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还珠之我是知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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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脸上惨白惨白的,跪在那不住地磕头,不一会儿额上就见了颜色。
我顺顺胸口的怒气,不耐的瞅了他一眼,“起来说话!”
“嗻!嗻!”小顺子再不敢把这位福晋不当一回事了,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还珠格格是一回事,这位福晋可是另一回事啊!
“说吧!”
“回福晋的话,五阿哥是...是被还珠格格给砸伤的!”
作者有话要说:唉!咱也虐虐小五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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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让小燕子给砸伤的?我脑子慢了好几拍,直直瞪着眼前的小顺子。
“福晋,福晋,奴才这次说的都是实话啊,半点不敢有隐瞒,福晋恕罪啊!”小顺子看着知画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我知道小五子受伤肯定会跟小燕子有关系,不然主仆两个也不会那么藏着掖着的,可是...可是...实在是...实在是...砸的好的!话说小五子至今依旧脑残就是小燕子对他折腾的还不够多!
“福...福晋?”小五子在那跪了半天也没见自家福晋对自己的实话实说有什么反应,便抖着胆子稍稍抬起些眼角瞅了一眼,呃?福...福晋中邪了吧,怎么这一会子脸上跟走马灯似的?小顺子看的是目不暇接,索性就直接抬起了头来。
“咳咳!”我一回神,就看见小顺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小眼睛在那五颜六色的小脸上直眨巴。
“福晋!”小顺子见着自家福晋缓了过来又正襟危坐了起来,赶紧着又垂下了头,差点没哭出来。
“小顺子,仔细着跟我说说!”小五子可是伤的不轻啊!
“回福晋的话,五阿哥唤了奴才让奴才带路去格格那儿,等咱们赶到的时候,守门的小厮说格格在屋子里自己个已经发了好一会儿脾气了,本来奴才是想劝着五阿哥说等格格消了气再进去的,可是,五阿哥只让奴才在门口候着就自己个儿进去了,好一会儿奴才们就只能听着还珠格格在里头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儿,因着没得到吩咐,奴才也不敢擅自进去。”抬眼悄悄瞧着主子听得认真,小顺子当下再也不敢瞒着什么了,心一横就全说出来了,“然后还珠格格又嚷了些牵扯福晋的话,奴才们听见五阿哥叫了两声格格的名儿...”小顺子抬头为难地看了看我。
“唔!”我点点头,示意等着他继续呢。NND,谁给咱上碗茶啊,貌似这个时候主子都得押口茶调动一下气氛呢。
“五阿哥倒是也跟格格说了些安慰的话,可不知是怎么地格格就是听不见去,一直嚷着...嚷着...”小顺子那豆大的汗跟下雨似的一会儿就把地面打出了一个小水窝儿,“嚷着让五阿哥休了您,奴才们也不知道五阿哥是怎么着答的就惹得格格更加上了火,屋子里传出了一阵好大的动静......然后就静了好一阵子,奴才们觉得不对劲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去,就瞧见五阿哥捂着额头半扶着桌子,染了一手的血!”小顺子的脸儿忽青忽白的,嗓子里跟卡了什么似的梗着,“奴才们当时就慌了神了。本来抬了主子去太医那儿奴才就要去给福晋报信的,这事瞒也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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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可是,可是,五阿哥撑着交待了奴才一番,说是尽量跟福晋往轻了说,说是免得吓着您了!福晋,福晋,奴才是万万不敢越到主子前面去的,奴才知道的也就这么些,福晋恕罪啊!”说完又砰砰磕起头来。
“行了,起来吧!”我皱皱眉头,估计也就是这么些了。
小顺子乖巧地立在我跟前,大气都没喘一个。
“小顺子,你跟了五阿哥这么久,宫里的规矩你都是知道的,就是我现在不问,日后回了宫老佛爷跟皇上也少不得要传了你来,难道你还敢瞒着?若是出了什么纰漏,就是我存了心要保你恐怕到时也是轮不着我做主的,奴才就是奴才,你要时刻清醒着才是啊!”
“福晋,福晋,奴才知错了!”小顺子一身冷汗下来,这两年里亲眼见着还珠格格是怎么样个荣宠加身,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那格格再是坏了规矩,可她是主子,犯了错自会是底下的奴才伺候的不到,是奴才们担着,这些年明月彩霞小邓子小卓子暗里受的罚还少吗?怎么自己当时警惕转身就忘了呢?
“这事儿先就这么了了,小顺子,提点着点那看门的小厮,要是有些什么闲言闲语的......还有,还珠格格那儿还是先看住了吧!”
“奴才记住了,福晋放心,交给奴才就是了!”
“嗯,你先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福晋,这会子眼看着就起风了,您早些回屋才是。”小顺子知道自己真要擦亮了眼认主子了。
我点点头,看小顺子弓着身子退到彻底没了影的时候才放任唇边绽出弧度来,小燕子啊小燕子,看来这些年你在宫里是白待了,要说这小五子跟老乾的温床做的可是真正的到家啊,要不你这脑残咋就能这样茁壮成长泥?
起身弹了弹衣摆,这风是真的起来了,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屋子里,小五子睡得不是很安稳,我俯身盯了好一会儿,耳朵差点贴在他唇上也没听清他咕咕唧唧的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刺激大了做噩梦了,我拧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沁出来的细汗,眼见着唇上的颜色也回来了些,放下心来伏在床沿也假寐了起来。
“小燕子!小燕子!”永琪困难的动了动身子,皱着眉头瞧着眼前头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的小燕子跟...跟自己?
“哎呀,永琪,别写了,我们出宫去,听说柳青弄了什么百年庆,我们快去尝尝!”
“哎呀,小燕子,别拉别拉,小心,小......”
哗啦!“永琪,谁让你把杯子放在这儿的,看弄了我一身的湿,我还得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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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这是什么鬼画符?你又在写什么啊?哎呀,不跟你说了我去换衣服。”
“小...”燕子,你随手丢的是我写熬了几个通宵写给皇阿玛的折子。
永琪看清了那个颓然站起来望着快步跳跃出去的小燕子的自己。
咻咻!“哎呀,小燕子,你干嘛好端端的拿鞭子抽我?”
“哼,姑奶奶我乐意!”
“等等,等等,小燕子,那是皇阿玛赏的,不能砸......”
“姑奶奶我乐意!”
“永琪,你在干嘛?为什么下了朝还不回来景阳宫,还让姑奶奶我亲自出来接你?”
“呵呵,五阿哥,咱们改日再聊!”
“等等,王大人,我......”
“哼!永琪,这就是你交给朕的功课?”
“皇阿玛,这可是儿臣下足了功夫的!”
“下足了功夫的?永琪,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下足了功夫的功课!”
“这...这...”
“这恐怕是小燕子下足了功夫给朕备下的吧?”
“皇阿玛息怒!不...不关小燕子的事,是...是儿臣...”
“哼!永琪啊,不要让朕一次又一次的对你失望啊!”
“皇......”
“皇阿玛息怒啊!都是儿臣疏忽了才让小燕子这般闯了祸!”
“老佛爷息怒!是永琪没把规矩给小燕子说清楚了!”
“舒妃娘娘,您损失了多少,永琪悉数补给您!”
“十一弟,五哥替你五嫂给你赔不是了!”
......
......
“永琪,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又没犯什么大错,干嘛都绷着脸对我啊?”
“宫里的规矩?怎么又是规矩啊?哼,早知道我就不嫁给你了,嫁给你好烦啊!”
“永琪,姑奶奶我杀了你!”
“永琪......”
“永琪啊,自小你就是个聪敏的孩子,朕的心思你就是猜不全十分也猜得到七八分吧!”
“是,皇阿玛厚爱,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敢辜负!”
“唉!永琪啊,朕真是悔不该当初啊!”
“皇阿玛?”
“老佛爷说的是啊,你的婚事,朕真的是太过草率了!”
“老佛爷!”
“哀家老了,也管不住你了,永琪,你好自为之就是了!”
“不要,不要,皇阿玛,老佛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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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永琪?”
不过是刚刚合上了眼睛,小五子就在床上剧烈扭动起来,声音也逐渐加大,我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要,不要,皇阿玛,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儿臣,不要,皇阿玛......”
“永琪,永琪,你醒一醒啊,永琪!”
“皇阿玛!”
呃?!
唔!喘着粗气猛做起来,抬起手来垂了下昏昏沉沉的额头,小五子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没有...皇阿玛?没有...老佛爷?也没有...大吼大叫着的小燕子?
小五子微张着口,一双眼睛停驻在前方某一点上。
“永琪?”我试探性的又叫了一声。
“知...画!”机械式的转头向声音的来源,永琪的手向前伸了神。
我赶紧地伸出手去握住,看这样子是还没清醒过来呢,一副小儿找不到娘亲的模样,眼睛里尽是不确定。
“我在这呢!永琪,没事儿,你只是在做梦!”我侧身拿起刚放在椅楞上的帕子,轻轻给他擦了把汗。
“梦?”眼神逐渐清明起来,永琪甩了甩头,除了知画,什么...都没有,还好,什么...都没有!
“知画,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犹犹豫豫地,永琪张口。
“没事儿,没事儿,只是梦,永琪,不想了!”我把帕子甩回椅子上,人也在床沿边坐了下来,还没正了身子,一个猛力被人拥进怀里。
永琪用尽了全力箍住怀里的人,梦里面的那些个眼神像是刀子般一寸寸凌迟着自己,自己明明很疼很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NND,我要喘不过气来了。我的脸贴在永琪的胸膛里,听着他过快的心跳声,不知道是该挣扎还是该由着他把自己给闷死。
“咳咳咳!”正当着我自己在那胡思乱想着也许这次死了就会穿回去的时候,小五子很轻快地松开了手,“知画!”
我抬起一张闷的通红的脸,对上小五子晶晶亮亮的眼。
“知画!”永琪冲我甜蜜蜜地笑了一下,竟然。。。。。。又闭着眼睛歪回了床上。
“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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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我召来小顺子让他找来学士府里的两个小厮,几个人一齐把小五子半湿的衣衫给换了下来。
因着刚才他不经意地捶了下脑袋惹得伤口又渗了血出来,我便又唤了太医过来重新包扎,杜太医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解着绷带的动作就稍显大了些,惹得小五子的唇又白了几分。
“福晋,五阿哥这几日需得好生看护着!”杜太医拆完绷带,让手底下的人拿了云南白药过来撒在伤口上,“得静养!”
“唔!”我点头应声。小五子额上那个大概小指头长度大小的斜横伤让我稍稍昏眩了下,不知道小燕子用了怎样的巧劲怎样的凶器才可以造成这般皮开肉绽的模样,狰狞着吓人,杜太医一连上了三四层药粉才止住了血。
杜太医让小顺子微微托起了些永琪的头,一卷纱布样的绷带用了大半卷之后才在头侧打了个活结,雪白的绷带映着惨白的脸,倒是相得益彰。
“福晋!”杜太医接过小厮递到跟前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道,“老臣瞧着五阿哥睡的不甚安稳,这有几颗安神丸,福晋吩咐了奴才拿水化了喂五阿哥服下吧。”杜太医边说边递过来一个葫芦状的小巧瓷瓶。
“嗯,有劳杜太医了!”我接过来对杜太医微微曲了曲膝,吓得老太医赶紧的打千作揖,嘴里只嚷着不敢受如此大礼是臣的本分事之类的话,我笑笑倒也没多说什么,叫了丫头按着太医的吩咐去化了药丸,又亲自服侍着永琪喝下,见他睡的越发的安稳了,便让小顺子带着丫头仔细守着,自己跟了杜太医一起又去了东儿那边。
出了门才发现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门口有机灵的小厮见着立刻掌了灯在前面引路,我在中,杜太医微微垂首跟在最后。
东儿睡得也算安稳,奶娘丫头在旁边轮流不停换着帕子,我贴手在他额上试了会儿,也不算是发烧,不过太医说患了天花的人体内都会有股邪火,比常人更耐不住热,所以才会不停地拿帕子擦拭。
这一日惊故太多,福伦夫人自那一昏到现在都没有转醒的迹象,不过太医多说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这些日子疲惫积结于身造成的,让她自然醒来便好,福大人亦是疲惫不堪,几个太医再三劝说才勉强跟着自己夫人小息了会儿,想必现在还不知道永琪受伤的消息,不然恐怕福大人又得再昏一回。
我待坐了会儿,每逢听见东儿呓语便轻拍被面直至他安静下来为止,一时不查,一个时辰瞬间溜走。
“福晋吉祥!”是以,刚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