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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名流追妻也疯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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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好像找你的人不少。这样,爷爷和他们先聊聊,我带小鱼到处走走,和大家打打招呼。”乔云涛把江小鱼拉了起来。迎上奶奶探索的目光,把人搂到怀中。

乔爷爷看着孙子的举动,连连点头:“小鱼是咱们乔家的大功臣,终于把书呆子变成了男人。”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在笑声中离开。乔云涛去和官场一族打招呼,江小鱼先上洗手间。

乔奶奶的语气温和,可言辞间实实在在地咄咄逼人。不愧是教育家,会抓重点,一句话就点到了她的死穴。

未婚先孕还是离婚?天!

头发乱了些,她对着镜子抿好。

乔爷爷是个开心果呢!如果乔奶奶不咄咄逼人,她会真认为自己是他女朋友了。但也因为乔奶奶的这一句问话,把她从幻想里拉了出来。

回到大厅,看见乔云涛正和人寒暄,分身乏术。乔家两个老人正在侃大山,乔云雪更是忙。

灯红酒绿,物欲横流。这种生活离她好远,她不喜欢。陌生的感觉包住了她。悄悄地退了出来。阳台果然舒服。

唇角在不知不觉中翘起,心里盈满着浅浅的喜悦。

“哟,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只能躲到这角落里来遮羞。”耳边传来一个柔美的声音。

江小鱼肩膀微微垂了些,看来这好心情没法持续下去。不知道汪雪琴是不是一直关注着她,所以只要一落单,她就马上出现在眼前。

她和杜海岩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汪小姐见过大世面的人,我当然不能比。”不咸不淡地回她一句。算是表扬吧,看在她这么诚心表扬她的份上,请放她一马,还她清静。

“哼,你也知道自己没见过世面。”汪雪琴一脸不屑,没有离开的打算。

不想理她。江小鱼看着星空,迎着海风。一颗心随着海风的回旋,轻轻飞扬。

海月酒楼住着真是舒服啊!人果然还是要权要钱,才能享受丰富多彩的生活,不枉人生几十年。

知足常乐实在是穷人自我安慰的玩意儿。

起身要离开。

“我们喝酒吧!”汪雪琴拉住她。

“我不会喝。”品酒,和品茶一样,得有合适的人合适的时间才有心情。

“我说要喝就要喝。”汪雪琴转身,果然拿了两瓶酒过来。

江小鱼微微错愕。汪雪琴很会喝酒么?居然拿极烈之酒——水井坊白酒来喝。

江小鱼面无表情地接过一瓶来,喝了一口。很久没有喝过烈酒了,一口下去,辛辣得让她直呛。

汪雪琴看着她呛得无法直腰的样子,得意洋洋,哈哈大笑。

不理她,江小鱼接着抿了几口。完全是自虐,咳上几声。

“嗯,多喝点,壮点胆。”汪雪琴纯美的眸子有着莫明的兴奋在跳跃着。

看着母亲在生死场上走过无数回,江小鱼不认为她还要壮什么胆。只怕乔家,怕乔家抢走涛涛。

“江小鱼,在水里泡的滋味如何?”汪雪琴浅笑盈盈。

“是你?”江小鱼半晌才淡淡地反问。这个汪雪琴没有脑子,以为她身败名裂,杜海岩的心就给她了。

“你管是谁呢!”汪雪琴美丽的面孔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有着奇妙的神情,“我常常想,江小鱼在水里泡,还能活着回来,要是你那个小杂种泡到海里,扑腾着一定很好玩。或者你那个疯子娘,泡在水里是不是会表演抽筋,吐白沫。要不下次咱再试试?”

“你疯了。”江小鱼瞪着她,手里有刀子,她就杀人了。

忽地冲上去抓住她的脖子,不管她如何挣扎,把手中的白酒灌入她,洒了一地,喝的量不会太少。

深呼吸,咬牙问:“这事杜海岩知不知道?”

汪雪琴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没给她答案。忽然哈哈大笑,一口酒气:“江小鱼,天天在身体里出出进进的男人,最后一声吼时总是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你说那感觉是不是很爽?”

 39。 热吻

面色泛白的江小鱼,神思恍惚地放开了汪雪琴。她也可怜。爱情没有错,女人在爱情面前,如果不能被爱,那就只有凄凉可言。

可这娇娇女恨错了人。

汪雪琴醉了,滑溜溜地倒在阳台上说胡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

看着地上五官虽美却毫无形象的女人,再看看手中空空的酒瓶。江小鱼淡淡一笑,有些愉快,有些悲凉。预料汪雪琴明天就会杀上她的门。

跨过那美丽的身子,江小鱼准备离开。可是门口有人挡着。

漠然看着眼前的人一眼,她侧身而过,却被拉住了手。江小鱼漠然看着他,然后看着手:“放开!”

男人重欲轻情,这些天听到他的消息,都是床第间的事。可汪雪琴刚才说的让她胆寒,交往了六年的朋友,突然有些害怕。

杜海岩没有看地上的汪雪琴,只盯着她。冷然,萧杀。凝重的空气渐渐弥满了周边。然后,那双有力的手箍紧了她柔弱的胳膊,往怀中带。

她吼:“海岩,在海边我们说清楚了。请你为你的未婚妻负责。”

没有人听她的,只是箍紧了她,不让她离开。另一只手却在轻柔地摸索着她的脸,像在抚摸珍宝。沉郁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不想活了,很痛苦……”

她也很痛苦,很孤单。这么多年孤身天涯,说有多苦就有多苦。贪恋乔云涛的温暖,矜持如她,也任一个男人爬上她的床。

“放开我。”低声吼着。她今天暂时是乔家的“女朋友”,不能引起宾客的注意,更不能让乔云涛为了她丢人。江小鱼收回没用的眼泪,用尖尖地高跟鞋狠狠地踩着杜海岩。

她的凶器一点用都没有,只换来杜海岩发疯般的紧搂,然后对准她的唇吻下去。

不行!江小鱼在他碰到她之际,毫不犹豫地咬上去。血腥味入了口,拼力挣扎着的她失了平衡,撞向旁边的门。

痛!嘴角似裂开了般疼。手一摸,淡淡的血丝。

唇破了。

不能这样走回大厅。只要看到那处伤,所有人都会想到暧昧的情节。

她被人指指点点没关系,可不能给云涛带来负面影响。他的样子干干净净,心灵更是光明磊落,他不能被她拖累。

看着面前萧然的杜海岩,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死了。慢慢起身,走了出去,靠着走廊的墙,无力地远远望着名流们高谈阔论,杯筹交错。更有疯狂舞曲,你搂我抱。

然后看见乔云涛大步走来,意气风发,打趣着她:“小鱼,洗手间的味道不错,舍不得出来哦。”

江小鱼脸微微侧向一边,不让他看到唇间的伤痕。

乔云涛习惯性地勾住她的腰,然后看到了她抑郁的神情和唇畔的血丝。一把把她拉到正前方,盯着她的伤痕,向来温和优雅的他,面色变得冷肃。

转身朝阴影里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杜海岩。两人对视着。男人与男人的较劲。

然后乔云涛直接忽视那个男人。他有更要紧的事办。

挡着众人的视线,搂着江小鱼进入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小间。一手勾腰,一手搬过她的脸,灼热地吻住了她。法国式长吻。

然后腾出手,直接伸入了她的裙子,一步步上移。这小间是落地玻璃墙,整个大厅里的人都看得到里面的情景。乔云涛巧妙地让人看得到他的动作,但看不到怀中人的美丽。

这场景绝对的煽情。大厅里歌舞齐停,鸦雀无声。

乔云涛是故意的。故意让所有人认为,她唇畔的伤痕是他乔云涛所为。

泪狂肆奔流,她搂回他,和他一起表演法国式热吻。

直到外面有人发出轰动的声音,两人才默契地分开,整理好衣裙。相视一眼,相拥着出来。

旁边尽是各种各样打趣的声音。

“果然是我乔传枫的孙子,一代风流人物。”乔爷爷爽朗大笑,直夸孙子。

“果然年轻啊!”乔奶奶含笑看着自己的孙子,没有怪罪孙子不顾形象当场拥吻女友。

她的脸嫣红如霞。

江小鱼她深深明白,这宽容和接受都归功于平时乔云涛的洁身自爱。如果乔云涛平时生活作风糜乱,这会儿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过关。

乔奶奶还特意送面巾纸给江小鱼擦唇畔的血丝,搂着她,故意数落:“云涛这孩子,真是——就不能温柔点。”

“咱们都老了,思想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想当年就是结了婚,躺在床上都不敢牵手。哪敢这样当众亲嘴。”乔爷爷含笑打趣,“儿孙自有儿孙福,莫替儿孙做马牛。老婆子,咱还是安安心心地安享晚年吧!”

乔奶奶似乎也释怀了很多:“我哪有什么不放心。”

“既然都发展到这程度了,两人还是尽早领结婚证为好。”乔爷爷建议。老一辈的思想还是比较正。更别说乔家本是世代书香,礼仪之家。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

乔奶奶把一双手镯亲手戴上江小鱼的手腕。

她立即婉拒。

这下乔爷爷可不高兴了:“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就当是定礼。小鱼不接,难道认为咱云涛不中意。”

江小鱼的手停在半空,收放都不自在。没有不中意,而是太过在意,所以不敢。

“是啊,定礼。小鱼不要嫌弃。”乔奶奶打着边鼓,帮忙劝说。

乔爷爷大笑老伴:“你说的是什么定礼?我的定礼可有意思了。我是定那娃儿。小鱼,下次见爷爷的时候把涛涛也带过来。这小娃儿和我特投缘,我可想着。”

血缘有时真的很奇妙,不知不觉中就把血脉相连的一家人的心撮拢了。

“好。”江小鱼这话应得特别含糊。涛涛本来就是乔家的血脉啊,和他们住在一起。意味着她有失去儿子的危险。

乔云涛长身而立,牵过她的手:“走吧,跳个舞!”

一反温文尔雅,他带着她走入舞池。他跳得热情,可说是狂肆。那卓然的风姿让全场傻眼。多年没跳过舞的江小鱼手忙脚乱,集中全副精力配合,可仍然一再踩到他。

惊呼连连,江小鱼又笑又跳,把生命中所有的不快乐,统统忘了个精光。

 40。 不会放过她

两人返回怡红花园时已经夜半时分。江小鱼一直沉默,乔云涛也不多话。静默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开了灯,涛涛睡得正熟,那翘翘的小嘴,最惹人好笑。转身看母亲,眉头好像也没有锁得平时那么紧。

真这么放心把她交给乔云涛啊!

也是,这男人的外表最骗人。想当年她不就是被他的温文尔雅骗得连尊严都不要,把他放倒给吃了么?

回想起那样的疯狂,她摸了摸心口——还好只有一次。

放任他爬上她的床,摸她亲她搂她,她真离得开吗?要是说他爱她,她才不做那白痴梦。他笑得太温文尔雅了,有时还真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来。

也许等涛涛长成情窦初开的美少年时,他们已经走遍了中国。对,应该是这样没错。

看着儿子有些顽皮的笑容,做好梦了么?微微一笑,送个飞吻,江小鱼放心地关好房门。

才关上,整个身子就被箍入身后男人的怀中。

“谢谢!”今晚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无法从容撤退。

闻得他在耳边低低地笑。是得意还是欣喜,她听不出来。只感觉一只手慢慢地搁在了她的胸口。

她一身绷紧,动弹不得。夜,从现在才开始。

接近一个星期来,他都在她旁边睡,搂着睡。胳膊叠胳膊,大腿压大腿。她常常会脸红,甚至有更深的**。**涌动,却又不敢有进一步举动。更怕两人从此纠缠不清。

盼着,又想远离。想来想去,想得心都痛了。

“晚上我要写文。”她说。该死的声音,老是这么微微颤着干嘛?

身后的男人浅笑:“那也得睡觉。”

“不想睡。”

“那——聊天?”

好主意!果然聊天,搬了他房间的大凉席到天台,两个人看星星看月亮。可惜没有花,要不然可以尝尝花前月下,情飞双心的美感。

他修长白净的手抚上了她受伤的唇畔:“还痛不?”

心中一震。当然痛,心中更痛。想摇头,可不能动,只得说:“不痛!”

“对不起。”他搂住她,很诚恳地样子,“我带你去,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沉默。

“原来提早一个月过来,是想到处走走,多接触下民情。南方和北方的民俗相差实在有点大,要费心了解。前半个月还有点收获,谁知后半个月全耗在你床上。”听不出在怨还在笑。

轻哼一声,就是借个床睡觉而已。被他一说,什么都变了。

“什么时候上班?”

“下个星期一就上。”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如果想做好一个副市长,不得不绞尽脑汁出点新点子。再加上官场应酬,夜不归宿都是常有的事,再没时间管她的事。很好,可是心里有些惆怅,他这样天天有意无意的纠缠,她其实有点上瘾。

“爷爷要我们拿证。”他说。

“我有点困了。”她说。

“什么时候拿证?”他问。

“明天周五,晚上请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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