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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寄可盼-第22章

小说: 寄可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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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零回来之后,三番四次地去撩拨萧可,不管是忍她哄她逗她,她都不理他。陆零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地软硬不吃。

屡试屡败之后,陆零怒了:“你这个人没良心的女人!我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余恒,小季,许平许安还去医院看过我。你一次没出现也就罢了,我也没怪你。你现在摆着这一张臭脸给谁看啊!忍你很久了,别逼着我发火!”

她本来是去厨房倒水,陆零从后面一路跟过来,她仍然当他是个透明人,不管他在她身后说什么做什么。

最后,陆零索性双手手臂撑住门框,不让萧可过去。

她端着杯子,眉眼淡淡地:“我谢谢你没怪我。不想看就让开,别挡着路。”

陆零坏笑,眼角撇撇自己的腋下空隙:“不是给你留地方了,想过,请自便。”

萧可抬眸看他:“我这可是刚烧开不久的水。”

他还是不动。

她后退一步让开距离。

此刻的他,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想躲已然来不及了。

她手臂一扬,整杯水全部泼在他身上。他被烫得霍地跳起来。其实水并不是开水,温热偏热,温度不足以烫伤。

他恼怒地抬掌欲打。

萧可却淡然地看着他,并不闪躲,仿佛知道他根本下不了手。

手掌握拳,陆零挫败地放下扬起的手臂,沉默。

萧可转身,再次倒水。

“我知道,你这是在跟我生气。”

“我不生气。”

“……”

“我只是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不早了,我困了。”

“姐……”

萧可再也忍不住,连同杯子一起摔在了他的身上。杯子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她与他一身。

“有没有烫到?虽然不是开水,可还是很热。”他赶紧去拧她的衣服。

那一声似有似无的呼喊,早已让她卸去所有的防备。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的动作一顿,面部有些僵硬地看向她。她的眼泪却越掉越凶。

“心里再难受,也不能那样伤害自己!好多血,生命太脆弱……”

陆零无措,只知道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的动作有了点手舞足蹈的感觉。

“妈妈就是流了好多血,季阳也是,到处都是红的,到处都是血……”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慌手慌脚胡乱拍打着她的背脊:“是我不好,我不对,我错了,我不该吓着你,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还不行吗?!别哭了,再哭,整栋屋子的人都听见了。萧也林还没回来,被他看见,还不得以为我怎么你了?别哭了。”

她挣开他的臂膀,抹了抹眼泪,瞪着他:“离我远点儿!再拍就被你拍成内伤了!”

她的动作猛地一下子僵住。陆零回头,先是一愣,狭长的眸子眸光微动,然后站在一旁事不关已地坏笑。

她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随着她波动的眸子,轻轻滑落。

陆零无辜地摊摊手,撇撇嘴角,以此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很无措。

萧也林看了她一瞬,举步到她面前。长臂一展拦过萧可的肩膀,带着她转身往楼上走。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手掌一直按在萧可的肩膀。他掌心的温热透过她的衣衫传递给她。这样被他揽着,她很不习惯,但她还是乖巧地随着他的步子与他并肩而行。他很高,她一米六三的身高也只堪堪到他的肩膀。

走到她的房间门口,他并没离开,萧可也没动。他侧首去看她,伸手将她脸颊上的依然存留的泪痕抹去:“到了,难不成还要我送你进去?”

“……不用。”

“不早了,回房睡觉吧。”

聚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也许是因为并不经常见到萧也林,现在看见他回来,四只小爪子倒腾着扑在他腿边,在他笔直的裤腿上又蹭又抓。

萧可“呀”了一声,赶忙蹲下身去抱它。聚宝转头对着萧可的下巴就舔了一舌头。她轻拍它的脑袋,起身的时候,注意到黏在他裤腿上的狗毛儿。她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有好多狗毛儿……”她伸手去拍打他裤腿上的细小毛发。

他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的动作。伸手将她拉起,转动门把手,将她推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萧可收了笑声,嘴角却挂着笑容。

她将手里的聚宝放到地上。聚宝似乎挺高兴,落地之后,甩着毛茸茸的尾巴跑进洗手间找水喝去了。面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贴着门板坐了下来。伸手抚上肩头,那里似乎依然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她敏感,却并不坚强,甚至可以说是脆弱。

一滴眼泪再次从眼眶中滑落。她也可以演戏,她也可以明明在往肚里吞咽泪水,面上还能挂着笑语。她也可以在他面前装得很坚强。她可以再任何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真性情,却惟独在他面前,她不可以。一方面不想让他在担心,一方面,她是在本能地抗拒他。管住自己情绪的最好方法,就是学会更好的掩藏。

“我是个胆小鬼,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有个毛茸茸地东西在拱自己的脚腕,她回神看向聚宝。萧可向它伸出手,聚宝歪着小脑袋看了她一瞬,然后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听话地上前,舔了舔她伸出的手掌,然后又用自己的脑袋在上面蹭了蹭。聚宝四条腿蹬住萧可身上的衣服,拱进她的怀里。它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伤心,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去抚慰她。

萧也林双手收进裤兜,立在原地,轻轻低语:“还是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亲自去教。只希望你遗传到季家祖传的那唯一一个优点。”

关上房门,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站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她并没有听到。

  别离
陆零说要离开,很突然地。

萧可也没问他为什么走。其实不用问也可以猜到个大概了。

那一天大家一起吃饭,陆零很活跃,一直在说笑。

陆零见萧可一直没怎么说话,玩笑间他长臂一展揽住萧可的脖子将她拉进。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

“赶紧走吧,烦死你了!看见你就讨厌。”

陆零撇撇嘴,做伤心状。

“陆零,你最好尽快松开你的手。”余恒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陆零。

陆零像是有些喝多了,但还是松开了萧可。他凑过去,在余恒耳边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很小,其他人都没听到。

余恒的神情先是错愕,随后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然后震怒,最后向萧可投来的表情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叶小季当然第一个不愿意:“喂喂!两个大男人咬什么耳朵,说出来大家都听听呗。”

陆零呵呵一笑,打了一个酒嗝,拍拍余恒的胸膛:“兄弟一场,才告诉你。好好把握机会知道嘛?”

余恒拍案而起,拽着萧可的手臂,把她拖离座位。

萧可被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怒不可歇的样子。

叶小季看看许安,许安又看看许平,许平摇摇头,算是他们全部的交流。因为第一次见到余恒如此盛怒的神情,又不明白事情的始末,所以也不好轻易插嘴。叶小季拍了一下桌子,正准备出声,却被许平拉住。叶小季看了看许平,竟没有轻举妄动。许安眉眼垂着,仿佛发生的一切不在眼前,只是一味地沉默。

陆零一愣,醉意也清醒了不少。他站起,拉开了余恒扯住萧可手臂的手。

“怎么?又想动手打我?”萧可气不大一处来,出声讽刺。

陆零看了一眼萧可,看向余恒的神情带上了几分认真:“余恒,你冷静点。”

余恒眸光微闪,收回视线,沉默地坐下。之后的气氛就有些诡异了。前半场是陆零在灌酒,后面场轮到余恒灌酒。

陆零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往常的日子。萧可心里一时有些难过,可是她的难过可以用一些其他的事物来分散。因为她有朋友,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是聚宝不同,它有的,只是往日陪着它玩耍的主人。陆零走了,它就卧在他曾经住的房间门口,听到有人经过,它先竖起耳朵听听,然后再卧回去。饭也不好好吃了,白天也不去别的地方玩了。只是等到萧可回来,它才晃晃尾巴,走到萧可脚下望着她。

萧可看着聚宝,心里越加难受。

她给陆零打电话:“你到底给我聚宝下了什么迷魂药了?你知道它现在多可怜吗?!”

陆零嬉皮笑脸地说了几句,然后让她把电话给聚宝。萧可当即脸就黑了,顿了三秒钟之后,把手机往聚宝耳朵边凑近了些。

里面传出的声音吓了聚宝一跳。确定手机是安全的后,它又用小鼻子凑到手机上嗅嗅,然后四只爪子四平八稳地站定,“汪汪”叫了两声。

萧可把聚宝抱起来,又跟陆零说了几句之后,才挂断电话。

她轻轻抚摸着它头顶毛发:“聚宝,知道吗?我们的分离,是为了下次的重逢。”

“这话不对,没有分离,每天都是重逢。”

萧可抬眸看过去。

白芝秋正倚在不远处,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萧可瞧。

“白阿姨。”

白芝秋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了萧可的对面。

“聚宝,过来。”

聚宝听到呼唤,先在萧可怀里蹭了一下,然后跑到白芝秋身边。

白芝秋俯身将它抱起。

“陆零打来的?”

“嗯。”

“他说什么?在那里还习惯吗?”

萧可叹气,小声答:“从小在那里长大。现在只是回家了,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白芝秋抚摸聚宝的动作一顿,她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萧可看着聚宝,轻声开口:“既然关心他,为什么不亲自打电话给他?他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很高兴。”

白芝秋抬眼去看萧可,眼眸中露出讥讽:“怎么,你就这么盼望我跟萧也林离婚?”

萧可霍地从沙发上站起。女强人形象的白芝秋向来通情达理,做事干练,公私分明,竟然也会有如此乖戾不讲道理的时候。

她看了白芝秋一瞬,转身离开。

聚宝见到萧可离开,它也赶忙跳离白芝秋的怀抱,随着主人走了。

“你心里不舒服,也不用找她的别扭。”

白芝抬眼看向站在那里看不出喜怒的萧也林:“才说了一句你就心疼了?”

他脚步不停地从她身边走过:“我只是担心你。”

所有人都离开了,白芝秋才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备。有些疲惫地以手掌掩面,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她怎么不知道?萧可的那句话完全没有任何不纯洁的意图。可是,如果自己不那样说,她会支持不住垮下来。那种想念却又不能想念,想关心又不能关心的情绪撕扯着她的神经,她必须掩饰自己,所以才会说出伤害萧可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字数少了,明天的字数多一点,后天字数少一点,大后天再少一点~~大部分时间给了黑黑的计算器了~~
小小的按键真的让人很抓狂~~不停地开方平方再开方,我快成了计算器~~ 
  事出
离高考的日子还有三天。余恒叫萧可去了他们经常在一起练习乐器的那间工作室。

萧可有好长时间没有碰过钢琴了,她走过去,单手按响几个音符。

带着些许感怀,手指简单地在钢琴键盘轻快跳动,一首简单的童谣曲调从她的指尖滑出。

他走上前,示意她坐下来好好地弹。

她轻笑着摇头拒绝:“我还是不喜欢钢琴,太优雅。”

“有人会因为优雅而讨厌一样东西?”

萧可笑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房间很大,除了那些乐器外,连家用电器都一用俱全。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屋子里也丝毫不显拥挤。

“想报考哪个大学?”

“不知道,反正有人会安排。”

余恒闻言沉默了一瞬,开口:“从萧家搬出来吧。”

萧可眉头轻轻蹙起,她思量一瞬,神情越发僵硬:“余恒,陆零那一晚,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余恒笑:“能有什么?就是让我好好照顾你。”

萧可明显地不信。

“你也知道,陆零那天喝得不少,我那么生气,是因为陆零跟我说,你在背后跟他说了我不少的坏话。”

萧可半信半疑,也没在过多追问,起身倒水。

余恒看着她背影的眸子波光微微转动,低垂眼睑。

萧可递给他一杯水,他不接,只是看着她浅笑:“我想喝果汁。”

她不理他,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搁:“毛爷爷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萧可的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没应声。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就要毕业了。”

萧可挑眉问:“你这是在感慨?”她笑:“对呀,转眼就要毕业,再转眼,又要开学。”

他走过来,蹲在她脚边,抬首看她:“萧可,你真的不打算认晴姨吗?晴姨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不能连她也一同怨怪。其实,在那次拍卖会后,晴姨问过我关于你的事情。”

萧可目视着他,神情淡然。

“想来她看见你的样貌,想起了季叔。我什么都没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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