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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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满是心疼之意。
“不疼。”春熙摇了摇头,眼睛湿润起来。刚才那么重的一巴掌她的眼里都未曾见一丝湿润,小姐如此待她,叫她心底感动,鼻尖酸酸的,不由自主的就哭了。“小姐那么好,我怎么能允许外人在我面前诋毁小姐。”
春熙说着话扯动着脸腮,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她忍着疼将要说的话说完。
“好了。你的心思我知道,今后不许如此莽撞了,知道吗?”见春熙又要张口说话,白水心便用丝帕轻轻的按住她的嘴,“疼就别勉强自己说话。你贴身服侍我这么多年,我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但你为了这种小事受伤,我会更心疼的。旁人说什么就让她说,只要你心知你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便可。”
“嗯。”春熙含着泪花点头,知道小姐最心疼的就是亲人,如今小姐如此待她,可不是将她当做亲人了吗?
她从小便没了父母,被好心的白家收留。如今又能得小姐如此恩待,她如何不感动于心?
“傻丫头,哭什么?丑死了!担心毁容不成?你还信不过我的医术?”白水心最见不得亲近之人在她面前哭了,她的心可软着呢。
春香猛摇头,一把抱住白水心的胳膊,呜呜的哭了起来。白水心无奈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我保证让你恢复之前的容貌,不会毁容,你放心。”
春熙闻言,又破涕为笑。见白水心一脸无措的模样,觉得好生可爱。便也不再哭泣,乖乖的点头。
这样的小姐,让她呆在她身边一生一世她都愿意!
第二十九章 除夕夜
二人回到白府。白水心吩咐下人将糕点送去给两个小家伙,又叫春熙先回微雨阁冰敷脸上的红肿,自己则回到书房写了张方子,叫下人按照方子上列出的药材将药抓来。
如此忙碌一番,白水心妥善处理好春熙脸上的淤肿,吩咐她这几日要按时服用汤药及用药敷脸,并让她好好休息,这几日就不用她在身旁侍候等等。
晚饭十分又将今日在福禄楼买下的一对玉佩送给了逸飞及冰雨,两个小家伙很喜欢,戴着也很好看。
白子渊直夸白水心好眼光,白文宣也如此说。两个小家伙自是谢了她及白子渊一番。
席间她又陪家人闲聊了几句,这才回到微雨阁,沐浴更衣洗净一天的疲惫,一夜安眠。
大年除夕夜,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气氛好不热闹。
今年白水心回府,白孟浩高兴,年夜饭摆在了院子了,将府内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用饭。
院子里摆下十桌酒席,主仆同乐,欢笑声不断。
席间大家都略微喝了几口酒,也不至大醉,都等着守岁呢!
白孟浩在大家酒足饭饱之余又给下人每人发了些碎银子,算得上是古代的红包了。
白水心在一旁笑望着,独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心里不免有些小小失落起来,这团圆夜独独少了二哥,心里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十年未见,不知道他如今是何模样?如今她虚岁十四,二哥也过了及冠之年,心里可有了喜欢之人?
想到此,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颈项间的项链,饮尽杯中美酒,笑容淡淡的,扫去心中的那抹不自在。
“心儿,春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白子渊靠近白水心坐下。这些天,他一直忙着接手西凉商铺的事情,无暇顾及她,今日见春熙脸上有少许淤青,不免有些好奇。
白水心侧目斜视了他一眼,道,“你可以自己去问她。”
白子渊浅浅一笑,她竟不愿多提便不是什么大事,竟然她自己能处理好,他也不多问。便玩转着手中的酒杯道,“心儿,元宵过后我就要去西凉打理商铺之事,你可要记得想我!”
“嗯。”白水心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不以为然。
白子渊欲言又止的叹息一声,独自喝起闷酒起来。和这个妹妹腻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如今忽然要独自出远门,心里哪里舍得。可是某只很没良心的丫头却很舍得,连半丝挽留的意思都没有,更别提不舍了。
“独自在外多加小心。”过了很久,白水心才淡淡的飘来这么一句。
“姑姑,陪心雨一起放烟火吧!爹爹说放完炮竹后可以在后面空旷的院子里放烟花哦。”心雨的小手拽上了白水心的手,拉着她就往后面院子走。
白水心回头看了眼白子渊,道,“三哥,一起去吧!每年都是你陪着我放烟花,今年小妹陪你,如何?”
“好!”白子渊放下手中酒杯,笑着起身跟了过去。刚刚还有些郁闷的心情,因为白水心的那句‘独自在外多加小心’而开怀不少。那丫头虽然大大咧咧的,对亲人却是极其依赖的和爱护的。
铺天盖地的炮竹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夹杂着人们的尖叫声,欢呼声。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大家都希望辞旧迎新,迎来好的开始。
白水心守岁守到三更天的时候实在顶不住,侧头靠在白子渊的肩头上睡着了。白子渊暖暖一笑,抬头看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弟,这小丫头从小就爱粘着你,又同你在天若宫生活了十年,感情自是深厚些,我这个做大哥的看在眼里,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起来。”白文宣从房里取来一件披风,披在白水心身上。
“大哥又何必妒忌?在心儿的心里,我和你同样重要。只是,大哥不是有大嫂了吗?她若像小时候那般粘着你,大嫂可是会吃醋的哦!”白子渊打趣道。
“呵呵!如今她已快到及笄之年,可不比儿时。”白文宣深深的看了眼睡着的白水心,“爹娘已经回房休息了。你也送她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我和瑜儿守着就好。”
“嗯。”白子渊将椅子上的白水心抱起,抬步向微雨阁走去。
大年初一。
因昨夜守岁,今日都快日上三竿了,白水心还未起床。耳边不时传来零星的鞭炮声,她嘀咕一声,将被子盖过头。
“小姐,小姐!前厅来了位公公,手里拿着圣旨宣您接旨呢!您快些起床吧!”因春熙这几日不在她身边侍候,娘亲便指派了玉娘侍候她几日。
这不,玉娘一手拉开被子,将赖床的某人给拖到了梳妆台前。
白水心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软绵绵的身子还不停的摇来摇去,这给玉娘的梳头工作造成了很大的不便。
“小姐!耽误了接旨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就忍心看着白家上下同您陪葬?”玉娘双手扶正白水心的头,严肃的唬道。
白水心顿觉脖子一凉,瞌睡虫被驱了个干净,睁大眼睛端正了身子。个人掉脑袋是小,全家人掉脑袋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这样才乖嘛!”玉娘心满意足的看着白水心的反应,梳理的动作也顺畅很多,不多时便替她挽好个简单的发髻,再插上一根玉簪,简洁而大方。
“玉娘的手艺就是不错,比春熙那丫头好多了。”白水心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将披散的青丝往胸前捋了捋,接过玉娘递过来的衣裳到屏风穿戴起来。
“讨巧的丫头。您这话要是被春熙听见,她只怕要伤心好几日了。”玉娘笑着打趣道。
“我说的是实话!”白水心在屏风后面吐了吐舌头,整理了下穿好的衣衫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贫嘴。赶紧洗漱一番去前厅,别让公公等急了!”
“知道了!”
一切整顿好后,白水心施展轻功越院而去,玉娘只得站在她身后笑着摇头,小跑着追了过去。
“夏公公,请再喝杯茶!”君兰亲自接过丫头端上来的茶水递到了夏令跟前,脸上挂着端庄的笑容。
“多谢白夫人。”夏令接过君兰手里的茶杯,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色,依旧挂着来时的客气笑容。
白家虽不是官家之人,但天下第一首富的名声在外,说话或做事可比朝中当官的强上几倍。他一个小小的传旨公公可得罪不起。
虽说他等了些时候,但白家主人都在场陪着,客客气气的,他可不是不识趣之人。
“爹,娘!”白水心步履轻快的踏进大厅,见二人一脸笑容的陪着那名身着太监服式的男人,便朝那公公略微俯身施礼,再在君兰坐着的地方站好。礼仪周全,并无逾越之处。
只见一袭白衣似雪的少女嘴角弯弯向上,温暖的笑着。犹如冰雪中的一点暖意,温暖人心。夏令看得有些傻眼,呆在宫中多年,见过的美人无数,却从未看见过如此清新自然的小姐,不由愣神了。
“夏公公,这就是小女白水心。”君兰道。
夏令回过神来,略微点了点头,看着美人如此知理,因为久等而积压在心底的丝丝不悦一扫而空,掩饰住刚刚的尴尬神色,出语道,“竟然来了,便接旨吧!”
“小女不知规矩,逾越之处,还望夏公公见谅。”白孟浩笑着看了眼君兰身侧的白水心。
“咱家觉得甚好。”夏令笑着着站起身,伸手取出袖口里的圣旨,展开道,“白水心接旨!”
白孟浩领着屋中之人跪拜在地,白水心虽不情愿,却也无奈跪下。谁叫这是古代呢。等级制度思想严重,她竟生在了这个时代,就必须守这个时代的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白孟浩之女白水心于元宵佳节进宫,与众皇子及公主共赏花灯,钦此!”夏令神气的宣读着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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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正式出场,希望不是太迟,亲们不要拍我哦!
第三十章 冰山美人(一)
“民女接旨!”白水心起身,一脸平静的上前一步接过夏令手中的卷轴。
夏令惊讶于白水心的平静,但凡女子听闻能入宫,都会欣喜非常,而她却平静异常,不愧是白家之女。
“白老爷,白夫人。竟然小姐已经接旨,咱家也不便逗留,这就回宫复旨。”夏令说着,转身朝厅外走去。
“夏公公慢走!”白孟浩客气的道,给随身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便从怀中掏出一定五十两的银子跟了上去。
待见不到夏令的踪影,君兰才收回脸上的笑容,担忧地道,“孟浩,这皇帝宣心儿进宫所谓何意?她不过是一介名女,又怎么配同皇子公主及大臣之女进宫赏花灯呢?”
“哎!”白孟浩闻言,重重的叹息一声。“心儿快到及笄之年。你还看不出皇帝的心思?”
“他希望白家与皇家联姻,我们不是顺了他意思,将白梦许配给三皇子了吗?”君兰担忧的看了眼白水心,眉头紧锁。
“白梦是白家远亲,又怎能同白家嫡长女相提并论?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心儿做他的儿媳妇,他才安心!”白孟浩无力地坐下,无奈至极。
君兰闻言面色更是严肃了几分,道,“孟浩,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白孟浩沉默半响,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心儿早与人有了婚约,面对皇帝的质疑时,我们还有一面之词可以解说。如今……只怕迟了!”
“爹,娘。您们不必为了心儿的事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白水心见两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出语安慰道。
“如何能直?如今要给你指婚的可是皇上,他的一句话便可以决定你今后的幸福,你叫为娘如何不担忧。皇家哪里比得上寻常百姓家,自古帝皇都薄情,又更何况是皇子?娘是怕委屈了你……”君兰说着,愁绪更浓,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更是打了个结。面对皇权,他们除了顺从,还能如何?
“娘……”白水心扶着君兰,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又道,“事情还未发生,我们不要先下定论,好不好?心儿自己心里有数。若那人是我喜欢之人,就算他是乞丐,我也会嫁。若那人不是我喜欢之人,就算她是天皇老子,女儿也会想尽办法不嫁给他。您就别担心了。”
“兰儿,心儿说得对。我们就别提她瞎操心了!她可不是闺阁中的小姐,她做事,你放心就好。更何况她还是我白孟浩唯一的女儿!一切顺其自然就好!”白孟浩在一旁帮腔道。
君兰接过白水心递过来的茶水,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板着一张脸道,“臭丫头,就知道贫嘴。好吧!娘就不在这瞎操心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就行,别以后后悔了抱着娘哭鼻子!”
“娘,在您心目中我就是个爱哭鬼不成?”白水心调皮的笑道。
大年初三是白梦回娘家的日子,一大早家里人就开始准备起来,脸平时很少路面的大伯母及大伯父都露脸了。
白水心不想见了面尴尬以及应付那些虚礼,早早的起床给爹娘请完安便出府。因为春熙脸上伤未全好,她今日就一人出了府。
沿着人工大河一直往前走,微微轻轻拂面而过,看着杨柳轻舞的动作,白水心觉得晨风甚好,如此景色倒也清雅,不由放慢了脚步慢慢散起步来。
白府所在的街道上还住着其它的达官贵人,比如这樽亲王府离白家不远。
樽亲王府乃先帝赐给爱子宗政子乾的宅子,王府占地面积将近十亩地,府门口两口石狮子依旧威严的蹲守在那里,只是门口冷冷清清,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