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轮--今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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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轮——今生
作者:似是故人来
1、契子 …
上集《情深如此》内容简介:
现代人谢娴稳因为老公外遇又不肯离婚,割腕自杀,灵魂穿越到架空空间旭日国的孤女宁元身体里,宁元刚被夫君所休,谢娴稳不甘接受被人摆布的命运,女扮男装化名宁睿,努力打拼奋发自强,凭着五十两起步资金谋得安身立命,酒楼中偶遇顾墨桓安光华公主等人,与桓安一见钟情,后来机缘巧合救了顾墨,国为忧柔寡断与顾墨纠緾不清,误会重重离家出走与桓安错过,重病緾身为贺柏所救,阴差阳错嫁给顾墨后生下贺柏的儿子顾峰,一番思量后宁睿选择隐瞒,偷得几年安静,与顾墨生下儿子顾潇。无奈顾峰身世终被揭穿,顾墨难舍宁睿,接受现实。旭日发生海啸国库空虚,宁睿为帮好友光华公主,与顾墨一起出国发展贸易,不意顾墨遭遇意外为呼奴儿所救,顾墨为报恩娶呼奴儿为妾,宁睿悲伤失落愤而出海,顾墨丢下新人跟随。宁睿觉悟顾墨对已情深一片不可能有外心,乌云散去,两人恩爱情重。回国后一家人外出旅游,意外为仇人所害船沉遇难。
本文写的是一家人遇难后一起穿到现代的故事主角介绍:
宁睿,本文中名谢娴稳
顾墨,本文中名英若风
顾峰,本文中名凌傲天
顾潇,本文中名秦思,后改名谢晴思
作者有话要说:在网上看中了一个帅哥图和一个美女图,特别适合凌傲天与秦思,不过不会拼图,好可惜。请了邻居小妹妹帮我做了一个封面,字体设计的真好,不过帅哥和美女不喜欢,只能作罢。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只能自已弄了这个封面凑合了。
《情深如此》主线很简单,还有看文的朋友批逻辑混乱文章不连贯,这一篇主角是宁睿一家四口,主线很多分别叙述,自我感觉更乱,请看文的亲亲们多多包涵,有意见就提出,让俺能把文改得更好。
2、宁睿变回谢娴稳 …
“阿娴,你怎么还不醒来?阿娴……”
“娴,你醒过来吧,你原谅我……”
……
混乱的哭泣喊叫呜咽震醒了宁睿。
怎么回事?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她前世的妈妈,妹妹,哥哥,还有那个负心老公。
啊?她惶恐地四顾:顾墨呢?为什么不见顾墨?孩子呢?两个孩子哪里去了?她为什么会回到现代?她没有死,她回到现代。那顾墨呢?他是不是也不会死?她的两个孩子是不是也一起来了,她问床前众人:“顾墨呢?跟我一起来的两个孩子呢?”
“什么顾墨?什么跟你一起来的孩子?”亲人疑惑不解。
啊?
“阿娴……”老公羞愧地挤到床前,“你昏迷二十几天了,对不起,你不要再想不开,你原谅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一定改正。”
啊?宁睿傻了,她只是昏迷了二十几天,怎么回事?她与顾墨相亲相爱二十来年,竟然只是她的一场梦?还是那是一个异时空,那里一年现代是一天,看看墙上的挂历,算一算,她在旭日二十四年,恰好现代是二十四天眼前母亲满头白发,憔悴不堪,谢娴稳泪如雨下,叫她怎么办?为什么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呢?她梦到古代,失去现代的亲人,如今回现代,顾墨与峰儿潇儿呢?他们逃生了吗?如果那是一场梦,让她在梦里不要醒来好么?
黄梁梦醒人难醒,谢娴稳悲哀的发现,梦中情已渗入她的骨髓。
出院了,谢娴稳想回大哥家住,稍后与老公朱奕凡离婚。
谢母劝谢娴稳:“阿娴,阿奕一时糊涂,他答应改过,你就原谅他吧,跟他回去好好过日子,你们从糼稚园四五岁认识,到现在都二十来年,你如果离婚了,再嫁能有比阿奕更了解包容你的吗?况且你们一起打拼这些年,有些家底了,离婚了岂不是便宜外面的狐狸精?你也要小心追你的男人是看中你的财产。”
谢大哥谢耀辉说的更白:“阿娴,不是我说你,你都二十七了,要美貌没美貌要青春青春只剩一条尾巴了,要才识没才识,也就是跟着阿奕这些年机缘巧合赚了些钱。看看阿奕,身高一米八,成熟睿智潇洒英俊,阿奕与你从小认识才会迷上你。阿奕离了你,外面十七八的小姑娘投送抱有的是,不出一年就会有新人进门。你耍什么小脾气?都是给妈惯坏的,总叫你改你不改,你要多向你嫂子学习,我外面多少小情她都不吱声装聋作哑,我哪次夜里二三点回家她不是煮了夜宵等着我?几天不回家还得打电话关心我有什么事情忙不开呢。你看看周围,哪个男人不搞搞小蜜找找小姐谈谈网恋?阿奕对你很好了,你跟他妈合不来他便每年只敢让他妈在你们家住个一两个月,再瞧瞧你们平时,阿奕给你做了多少次饭了?你呢?结婚几年厨房进了几回?……阿娴,命好要珍惜,捡到宝要知道金贵,离了婚你想挽回都来不及了。”
谢小妹谢娴玉虽然不吱声,可神情也摆明不赞同姐姐与姐夫离婚。姐夫虽然有错,可姐姐昏迷的这些天,姐夫什么都抛下,床前细心照顾,她也很感动。听姐夫说他跟表姐也只是一次的关系,他没想与姐姐离婚的,表姐不甘心才闹开来。
谢娴稳气苦:母亲与哥哥说的是现在社会的实情,她也明白。朱奕凡对她也还过得去,比周围很多男人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的这次出轨,其实她有责任的。如果没有梦中与顾墨的一段情,或许她还能勉强自己,现在?
娘家不收留她,没办法,谢娴稳随朱奕凡回了夫妻俩的家。
医院呆了一个月,回家了谢娴稳忙进浴室洗澡。落地镜中的女人才二十七,却比她梦中三十七差多了,宁睿的美貌不知是谢娴稳的几倍,谢娴稳呆呆地看着,梦中的深情是靠美貌得到的吗?
“娴……”一双手抚上她的胸前,朱奕凡进来了,急促地喘息着,脸孔涨的通红,**在谢娴稳身后磨蹭……
谢娴稳暗骂自已,梦中与梦前她进浴室都是不关门的,现在怎么能不关?这下好了,怎么办?以前即使在刚发现朱奕凡出轨时,谢娴稳也没拒绝过朱奕凡的求欢,她对于那些用夫妻生活来要协老公的女人很不屑,认为那些女人愚不可及。可是现在要她不拒绝?
朱奕凡的手在她胸前柔软上揉搓,滚烫的双唇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吸吮,谢娴稳浑身僵硬,想推开朱奕凡,却又被自己一贯来毫不拒绝朱奕凡欢爱的习惯左右着,举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娴……你摸摸它……它想死你了……”朱奕凡忍无可忍,妻子住院一个月,他快憋疯了,以前他们天天晚上不落空的。
谢娴稳的手落下,不是落在他的小弟弟上,而是落在肩膀上,她一把推开他。
朱奕凡惊呆了,阿娴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他难堪地看着谢娴稳:“为什么?”
没有声音,谢娴稳扯下浴巾,准备离开。
浴巾被扯过扔到地上,朱奕凡把她圈进怀里:“娴,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伤你的心了,娴,给我,我忍了一个月了,给我,好吗?”
雨点般地吻落在谢娴稳额上眼睑上唇上脖子,又来到红樱上,带着那双热情的双唇的主人的灼热的气流,所过之处没有燃烧起火焰,只有寒流在回报它……
僵硬的身体把朱奕凡从意乱情迷中震醒,朱奕凡绝望地看着他的阿娴毫不动情的冰冷的脸,不,他要挽回,他不想离婚,外面的女人再好,却没有他的阿娴那颗水晶玻璃心,那颗心只有他没有其它杂质。
他把谢娴稳拉到蓬蓬头下面,打开开关,温热的水花飘洒,氤氲的热气中,朱奕凡把浴液涂抹在谢娴稳身上各处,轻轻地揉搓……
谢娴稳眼睛润湿了,相同的场景,身边却是不一样的人,梦中她与顾墨……
谢娴稳沉浸于梦中的回忆,没有看到朱奕凡已经蹲□,舌头从她的下腹一直向下移去……
“啊……唔……”她呻吟,麻痒从下面袭来……
“啊……”她抓住身下的肩膀,急促地喘息:“别撩我了,快来,快给我,……啊……顾墨……我要你……”
“你在说什么?谁是顾墨?你……你……你竟……你……你有别的男人?娴,你有别的男人。”温热地水瞬间化为零下几十度的激流,朱奕凡浑身颤抖,肠胃纠结。
他脸孔扭曲,扳住谢娴稳双肩狂摇,气急败坏责问:“谁是顾墨?顾墨是谁?你在医院醒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人?娴,你不是为我自杀?你是因为他而自杀?你是什么时候有外遇的?为什么我毫不知情?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背叛我?背叛我们的感情?”
谢娴稳在朱奕凡刚问出声时本来还有些心虚,及至听了他后面的质问,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朱奕凡,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话?背叛?背叛?是谁背叛了我们的感情的?你没记错吧?一年多前你就先搞了那个有夫之妇,一个月前你饥不择食亲戚都不放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你不说你跟我表妹上床是我逼的吗?好,我告诉你,我跟人上床也是你逼得,接受吧。爱离不离?既然说开了,告诉你,以后你别碰我,我要为那个男人守身。你外面有多少花花草草你采去,跟我无关,我的事也跟你无关。”
如果谢娴稳好好解释,也许能平静掩过去,可惜,谢娴稳从来都不是受得了气的人,如果朱奕凡不是高声责问而是软语求证,那么谢娴稳就不会这么说了。
朱奕凡深信谢娴稳,他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谢娴稳会背叛他的想法,男人都是这样,安于享受妻子对他的爱,却又不能抑止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朱奕凡虽然两次出轨,但从来没想过与谢娴稳分开,现在属于他的所有物被人沾染了,他只觉得摧心裂肝,熊熊烈火冲天。
“那个顾墨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你跟他上床几次?……”
一连串地问号砸向谢娴稳,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会回答,也无从回答,如果说顾墨是她的梦里人,朱奕凡能信?再说朱奕凡自己就出轨两次,有什么资格要她交付忠贞?
她圆瞪朱奕凡,不屑分辩,两人还赤果果呢!谢娴稳拿过毛巾擦身,打算穿衣服出去。
谢娴稳相貌只清秀,身材虽然不错,却偏瘦,肌肤滑腻却不白晰,蜜色,眼睛本来很大却因为近视并不明亮,所以谢家人认为她高攀了朱奕凡。然而朱奕凡与她幼年相识,感情却是有的,谢娴稳在谢家人眼里是灰姑娘,在他眼里虽然不是天仙,却也是宝贝,现在自己的宝贝被人沾染了,他的眼光随着谢娴稳擦身的动作滑过,欲火怒火充斥胸间,想像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在他的宝贝这里那里滑过,另一个男人的嘴唇在他的宝贝身体留连,另一个男人的祸根在他的宝贝的敏感进出。
原谅他,他确实无法忍受,所以他接下来的动作言语也情有可原。
他的手指恶劣地指着谢娴稳的**、**、**……“这里……这里……那个顾墨是不是……”
谢娴稳气疯了,朱奕凡的语气动作让她有自己是人尽可夫的应召女郎感觉,她狠狠推开朱奕凡,冲回房间抓起衣服匆匆穿上,飞身想冲出家门。
“你去哪?想去找那个顾墨?怎么?我不能满足你吗?来吧,我满足你。”朱奕凡捉住她,也顾不得进卧室,把她扑倒在大门边,一把扯开她衣服,就想强来。
谢娴稳如何会答应,她拼命挣扎踢打。
“你放手,没有节操的东西,你就是发情的公猪,随地发情,去找你外面的女人去……”
她越拒绝,朱奕凡越发疯,以前他的阿娴从来不会拒绝他的,现在,想到谢娴稳与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朱奕凡的心被寸寸凌迟,他的拳头举起……
谢娴稳拼命反抗,然而,这不是她们夫妻以往的任何一次打架,这次不是打架,根本就是她单方面被揍。
以前那是朱奕凡让着她,现在朱奕凡疯了,他要把老婆打老实,他要把老婆的心打回来。他母亲说过他很多次,说他太惯着谢娴稳了,说老婆不打不乖,让他拿出丈夫气。以前谢娴稳每次抓得他脸花花时他没少给人笑话,他还是舍不下狠手。现在不让着,谢娴稳如何够得着他?
拳头雨点般落下,伴着朱奕凡的咆哮:“你改不改?你丢不丢开那个顾墨?你给不给我?”
……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不
……
谢娴稳眼眶发青嘴角流血,额角起了大包,身上麻麻的没有知觉,她回答的还是一连串的不。
……
朱奕凡痛苦地看着,他打不下去了,老婆的大眼已被青肿的眼皮掩住眯成一条线,全身都是伤痕,肌肤上斑驳的淤青清晰可见,她,并不是靠暴力能打老实的。
“娴……”他抱住谢娴稳,“娴,原谅我,我不在外面乱来了,你也不要与那个顾墨见面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打你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么?”
“好好过日子?”谢娴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