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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辞生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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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嫉妒他长得比你帅女人缘比你好吧,哪有人这么评价朋友的。”杜薇斜睨了他一眼,反驳道。
苏茉听着他么你来我往不依不饶的争辩,感到哭笑不得。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位宋先生,甚至连长什么样都没有印象,又何来什么诱拐纯良少女,小心上当受骗,被性格恶劣不负责任的家伙迷惑之说。他们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他那条不知何时拉下,又被她因好奇心戴着玩的手链而已,真的只是而已哎。
“不过话说回来,小苏昨天下午我也没看见那位宋先生。”争辩突然暂停,杜薇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的转过头问她,“我就坐在你邻座的位子上,昨天下午没有外来人士找过你,不然我不可能注意不到的。我们俩赶了一下午的稿子,你还因为没完工而加班了,是不是晚上认识的被你记混了?”
“加班?”苏茉蹙眉,“我昨天加班了吗?不是下班后就和你一起回去,我们还共乘了两站路的地铁。”
作者有话要说:


、赌局

据齐远所说,他和阿和早在大学时代就熟识了。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是,齐远在念大学,而阿和已经是他爷爷身边的助理。
阿和全名叫宋夕和,齐远在香港读大学的时候颇受他照顾。当时他和很多富家子弟差不多,爱玩爱混不务正业,曾一度迷恋上赛车赌博。还因此欠下一笔数目不小的债款,他不敢跟家里坦白,脾气暴躁的父亲知道了恐怕会打断不争气儿子的狗腿。
那段岁月当真是不堪回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追债的人甚至去学校围堵他,扬言再不还钱就闹到齐家跟他有钱的爷爷要债。
原本风风光光的小开沦落到了向朋友同学四处借钱,靠泡面度日的生活,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手机铃声一响心里就会像打鼓似的不安,猜度是不是讨高利贷打来催债,亦或家里知晓他赌博欠债的事实。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认识了阿和。
那天他口袋里塞着零散拼凑借来的五万块钱,战战兢兢来到赌场。想最后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翻本,如果今晚连这最后的五万块都输干净了,他就只能和家里坦白。那些像苍蝇臭虫时刻围着你嗡嗡叫,纠缠不休的高利贷已经折磨的他快要神经崩溃。就算被父亲打断腿,被爷爷用冷漠鄙薄的眼神蔑视,也要和那帮彻底断绝干净。
他进入赌场大门,彩色灯光在浓厚的烟尘里散射,酒色氤氲中,穿白色衬衫的年轻人坐在角落的吧台前,和漂亮的陪酒女郎女郎调笑,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向齐远。
他一开始以为只是错觉,加上心情忐忑不安,并没有太在意。而当齐远走向一张位置离自己较近的赌桌,准备坐下开盘时,身后蓦地响起轻快的声音。
“嗨,哥们玩牌么?我是新手,带我看一局如何。”
齐远吓了一跳,在年轻人说话前他压根没发现身后有人,对方悄无声息走过来,脚步轻盈的像只猫。
“我身上没什么钱,牌技很烂,想看请随意。”齐远苦笑着望望桌上捉襟见肘的筹码,无奈耸耸肩。他也清楚自己走上赌桌不过是为高筑的债台再添零头,但还是抱有侥幸心理,忍不住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尽管“最后一次”已重复了很多遍。
“这么点筹码怎么能尽兴,出来玩就不要太吝啬嘛。”
年轻人打了个响指唤来侍者,从皮夹里挑出张卡片递出,将桌上的筹码加到之前的十倍。
“来来来,随便玩。大爷我今天心情好,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他热络的拍拍齐远肩膀,推着他坐上靠椅,兴致高涨,仿佛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齐远稀里糊涂的上了赌桌,愣神间,荷官已开始发牌。他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多出来小山般的筹码,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种人,只因为一句心情好,就扔大把的钞票在陌生人面前随他赌,还说什么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这是在拍电视剧吧?现实哪有这种富得流油的蠢货千金一掷莫名其妙。
可是这种人偏偏就被他遇见了,在最需要钱又是最缺钱的时候,命运悄然眷顾了他。
这算是天上降下来的狗屎运么?齐远摇摇头哑然失笑,如果自己真有什么运势的话,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吧?
意料之外,这个夜晚仿佛真有命运女神在眷顾他,牌局不可思议的倒向对他有利的一面。牌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钻到他手里拼出同花顺,即使有几局不巧抽中杂色,其他几家的牌也只会比他更小。
一场下来,齐远面前的筹码已堆积如小山。他也赌出了兴致,几个月来积压下的闷气随着面前筹码越堆越高被一扫而空。
齐远神采奕奕,挺直了腰背坐在赌桌前,摆开架势邀约那些老道的赌徒一决胜负,然后看着他们或惊讶或气馁不甘的黯然离场。
今晚他是整个赌场的幸运儿,所有的运势都会聚于一身,只要他想,便无往不利。
年轻人静静站在他背后角落里,微笑不语。倚着柱子懒散斜视引起全场轰动的赌局,像看一场好戏。
局势迎来了最□□,赌场的运营方也派出了镇场高手,来和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客人一决高下。
对于这种大量刷钱的行为赌场自然不能熟视无睹,看着齐远连赌连赢,赌博技巧却杂乱无章,全凭借一手绝好的牌运。管理方开始以为是客人出千,可无论是反复回放录像,还是半强制半礼貌的对其搜身都没有找出证据。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这小子交了狗屎运。
“来啊,你们尽管放马过来!老子我今晚大吉大利,财神附体。有种的都来和我赌,不把你们这件破赌场赢得低潮天老子就不姓齐!”齐远涨红脖子大声嚷嚷,连赌连胜的狂喜在他血液中沸腾燃烧,一股一股冲击头脑,信心百倍。
长久以来受赌场和讨债公司气压的怨气在这一刻蓬勃,不吐不尽。宛如火山爆发,滚热的岩浆在血管里涌动流淌。
他的周围围满了人,熙熙攘攘交头接耳凑着热闹。很多人都保持着复杂的心情期待着,有些期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就此败北,加入大多数人的行列,以此来幸灾乐祸自我安慰。也有些盼望他真能创造奇迹,打败镇场大师,出一出他们对吃人不吐骨头赌场的满腔怨气。
一只手穿过拥堵的人群轻轻落在齐远肩上,回头一看,是刚才替他支付筹码的陌生人。
“老兄要不要考虑下见好就收?你赚的钱也不少了,足够抵偿债款。”年轻人眼角微弯,有盈盈笑意在里面流动。
“你管我闲事,老子正玩到兴头上,要大杀四方,你给我一边呆着去。”他不耐烦甩开肩上的手,看也不看他,对荷官叫道:“开盘开盘,别磨磨蹭蹭。”
“那先把我借给你的筹码换出来吧,反正你现在也不缺那几个钱。”年轻人也不生气,站直身体拍拍衣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拿去拿去,别来烦老子了。”
齐远将小山高的筹码摞出一只脚,数也不数推到边上,继续投入进接下来的赌局中。
阿和笑笑,从那分出来的一堆筹码中取出一枚,放在嘴唇上吹了口气,手指轻翻收入手心。转身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汗水从男人的额头滴落,“啪嗒啪嗒”打在木质方桌上,印出暗色的水纹。
怎么回事,我逢赌必赢的赌运呢?我一手绝好的牌面呢?为什么同花顺不再出现在我的手里?为什么我想要的牌都到了对家那儿?
命运之神在将他举至巅峰后,又随手抛入尘土,弃之不顾。赌桌上的筹码像夏日的冰雪,转眼便融化消散。齐远心里越来越烦乱,没有了好运的庇护,和真正赌徒的一对决,他转眼就将庞大的筹码消耗得所剩无几。
“还要再来么?小鬼我劝你悠着点,留下打车的钱回家找妈妈。”坐在桌对面的中年男人轻蔑冷笑,望着他的眼神像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他熟练的理牌收放,动作一气呵成,似在嘲弄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周围人的起哄加上对方轻蔑的态度,严重刺激了齐远的自尊心。他猛一拍桌子,额角青筋突起。说我今天跟到底了,如果输就把命留在这里,就这么简单。
“你的命很值钱么?”对方冷哼,歪着头斜睨他,不屑一顾。他挥手叫人拿来把生鱼片刀,甩在齐远面前,金属和木头撞击的声音震得他浑身一颤。
“像你这样说把命留下的人多了去,可真让他们自杀却没几个敢行动,你想试试么?”
赌局继续展开,齐远捏着牌,眼睛却不自觉扫视桌上的刀,锋利的刀口反射出冷光,透着刺骨寒意,瑟得他心惊胆战直打哆嗦。
当牌局结束时,他不仅输光了桌上所有的筹码,又欠下一大笔赌债。根据双倍法则,直到最后都没有弃牌的他,不仅送出了他面前最后的赌金,同时还要承担赢家的叫价。
“是个男人么,兑现自己说过的话吧。”镇场大师目光指向生鱼片刀,语调生冷坚硬。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失败者的下场,的确有很多人因赌博倾家荡产走上不归路,但在赌桌上自杀血溅当场的只在传说中听过。他们屏息期待着,观望闹剧的结尾。
寒芒在刀口流动,刺痛了他的眼。手指伸向刀柄,却在碰到的一刹触电似的收回。
没有人催促他,但无声的压力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不想死,他在退缩。冲动消散后,心里余下的只有满满的后悔与对死亡的恐惧。
“啧啧,赌场里出人命影响不太好吧,你们老板会怪罪的哦。”
门口传来年轻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和漫不经心。
作者有话要说:


、合约

“你是谁?”大师目光越过正对面的齐远,向他身后扫去,语调神色间略带审视和威压。
年轻人歉意的笑笑,信步走来,一面客气的对围观人群说借过,态度腼腆随和。
人群错开,纷纷让出一条道,他径直走到齐远身后。
“我只是个助理,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还要靠这位少爷家混口饭吃呐。话说他欠了多少钱。”
“八百九十三万,你要替他还么?”中年男人冷哼,瞧那小子落魄样也是什么大户人家少爷,量他们也还不出这么多钱。
听见对方报出的数字,齐远暗暗心惊。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输掉了如此巨大的金额,即使过去的债款全加在一块,也没今晚来得多。
“哦。”阿和轻描淡写应了一声,不置可否。随即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掏出支票簿和水笔,神情认真当场签下了票据。
他撕下签好的票据,收放好纸笔,恭恭敬敬递到男人面前,“您看看是这个数么?”
“你当这是在办家家酒吗?随便签张空头支票就想打发我们。”对方接过支票,看也不看大力拍在桌上,冷声喝问。
“那您说怎么办?”
“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
“这小子熊包样也没胆自杀,还不出钱的人先剁根手指。再去签借据,每月三分息。”男人嘴角扯出大大的弧度,满意观赏着对面椅子上那家伙听到“剁手指”而浑身瑟缩的丑态,故意补了一句“一年内还不清的话,就去卖肾吧。你的肾脏可比你的命要值钱。”
阿和怪不好意思的瞅瞅面无人色的齐远,叹了口气,一脸爱莫能助样:“我也想帮你啊,可他们不相信我有钱哎。要不你先给他们根手指再卖个肾?反正也死不了人……吧。”
“我不想死,救救我,我不要卖肾,那样我一辈子就完了……帮帮我,求你。”齐远颤声哀求,他紧紧抓住阿和的袖子,仿佛握住最后一更救命稻草,眼睛里汪着说不尽的绝望与挣扎。
“求我做什么?给你爷爷打个电话不就结了,齐董这点小钱还是有的。”阿和微笑着俯视他,变魔术般手上眨眼间多出一只手机,伸到离他鼻尖一寸距处晃晃:“诺,给你。”
“不,不行。我赌钱的事要是被家里知道了,他们会打断我的腿……爷爷本来就瞧不起我,再加上这件事恐怕……”
“恐怕什么?”
齐远没有没有继续说下去,目光渐渐低沉黯淡,像死水一般。他把头默默埋进臂弯里,奋力揪扯自己的头发,认命似的颓败。
“啧,那我就真没法帮你了。”阿和不再看他,后退一步将手□□裤子口袋里,环视周围的赌场工作人员。“抱歉打扰了,要切手指什么的请随意。”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朝背后打手装扮的小弟比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绕道兀自颓废中的齐远身边,强硬扳开他的手掌,平摊在桌面上,举起旁边一直没有使用的生鱼片刀。
手起刀落,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降临。
齐远睁开眼睛,发现刀锋紧粘着小指皮肉,虚悬在空中,发不出力道。一双修长的手指从上方夹住刀背,轻巧的似浑不着力。
手的主人微眯起眼睛笑,收回右手自然垂在身侧,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做过。隐约间,齐远看到一抹红色从白色的衬衫袖口里透出。
“你这是做什么?信不信我连你的手指也一起砍了。”中年人猛拍桌几,震得桌子“哐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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