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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的幸福不在我这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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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恰恰是最安全的!”
林诺的话让两个人都沉默了。舒靖不是不理解他话的意思,在某种程度上她也是恨认可的。她的父母不就是这样的么?母亲深爱着父亲,可是得到什么了呢?多少深爱的情侣最后变成怨偶。没有爱情的婚姻也未必就是不幸福的。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必定的不甘心的。
林诺让舒靖再考虑考虑,舒靖断然拒绝了。她不是不想考虑,她是怕自己答应,会忍不住答应这样的诱惑。所以不如干脆断了这个念想。
她还是想争取那个喜欢的人!



 、第十八章 争吵

我最近可谓是深居简出,就连最近的一些活动也只能临时缺席,甚至公司门口也天天有人盯梢。所以,我莫名有了一段时间的假期。而现在距离年关也没有多长时间了,我正好可以陪她们一起逛街置办年货。可是,她们郑重的拒绝了我!
念夏说:“首先,我过年是回南方的。然后,我不想上娱乐报纸!”
威威说:“虽然我很想出名,但是吧,若水姐,你不觉得出去后我们就回不来了么?”
徐习圣说:“得了吧!我可不想我家老爷子拿皮带抽我,你暗恋七年的虚名,我可担当不起。”
苏沛说:“让他们去买,我们在家看电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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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被嫌弃了,顾泽彦的电话总会转到他助理那,他不是在活动现场就是在去活动现场的路上。所以,我连个抱怨的人都没有。你问我和苏沛确定关系后的关系如何?先让我理下这关系。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变化。
他还是忙于工作,我还是找不到人说话。我想粘他的时候,还是会被赶出去早点休息。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正常。但是,在我们看来,很正常。或者还有那么点不正常。
偶尔我会窝在他怀里不愿离开,无论他多嫌弃我这样,我还是固执的把头靠在他胸膛,双手环着他的后背。偶尔他也会吻我,在时间地点人物都恰好的时候,轻轻的吻我,像春雨拂过柳丝一样。偶尔我会赖在他的床上不愿起来,他无奈的躺上去的时候,我就会紧紧抱住他,像是怕他逃跑一般,这时候,他就会轻轻拍着我的背。偶尔他也会牵着我的手不愿放开,一寸一寸的把玩,只是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
这是我们的不正常。我喜欢我们的正常也喜欢我们的不正常。
念夏要回到孤儿院过年,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跟她一起回去。尽管苏沛多次暗示让我留在北京。可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念杨阿姨,想念那个地方。
我住的孤儿院,是杨阿姨自己办的。她是个善良的人,丈夫因为意外去世后,她就孤身一人照顾我们这些没人照顾的孩子。在这个叫做阳漓的南方小镇,杨阿姨这样的人不在少数,经常有邻居会给我们送衣服和食物。
孤儿院有个很俗很温暖的名字,叫阳光之家。院子后面就是一座山,我们习惯把它叫做后山,山上总有些不知名的果树,春天的时候。我们就会到山上挖竹笋。山下面有个水库,那是我们的禁地,杨阿姨总是不许我们到那里去玩,否则就会狠狠的挨揍。院子外面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夏天的时候,我们经常在这里捉虾和泥鳅还有小鱼。院子里有个老槐树,就连杨阿姨都不知道它有多少岁,每当春夏之交,树上总会挂满飘香的槐花,这时候我们这些小馋鬼就会拿着竹竿把槐花打下来,让杨阿姨蒸着给我们吃。秋天的时候,我们又会拿着扫帚把落下的槐叶扫掉或者埋在树底。
我想念那个充满怀念的地方。
苏沛看我非去不可只好去帮我们订机票,可是临近年关机票哪里是那么好订的,更何况我们那个城市也是有名的旅游城市。苏沛听着电话里好听的女声抱歉的说已经没有余票的时候,他无奈的表示这样的事情应该交给徐习圣这个高干子弟,我笑着调侃:“那还不如让他给我准备个军用直升飞机呢?小说里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苏沛好笑的看着我:“你还真别说,猴子说不定真能搞到一架呢!不过,他爹估计得把他打的皮开肉绽。”
我笑倒在沙发里,抱着毛绒绒兔子头的抱枕。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天气,就像我们此刻的心情。
实际上,徐习圣并没有帮我们找到直升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和他说起这件事时,他毫不客气的挂掉我的电话。后来,若有所指的对苏沛说:“少让你小媳妇看些无良偶像剧!”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念夏在得知机票很难买之后一个小时就给我电话说是机票定好了,还是头等舱。我拐着弯抹着脚想要打听她是怎么弄到机票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说:“林若水,收起你的小心思。有票就好,你管它是怎么来的?”
其实我想到了一个人,只是没有说出来,念夏也一定明白我猜到什么。只是不确定而已,对于念夏而言,没有什么是确定的。她就是天上那个无人能够牵制的风筝,我也不可以。那个人,估计也不可以!有时候,我很担心她是不是迷失了方向。
过年,对于每一个中国人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一件事,尽管现在的人不停的说什么年味变淡,春晚越来越没有新意。可是,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数着倒计时还是每家每户最期待最温暖的时刻。我和念夏都是没有家的人,我们没有和家人一起过过年,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缺乏过温暖,孤儿院就是我们的大家庭。过年的时候我们会围在那个小小的电视机前目不转睛的等着春晚,一度,我及其渴望当名主持人去主持春晚。
我把所有的工作都推掉,只等着年后拍新戏。这段空闲的时间,我没有任何安排,只想着随遇而安。
回去的那天,我没有让任何人送我。我不习惯离别时的那种莫名情绪,天知道我只是去另一个地方过那么几天而已。念夏提前告诉我她有点事可能会晚点到,让我先去机场等她。我是在机场门口看到她的,她坐在一辆车里,我只认识那个车标,迈巴赫。
汤少从驾驶座走出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吃惊,我吃惊的是他亲自给念夏打开车门,态度谦卑甚至有点讨好的意味。念夏并不是很高兴,她戴着墨镜依然可以看出她不耐烦的情绪。我没有上前,只是漠然的从旁边的门走进去,我隐约感觉有闪光灯闪了几下,但这样的事经常遇见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我在候车室等了好一会念夏才不慌不忙的进来,她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问。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大的理解与支持。
杨阿姨知道我们回去,早早做了很多我们爱吃的菜。孤儿院里的小朋友越来越少了,杨阿姨说有些孩子被镇上其他家庭收养了,跟着他们总比在孤儿院好。吃饭的时候,他们显得很害羞木讷只是埋头吃碗里的东西。我和念夏都不是很会鼓动气氛的人,所以一度显得很冷场,只有杨阿姨不停的絮叨着。
吃完饭,我和念夏想要出门到周围逛逛,杨阿姨嘱咐了几句便去照顾一个生病的孩子了。尽管是南方,冬天的傍晚温度还是很低,我们穿着厚重的大衣,尽管离开的年数不长,但这个小镇的变化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谁家新盖了房子,谁家新娶了媳妇,谁家搬到了城里,谁家的老人过世。我们一概不知,偶尔遇到个人都会觉得陌生,偶尔有人和我们打招呼,我们都不能很熟悉的叫出那人的名字。
夜色并不深,趁着余辉能隐约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峦,层层叠叠,云雾缭绕。不知道山上的植物是不是还是那些,还在原来的位置生生不息。也不知道那水库里的水是不是还是那么清澈偶尔还会有鱼儿轻跃水面荡起微波。院子外的小河已经干涸,估计再也没有鱼虾藏匿其中了吧。我们怅然若失!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念夏忽然开口道:“我们明天就走吧!”
“恩?”我疑惑的看着她。
“趁着这段时间,我们随便走走吧。这里,只能是我们怀念的美好。相见不如不见!”念夏没有说出后面一句:就像某些人。
“那我们去苏州吧,我一直想去那里看看。”
“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杨阿姨难掩失望之情,却没有阻拦我们。只是给我们收拾一些她亲手做的食物留我们在路上吃,最后,公共汽车已经到了的时候,杨阿姨又匆匆拿出一个包裹塞给我们。
“你们下次再回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这是你们小时候的一些东西,都给你们吧!”
我们来不及说什么,车就向前开了。从后排的窗户向后看,杨阿姨已经不再是我们记忆力那个年轻能干的阿姨了,孤儿院的孩子都喊她:杨奶奶。我的鼻头有点酸,对我而言,杨阿姨就是妈妈,可是,面对她的衰老,我无能为力。直到看不见那身影,我才转过头看着念夏,只见她对着怀里的包裹发着呆,我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念夏打开外层的布,只见里面还有两个小包裹,分别绣了名字“林若水”“念夏”。念夏把绣着我名字的包裹给我,把她的那一份塞到了座位后面。我打开它,只见里面有件已经褪色的小洋裙,一双小布鞋还有一个手帕,上面绣了个百合花。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但我可以猜到,定然是我们刚到孤儿院时随身所带的所有物品。原来,那时候的我穿着是这样的!
直到念夏递给我纸巾,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滴在衣服上了。原来,我还是在意的,在意被抛弃,在意直到现在还未知的身世,在意从未萌面的父母。
念夏从座位后面拿出包裹打开,递到我面前:“你看,我比你惨多了。林若水,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幸运。”
幸运?我忽然间觉得很难过,别人不理解就算了,怎么连念夏都这样。
“对,也许和你们比我是幸运的。可那叫幸运么?不知道父母是谁,只能攥着那笔钱过下去。这就是幸运?”
念夏看着我,嘴角有一丝冷笑:“林若水,我最讨厌你的公主脾气。每次遇到什么事,就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似的。我是知道自己的父母,可是有什么用呢?我还是不得不辍学打工养活自己。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们给我一笔钱,最起码不会让我饿肚子。和所有的东西相比,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念夏,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我承认她每一句都有道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就是想要发脾气。念夏接着说:“你总是这个样子,自以为自己很坚强很能干很独立,实际上呢?你根本就是个需要别人谦让照顾的小公主。在阳漓杨阿姨照顾着你,在北京苏沛护着你,你还矫情什么呢?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是的,我没你成熟没你懂事没你稳重没你大方,甚至我也没你有心计!你难道可怜么?汤氏的小少爷都拜倒在你裙下了,你又藏着什么矫情什么呢?”我咄咄逼人毫不退让。
念夏竟然笑起来,她撩起耳边的碎发,别有一番美丽:“你还说自己不幼稚。既然看到了既然想知道那就走上前问啊!又想知道又想装作不在意,这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是的,我是和他在一起了。”
没想到她这么坦然的承认,我反而说不出来什么了,就像满肚子的话压在心口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找不到那个头了。我觉得委屈极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幸运?我,念夏,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从小被父母抛弃,只有高中的学历。这样子的我居然会被汤明欢那种二世祖看上,你肯定觉得不可思议吧?”念夏继续说,声音低沉。
“可是,林若水,你觉得我敢么?我敢为了一个从天而降的机会就赌上所有么?他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更何况我有那么难堪的过去,这些年,我学到的只有自知之明这四个字而已。”
我一直以为她说的过去是自己的身世,我的确不懂她,尽管有时候我以为我懂。念夏就像是塔罗牌一样,神秘而不可预测。
“汤明欢,我要不起的!”
“他配不上你!”我带着厚重的鼻音抽泣着说:“他那种花花公子怎么配得上你。”
念夏忽然张开手臂拥抱我,她在耳边低语:“不,他很好。所以我才要不起。这次回来,我只是想正式我的过去。若水。你回北京吧!我要去广州了。“
“广州?”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是说好去苏州的么?”
念夏轻轻摇着头,神色哀伤,像是做了一个极难的决定:“不,我要去广州见一个人,处理一点事情。”
我不知道她要见谁,处理什么事情。她不说,我就不能问。
我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活在自己的喜怒哀乐里,所以,即使外面掀了天,我也一无所知。



 、第十九章 拍戏的曲折

舒氏集团大厦里,李秘书拿着一叠文件神色沉重的敲响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得到允许后,她才踏着尖尖的高跟鞋走进去。
“乔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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