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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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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情却不依了,冲他大吼大嚷,“靠,楚佑寒,你虽然矮,但是不可能是透明的。你的出现总让人扫兴。”
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楚佑寒终于忍不住眼泪横飞,他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旁边那颗泪竹上,祭奠自己多情总被无情伤的岁月。
时隔八年,那曾经纤瘦的小竹子如今已经俊逸不凡,在遒劲飘逸的‘楚佑寒’旁边,不知何时添加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柳诗情的最爱!
只是,楚佑寒一直没有勇气去看那曾经祭奠他多情总被无情伤的岁月。
劳斯伦斯,忽然癫狂起来,疯一般的向前面疾驰而去。
20小时后。劳斯伦斯出现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个小时后,楚佑寒与著名心理医师兼临床主治医师陈子墨狭路相逢。
楚佑寒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位绝对堪称经典宜古宜今宜韩宜日的帅哥,脸拉得老长。柳诗情的桃花运一直让他大跌眼镜。那丫头总和这些俊男美女有缘。
陈子墨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楚佑寒,呃,对美一向不感冒的他终于打了一个喷嚏。这人过分完美的五官,过分深邃的眼眸,加上身上散发出的高深莫测的气质,委实让人吃不消。他给人君临天下的霸气感。
握手就不必了,对于两个将时间看成生命看成金山银山的人来说,切入正题是王道。
“你是医生?”楚佑寒将陈子墨上下打量了一遍,狭长的秀眸眯成一条线,“我能看下你的职务证明吗?”
陈子墨笑,他是第一个怀疑他能力的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皮包,取出自己的证件,递到他手上。
“原来你就是毕业于哈佛大学的著名心理医师陈子墨?”楚佑寒将证件递回来。轻描淡写的说。
陈子墨微笑看着他,“我能看下你的身份证明吗?”他一直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总觉得,长得这么好的男人,应该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花花公子。虽然,他看起来确实不太像。但是,病人情况特殊,他得保证万无一失。
楚佑寒却不领情,“我没有那个义务。”
陈子墨一愣,随即笑道:“你若不出示你的身份职业证明,抱歉,我的病人你恐怕就带不走了。”
楚佑寒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温不火道:“是吗?”他才不会将柳诗情交给一个心理医师。他还知道什么叫对症下药。
“你可以试试。”陈子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楚佑寒大踏步向着住院部走去。
见到柳诗情,楚佑寒整个人呆了,傻了,失去知觉了。
她坐在靠窗边的床上,蜷缩着身体,神情呆滞,双目空洞,目无焦点。她的头发凌乱,好几天没有洗所以纠结成一团,身上穿着大号的病服,但是纽扣扣错,犬牙交错成一条歪歪的线。她嘴里念念有词,但是没有声音,不知道在喊什么,分明是重复的喊着一句话。
楚佑寒整个人就虚脱的依靠在门栏上,想叫,叫不出;只是不敢置信的望着她,那张曾经青春俏皮的容颜,转眼间堪比黄花瘦!他望了望门牌,那上面写着神经科,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那一刻,他竟然,不能自已,径直奔过来,将她拥进怀里。
他在哭,可是没有声音,他的身体抖得很厉害。抖得柳诗情感到不安了,她一把推开他,看清楚他的脸后,她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呜呜呜模糊不清的喊。一边喊一边畏畏缩缩的躲在床的角落头,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膝盖里,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陈子墨疾奔进来,对柳诗情采取了安抚的措施,然后耸耸肩对楚佑寒说:“病人的情况,你现在看见了?我想你是带不走他了。她怕看见你。你是病人不安的因素。”
楚佑寒迟疑了一瞬,缓缓的摸出自己的钱夹,将身份证取出来递给他。
陈子墨接过来一看,星眸圆睁,“原来你就是国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楚佑寒?”又道,“我立即帮她办理出院手续。”
楚佑寒举手制止,“不用,在国内,没有谁比你更适合做她的主治医师。”
他原以为,她感冒了,贫血晕厥了,竟没有想到,竟得了这样的病。
陈子墨一怔,嘴角勾出一抹胜利者的嘲笑。
楚佑寒盯着他咬着牙恨恨道:“我恨你,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
陈子墨听出了他诙谐的弦外之音,同样的口气奚落道:“我对你的恨可不比你少。”
楚佑寒一怔。
陈子墨笑道,“我的身家性命,全押在你设计的那栋海景别墅上了。而且,更要命的是,我买不起它却喜欢它,为了它我成为了房奴,你说我不该恨你吗?”
两人相互觑着,然后都讪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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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21 关系

在咖啡厅里,陈子墨和楚佑寒面对面而坐,初见面时的硝烟弥漫变为无言的对峙。
陈子墨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楚佑寒酗咖啡,一杯酗一杯。各怀心事!
咖啡厅往来的客人都不时的拿眼瞄这两人,他们一个帅,一个酷,五官都纠结,像两个闹别扭的情侣。
是同志吧?怪可惜的!
“面对她,我有压力。”陈子墨率先开口。
“我能为她做什么?”楚佑寒问。
“她患有及其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楚佑寒错愕的抬起头来,其实在医院见到柳诗情的那个场景,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由权威的医生宣布出来,他还是感到万分的惊愕。
她,怎么就偏偏得了这样的怪病?
他总觉得,她永远都是一个俏皮活泼的开心果。对,她是他的开心果,她时常带给他开心。可是他怎么知道,谁又曾带给她开心?他追悔莫及,那些年,在她带给他开心的时候,为什么他就从来不曾关注过她内心的空虚?以至于让这些纷繁的错乱的情绪驻进了她的心房。
“我知道。”他痛苦的闭上眼。
“病人营养不良,如果不是患有深度厌食症,可能就是故意绝食。”陈子墨继续说。
楚佑寒联想到她削瘦的脸庞和纤细的身躯,觉得陈子墨的这个假设是成立的。也就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体内还含有大量安眠药成分。”陈子墨继续无情的鞭笞着他。
楚佑寒柳地睁开眼,“什么?”他不相信,她竟然会——轻生?
“一个抗拒生存的精神病患者,我实在有些无能为力。”陈子墨吐了个烟圈,将燃烧到尽头的烟蒂丢进了烟灰缸。然后一瞬不瞬的盯着楚佑寒。
楚佑寒盯着他,眼神复杂,有惊讶,错愕,更多的是痛惜…他忽然捉住他的手,百般哀求,“请你一定要治愈她。她还年轻。”
陈子墨的手被捏的有些疼,他挣脱出来,安抚他,像安抚他的病患一样,“你冷静一点。不是无药可救,但是需要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这是精神病患者的一剂最好的良药。”
楚佑寒低垂着头,陷入了深思中。
她就像风儿一样,在他生命中来去匆匆,却从来不曾留下痕迹。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无助的说。
陈子墨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不满情绪:“能告诉我你们的关系吗?”
楚佑寒的身体一凝,关系?他们算什么?恋人?可是她对他,连最基本的信任,依赖都没有。他苦笑,“我不过是她邻居家的哥哥而已。”
陈子墨眯起眼,揣度着他这话有几分可信度。基本上,他在心里已推测出另一番说辞:那姑娘暗恋眼前这位鼎鼎大名的建筑设计师,求爱被拒,所以背着家人悄然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也难怪,以楚佑寒的身家背景,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何其容易?而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姑娘,虽然绝色,但是看她穿着打扮却普通之极,行囊里面也没有值钱的宝贝,可想是穷人家的女孩。灰姑娘爱上王子,从来就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以杨娟为证。那些丑小鸭变白天鹅的传奇,不过是世人杜撰来慰藉那些做梦的姑娘们。
陈子墨几乎是当机立断,那个可能导致病人神经异常的红色笔记本,是断断不能交给眼前这位薄情的钻石王老五了。他露出难色道:“如果不能知道病人的心结,要治愈她,恐怕……”
咖啡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的寂静。
告别陈子墨,楚佑寒决定趁天黑之前再来探望一下柳诗情。也许,她苏醒过来后,情形好转了也不一定,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记得他的名字。
他就这样自欺欺人的来到病房。护士告诉他,因为柳诗情发起作了摧毁性特别强,为了不殃及其他病人,他们已经替她转移了一间单人病房。于是,楚佑寒寻着护士说的房号,来到了顶楼。
老远,他就听见了走廊的尽头处传来了一阵清丽的歌声。歌词正是王菲的“红豆”。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他停住脚步,依在一根柱廊旁,聚精会神的听,听得发呆。
一曲完毕,四周就都静了下来。他才回过神来,哀怨的叹了口气,向前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落落的想,这八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他不再了解她?她变得如此的高深莫测。他敢肯定,一些属于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东西,偏被他错过了。
他站在她房间的门口,悲从中来。
其实,光阴在流逝,她在不停的向前走,而他却偏偏挪不开脚步,停留在了原地。所以他根本就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他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人!




、Part  022 迫离

门虚掩着,他轻轻的推开门,柳诗情坐在角落的地板上,全身瑟缩成一团,颤抖得厉害。
“诗情——”他忘记了自己是她不安的因素。疾奔过去,将小小的她抱进怀里,试图温暖她颤抖的身体。
她的情绪变化无常,前一刻还在宁静的歌唱,这一刻就变得如此的怯懦。她像一只无助的羔羊,等着被人救赎。
如果她愿意,楚佑寒愿意充当这个角色,一辈子。
柳诗情在他的怀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楚佑寒温柔的拍着她的背,细声的安抚道:“别怕,诗,我在这儿,别怕——”说到这儿,楚佑寒的眼神忽然灰了下去。
柳诗情小小的脑袋扭动了一下,他俯下身,她抬起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尝试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失败。
她惊如脱兔,从他怀里蹦出来,然后爬到床下,将颤抖的身躯完全的藏匿起来,一边还惊惶的喃喃道:“啊!我不要见,不要见他,不要见他,永远都不,不要…不要……”
楚佑寒像被人撕成了两半,撕心裂肺的痛,他不相信他所见到的一切,他也放佛发狂了般,他跑过去,拼命的摸寻着她小小的身躯,然后试图将她拉出来。
“诗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佑寒啊!”他失去理智了一般,将她拼命的拽出来,然后不管她瑟缩颤抖的身子,将她死死的箍在怀里,埋下头用力的亲吻。
狂烈的吻,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她像见到了鬼一般,死命的挣扎。
“不要,不要,不——”她求饶,痛苦的呻吟。
“你忘记了吗,你是我的人,诗情,我不会放了你,死也不会。”他丝毫不管她的求饶,继续凌虐着她的身体,她的意识。
她彻底崩溃了。
她心底深处最后那一道防线崩塌了。
她彻底疯了。她拼命的咬了下去,贝齿落在他的手背上,手臂上,胸膛上……每一处,都绽放出一朵猩红的梅花。
陈子墨进来的时候,望见这一幕,简直是惊呆极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失去理智的对待一个病人?
“楚佑寒,你在做什么?”他狂奔过来,强行的将他们分开。
楚佑寒的理智在这一声暴喝中被拉回,他痛苦的抱着头,看着自己惹得罪恶。
哦,老天,柳诗情衣衫不整,花容失色,迷离的眼神中盛装着惶恐…小小的脑袋拼命的撞击着窗棂。
她在寻死!
“瞧我都做了什么?”楚佑寒一拳捶打在地上,手背擦破了皮,鲜血汩汩渗出。
“你们都疯了。”陈子墨摇着头叹息。
他就知道,他们绝不是邻居兄妹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楚佑寒的出现,总能勾起柳诗情极大地混乱。最后陈子墨不得不下了最后通牒:禁止他在她清晰的状态下去探望她。
然而,柳诗情的情况却每况日下,不是睡觉,就是处于迷糊混乱中。楚佑寒只好绝了去探望她的念头。每日强忍着思念的痛苦,备受煎熬。
如果是这样,楚佑寒虽然痛苦,但是起码想着自己还能在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探望她,那短暂的相守也成为了他每天生活的重心,他一天只为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那也算苦闷的生活还有一丝丝希冀。
可惜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这天陈子墨退下白大褂,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楚佑寒面前。还蹙着眉头故作深沉的说:“楚佑寒,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楚佑寒顿时喜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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