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今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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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你穿什么。”“哦,她们租了一模一样的礼服,我们到那里换。”妈说:“自己小心点,晚上早点回来。”默儿说:“好的”妈又不放心的说:“小心手,别又弄伤了,你怎么就没有小妹那么精明呢?”走出大门。窝在家里几天了,只是和李慧,通了几次电话,没谈到任何人,没什么大事。
今天如风的车忙的要死。七大姑,八大姨都要接送。每次回来,如风都在人群里找。也不知道她最近好不好,手怎么样了,几天没她的消息了。
看到了,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那样的不起眼,又那样不掩光华。心跳加速。盼望了几天,默儿从如风身边飘过,没有招呼,没有眼神。真是见鬼。她到底是什么。
李慧不好意思的递过一件衣服说:“默儿,你的衣服。”默儿说:“怎么这么瘦。”李慧说:“没办法,太瘦我们都穿不下。”默儿说:“从来没穿这样的衣服。太露了。我不要”李慧为难的说:“只有这个,你就将就一下吧。拜托了。”旁边不知道谁说:“新来的,过来化妆。”明显是说默儿。
默儿说:“化妆,我又不是新娘。我不要化。”李慧说:“大家都化,你也化一下吧。”默儿嘟着嘴说:“不要化。”没办法,默儿早让一帮小姐妹拉在椅子上不能动了。
李慧艳羡的说:“默儿,你真好看。”默儿说:“不要乱说,你也好看。”
大家别闹了,快点吧,就要来了。李强站在如风边上说:“默儿真好看。”
如风没回答,这还要你说,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默儿。
默儿手有些疼了,皱了皱眉。刚才不知道谁碰了一下,忍忍吧!
天空没有乌云,却飘着雨丝。结婚这天,要是有些小雨,就证明这家新娘有福气,会给夫家带来好运,旺夫,是好事。
可就是有些冷,默儿抱了抱肩,因为她的礼服布料最少。一件带着体温衣服,披在她身上,默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没有说话,只是拉了拉衣服。
如风轻轻的说:“下回不要穿的这么少。”
新郎来了,大家叫。如风用手护着默儿,怕人挤到她,他用力的抵着墙,给默儿一个空间,我们先上车,到礼堂去,反正这里也不少你一个,你穿的这么少。没等默儿反应,他就半拥半抱的把默儿拉上了车。
默儿的手一直疼,早晨换药的时候扎的太紧了。刚才又碰了一下。
如风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作。车停了下来说:“你手疼。”“恩。”如风打开杂物箱,一模一样的药。如风说:“我帮你重新包一下。”
如风细心的打开包伤口的纱布,伤口还往外渗血的。如风说:“你是怎么包的。”默儿没讲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如风气急败坏的说:“你他妈的就不能照顾好自己吗?”默儿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
如风抬起头,心一下子化了:“我不是骂你,我是心疼的要命。今天从我身边过,看也不看我一眼,然后又穿了这么一件衣服,你还敢穿少点不,外面又下着雨。”
“这是她们穿不下的衣服,只能我穿了”默儿委曲的说。如风口气缓和的说:“好了,别哭,妆都花了。”
虽然不是一流的酒店。却装扮的相当不错,默儿马上归队,一切按常理进行着,谁家嫁女儿,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吧!默儿出神的想着,不知道爸妈嫁我们两姐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二姐丢花球了,默儿没有去抢。
默儿累了,这高跟鞋也累,从来没穿过,脚也疼。如风一直看着默儿,她小小的皱眉,小小的咧嘴。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他悄悄的站在默儿身后,用手支着她的身体,默儿的肩膀好凉。典礼总算是完了。
如风拖着默儿就走:“我们先去把衣服换回来,别穿着了,受罪。”“我衣服在她们家,只有晚上换。”如风说:“算了,去商场,先随便去买一套。”不由分说。把默儿弄上汽车。
一个焦急的男人,拉着一个穿着礼服的小姐,冲进商场。
营业员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认为是从婚礼上逃跑的新娘。充满好奇。
如风说:“你除了外面要换里面还要换吗?”如风问,默儿脸一下红了:“不要不要。”如风一想,一下子也有些尴尬。换好衣服,营业员帮默儿把礼服装在袋子里递给如风。
如风又拉着默儿,到了女鞋部。如风说:“还有这该死的鞋。脚都有些红了。”如风亲自帮默儿穿鞋,默儿有些害羞,挣扎了一下。如风抓着默儿的脚裸“别动,你手不能弄。别买的太小,因为是新鞋,会疼的。”“哦。”
他们又赶回了酒店,还好,没人发现他们的失踪。他们就在角落里坐下。
二姐和姐夫都来敬酒,感谢如风和默儿的帮忙。如风说:“默儿的手坏了,不能喝酒,我替她了。”大家说好。没有强求。
晚上大家要闹洞房。如风说:“最近太累了,就先回去了,默儿的手坏了,我就把她送回去吧。”新娘一家人都出来相送,强子说,“风哥,什么也不说了,谢谢”“默儿谢谢你帮忙。”全家都出来感谢。
如风扶默儿上了车。如风打开音响。《依靠》那道歌,车无声的滑向江边。默儿推开车门,下了车,她喜欢夜色,喜欢没有人的夜色,喜欢那远方的灯火。如风拿了件西装,给默儿披上。“手还疼吗?”“不疼。”
如风一根接一根的吸烟,默儿就那样站着。也不知道从这样的黑夜里能看到什么。静的有些怕人。
不知道,默儿是不是人,或者是妖什么的。越是黑夜里的她,越是让人着迷。
风吹起她的长发。很凉的夜。如风打开车门:“车上坐吧,外面太冷。”默儿坐了上去,她的脸显的更加白,如风上了车关好车门。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冷的有些透骨,他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她没有挣扎。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点杂念也没有,只是想把她弄暖些。如风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好烫。“默儿不行,你发烧了,我们得回去。”
如风着急的跳下车,还是去医院吧,发烧可大可小,还有她的手。还是上次那家医院,照样不客气的把车停在门口,扶着默儿往里走。
护士小姐,拿了一大堆瓶子,走过来,点个吊滴就没事了。默儿一直不讲话。晚上门诊的人不多,若大的诊室,就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孩子睡着了,让母亲抱在怀里。父亲就在旁边打瞌睡。
另一边,是个中年男人。然后就是我们,默儿可能是累了,手上插着针,头靠在我的身上。有时候,我真希望她是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至少我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就迷吧,迷死我算了。
默儿的手没那么凉了,护士来量过体温,说正常了。如风的心放下了。
几个小时,默儿就靠着我,一句也不讲。
那个小朋友点完了,那位母亲好象唠叨了几句什么,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男人木讷的不讲话。突然想到红楼梦里的几句话,女子没嫁时都是好的,嫁了就变什么之类的。
那中年男子的孩子也来了,陪在边上,本来男人脸上是孤寂的,但看到孩子陪着,他脸上又有了幸福。
如风手有些麻,但不敢动,想吸烟,也不敢动。
他妈的,我要是整天这样,我就不用戒烟了。药快完了,如风叫来护士。
走出医院,可能是晚上没什么人,车就停在院子中间,没人动。付了车费。
我靠,现在每天想的事,就是去哪。还是去公司的酒店吧,那里安静。轻车熟路。
刚才如风在医院打了电话,直接把车停在酒店门口,代驾小弟,接了车,如风扶了默儿下来。
“沐总,您的房卡,水帮你放好了。”“恩”打开门,如风把默儿放在沙发里。走进浴室。水是热的,看来时间刚好。如风说:“去泡个热水澡,洗好了就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如风帮默儿脱掉鞋子,默儿顺从的进到浴室。如风突然想到什么:“你的手不要沾到水。”
如风就坐在窗边,这酒店不错,外面没有什么小商小贩。安静。清幽。几个小时没吸烟了。从挂在架子上的西装口袋里拿出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浴室里没有声音。如风叫了一声:“默儿。”
好久,她只有一只手能用,当然要慢了。门响,默儿穿着浴衣出来了。如风看了看她的手,没有沾到水,头发包在浴巾里。如风打开毛巾,帮她擦着头发,那是漂亮的长发。如风说:“睡吧,但愿明天你没一下子消失在森林里。”如风嘀咕了一句。
如风拿着浴衣进了浴室,浴室里蒸气缭绕。他擦了擦镜子,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没有脂粉气。却带了点邪气。长的还算过的去,身材保养的还不错,可能是喜欢打保龄。好象很久没打了。
走出浴室,看到默儿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立在窗边,若有所思,长发还稍有些滴水。如风顺手拿了浴巾。帮她擦着头发。如风问:“怎么不睡,睡不着吗?”
如风说:“怕我吗?”默儿说:“不怕,从来没怕。”我靠,也不知道她是把我想的太好,还是什么的。他真宁愿是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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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如风说:“睡吧,今天你也折腾累了。”
“我想把自己给你。”默儿静静的说。
没听错吧!如风抽出一支烟。“别胡说,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去,今天太晚了。”
想想自己,拿什么要人家,如果没有家,没有孩子,就算是个穷光蛋,也要她。如果她不是这么单纯的女孩子,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睡吧!”
如风把默儿抱到床上,盖上被子。默儿没有再说话,如风吻了吻她额头。“别压到手。”关了灯,如风睡不着了。
点了支烟,如风坐在沙发里沉思着,默儿轻轻的咳了一声,除了呼吸就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这短短的几天,他为什么迷恋,是浪子寂寞的心吗?
还是对一个处子的渴望。到底是什么。这个同处了三个夜晚的女孩子。是因为没得手,也许得了手就没这么迷恋了吧!
在欢场晃了这么久,什么女人都遇过,遇到纠缠的女人,他就跑的更快。可他为什么要纠缠她呢。那么渴望拥有。手让烟灰烫了。睡吧,过两天就出差了,也许就都忘了。
轻轻的上了床,如风睡不着。就看天花板。不行,还是睡不着。
下了床,穿好衣服,下楼钻进车里。“琳琳,我要你。”电话那头朦胧的声音,“恩!来吧。”
我这种浪子,就是要这样的生活。小区保安认识如风的车,提了杠,车一溜烟的开了进去。琳琳披了件睡衣,没有化妆,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个漂亮又性感的女人。熄了火,跳下车,如风半抱着琳琳,亲了亲她的头说:“我没处可去。”琳琳看了如风一眼:“我丑死了,你这时来。”如风没说话,打开门,踢掉鞋,一把就把琳琳抱进卧室。扯掉她的睡衣,发泄似的折腾。
琳琳是个很解风情的女人,她尽力的配合着如风。她知道什么时候要叫。
男人女人这就是千古不变上演的一幕。
琳琳满足的躺在如风的怀里说:“怎么今天来了,那天你走了,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是男人,怎么不来。”如风半靠在床头,点了支烟。琳琳伸手拿了烟也吸了两口。又放回如风嘴里。如风说:“你就这样单着,好好找个男人嫁了吧!别晃了,再晃真的就老了,再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
琳琳看着如风说:“我找了,你就不能来了。”如风说:“我他妈来不来能怎么样,一个过客,给不了你什么,你就当我是个屁,一个不折不扣的混球。”琳琳说:“我就是喜欢你。”如风说:“我喜欢你无所谓的样子,就因为这样我一直找你。”琳琳说:“我就是知道你喜欢我这个样子,所以就这样子对你。”这他妈是什么信号。起身穿上裤子。如风说:“我走了。”
走到门口。抱了抱送出来的琳琳。如风说:“别等我,好好的嫁了吧,我他妈是个混蛋。不过如果遇到什么事,我会帮你的。走了。”没有说再见,那是默儿说的,不说再见,就没有约定。
和琳琳折腾完了,怎么没有欢愉,只有无尽的空虚。
打开房门,默儿睡在那里,真怕这只小狐狸又消失在森林里,好象没有动过,还是那个姿势。月光洒在她的长发上,就象刚出母体的婴儿。
洗个澡睡吧,没有那么烦燥,只有空虚。
手机铃声响了。“沐总,今天下午二点的飞机”小李的声音。“嗯知道了,你把办公室那个黑色的手提带拿上就行,飞机场见。”挂了电话。
还好,今天那只小狐狸还睡着。如风起了身。
默儿也醒了,伸了腰,忘记了这是哪。突然看到对面的男人。回到现实,是昨天发烧,有些糊涂吧。
如风说:“醒了,吃了早饭,我送你回去。”“恩”默儿忘了,这不是自己家里的睡衣,怎么动,都是一体的。这是和服式的睡衣,一动前面就散开了。默儿忙掩了掩衣服。
这一切,如风都看到了,那象荔枝肉一样软滑的身体。
心想没什么可迷惑的了,今天就全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