在瞬间变得委靡苍白,甚至微微的喘息起来。

「爹?爹?你怎麽了?不舒服吗?我、我马上再去把大夫请回来,你等我,你等等我喔……」她急急的又转身要走,突然,父亲略微冰凉的手拉住她的手,她连忙又回身,紧握着父亲的手,「我去去就来,真的。」

「不,不用了,爹不……」

「不要乱说话,爹,」她眼眶一红,「求求你,爹,你会好,一定会好的。」

傅仁泪眼看着他美丽但稚嫩的女儿,「爹……对不起你……」

「没有,没有,爹没有对不起沐芸,爹就快好了,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不让它们流出来。

她不哭,她爹会没事的,所以,她不能哭。

傅仁凄凉一笑,「沐芸,爹不行了……爹、爹好怨……爹没有守住茶庄……爹……这是爹最大的遗憾,爹没有脸去见你娘啊,我答应她会把茶庄守住,让我们的、子子孙孙、子子孙孙……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的……」傅仁愈说愈激动,可声音低如蚊呐,气虚而喘。

傅沐芸急急的拭泪,拍抚着父亲剧烈高低起伏的胸膛,「行的,行的,爹,只要你的病快好起来,一定可以的。」

「乖……要、要坚强……我、我的……小沐……芸……」傅仁哽咽,他努力的伸出颤抖的手,想再一次的轻拍她的头,但他的手在未碰到挚爱的女儿时,即无力的跌落床沿。

傅沐芸泪眼瞪视着父亲那只垂放在床沿的手,上前紧紧握住它,「爹?爹?」

但爹不理她,爹不张开眼看她,爹……爹的心不再跳了?

她呆呆的将脸颊贴在父亲的胸口,突然意识到她只剩一个人了。

她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骗人,爹说要陪我一辈子的,呜呜……骗人……我只有一个人,我只有一个人了……呜呜呜呜,不要、爹,我不要一个人……」

她用力的哭、声嘶力竭的哭喊,一直哭到喉咙发疼,再也哭不出声音来。

爹,回来嘛,我会帮你把茶庄再开起来,我会帮你招呼客人,我还会帮你……

她泪眼模糊的在心中与父亲对话,但没有回应啊。

她呆滞的泪眼突然冒出了火花,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薛东尧害的,是他!是他!

她要报仇!她一定要报仇!

傅沐芸满脸是泪的坐起身,她又梦到爹爹过世那天的情景了,一定是白天见到薛东尧的关系,她抹去泪水,不行,她是来找他报仇的,不能被他温和的表像所骗。

於是天一亮她便跑去找温钧,很怕自己再这麽闲下去会被赶出薛家,这样她的苦心不都白费?哪知找了半天却听康佳说温钧跟薛东尧骑马出去巡视了。

好不容易等到傍晚,他们终於回来了,「温总管,请让我入阁做事吧,我天生劳碌命,闲不来的!」

温钧沉默地看着她许久,似乎在盘算什麽。

又来了,他那双像是可以穿透人心的眸子又定定的看着她,就在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时,他开金口了,「我知道了,这会儿,主子应该回房沐浴,需要一个丫头伺候——」

「洗澡还要人伺候?」或许对他的反感,她忍不住的插话。

「只是负责刷背,小丫头思想邪了,想哪儿去?」他浓眉一挑。

她粉脸涨红,嗫嚅的道︰「没想哪儿去。」只是,对他有仇而已。

「浴池与爷的房间是相连的,你还杵在这里干啥?」他又问。

她忙应了声是,赶忙往崇乐阁跑去。

这里真的很大,她找了一下,很快找到薛东尧的寝卧,再顺着相通的长廊走,推门而入,果真就是浴池间。

啧!过得可真奢华!她忿忿不平的走进烟雾弥漫的浴池,随即紧急煞住脚步。

怎麽薛东尧已经光溜溜的在池子里了?他绑辫的长发已松散开来,头往後仰躺靠在池边,眼楮是闭上的。

她放轻脚步走向他,池子两旁的送水口热水缓缓流下,潺潺的流水声成功的掩去了她的脚步声。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张俊美无瑕的脸孔,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替我爹报仇的,瞧,老天爷已经看不下去先处罚了你这恶人!

她直觉的想看他的跛脚,但视线接触到他光裸的身子时,满腔的义愤填膺突然消失,她倏地瞪大眼,目光像是有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从他结实的胸膛缓缓移动而下……

天啊,她看得震撼却又情不自禁的专注,在清澈的水流下,她清楚见到他肌肉纠结的大腿,还有某个东西也很清楚……

蓦地,水波一荡,溅出水花,吓得她从呆愣中回魂,视线飞快地回到他脸上,好险,他仍然是闭着眼的……

「不是进来了?怎麽愣住不动?」薛东尧已敏感察觉到浴房里不只他一人。

他突然开口,让粉脸涨红的她心口陡地一紧,「呃,是!」

薛东尧倏地睁开眼,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瞪着她,「怎麽是你?我以为是温总管。」

「他、我、我以後都会、会在这里、伺、伺候爷,温总管说、说、说要刷刷刷爷的背。」她语无伦次结巴的说。

要命!她喉头发干,心口发热,一句话也说不好,一双明眸则管得紧紧的,绝不敢再往他赤裸精壮的身体瞄过去。

他看出她的紧张,刻意转过头,背对她,再问,「伺候我……会让你困扰吗?」

「怎、怎麽会,我是奴才啊!」她瞪着他宽厚的背。

「我以为有人说我们是朋友。」他淡淡地说。

「不是、那……那是个误会,你是主子!」

想到那天的事,她就想骂自己鸡婆,早知道是他,应该让他多提几趟的嘛!

「你是主子,怎麽没喊人提水?害我误会你的身份!」最後一句话她是在嘴里嘟喽的,想到那天她说了一大堆真情至性的话,她就想撞墙。

「崇乐阁是禁区,奴仆很少,我花时间去喊破喉咙,倒不如自己来,何况主子是人,奴才也是人,不过就提桶水而已,没什麽。」

他不觉得有什麽问题。

听来是挺有理,但听在一个已存有成见的人耳里,就觉得刺耳啦。

哼,同样是人?才怪,奴才是伺候主子的人,主子是让奴才伺候的人,哪里一样了?她在心中嘀咕,臭着一张脸,拿起一旁的毛巾,跪坐在他背後,用力的替他刷起背来。

浴房里热气氤氲,两人无语,只剩水流声与规律的刷背声,气氛顿时跌入一片诡异。

「你讨厌我?」他突然开口。

她心虚的粉脸一红,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怎麽可能?奴婢不敢!」

他的背啊……他微微拧眉,苦笑调侃道︰「你晚膳吃了吗?刷背的力道比温总管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啊,被发现了!傅沐芸动作一僵,她这会儿确实是使尽吃奶力气在刷。

他感觉到她的手劲轻了点,嘴角往上一勾,「还有你身上充满着不快的气息,与上回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亲切热络,截然不同。」说到後来,他的声音带了点遗憾。

「奴婢哪敢不快,只是明白了身份而已。」她嘟起唇,那时的她又不知道他就是她的仇人。五年前的那一眼,在他身上早找不到了。

「我与府里的所有奴仆都像家人,你不必刻意分尊卑。」

「习惯了,奴婢就是没办法主仆不分。」她倔强的不接受,拜托,他们也算是仇人相见,不分点距离,怎麽当敌人!

她在心中嘀嘀咕咕的,来回刷背的小手不小心碰触到他坚实的背部,她吓到缩回了手,天啊,他的背硬邦邦的却很光滑……等等,她在胡思乱想什麽?她浑身发热,额际也有水珠滑落,全身香汗淋漓。

薛东尧被她的小手一碰,更是莫名的血脉偾张,某个地方甚至亢奋刚硬起来,「你可以出去了,剩下我自己来就行。」

他声音有奇怪的喑哑,但她无心探究,因为她双脚发软,心跳如擂鼓,浑身发烫,最重要的是,呼吸有点急促困难。

「是,奴婢出去了。」

她急匆匆的走出浴房,背贴着门板,大口大口的吸气。

好吧,不能怪自己,五年前那一眼,她只与他阴戾的黑眸对上,压根没机会再将他的脸看得仔细,更没想到坏人的脸长得这般俊、连身体也那麽漂亮……

她双手抚着滚烫的双颊,哎呀,羞死了!她发春了不成?

「你怎麽出来了?里面太热了?你脸怎麽那麽红?」温钧单手端了一碗凉汤来,问了一串话。

她连忙解释是爷要她出来的。但她答得有多心虚,也只有她自己了。

「爷应该在更衣了,你拿这进去等着,爷习惯在浴後喝碗凉汤。」

「是。」

她只好硬着头皮端着汤又走进去,透过屏风,果真见到他起身,目视可及的池里是水波荡漾,然後是窸窣的着衣声。浴池灯火通明,隔着屏风出现他着衣的剪影,她看得脸红心跳,连忙背过身,不敢再看了。

头一低,她看着盘里的冰糖莲子汤,一看就冰冰凉凉,而她全身热到不行,口乾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沐芸?」

他突然近距离开口,灼热的鼻息吹上她的额际,她甚至闻到那沐浴後的清爽香味,她吓了一大跳,端着盘子的手抖震一下,差点没给摔下去。

好在他反应快,及时的替她抓稳盘子,不然,这碗凉汤准没了!

但是他温暖的大手碰贴着她的手,害她的心卜通、卜通的乱撞狂跳,喉头更是乾涩。没有多想,她一把抽回手,可动作太急又太猛,这回连他也来不及救了,「啷」一声,好好一碗凉汤就这麽泼溅了一地。

「天啊!早知道,我就把它给喝了……」她跪下身,看着那些凉汤里的料,懊恼低呼。

他惊愕的看着为了一碗汤哀悼的她,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她才意识到自己竟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好糗,天啊,哪儿有地洞可以钻?

傅沐芸在崇乐阁里当差算是闲差,薛东尧是个大忙人,常常出门就是一整天,巡茶山、巡铺子,晚上回来看帐、与主内的温管事谈事。大多时间她只要清洁打扫阁里就行,至於刷背的事,他另外派了一名小厮做了,她觉得有些可惜,呃,不是,是乐於放手。

至於三餐,有一名厨娘固定送进来,她也不必忙。

从表面看来,他这个主子的确是没得挑剔的,但是,她没有忘记她千里迢迢来江南的目的,她也不相信一个人会改变得如此彻底,人家不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他现下的温文模样肯定只是个假面具而已。

书房里,灯火亮着,薛东尧早已沐浴,本该就寝,却又移身到书房看帐,就连温钧也像铁人似的,不必睡,在旁陪着。

傅沐芸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墨,浓浓的睡意已悄悄笼罩她,眼皮沉甸甸的往下掉,她用力撑开,一次又一次,头愈垂愈低,都快要站着睡着了。

温钧的目光移到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注意到主子的目光也往她身上放,似乎在思考什麽。

半晌後,薛东尧放下毛笔,轻声唤她,「沐芸?沐芸?」

她皱起柳眉,眨了眨快要黏合起来的眼楮,望着微笑看着她的薛东尧,没多想地回了一个娇憨的笑,「是,爷。」

瞧她睡意深浓的模样,他莞尔一笑,「薛家的茶铺去过吗?」

她先是停顿了一下,才好像听进他的话,连忙摇头。

「会驾马车?」

「会。」

「那明天就这样,去睡吧。」

她一脸困惑,不明白「就这样」是怎样?是一旁的温钧提点後,她才明白明天要出车,而且由她驾车。

她被他们赶去睡觉,她当然乐得遵从。

见她揉着眼皮离开书房後,温钧开口了,「她是个不错的姑娘,人美心也美,纯真善良,但容易招蜂引蝶。」这是他几日来的观察。

「所以,你将她安排在这里?」

「当然,要不,她很快就会被定下来了!」炯然精锐的眸子浮现笑意,他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私心。

薛爷的父母并没有门第之见,但薛爷一脚残了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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