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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闷无妨,骚来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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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见躲不过了,只好抬起手机放耳边:“经……经理。”怕被听出端倪,又拼命地放正常声音,可惜结果……扑了。
默了几秒,她突然诡异地压低声音,孤疑:“你在干什么?”
嘴里干笑两声,脑子开始飞快运转……

正苦无对措,体内的异物却丝毫不知安分,反倒愈发上蹿下跳乱起来……
原始欲望再次如同雨后春笋成倍猛长,“我…我在…运动……回头打给您。”不等她回应,手快地掐了电话,掐断还不够,关机。
才舒了口气,经理那张诡异的脸又生生在脑海浮现,想到明天还得上班,不由一阵头皮发麻……

而后,突如其来一阵撞击,只觉下|体微痛,却又说不出的酥麻。瞬间从苦恼中回神,享受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
白杨不知哪来的精力,这边正忙得热火朝天酣畅淋漓,那边却没忘抽空教诲:“说了多少遍,不要把手机带到睡房,这回记住了吧?”
可怜我欲哭无泪,白杨,你个奸诈小人!





、第三十八章

缩手缩脚站门口犹豫好久,终于,脑子一热,深呼吸两口,硬着头皮跨进了肯德基。幸好,经理不在。
换完工作服,刚到前台准备点餐,经理却突然杀将过来,神出鬼没地到了我后面,左手若无其事拍拍我肩膀,趁我回头之际,再意味深长挑了挑眉:“今天没运动?”语调说不出的怪异。

“呵……呵呵……”不自然笑笑,别过脸装看菜单,脸却不由得阵阵发烫了,进退两难,只好尴尬地笑打哈哈敷衍。
她也跟着我笑,不过那笑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半秒,脸色一下拉下,如同变戏法似的,压低声音冷冷指着我警告:“房事固然重要,可别耽搁了上班。黄牌警告一次,下不为例。”
作为理亏方,我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继续巴巴赔笑。
人家可是老江湖,自然慧耳一听就知道谁谁谁在干什么勾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还不如沉默。

远远看见顾客过来,我赶紧抓紧时机狗腿谄媚:“经理放心,绝对没有下次。您忙您的,我先帮顾客点餐。”
见那丰满的人儿一荡一荡走远,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不过,今天的班,却全在郁闷中度过了。

回到家,白杨正在玩电脑。
“没上班吗?”我闷闷不乐。
他看我一眼,又飞快地敲击键盘,语气平常:“两天前辞了。”
我愣了愣,大吃一惊,随即认命地点了点头,再摇摇头两声苦笑:“看来我们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白杨侧头,右手不轻不重朝我后脑勺一拍,眼中有些许笑意荡漾:“不用担心,只要你省着点用,我还是养得起的。”

知道这话里头另有乾坤,忙不迭贴上去,眨巴眨眼刨根问底:“啥意思?”
白杨好整以暇坐直身子:“市中心的房子现在已经开始起效益了。”
我如遭当头棒喝,登的来神,喜滋滋追问:“真的?收益如何?”
他又埋头看屏幕,声音清朗道:“已成交的房租两万三一月,以后不知道还会怎么变,不过只会往上涨就是了。”

二万三?
呆呆地伸出两根手指头,虽满腹不信,心中的热血却沸翻了天:“两万三?就是说,咱俩什么也不干,混吃等死也有两万三的纯收入?”
白杨点头。
得到肯定,两眼大冒金光:“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叫……富人?”过度的兴奋,使得最后两字音调不正常发低。
白杨再点头。

一瞬间,心花儿那个怒放呀!
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看准目标狼爪一张就朝某人扑去……
揉了揉磕在沙发边缘发痛的下巴,哀怨地瞪着躲得远远的某人。这一痛,脑海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了,我迅速捕捉,这才记起一残酷事实,兴奋立马消减好大半:“可是银行那240万贷款咋办啊?”

二百四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如果每月还银行一万,得还整整20个年头;而如果每月还银行两万,也得不下10年才能还清,这还是没算利息的。
……想到这,顿觉鸭梨山大大大。

白杨丝毫不以为意,风轻云淡答:“贷款已经还了。”
“还了?”心情,又一个深渊到云顶的起落,直勾勾盯着他足有整整半分,确定不是在说笑,这才孤疑问:“真还了?”
“嗯。”

一个字飘来,只觉春风拂面神清气爽,不由一阵飘飘然了,好奇万分:“怎么还的?”
白杨神色一黯,顿了顿,开口,声音低沉:“我爸还的。”估计看我更加疑惑,又抬头解释:“生日那天我爸叫我回去,其实就是为这。”

我还是云里雾里:“你爸不是无业吗?怎的这么有钱?”
“嗯,他以前是搞房地产的,这两年刚收手。”似是不想再继续谈这话题,话锋一转,嘴角勾得老高,笑得特不实诚说:“你的照片真……个性!”

这话跳跃性太大,我没能跟上节奏,发懵了:“什么啊?”
“照片,你的。”有意无意地,后面两字被拖得长长。
我的照片?
一听跟自己扯上关,胃口当即哗啦啦往上蹿,兴致勃勃道:“什么照片,我也看看。”

白杨笑得更欢,眼里露出几丝狡黠:“你真要看?”
我心头二分娇羞、三分好奇、五分兴奋,点头如捣蒜:“当然。”

某人慢条斯理转身,灵活的手指动了动,点进一个QQ相册。
咦?这不是朱辛夷的空间吗?
迫不及待凑过头,抢过鼠标点开:“靠,要密码!”满腔热情顿时化成冲天怨气,沮丧地摔了摔键盘。
但见屏幕中那三个冷艳高贵的黑体字郝然醒目——“你是谁?”回答正确问题才能进入相册。
脑中忽地灵光电闪,一股感动的热潮涌过……

朱辛夷虽说是一气质美女吧,但空间人气却少得可怜——她只对少数几个指定的人开放。当然,白杨不在范围内,他用我的QQ才进了去她的空间的。
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傻笑两声,迎着白杨费解的目光,噼里啪啦在答案栏敲下我的尊姓大名。

主人提问:你是谁?
您的回答:钱晓乐
自信满满按“确定”。

……看着跳出来的那个勾魂的错误提示,心肝儿颓然沉了,唉,白白感动了那么久,还以为……
挫败地看向白杨,他却正抿嘴偷笑。

突然,某人轻启渣舌笑骂:“草包。”
“啊?”我脑袋再次跳跃不过来,呆呆的。
“草包。”他敛笑重复,
“……”我终于听清楚了,听确定了。但,还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答案是草包!”白杨摸了摸鼻子,再次重复,低头闷笑。
“……”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狂汗一把,半信半疑地填了这两个字,靠,真进了。

“你怎么知道?”忍住强烈的内伤。
白杨漫不经心答:“套的。”
“……”再次凝噎。

两秒后,第一张照片渲染出来,这一刻,我却惊呆。
看着那抹夺人眼目的鲜红,心跳遽然加速,颤抖惊慌地关了全部网页……

如果有地洞,我肯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双手捂脸,死死趴倒在桌面,那个椎心泣血啊!
朱辛夷,算你狠,老子千辛万苦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全栽你手里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只敢露出一只眯着的眼,可怜巴巴偷瞄:“白杨,你不会嫌弃我吧?”
白杨一愣,眸子闪了闪,随即恢复那欠扁的笑,夸张地点头:“会。”
意料之中的答案,呜呜呜,别说你,光只看第一张照片,我就已经自己嫌弃自己了。

朱辛夷,你个天杀的,你他妈抢了我被子不说,你是暖和了,可怜我却在六月严寒中瑟瑟发抖(活该,谁叫你彻夜开空调?)。酣睡中本能地扯点衣物遮寒,恼人的是床上空无一衣,唯独不知哪个旮旯里藏着条刚晾干忘收检的内裤……
我承认,一觉醒来身旁人的胸口正盖着条红色的内内,是有点那个啥了,但……但你也不能这样吧?
只看了一张,我就有股直接撞墙的冲动。
可……可白杨,居然一张不少全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急一时!姓朱的,咱走着瞧!
我能怎么办?唯有学习阿Q……

日子晃悠得很快,倒春寒一过,万物便开始竞相发春。似是为了观摩天地间奸|情,太阳也早早红着脸堂而皇之地升到了东边偷窥。
房里,窗帘显然成了强有力的遮羞布。
香香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到白杨怀里,继续睡。

突然,鼻子一阵艰涩,只觉一股湍急流水奔涌而出……本能地用手背一擦,迷糊中睁眼,心底一抽,睡意全无,靠,又是鼻血?短短五天,就流了两次鼻血。
这才发现,来月经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不信的话,你试试流鼻血就能深刻体会到了。
望着手背处大片猩红,心中一片哀嚎,天知道此刻我是多么愿意看到无色的鼻涕呀,哪怕是两条明黄翠绿的瀑布也比这猩红的血液好得多吧?

轻手轻脚下床,昂着头快步摸到厕所,打开水龙头,低头猛一阵冲洗,看着鼻孔里凝成块状的血液一坨坨砸下,在水槽里欢快地转几圈儿才恋恋不舍奔往下水道,我这肝儿啊,瞬间凉成了冰。
好一会儿,那股激流总算停止。

含进一大口水,高频率搅动十几番,吐出,再含进、再吐出……
几次下来,才算勉强清理完口中的猩物。

抬头,迎上白杨冰冻三尺的扑克脸,无视他眼里的担忧之色,一手抢过纸巾,一手接过温水,故作轻松笑笑:“喂,我不是白血病,别这样看我啊。”
“大清早的,别胡说八道!”他拍我一拍,佯怒,“快点换衣服,我在下面等你,去医院。”
不等我反驳,径自洗漱完毕,下楼取车。

穿戴一番刚要下楼,胃里的那股恶心却又开始反复发作。奶奶的,谁说白骨精好当呢?血可真不是人能吃的。箭步回旋,打开冰箱,随手拿起一瓶东东,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咕噜灌几口再说……
几股下肚,等到肠胃处的呕吐感被打压下去,这才拿包包下楼。

挂完号,给我看病的是一位女医生。
“怎么了?”她问。
“这两天老是流鼻血、有点尿频、还有些腰酸背痛。”我据实答。
她淡淡点头,抽出两张表格给我:“先去做血常规,再做个尿常规。”
……

等了一会,尿常规的结果便出来了。
女医生面无表情将结果递给我,开门见山问:“你的尿液中血糖含量严重超出正常范围,早上吃过什么东西没?”
我一愣:“血糖超标?没吃什……啊对了,我喝了点血!”见她疑惑,又自觉解释:“早上流鼻血时,不小心喝了点下去了,不过也才一点啊。”

她埋头在纸上写了写,抬头:“还吃什么没有?”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认真摇头:“真没有。”

“根据这个结果,初步估计你可能得了糖尿病,而且已经很严重。”她说得甚是平淡,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似乎对于所谓生老病死早就司空见惯,“最近有没有疲劳无力而且经常口渴?或者刚吃完饭马上又饿?”
听到糖尿病三字,心里先狠狠惊了惊,转念一想,便意识到了症状不对,忙摇头道:“疲劳是有点,不过吃不饱饭倒没有,反而食欲不振得很。”说罢,猛地一顿,良久,干笑两声嗫嚅:“呵呵,我想起来了,出门的时候,我好像喝了口……冰糖雪梨?”难怪血糖超标!

“……”女医生白我眼,貌似有些不满了:“……月例正常不?”
我老老实实答:“这个月推迟了几天。”
她看了看白杨,又看了看我:“先做个血HCG化验吧。”

不会吧?血HCG化验?难不成我……中奖了?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文文已接近尾声,看的人不多,谢谢你们一路陪伴过来。。。
特别感谢收藏评论的妹纸,虽然数据冷,但是你们的每一条评论都足够让我激动半天,这便是我最大的动力,再次感谢。




、第三十九章

结果一出来,没想到我真中奖了。
看来,所谓安全期,原来最不靠谱。

得此消息,我果断辞退工作,同白杨一起回了老家。用我的话说是负荆请罪来着,不过白杨不这么认为。
事实上,对老妈而言,负荆请罪的说法也的确不对,女婿上门倒更为贴切。

硬着头皮上阵,讨好地把梅自妍拉沙发上,迎上她不怀好意的眼神,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才说短短两字,她老人家便慧眼一挑全明了了。只一转眼功夫,便换上副无比招摇的笑,摆摆手示意我打住,意味深长朝我小腹瞥瞥,眼里一下就赞味满盈,悠悠然转身,反手拉着白杨闲话家常去……

从不知道白杨那厮原来口才可以这么好,陪完我爸谈天说地、再陪完我妈侃东侃西也丝毫不见气短,整个过程中举止相当得体,十足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样。

后来,梅自妍不知轻信了什么谗言,大手一挥,潇洒地把我可怜的户口薄当废品扔给了白杨……
再后来,那罪魁祸首倒成了她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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