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轮--今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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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稳看看母亲大哥,他们盼着她否认,她也说不上是出轨,然而,她离婚离定了,只有承认自己外面有男人,才能更容易达成目的。
她点了点头:“妈,大哥,他没乱说。有没有人我都一定要与他离婚。”
性质不一样了,谢耀辉犹豫。
朱奕凡趁热打铁:“妈,大哥,我也对不起阿娴,我以后会对阿娴一心一意的,我不想离婚。”
这个,谢耀辉沉吟,妹妹外面都有过男人,朱奕凡还能忍下去坚决不离婚,那么便算了吧。他改口:“你们再商量商量,反正我警告你朱奕凡,你再敢动我妹妹一指头,我就削你两指头还帐。”
只要不离婚,朱奕凡便能屈能伸,他连忙点头。
谢母看看女儿惨状,不满:“我不放心,娴,你先跟我回你大哥家,回头离不离再说。”
老婆现在坚决要离婚,再分居一段时间,那他还怎么挽回,朱奕凡急忙看向大舅哥,眼神急切地求情。
“好了,妈,让他们俩协商吧。你不用担心,朱奕凡要敢动阿娴,我饶不了他,你看看,我也打他一顿了,这事就这样扯平算了。”谢耀辉拉着母亲离开。
危机解除,朱奕凡松了口气,把他在厨房炖着的乌鸡汤端来给老婆喝:“阿娴,你尝尝,这是我隔水炖的,把鸡放蒸笼上,下面一个青瓷碗放了枸杞洋参红枣,一只鸡就滴这么一小碗汤,一点也不油腻,很好喝的,来。”
谢娴稳看着他小口小口吹凉汤放到自己嘴边,心头滴血,他的每一次体贴背后都带着目的,他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她没法感受到这好是出自内心对她的,她接受了他对她的一分好,就必须回报两分三分更多,行了,这样的生活她不要再过下去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朱奕凡,我郑重再说一次,我们离婚,你答不答应我都要离,为两个人的脸面,你就别逼我去法院上诉,行吗?”谢娴稳疲倦地说。
砰地一声,朱奕凡把碗掼地上:“你就非得离婚?你还想我怎么做,你出墙我都忍下了,我也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出轨,你还想怎么做?就这么不依不饶?”
谢娴稳冷冷地看着他:“朱奕凡,你觉不觉得丢脸?每次软地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你就不能好好讲理?你保证,你的保证值什么?一毛钱都不值,看看那抽屉里的保证书?上面都写了什么?第一次出轨你保证不再犯,第二次出轨你还是保证不再犯,还要让我等着你的第三次保证?每一次动手打架你都保证不再犯,可你哪次做到?别跟我说什么除了这次你以前都是让着我的,哪次不是你先动手?我不要你的相让,我要的是平和安宁的家。为什么不能放手?让大家安安生生过日子,你可以娶一个贤惠的妻子,把你母亲接到身边一家人愉快地生活,让你母亲安享晚年全了你的孝心,你年轻英俊,你完全可以娶一个比我好的女子。你就非得逼死我,不给我一条生路?”
朱奕凡痛苦地看着老婆,他怎么办?他不可能离婚,他的母亲他了解,跟谢娴稳合不来,跟别的女人更加合不来,就谢娴稳这样小气巴拉过日子的人他母亲还不时在他耳边念叨谢娴稳撒漫,老婆与母亲的斗争其实不全是老婆的错,不过母亲再不好也生他养育他,他不能责怪母亲只能要求老婆迁就母亲了。生意上平时拿大主意的基本是老婆,没有谢娴稳,他就如没有主心骨的躯体,放了谢娴稳,谁来放过他?
一阵劈里叭啦,屋里的电视茶几叫他砸了,他冷酷地说:“我不可能答应,你死心吧。”
谢娴稳失望地看着他,眼前人面目狰狞,她真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
“行,你不离是吧?好,你出去,让我静静。”谢娴稳冷静下来。生活给人太多的失望,她必须为自己的识人不清买单,这是我自找的,她对自己说。关上卧室门,她起身脱□上的睡裙,换上一件上衣一条裤子,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里的人,心中很平静:对不起,妈,让您操心了,请恕女儿不孝。
推开窗户,谢娴稳苦笑,为什么她要一次一次走这样的路,如果她往下一跳,是不是就再也救不回来了?是不是她就能跟顾墨在魂梦里团聚了?
6、天才凌傲天 …
与英若风他们的游艇相撞的凌志一家远没有他们三人幸运,凌志捞上来时已经死亡,凌妻安素云送医院后也不治身忘,他们的儿子凌傲天昏迷不醒。
与别的有钱家族兄弟争权夺利骨肉互相残杀不同,凌志的父母很早过世,凌浩比哥哥凌志小了十五岁,是哥嫂养大的,哥嫂对他如同儿子般关心爱护,他与侄儿既是叔侄又情同兄弟,如今伤心之余急忙把侄儿用直升飞机送到首都就医。
“教授,我侄儿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凌浩忧心忡忡地问医生。
凌傲天在首都XX医院动了开胸手术后,胸腔积水清理了,彩超显示一切正常恢复得很好,然而一直没有苏醒过来,样子却不象重病昏迷,一直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反复挣扎着,似乎拼命地想挽回什么。
这么特殊地病例,享誉国内外的专科教授也束手无策:“令侄这种情况,闻所未闻啊。”
凌浩急得恨不能以身相替,大哥大嫂都故去,只剩这么一个儿子,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侄儿一直这样下去。
大把大把地钱砸进XX医院,凌浩扬言:只要谁能救回他侄儿,酬谢六位数RMB。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医院召开了专门研讨会,针对凌傲天的病情,开了一个又一个会议。这一次干脆全医院医师都集中开会,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院长鼓励全医院的医生踊跃发言。
酬劳很多,可是不容易拿,众人说不出什么来,最后一个实习医生说:“会不会这根本不是病?而是病人有心理障碍不想醒来?”
呀!一语惊醒梦中人。
专家们恍然大悟,确实像啊!
心理医生上场了。
来的是首都最有名的心理医生,确实名副其实,他只跟病床上的凌傲天聊了几句话,便提出做催眠。
谈话过程是这样的
“你才十九岁,你有大好的前程,你不醒过来什么都做不了。”
床上人不为所动。
“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孩子,你不醒来他们就无后了,清明连个后人上坟都没有。”
还是没有动静。
心理医生看了看床上人,十九岁了,有恋人了吧,他接着说:“你不醒过来,你就没法呵护你爱的人,你忍心丢下你爱的人吗?”
床上人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不醒过来,你爱的人很伤心很伤心。”
床上人更激烈地扭动,然而还是没有醒来。
凌傲天一直在做梦,其实现在的凌傲天不是凌傲天,或者说凌傲天的身体,头脑里住的却是顾峰的灵魂。
船沉没时顾峰是拉着弟弟的,后来猛烈的浪头打来冲开了他与弟弟,漆黑的夜幕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摸索着想拉弟弟,可是他也不会游水,然后弟弟被翻滚的海浪吞噬。弟弟死了,死了;什么都完了;他没有好好保护好弟弟,他也不想活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心头的创痛,失去弟弟的对他的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他求之不得的结局。 于是他一直晕迷着。后来他突然听到弟弟在不停地哭,不停地叫着哥哥,不停地哭着喊哥哥你怎么不要潇儿了?不停地说哥哥潇儿好难过,潇儿好想你,哥你来找潇儿好吗?潇儿现在过得好苦,哥,那些人都欺负潇儿,哥你说要保护潇儿一辈子的,为什么不要潇儿不管潇儿了?
顾峰拼命安慰弟弟:弟弟别怕,哥不会丢下你的,你在哪里?哥这就去找你。
然而弟弟却是听不到他说什么,仍一个劲地哭,顾峰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痛折磨着他……
心理医生对凌浩说:“病人心里有丢不下的人,好象想醒又怕醒来就不能跟什么人在一起。我看最好还是做催眠,让他忘了一些事。不然病人这样折磨自己下去会脑衰竭,那时就……”
只要能救回侄儿,怎么都行。凌浩同意做催眠。
凌傲天醒过来了,他茫然地看着一切,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觉得自己心头有一个黑洞无法填补,却想不起是什么。
凌浩把凌傲天的资料告诉他,凌傲天觉得他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却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应该是谁。
凌傲天的伤早好了,只是一直没有醒过来,现在既然苏醒,医生又确诊身体没事,凌浩把他带回N市。这时是九月中旬,学校已经开学。凌浩给凌傲天请了家教老师,想不到凌傲天记忆失去,学起东西仍非常快。老师讲授小学知识时,他只听了个开头,便摆手叫停,数学自己挑了例题看,语文与英语草草翻过,只用一天便学完了,第二天让老师给他出题测试,竟全部满分。初中课程用了十天,语文与英语基本只看过便会了,只数理化多学了几天。高中的用了半个月,还没学会的只有信息课了,一个月后,凌傲天就基本可以接受大学教程了,家教老师大叹:“天才!天才!。”
其实实在说不上天才,凌傲天脑中还残存有顾峰的本能,他很小一点点大时爹对他很冷淡,娘却很疼他,为讨娘亲欢心很认真地学习一切,及至大了为了能保护弟弟,更是发狠学习,旭日的教学在宁睿的倡导下,跟现代差不多,教学课本虽不是宁睿编的,大纲却是她提出的,阿拉伯数字虽然没有在国中普及,在他家中却是谁都会都懂的,甚至是简体字他也看多了娘留下的手札笔记认了个七七八八,英文他娘亲出国搞贸易时国内便办起了语言学校,他的程度如果考试都过英语六级了,学起来自然不费劲。
凌傲天之前就很优秀,凌浩也想不到侄儿记忆都没有还如此厉害,非常高兴,想了想又把凌傲天带去跆拳道馆。
作为大财团的继承人,为了怕绑架勒索什么的,凌傲天从小就被凌志送去学跆拳道,出事前已是黑带级别了,因而凌傲天不象一般刚成年的十九岁青年那样孱弱,身材已经非常刚劲挺拔。
跆拳道馆里,凌浩奇怪地看着侄儿。侄儿什么时候学的这样的武术,为什么他不知道?
刚才教练想测试凌傲天的应变能力决定从哪个级别开始施教,让凌傲天与他过招,凌傲天开始有些笨拙,没几招后便啒啒逼人,掌下风声呼呼,教练只有躲闪没有还手之力了。
“高手,高手。”教练惊叹。“老凌,你什么时候又把侄子送去学掌法的?太厉害了,打得过你侄儿的看来国中没多少人,跆拳道不用再学了。”
凌浩想,也许大哥大嫂什么时候送了傲天学的掌法而他不知道。
凌傲天失神地望着虚空处,他刚才使出拳脚时,依稀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一直在欢呼:“哥哥好厉害,哥哥真厉害……”
凌傲天只觉心口喘不过气来,他觉得那个发出欢呼声的人对他很重要,那是谁呢?
直呆呆地随着凌浩出了跆拳道馆回家,一整天他都被那个声音折磨着,晚上他实在忍受不了,敲开了凌浩的房门。
“叔,我有过弟弟吗?”他听凌浩介绍过他是独子。因而有此一问。
“没有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大哥大嫂只有你一个小孩吗?你婶婶身体一直不好,也没有怀*过,所以你也没有堂弟。”凌浩被问得莫名其妙。
“叔,那有没有亲戚家的或者哪家的小孩叫我哥哥的?”凌傲天觉得,不能找到那个叫他哥哥的人他很难受。
“没有。傲天,怎么啦?”凌浩警觉地问,侄儿醒来至今一直冷冷淡淡,含蓄内敛,对什么都不大热心,为什么今晚这么反常?
“没事。叔,你休息吧。”见问不出什么,凌傲天便退出回房。
他找出相册翻来翻去,上面的人没有一个他觉得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是谁呢?反反复复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凌傲天无奈放弃,凌浩说明天要送他去B大上学,凌傲天只能暂时放下心事先睡觉。
凌傲天上床睡下了,隔壁的凌浩却没有睡意,他点燃了香烟静静地吸着,侄儿的反常还有下午异样的武功引起他的怀疑。
他问妻子李华:“大哥和大嫂有没有送傲天去学过跆拳道之外其它的武术?”
李华奇怪地说:“你天天回家的,傲天也不住校,傲天学什么你也知道啊!他除了上学还要不时给你和大哥抓去集团学习做事,除了跆拳道,别的武术哪有时间学?”
“行。我知道了,你睡吧。我去看看傲天睡着了没有。”凌浩起身出了房间。
凌浩并没有如他跟妻子所说的去凌傲天房间,他下楼去了车库,坐进车里开始打电话,电话是打给首都那个心理医生的,凌浩问了一些问题。
然后,第二天凌傲天被告知暂时不去B大上学,先到首都复诊。
在首都,心理医师又给凌傲天做了一次催眠,这次不是清除凌傲天的记忆,而是给他脑中植入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