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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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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辰嘎然而止,呆呆的看着黄龄。
与此同时,不经意瞟到这一幕的楚佑寒虚眯着凤眸,茶杯举在空中,动作定格在那一瞬间。
“你只知道楚佑寒的苦,你可知道柳诗情的苦?楚佑寒再苦再累,有你们一群哥们顶着他,他还有高高在上的一双父母宠他爱你。可是柳诗情,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吃苦,一个人受累,一个人吃尽人间辛酸泪,一个人舔舐人间最苦的悲剧…”黄龄的眼泪,怅然而下。
袁天辰摸着生疼的脸,气呼呼的瞪着她。“那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你——”黄龄强忍着火气,良久,才道:“医生说,她身体内含有大剂量的安眠药。”
“什么?”袁天辰感到一阵透心凉。
黄龄黑瞳忿然,“若不是你非要将游戏地点转移到她的租房,也不至于闹出这后来的篓子。”
袁天辰倍感无辜,“我怎么了?我这不是为他们好吗?”
“别好心做坏事,记住,此事千万别让楚佑寒知道,除非,你想逼死柳诗情。”黄龄一句一顿,恨恨的嘱咐道。
袁天辰从黄龄格外慎重的眼神里,窥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哦。”他喃喃道。
屋内,斯嘉丽含情脉脉的盯着心不在焉频频向外打探的楚佑寒。主动打开了话匣子,“下周我母亲的生日,她老人家邀你过去玩,你会去吗?”
楚佑寒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啊?哦,去吧。”






、Part  008 不忠

当袁天辰再回到设计室时,斯嘉丽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楚佑寒也回到书屋,埋头咀嚼着那堆书山。袁天辰推开门,伸进脑袋,一脸不安的盯着楚佑寒。
楚佑寒听到门的支呀声,抬眼盯着他。“该不会,你对男人的我也感兴趣了吧?”
袁天辰努了努嘴,“你决定放弃柳诗情了吗?”
楚佑寒的脸即刻黑了下来。
“当我没说。”袁天辰溜之大吉。
楚佑寒凛冽的寒芒,目送袁天辰走远,然后锁到书上那一篇署名栀子的文章题目上——【毒爱】,良久!
大病初愈的柳诗情,才想起自己几天来一字未写,交稿的日期逼近,于是打开电脑,在键盘上匆匆的爬起格子来。
她脑袋昏沉,灵感紊乱,独独清晰记得斯嘉丽那段从毁灭走向重生的爱情。遂打开记事本,写道:
她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女主角,穿过那段迷失的岁月,她还能回到从前,寻到久违的真爱吗?王子的出现,或许是挽救一个灵魂的转机,灰姑娘和王子的爱恋,从来都是美好的结局,但愿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柳诗情写到这里,贴在键盘上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那么那个真正的灰姑娘呢?她又该何去何从?
她为这篇文章取名【等爱】!
等爱?一道冰流袭入四肢百骸,她忽然感到背心一阵冰激凌的透心凉。
柳诗情从电脑椅上离开,慢腾腾的挪到床头柜前,慢慢的蹲下身,将最下一层抽屉打开。
一个红色牛皮的硬装笔记本,赫赫然躺在里面。面上有一些灰,看来沉寂了好些时候。
柳诗情宝贝似地抱在怀里,然后坐在床上,用手轻柔的拍去上面的尘土,然后翻开牛皮封面。
扉页上,贴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的照片。她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巧目灵犀,顾盼生情。然那一双深灰色的眸子,却蔓延出浓浓的忧伤。照片下面,几个娟秀的钢笔字写着:安静如!
“妈妈——”柳诗情哽咽的叫了一声,蓦地将手覆盖着笔记本,娇小的身体瑟缩着,似乎是迟疑了许久,纤细修长的手,才慢腾腾的翻开了下一页。
略去年月日,天气记载,柳诗情的眼球,注意到了正文的第一句话…
“与他的偶遇,是在一个烟雨蒙蒙的季节,那年我十七岁,像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一样,我对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孩一见倾心…”
柳诗情的瞳孔蓦地放大,像是看见了恐怖的魔鬼一般,将书本啪一声合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它塞回抽屉,然后坐在床沿上踹着大口的粗气。
“诗,你妈对我不忠——”
“她这辈子就没爱过我。”
“我深爱了她一辈子,却被她骗了一辈子——”
柳诗情的耳朵边,响起了一片挥之不去的嘈杂。她懊恼的捂上耳朵,然而这些声音来时零零碎碎的传了进来。
“到头来,你妈妈还为了他奉献出自己的性命,我算什么?”
“啊——”柳诗情从床上跌下来,纤瘦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她要将自己的眼睛藏在里面,她拼命的往地面里钻。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
屋子里,传来阵阵心力交瘁的喊声,不间歇的喊着,直到喉咙干了,叫声才间歇了下去。
她躺在冰凉的地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双目空洞,神情呆滞…
“妈妈,我快疯了,我快被逼疯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然而,那张痛苦扭曲的脸上,却无任何声音传出来。
泪,早已流干了。声音,也枯竭了。
柳诗情将那篇【等爱】发送到主编的电子邮箱,这两天她灰头土脸,思绪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想出去示人。
主编即刻回复,“收到稿件。请准备下期稿件。”
可是,柳诗情才思枯竭。她坐在电脑旁发了好一会呆。闭门不出,足不出户整整半月有余,灵感的营养得不到供给,再则她整日头脑浑浑噩噩,哪里有心情写下一篇稿子。
可是,米缸里的米见底了,信用卡刷到负了,储备粮也全进了垃圾桶。若是没有收入,她铁定自己会饿死。
她和别人家的孩子不同,那些大学毕业的朋友,即使犯懒也不愁生活无着落,父母宠溺,会心甘情愿的将他们供奉到老。
而她,没有这个福分。父亲卖了房子,有了一笔积蓄,可是新房未敲定,父亲却忽然患病,一大笔一大笔的医药费从账户上划拨出去,她为陪伴父亲走最后一程,也未出外找工作,只是偶尔的在歌厅卖唱,收入浅薄。两个人坐吃山空,用尽了积蓄。
父亲死的那一天,她债台高筑。但是她从不后悔。期间,好心的医生多次提醒她,不需要再作无谓的花销,拖累了自己下半生。可是,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为了救父亲,花再多的钱,她都在所不惜。
她以为,救回了他,等于救赎了一个灵魂。她不至于跟着沉沦!
可是后来,父亲还是决绝的走了,她没有哭,只是守在父亲的灵前,一坐就是好几天。
父亲临死前,神志恍惚,甚至不认得自己的这个女儿。她便知道,从那天起,她得自食其力。
下午时分,殡仪馆打来电话,柳诗情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请问是霍天佑的亲属吗?”对方语气冰凉得毫无温度,大概是成天面对死者的缘故吧,也养成了冷冰冰的脸孔冷冰冰的语气。
柳诗情赶紧出声,“是,我是他女儿。”服务的质量与金钱直接挂钩,柳诗情将父亲的骨灰寄放在一家位于城郊设施简朴的殡仪馆里,能够得到这样的电话,她已经心满意足。
“政府有文件下来,南部片区将打造为国际天鹅湖风景区,殡仪馆必须搬迁出去,若是你三日后不来取你父亲的骨灰,那么本殡仪馆将对它做集体处理,一起转移到东部城郊。”
柳诗情握电话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东郊?
她对那个地方是熟悉的,在那里成长了二十一年,对那里的山水风土人情皆有难以磨灭的印象。常言道,狐死首丘,将父亲安置在那里,原本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可是——
“好,我明日来取回。”她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
父亲对那个地方,是憎恨的吧?因为他在那里收获了一个谎言,一世的欺骗。
她答应过父亲,他死后,让他远离伤心地。






、Part  009 遗失的爱情

翌日,柳诗情没有食言,一大早便启程去了南部。
是错觉吧,柳诗情总觉着,从她上车开始,身后便有一双眼睛总盯着她。可是等她回头,无数双眼睛,全都陌生。
她开始怀疑自己一度处于亚健康状态的身体出了故障,她甚至笃定的认为,她会在某一天在某一个冰凉的旅馆寂寞的死去。现在,这样的感觉更甚。
下车时,她神情恍惚,随着大众,两手空空便出了车站。
“柳诗情。”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头,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急急的朝自己这边走来。
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白色的球鞋,套在他颀长挺拔的身上,真是完美的和谐。
“佑寒?”她纳闷,他怎么会在这里?
“很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楚佑寒将她落在车上的背包递给她。
柳诗情“哦”一声,难怪他打趣自己,她的记性,真是坏到了极点。
“你怎么会在这里?”接过背包后,她问。
楚佑寒嗤笑一声,鬼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袁天辰一大早就电话扰醒了他,说什么今天如果走南部,就有双重惊醒。他只告诉他是这次南部风景区规划的首席设计师,至于另一件,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他蓄意的安排。这家伙,分明就是二十四小时盯着她,要不然怎知她的行程。想到这个他就火大。
他凭什么离她这么近?分明是居心不良!
“造成我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很多。”或许是袁天辰蓄意的撮合;或许是那几篇爱情故事惹的祸;又或者,是他对她还不死心——他轻描淡写不着痕迹的说。
“那你呢?”他反客为主,总不能让自己吃亏吧。
柳诗情笑笑,她的大眼睛很水灵,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浮肿,但是不影响她的美丽。楚佑寒怔怔的看着她,多年前她胖的跟一头小肥猪一般,他为何还要死要活的去爱她?那时候,柳诗情迷恋的人可不是他!
如今她清瘦了许多,甚至美得有点出尘,可是他却决定离开她!
归根结底,他就是一个犯贱的男人!
“我出来踏青。”柳诗情平静的说。
“这样正好,一起走吧。”楚佑寒愈想愈是气,气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火气,他连说话都蕴含着嗔怒,兀自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柳诗情站在原地,她来这里是为了去殡仪馆取回父亲的骨灰盒的。有他在,她行事不便。
“还不走?”他走了一段,发现她没有听话的跟上来,火气更甚,分明就是冲她咆哮。
柳诗情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身体微微抖了一下,迈开步子乖乖的跟了上去。
“去哪里?”他等她跟上自己时,才又迈开了步伐。
“我对这边不熟,你做主吧。”她怯怯的说。
楚佑寒迟疑了一瞬,忽然转身插入一条羊肠小道,左右都是飘香的金桂,树干足足有好几米高,人在其中,渺小如大海里的一滴水。
柳诗情再次顿住了脚步,这么私密的空间,只有他和她?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不跟上。”楚佑寒回过头,一脸黑线。对于她想的那种事,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她竟敢摆出一副嫌恶的脸?
再说,她会错意了。他不是那种发起情来就不择场地的野兽。
“我等了你8年,你得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吧?”他玩味的楚详着她的脸,很好,她的脸红了,表示她还有一点点良知。
“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走得匆忙,才没来得及告诉你真相。”她窘迫的辩解。
楚佑寒的黑线晕开,布黑了整张俊脸。几乎是咬着牙切齿道:“感谢你多给了我8年有所期待的日子。”她竟然还敢有真相?真相就是她捉弄他,走之前却没有跟他道歉说清楚害得他自作多情了八年么?
柳诗情不敢看他,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她说什么错什么,他根本就给她判了死刑。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落在他的白色的鞋上。
鞋子动了动,然后慢慢的转了一百八十度。一步一步,心不在焉的向前走去。
忽然,被脚下的顽石绊了一跤,整个人横着向旁边的大石撞过去,颀长的身躯坠落在地上,血,从白如雪的衬衣渗透出来,渲染成一朵美丽的血花。
柳诗情脸色煞白,疾驰而去。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查看他的伤势。
“滚开——”他怒吼。
她抬眼看着他,他从她美丽的黑瞳里看到了一丝执著,她强硬的按下他的手,挽起他的袖子,然后将背包打开,技巧娴熟的为他止血。
他好奇的望着她,这个一向大喇喇的鲁莽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细腻?
绑扎好后,她冲他苍白一笑,眼睛里分明闪烁着泪花。
以前父亲自虐的时候,她每次都哭着帮他绑扎伤口。直到父亲去世后,她以为噩梦结束了,没有想到,今天再次经历这样的情景,还是忘不了父亲带给她的伤痛。
他将她有意别过去的脸庞搬向自己,乌云密布的脸豁然间开朗起来。他哽咽的请求,“不要离开我,诗。”
柳诗情的身体蓦地僵凝,那一刻,她想投入他的怀抱,从此有情人终成眷属。
山下,殡仪馆火光寥寥,她的心再次冰冷,父亲在看着她呢,她怎么能让他失望?
“对不起。”她挣脱他的钳制,踉跄的离开了他的领域。
“啊——”她听见背后传来他嘶声裂肺的痛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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