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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寄可盼-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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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裤兜掏出手机,递给她:“季平生是郑克明的什么?你要不要打电话给郑婶,亲自问问?”

萧可微蹙眉头,看着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猛地将手机摔在地毯上:“萧可,你给我听好。我只说一遍。你郑婶是我母亲的亲妹妹,的确是我姨母没错。”可怜地手机被他猛地扔到地毯上,后又反弹到桌腿,而后飞出去又落到地毯上滚了几滚才停下来。

他的笑意越发明显:“季平生在年轻的时候,认过一个干弟弟,叫秦旺,那个人简直就是混蛋人渣,对我姨母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根本不把她当个人。我姨母就是这么倒霉,第一任丈夫就摊上这么个东西,并且生下了秦男。”

郑婶最后受不了秦旺的虐待,就想带着秦男离开。却被秦旺发现,将她打了个半死。之后郑婶就背井离乡,彻底离开了秦旺。她走到了一个小村庄,就在那里落了脚。这件事情萧也林的母亲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她去找过郑婶。可是郑婶那个时候已经再婚,找了个当地的老实汉子,她再不愿跟萧也林母亲回来A市。之后因为萧也林母亲的意外,让萧家跟郑婶彻底失去了联系。毕竟,萧家一直认为,是秦男做的手脚才导致的那场燃气爆炸。郑婶那次并没有认出萧也林,而萧也林也不曾挑明自己与郑婶的关系。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萧可竟然会误会她与自己有血亲关系。

“郑克明是我姨母再婚生的孩子,你说,季平生算是郑克明的什么?别说郑克明了,就连秦男,也跟季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萧可咬唇,心中久久悬着了一块大石终于落地。郑婶一定是不想提起秦旺,才对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我跟你,没有任何血亲关系!”末了,他说:“萧可,我问过你,问你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

他转身的瞬间,流露出的失望之情着实震痛了她。

  归守
自从那次之后,已经将近半个月。萧也林却再也没回来过。连个电话都没有。这么大的房子,就她孤零零一个人住,有时候,连呼吸都觉得异常清冷。

已经中午了,她依然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满室的阳光拢在她周身,暖洋洋的。她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复又将脑袋拱到枕头和被角间。

电话响了,是季晴打来的,问她有没有吃饭。季晴在这半个月中,基本天天都会在吃饭的时间打一个电话过来。

萧可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又赖了会儿,才起身去给自己弄吃的。

她现在并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在陪着她,等着她把他喂饱长大。

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她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边长久没人应答。她挂断,接着又打了过去。

就在她的耐心要消磨殆尽的时候,那边接起了电话。

还是一贯淡淡的嗓音,询问她有什么事。

萧可忍了忍,让自己的嗓音尽量温柔一点:“你今天晚上回家好不好?我做饭给你吃。”

“我这里还有事,你自己吃吧。”

萧可一时无话。就在他们两人同时陷入沉默的时候,他那边的一个女声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通过良好的信号传入她的耳中。

她听清楚了,那个女人说的是,你忘记了你的手表。只是,那边似乎还准备说什么,却突地被压了下去,后面的话,萧可没有听清。

“你在哪儿?”

他的回答很简洁,却隐约透露出些许不耐:“波士顿。”

萧可深吸一口气,淡淡地笑了:“哦,那么远,难怪今晚不能回来。算了,我找姑姑一起吃。”
“吃饭了吗?”

听着他的询问,她却登时火了:“萧也林,我现在这里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半。如果你真的在波士顿,那么你那里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半。我找不出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非要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被女人追出来还手表的!”她的语速很快,而且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气冲冲地将手机摔在床上,利落地起身换上衣服,出门。

萧可没有萧志波的电话,所以决定去明夏找他。现在虽然明夏跟盛世已经同属于一家,可是企业的名称,还是原来的。这也是为了保护企业现有的一切资源。至于盛世,现在是白芝秋当家。所以,萧可猜,萧志波应该在明夏。

她第一次走进明夏,却也有不少人认识她的。见到萧可,没有人阻止她前进的步伐,也没有人上前跟她搭话,只是将各自的目光带着精彩的神色投向她。

对于此,萧可无所谓。她就是有那种气场,那种气质。无论在任何环境中,依然气定神闲娇柔傲骨带着满满自信与媚态面对众人。

萧志波听闻秘书的汇报,眉头微皱。思量了一瞬,还是决定拿起外套,亲自出来。

“萧可。”

她回身。在看到萧志波略带忧色的神情,她浅笑:“错了。是季可。”

看着眼前女孩的悄然蜕变,萧志波轻轻叹气颔首:“走吧,我送你回去。”

萧可则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叔叔你也太紧张了吧。”

萧志波却着实有些微恼,低声斥责:“你别胡闹了。不要辜负也林保护你的苦心。”

她收了笑,垂着眸子低低出声:“他都不在乎,我就更没有在乎必要。至少,他拥有的,比我多。”是的,他放下了自己拥有的一切,不要身份地位不畏大众的有色目光,那么她还怕什么?她最不怕的,就是那些来自陌生人的蜚语流长。

“叔叔,我想姑姑了。”

萧志波一顿,随后颔首:“我带你去看含念。”

站在姑姑的坟前,萧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萧志波轻声问她:“孩子多大了?”

她轻轻愣了一下,然后抚上自己的小腹,笑得很恬静:“快三个月了。”

“身子还好吗?你的病……”

“身体都很好,只是我有些担心会是男孩,我担心孩子会遗传我的病。”

萧志波缓缓上前,拍了拍萧可的肩膀:“你放下心来养胎,这些事情,交给也林就行了。女人家不要想那么多。”

萧可侧首,看向萧志波:“叔叔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见萧志波蹙紧眉头并不回答,她心下了然,幽幽开口:“所以,你叫我怎么安心。既然一直认为是秦男害死你们的母亲,那就这样好了。为什么他又要去查?”

萧志波听闻猛地一怔:“小可,你都知道?”

她轻轻点头:“我今天打电话给他,他说他在波士顿。半夜一点半依然精神抖擞,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他还有胃病。”

他带着几分讥讽看向她:“就凭这个,你就这么肯定也林他是在查当年的真相?”

萧可笑笑,摇摇头:“从电话里,我听到了一个女声。那个声音,我十岁那年,听到过。”

萧志波未动声色,只是看着她。

“我妈其实并不是在送去医院的途中不治身亡的吧。应该根本就来不及送医院的,不,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将他们从被撞损的车子里救出来,车子就已经爆炸了。”所以季阳才会让沈亦语抱着萧可跳出车外。因为那时的他,准备去踩刹车松开油门的时候,就在离开油门的一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到炸弹竟然被安放在油门下面,如果他松开油门,车子会立即爆炸。前方迎面的货车直直向自己撞来,他也只能一直踩着油门,只要车子不爆炸,沈亦语就还有一线生机。所以,明知是死,也一直踩着油门,用自己的那一侧,撞上货车。

她轻轻吸气:“所以,不是血肉模糊而是尸骨未存吧。”视线离开姑姑微笑着的照片,她缓缓回身:“那个时候,我应该就倒在车子旁边。如果不是有个外国女人及时将我抱开……怎么来形容她冲过来的动作,应该叫身手矫健吧,入耳剧烈的爆炸声让我意识模糊的睁开眼,我隐约地看到了她胸前挂着的证件。当时迷迷糊糊地听到她说:‘看你的手表。’就是因为她说的英语,所以,我对于她手表的那个发音,记得异常地清楚。”那个外国女人的发音,有些奇怪。尤其是手表这个词,后音不是轻轻落下,而是像疑问句似的重重挑起后音。所以,那天在电话那端,那个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中,她才猛地惊觉想起。

萧可淡淡回神,接着道:“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又怎么会跟那些人有来往?”

萧志波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可,随后像是强迫自己接受来自对于她的惊愕,他深吸一口气“也林在两年前,就开始怀疑母亲的真正死因。如果不是你突然跑去郑克明的家乡,他也不会亲自跑去波士顿。”萧志波将视线放置远方,越过入目绿林看向某一点:“他说,对于有些事情,总要有一个真相。放心吧小可,也林他有分寸。”

过了一会儿,萧志波淡淡地开口:“没事儿回去看看爷爷吧。你走了之后,清陌他就去了纽约。过了半年,容雅也追了过去,现在两人在那里还不知道又怎么折腾闹出什么事情来呢。倒是清静了那个老头儿,闲着没事儿就叫寂寞。”

萧可浅笑着听着,却一直没有答话。

叶小季经常来找萧可,有时候晚了,索性就不回去,留下来住一晚。

萧正科却在她跟萧志波谈完之后,成了她这里的常客,基本隔个两三天,就肯定会来一趟。每次来,老人家从来不叫萧可,跟萧可说话,第一句总会用“我孙子怎样怎样”做为开头,展开话题。

只是,萧正科每次来,都会让司机带很多萧可喜欢吃的。萧可刚开始担心老人家路上带这么多东西不方便,所以就说不用带。可是萧正科却冷着脸说:“又不是买给你的,这些是买给我孙子的。”

萧可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罢了,他要带就带吧,反正他也不用自己拿,每次都是司机买了再由司机摆放到她的面前。

结果,萧志波所说的“有分寸”,则是萧也林又过了将近一个半个月,才回来。他步入大厅,看到倚在沙发间打盹儿的萧可,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往书房走。

萧可听到声响,醒了过来。赶忙有些狗腿地跟在他的身后,却在门口的时候,被他断然关在了门外。

她对着紧闭的房门,简直欲哭无泪。说她闹脾气,感情人家正主儿闹起脾气来,她这小打小闹又算得了什么?

她并没有回房间,而是窝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觉眯到天亮。

感觉有人轻抚自己的面颊,她渐渐转醒。入目却是他充满复杂情绪的幽深眼眸。

见她睁开眼眸,萧也林缓缓起身,将双手收进裤兜,意味不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看着他一身穿戴整齐,萧可慢慢坐起身,脱口的声音出奇地冷静:“几点了?要出去?”

他轻轻颔首:“早上5点35。”

她看向他一旁的行李箱,眼神也瞬间冰冷:“这次又要去哪里?”

“巴黎。”

“什么时候回?”

“没有特殊情况,就不回了。”

萧可闻言沉默了,眼眶却越来越红。他在巴黎那边有生意,有房子,有他之前做好的一切安排。可是,他却再没有对她提起过,再也没有要带她离开的意思。这一去,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他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一次问她:“萧可,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她毫无退让地对上他的眸子,劈头盖脸地委屈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最终还是不忍,他缓缓蹲下身子。她坐的高度微微高于他蹲下的高度,他抬眸,轻轻抬手用手指将她面颊上的眼泪拭去,他的声音低沉且温柔:“不是我只要不推开你,你就不会离开。我要的,是无论我怎么推开你,你都不会离开。”

她微微怔住。他则执起她的右手,缓缓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是“恒久”没错,只是,在它的上方,有三排小颗的钻石围裹着它。一线阳光照进落地窗,洒在“恒久”上折射出的是有些晃眼的彩色。萧可看着指尖耀眼的光彩,讶异看向他浅笑的轮廓。

“我让设计师重新将‘恒久’镶嵌了上去。这次一去两个月,有一个月时间我是在巴黎等这枚戒指。”

他轻轻起身,冰冷地薄唇轻轻印上她光洁的额头:“我们去巴黎。”

他的一句话,一瞬间压住了她所有的不安。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指间的闪耀,半晌没有应一声。

晨曦悠然地洒落一室,金灿灿地,耀眼地温暖。

  尾声
五年后。

男人闲适地倚在门边,看着她闭着双目悠闲地躺在吊床上,懒懒地晒着太阳。

她的一只手轻轻拍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他的目光越发柔和,慢慢踱步至她身前。

感觉到有人遮挡住了自己的阳光,萧可有些不满地睁开眸子,见到是他,她直接闭上眼:“你不是去酒厂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莞尔,并不言语,只是弯身,大掌抚上她腹部的手。

她复又睁开眸子,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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