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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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脑袋两侧的沙发上忽然枕着某人的双臂,她急着合并的腿也被强制的撑开,这暧昧危险的姿势顿时叫她不安,又加上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的更让她浑身上下使不出力气。
看不见对方的脸,所以不知道那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脸上有着某人温热的呼吸。
她心里一紧,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唇已经被吻上。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带有强大力度的吸、允,毕竟对方就跟野兽似的,急着要吃掉嘴里的猎物,带着气势冲冲的蛮劲。
圈圈嘴里顿时感到一股酒精味跟樱桃的香甜味,但奇妙的是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居然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反倒是有种新奇的感觉,觉得心脏顿时麻麻的,好像被电流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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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2 女子与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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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感这玩意确实奇妙,说她贪图享受也好贪图新鲜也罢,总而言之这一吻的确是妙不可言。
这应该是第一个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吻她而没让她觉得厌恶的人,确切的说是对这个吻并不讨厌。
真是个奇妙的感受,她浑身上下跟打了吗啡似的,腾云驾雾不说,脑子也轻飘飘的。
*?或者是越快乐越堕落。
傅惟其这货简直对极了她的胃口,她在心里大胆的假设,如果女人希望身边有这么一个随时供自己身体享乐的男人,大概就是他这类的。
这醉的人又不是她,但现在却好像是她,被人强吻了居然还能享受,圈圈虽然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实在没办法去讨厌这个吻。
跟傅惟其说的一样,他的舌头不光是玩樱桃梗的技巧高明,这吻人的技巧也是炉火纯青,大概没有哪个女人想去立即停止这吻。
越陷越深的感觉有时候未必不好,就跟只有一根身子悬在身上,这人都快要到掉悬崖下了,但却依旧希望这绳子再拉紧一点。
这吻大概有多长的时间,圈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大概也得有五六分钟。
不容易啊,五六分钟没有推开傅惟其,她压根就是疯了。
可不就是疯了,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接起吻来居然也能获得无上的快乐,背叛的不光是脑子了,身体跟感情有时候也没办法阻止。
傅惟其呢,傅惟其其实倒不是这么想的,他若是想放开随时可以放开,可偏偏他却不想那么做。
你说他好端端的干嘛要关灯,干嘛要抢她的手机,不就是明知道那电话是肖姚打过来的么?
但他却不想这女人这么快就回去,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
其实吻她的感觉并没有多特别的地方,舌头是舌头,*是*,跟其女人一样都十分柔软,大概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他本身的意愿。
以往跟那些女人接吻不是逢场作戏就是对方主动要求,但这一次却是他强烈的占有欲驱使下去做的。
这违背了他向来对感情的信条,那就是玩什么都好,就是千万别玩感情,要不怎么别人都说感情是毒药是毒酒呢。
虽然还未对她产生更多的感情,但这偶尔露出的一些端倪就让傅惟其感到危险在靠近。
他清楚的知道,若是越跟她相处得久,自己或许还真的就步其他人的后尘,例如肖姚,肖姚当初还不就是跟他一样,觉得圈圈这丫头有趣,结果现在为她一个人整天挂心不说,脾气也别从前差了太多。
谁叫他喜欢的这人还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稀罕宝贝他,别的人也同样心理,这能不烦么?
傅惟其瘫倒在沙发上闷头笑,圈圈则捂着自己的唇,一副回味刚才那吻的滋味,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各种情感。
见他笑就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刚吻完别人就到倒头闷笑的人,大概史上傅惟其还是第一个。
“你笑什么呢?”曲着双膝双手抱着,她瞪着傅惟其,语气里透着不算生气但也不算是高兴。
这大厅的灯还没开,所以两个人还处在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大清楚对方的脸色,但唯一能看清楚的是对方那双在黑暗中有些流光的眼睛,至少能猜出那是眼珠子的位置。
两个人,四只眼珠子彼此故溜溜的转着打量。
一不小心,圈圈顿时觉得好笑,便也笑了出来。
傅惟其见状,笑着反问:“请问大小姐你又在笑什么呢?”
“谁是大小姐来着”圈圈对他给自己安的新称呼不大满意。
“不就是你么?”傅惟其倒是觉得好笑了。
黑暗里听见她哼了几声,才说:“我一不骄纵,二不野蛮,三不奢侈,四不拜金, *端庄娴雅,六不文采过人,这些大小姐的特征,我可是一样都沾不上边。”
“嗯,说得倒也合情合理。”傅惟其附和道。
圈圈听后原本点头,但却被他若有所指的语气弄得心情有些郁闷。
因此她又补充道:“所以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小女人,你该不是失望了?”
半天没听见傅惟其回答,她正想再问的时候,却听见傅惟其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人是谁?”圈圈咬着牙冷笑着问,大有随时扑上去的*。
还好傅惟其听出所意,立即回答:“正是在下。”
说罢两人都笑了起来,圈圈更是笑得前仰后翻,肚子都笑疼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把眼角笑出的泪那手指掐掉后叹了口气才说:“你说,你酒量是多少?”
“问这做什么?”傅惟其看着她,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依旧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对着她的。
圈圈把身子靠在沙发上,抿着唇,想笑但却笑不出,忽然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也不知为什么。
“你之前喝了不少酒吧,原先我还以为你醉得不轻,但现在至少觉得你比我清醒多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他发现自己今晚上的问题似乎很多,又或者说某个人让他很想询问下去。
“刚刚接吻的时候,其实你是清醒的吧,那个吻确实很舒服,但是却没有感情,我刚刚就在想怎么感觉会这么奇妙,那是因为两个人的心都没有系在对方身上,当然不会有超出额外的负担,自然觉得舒服。”
这番解释傅惟其还真没想过,但一听来却又觉得好像真的的确如此,姑且就把这解释当作两个人情不自禁的理由。
可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法解释的是,他那一时兴起的*又是怎么回事?
自然这话他没跟她提起,因为她说了两个人接吻是因为没有发负担才会觉得舒服,若是有了负担大概也不会再继续下去。
“大概……就跟你说的一样。”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使得圈圈不禁扭过头去看他,意外的发现他那双深潭似的黑瞳里有一簇小小的火苗,似乎要燃起,有似乎很快的熄灭。
忽然听见她一连再三的叹了几口气,傅惟其便问:“还在为肖姚的事担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给他打电话。”
这番话让圈圈觉得有些莞尔,也不知道刚刚把她手机抢走的人是谁,现在倒是想通了打算做好人?
“你试着爱过任何一个人么?”圈圈忽然有感而发的问。
傅惟其略感意外这个问题,看来今晚上的问答游戏暂时不会那么快结束,更但愿的是他没有瞧见房间内那闪得过分的手机,即使调了静音,但看来除非他是一连半个月请假,否则有些人会直接杀到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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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3 普渡与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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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大厅的灯一直关着,傅惟其脸上轻微的嘲讽并未被她发现,说嘲讽不过是在指自己,因为她问谁不好,偏偏选了他呢。
这问题其实要回答并不算困难,可对于他来说却是相当棘手。如果可以说谎,他大可说自己爱过,但奇怪的是他在这问题上他并不想给她一个假的答案。
于是他给了圈圈否定的回答。
圈圈倒是没有意外,这很有傅惟其的风格,更应该说傅惟其确实是那种不轻易动感情的人。
“为什么没有,难道不想去试试?”圈圈笑着问,看见对面的傅惟其似乎在笑。
明明在黑暗中就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她却觉得傅惟其确实是在笑,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笑。
也许是一直处在黑暗中,所以彼此更能发挥想像,想着对面的人该是如何的表情该是什么心情,有时候比直接面对面有趣得多。
若是开灯的情况下,这问题她未必问得出口。
傅惟其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为什么要试呢,你应该知道,感情不是说试试那么简单的。”
圈圈很意外这次他的回答,她本以为傅惟其是最不看重感情的,认为他是那种可以随意挥霍感情,把感情看作做低廉的物品,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相反比起她甚至更多人,他似乎更明白感情的轻重。
“是因为怕麻烦,所以才不肯去付出么?”圈圈接着问。
傅惟其似乎并不急于回答这一问题,反倒是询问道:“口渴没有,要喝点什么?”
他人已经站起来,黑暗中依旧能行动自如,只是脚步略微迟缓,毕竟喝了酒的人不比清醒的时候动作麻利,不过好在他思维还算清晰。
藉着他开冰箱的一点灯,圈圈才在黑暗中第一次看见他的侧脸,脸上表情跟她想的一样很放松,并没有什么异常,这点使她莫名的放心。
冰箱关掉后,一切又恢复黑暗。
给她拿了一罐可乐,他自己则是冰矿泉水,大厅内两个人挨着沙发坐,好似亲密无间的挚友,其实这两人的关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一个是问问题的人,一个是专门回答问题与反问问题的人。
问答游戏似乎乐此不疲,他们都需要一点事情来打发时间,至少度过这长夜漫漫,忘记这房子里只有孤男寡女的两个人,更想忘记两人还是畏罪潜逃的共犯。
手里握着可乐,圈圈并没有喝,掌心温度触及那冰冷热忍不住小小的打着哆嗦,她差点就忘记已经是入秋的天气。
听见旁边不断有吞咽的声响,一直持续了四五次,才重新听见傅惟其的声音。
“其实你说得没错,确实是怕麻烦,不愿意付出感情的人未必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偏偏相反,或许太容易爱上某个人,所以才更不会轻易付出,宁愿只做个感情的过客,或者说自私一点,如果非要有人需要付出,那么宁愿付出的人是对方,至少在这情况下最大程度的伤害也不过是只有一个人痛苦。”
“确实很自私,但我同意你这观点。”圈圈笑着扭开易拉罐,可乐气泡噗哧声一下子涌出,就跟其中的液体一样。
略微喝了几口,圈圈才说:“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跟我的关系的?”不用太过分的挑明一些事,圈圈笃定傅惟其知道她这里指的是肖姚跟肖南。
傅惟其扬眉,闻见空气里有可乐的香味以及从她身上传来的隐隐幽香,那并不是香水的味道,更类似于洗发水香波的气味,夹在一起倒是挺好闻的。
跟以往的女人稍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想大概是因为她太多样性,偶尔气势凌人,却又在下一刻温柔似水,亦或是像现在这样坦然随性。
摇了摇手里的瓶子,傅惟其听见塑料瓶传来水声,嗯了几声后才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你说的是肖姚跟肖南?如果我说是在特种大队那时候开始,你大概不会相信。”
“那时候还没……”
圈圈想说的是那时候还没跟那两兄弟发生什么关系呢,她本以为他应该是在曲万绑架自己那次看出端倪,但傅惟其的回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傅惟其打断她接下来的话,抢着说:“那时候开始已经有端倪,我跟肖姚认识十几年,他的异常我早就察觉,至于肖南,是在曲万那一次后发现的,起初只是怀疑,但那次以后便没有疑虑。”
听到他这么一说,圈圈大口的吞咽易拉罐里的可乐,好几次差点被呛到后她才停了下来。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我跟他们的关系。”她语气里多了点自我嘲讽的意味,大概连她自己也觉得这层关系实在荒诞。
毕竟这身子还流着那家人的血,她擅自妄用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
“我怎么想并没有关系,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傅惟其反而笑着回道后又继续说:“也许是我跟其他人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人还活在这个世上,就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只要自己不后悔,便轮不到其他人来左右自己,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自己觉得无所谓那最好,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课活菩萨的心,用不着*夜夜去普渡众生,能保住自己便是最大的慈悲。”
听完这些,圈圈忽然有些感动,并不是为眼前的人理解自己而动摇,而是这么长时间,他是唯一一个说出她心声的人。
如果说她时常在意外的情况下做出一些令自己后悔的事,那么唯一需要的便是一个发泄的平台,可惜她找不到能支撑的支架,但在傅惟其这里,她如今找到了。
乍看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