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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总裁的出逃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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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叹息一声,然后相对无言。也许是墨寒走了,诗情较之以前愈发的无聊了。工作也是不定时的,她写稿,完成任务就行。但是这么久了,主编派给她的任务少之又少,诗情觉得是唐大少暗中作梗,对这份工作失望透顶。佑寒却要工作,工作之外的时间尽量陪着诗情,然而,佑寒一去工作,面对空荡荡的大房子,诗情就发闷无聊。唯一解闷的,就是阿郎。阿郎总追在诗情后面喊:“老婆,老婆!”诗情一个头两个大。
总不能一辈子任由阿郎自生自灭吧?诗情想拯救阿郎,宛如当年芷墨救自己一样。
诗情开始带阿郎寻找名医,每次从医生那里回来,诗情就开始忙碌着煎药,各种草药,阿郎不爱喝,诗情就逼着他喝。“阿郎,你要是不喝药,我就不要你了。”阿郎就委屈巴巴的喝药,一顿又一顿,阿郎总还是厌倦了。他丢了碗,死活不再喝,诗情强迫他,两个人推推嚷嚷之际,药碗就落地上了。诗情气的痛斥道:“阿郎,我不管你了。”然后就气冲冲的进了屋。等一会,诗情气消了,有担心阿郎,急冲冲的奔下楼,看见草地上得阿郎,骇然一跳。阿郎用破碎的碗片,狠狠的划着自己的手腕。诗情奔过去,夺走碗片,“阿郎,你疯了?”
阿郎盯着诗情,眼睛很湿润。却很固执的语气道:“老婆,你为什么非要我喝药?你和他一样,你们都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诗情转身走进里屋,一会端着个药箱出来。重新蹲在阿郎面前,一边擦拭酒精一边恨铁不成钢的忿忿然:“别把我和他拿来比,我跟他怎么一样呢。他就是禽兽,混蛋。”
阿郎痴痴的望着诗情,诗情把他弄痛了,非常痛,他就大吼起来。“你跟他是不同,他擦拭酒精的时候没有那么痛。”
诗情一顿,忽然放缓了动作,又问:“他是不是这样帮你擦拭啊?”
阿郎就点头,然后又很困惑,“不过他不是每次都这么轻的,他用劲的时候比你擦的痛哎!”
“那他什么时候对你很温柔?”诗情故意问。
“不知道,反正他是个怪人。”阿郎说。





、第二十三章 大结局'手打VIP'

诗情包扎好伤口后,忽然眉开颜笑。。她笑嘻嘻的问阿郎:“阿郎,饭饭烟烟整理手打你喜欢他吗?”阿郎摇头,诗情很沮丧,不过一阵后阿郎忽然又徐徐的点点头,然后埋着头不说话。诗情豁然开朗,她丢了阿郎,向门外走去。
唐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诗情断然想不到,这么短暂的时间,唐氏就从兴盛过渡到颓靡。当诗情推开唐氏总裁办公室的门时,蛮以为没有人在,但是唐大少的声音却直逼耳膜而来。“柳诗情,谁叫你来得?”声音极度愤怒。
诗情吓了一跳,拍拍胸口镇定下来后,诗情胆大的坐到唐大少的对面。
“唐总,公司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敬的眼睛就快杀人了,“怎会这样?你会不知道?托楚佑寒的鸿福,我唐氏快破产了。”
诗情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是佑寒捅的大窟窿呢。
“柳诗情,你来不会是来看我的笑话吧?”
诗情摆摆手!“噢,不不不……唐总你误会了,我来是为了阿郎……”
唐大少的眼睛开始充满敌意,“阿郎?他还没死?”带着戏谑的口吻。
诗情瞪着他,研究着他的表情。“阿郎死了,你开心吗?”
“当然开心。举国同庆!”
诗情一脸严肃,“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件喜讯的,恭喜你,美梦成真。”
唐大少眉毛一皱,同样认真的研究着诗情的表情。她看起来一脸愤慨,而且她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吧?该死的,唐敬觉得他的心,忽然空落落的,仿佛……活着顿觉无趣一般。
阿郎如果死了,他活着也没啥乐趣。
“会去参加丧礼吗?”诗情一不作二不休,作弄升级。唐大少这次拒绝得很肯定,“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看头?”
诗情看到他忽然变得没有精神的脸,噗嗤笑出声来。“唐敬你完了。”
唐敬愤怒的瞪着她,“你骗我?”
诗情笑道:“我看出来了,你喜欢阿郎,就跟阿郎忘不了你一样。”
“你说什么?”唐敬难以置信的看着诗情,“他一个痴呆,能记得别人吗?”
“正因为他是痴呆,偶尔还能叫出一个人的名字就让人匪夷所思,如果这个痴呆还能惦记他的好,那他们的关系应该非比寻常。”
唐敬的脸色就忽然变得复杂了。诗情打量着唐敬变得很空的办公室,她有些感激佑寒了,一个人只有陷入绝境才会有胆量做出异端的事情。诗情走的时候,给唐敬烧了最后一把火:“唐敬,如果你能善待阿郎,我就把他还给你。”
唐敬却没有说话,陷入深深地思考中。
诗情回到家,见到一辆陌生的别克停在自家门口,有些诧异,家里来了客人?不知是谁。诗情推门而入,看到沙发上的人时,整个身子一顿。端阳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诗情面前怯场,“诗情妈妈,她说她有事跟你说,让我带她来见你。”
诗情走过去,阳阳却自动上了楼,回避大人谈话。诗情却一直想着阳阳刚才说话的表情,他看他亲妈的眼神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温柔。
终究是血脉相连。
阳阳上楼,诗情还留意到他妈妈的眼神一直不曾离开他。诗情暗暗的叹了口气,落座在女人面前。又伪装得非常尖酸刻薄。“怎么,对我家阳阳不死心?”
那女人回过神来,望着着诗情,苍白笑道:“你不用装了,阳阳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是为试探我才提出诸多刁难得要求。”女人颤微微的从随身手提包里摸出一个黄色信封,递给诗情。“这是你要的条件,我和老公商量了一下,钱可以再挣,儿子却只有一个。我们变卖了所有家产,也要把阳阳赎回来。我们亏欠阳阳的,现在来弥补他,不知道迟不迟。”
诗情呼了口气,盯着信封发呆。她不用拆开便知,里面是天价的钞票。诗情不接信封却将手推回去,淡淡然笑道:“我不缺这点钱,若是真对阳阳好,不如用这笔钱好好的抚养他。”女人惊喜万分,“这么说你是同意我们领走阳阳了?”
诗情点点头,却有几分无奈,“不过这事还得问当事人,佑寒抚养了阳阳十年,阳阳跟佑寒感情颇深,不知道他两个又是什么想法。”
晚上的时候,佑寒一如既往的带着满足的笑庵回来。诗情接过他的外套,佑寒却反手一抱,将诗情舞了个圈。诗情捶打佑寒,一边娇嗔:“佑寒,放下我,在转下去,我头晕了。”佑寒放下她,一边玩世不恭的问:“老婆,有没有想我?”
诗情很淡定,“我的事情乱如麻,谁有空想你?”
“怎么,又想墨寒了?”佑寒拉了诗情坐下,然后很认真的分析她的苦恼。
诗情点点头,道:“又不全是墨寒。还有阿郎,徐姐,阳阳,没一个省心的。”
佑寒蹙眉,“阳阳又怎么了,兔崽子惹你生气了?看我不把他臭骂一顿……”一边说一边起身,诗情却抓住他,“不是阳阳,是他亲妈!找来了。”佑寒又坐了回去。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良久,佑寒忽然嘶哑的说:“诗情,我捡阳阳的时候,就想过可能有这么一天。换了别人,给我金山银山也带不走阳阳,但是这次是他的亲人,他们要要他,我无话可说。”
诗情瞪着佑寒,忽然觉得佑寒成熟了。她还以为,佑寒会为了喜欢的东西,跟从前一样无赖呢。
“佑寒,早知道阳阳有这么一天,我就不该放走墨寒。”诗情握着佑寒的手说。眼泪花花的。
佑寒柔声道:“傻瓜,我们只能选择墨寒的出生却选择不了墨寒的出路。我们不做**的家长。”
佑寒将诗情圈进怀里,十二分温柔的说:“放心吧,有我呢,诗情,我们不会孤单的。”
佑寒找阳阳谈话,推开阳阳的卧室,佑寒就傻眼了。阳阳的房间早已收拾,行李放在门后,佑寒看到阳阳坐在床上,貌似正等他。“爸爸……”阳阳站了起来。
“你,做好决定了?”佑寒反而不自在了,有种被遗弃的心酸感。
“爸爸,对不起,请原谅我做出这个决定。他们为了我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如今一贫如洗,这个时候我想要陪着他们。”
佑寒张了张嘴,其实他想要解释,诗情并没有收下他亲妈的礼物。但是……佑寒觉得这个谎言其实不说也罢,因为阳阳好像最近成长得特别快。所以说,逆境成就人才。
“她什么时候来接你?”佑寒问。
“她给了我地址,让我去那儿找他们。”
佑寒就再没话可说了。
阳阳在次日凌晨早早的走了,没有告诉佑寒和诗情,但是留了书信。诗情看了书信后嚎淘大哭。“这孩子怎么那么狠心呢?说什么不忍心分离,所以背着我们走,可是他这一走,我们什么时候才见得到他?”
佑寒又一阵安抚诗情,“放心吧,诗情,我们还年轻,总等得到他们。”
诗情还是难过了好久,幸运的是,她和佑寒相爱宛如初恋般甜蜜,所以多数时候诗情会忘记暂时的伤痛。有天晚上诗情跟佑寒说:“你说我们两个,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佑寒没有好气的瞪她,“正风华正茂的年纪,谈什么死不死的?”
诗情将脑袋埋进佑寒膝盖里撒娇:“我怕你比我先死嘛,佑寒,我不能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生活下去。”墨寒就戏谑她:“早几年你要这么想该多好?说不定我们现在儿女成群了,也不怕墨寒和阳阳不回来。”诗情粉拳捏起捶他:“你想的美,知不知道生儿育女责任重大,我得操多少心啊。你们男人,最多就是借个种便不管了。”
佑寒托起诗情的脸,狠狠的啄了一口她的樱桃小嘴:“我们为孩子请保姆,这样你就不累了。”
诗情就讥讽他:“噢,对了,忘了佑寒是有钱人。自己的儿子都要保姆带,那倒是可以多生。”
佑寒才不管她暗中讥讽他,却顺水推舟道:“那,我们努力造人吧?”说完一把抱起诗情,欢呼道:“造人了!”
吃干抹净后,两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躺在床上,诗情连动也不想动。“谁做早餐?”诗情不想做了,她好累。
“我做。老婆,你要吃什么?”佑寒爬起来,开始穿衣。
“随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这世上没有随便卖?”佑寒为难。又奸笑道:“不过是老婆你喜欢的,再难我也要造出来。”诗情也懳黠的瞪着他,“佑寒我要天上的星星。”
楚佑寒意味深长的盯着诗情,一会后忽然铿锵道:“老婆,别说天上的星星,就是水中的月亮我也帮你捞。”
“佑寒,别贫嘴了,我饿了。”
楚佑寒屁颠屁颠的向厨房跑去。
早餐内容丰富,两杯牛奶,两份法式糕点,还有鲜嫩的绿蔬两份,以及特制的披萨。诗情吃得饱饱的,又开始插科打诨:“佑寒,所谓饱暖思淫,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楚佑寒收拾残局,听到这话一愣,“诗情,你又想要了?没事,只要你想,你老公奉陪到底。”
诗情白了他一眼,“谁想了?我是在想,阿郎和唐敬究竟有没有爱情?你说都那么多天了,唐敬也没有个回应。他不会真的不要阿郎了吧?”
佑寒想了想,道:“看来得给唐敬再烧一把火。”
诗情担忧:“你这一把火一把火的烧,原本存着好心,可别人不知内情。佑寒,我怕你烧到自己了。你看,上次的事就是一个教训,我说不结婚吧,你非要,还招摇过市的,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你原本是要原谅笑笑让爸爸安心,可经过上次后笑笑反而进了监狱下场更惨。佑寒,做事三思而后行吧。”
“诗情,就最后一次了,阿郎是我的心病,不把他送走我心里不踏实。”
诗情无奈。
再次见到唐敬,佑寒真是意外又震惊。唐敬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他跟佑寒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方心迪。”佑寒心都凉了。
方心迪走后,佑寒问他:“真的要跟这个女人结婚?”
唐敬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走正常道路的权利。我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不可以吗?而且,楚佑寒,她能帮我重新建立我的事业。”佑寒气极败坏,却无可奈何,“既然如此阿郎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么我将送走阿郎。从此你再也见不到他。”
唐敬的眼神有些灰,很快却恢复了明亮。佑寒捕捉到他那一瞬间的变化,不禁暗暗庆幸,差点被这只狐狸骗了。佑寒漫不经心道:“唐敬,你是最了解阿郎的,你告诉我,怎么利用阿郎最赚钱?听说泰国人妖挺吃香的,我琢磨着把阿郎卖那边去,就是这事一定不能告诉诗情……哎,有没有比泰国人妖更赚钱的?”佑寒认真的盯着唐敬问。他看到唐敬的眼睛充血了。
“楚佑寒,你知道人妖是怎么变成的吗?”
“知道,打针嘛,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这样才玩起来刺激嘛?唐敬,你是不是腻了阿郎,等我把他变成人妖后你可以再来赎他,不过价格可很贵噢,你知道小买卖我楚佑寒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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