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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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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他太得意,遂扁了扁小嘴:“不想!”果真是又傲又娇,别扭的小女人!

“锦儿!你拖拖拉拉的一个电话是要打多久啊,再不过来陪我,我可就要吃醋喽!”冷不防,展澈那含着委屈的声音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初锦和陆伊曼当场石化!

电话那头愣是半天没出一个声响,不说话也不挂断……

 五十六、捣乱的展澈!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初锦一声也不敢吭,大气都不带喘一下。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电话那头又有了声音。

“在哪儿?”简洁明了,却明显疏离淡漠了很多。

初锦的胸口就像是挨了一记闷拳,涩涩的难受,“星光。”他定是误会了,可为什么,他误会,难受的却是自己呢?

“刚刚说话的,是展澈。”明明听出来了,还问什么?哦,不,那不是一个疑问句,是肯定句。

初锦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喉间不知为什么,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喝酒了?”

天,这种不咸不淡的通话到底是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这对初锦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比凌迟好不了多少。

“没,刚到。”

陆伊曼心头那叫一个火呀,偏还不好发作,只得扯开嗓子,以确保电话那头能听到的声音替初锦解释:“我说太子爷,您开玩笑可不能太过啊!没你这样的,欺负我家小锦么,这不是?”

原还指着展澈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可那家伙偏就不省心,嬉皮笑脸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谁开玩笑了?我是再认真不过了,锦儿,你说是吧?”

初锦的一张小脸,此刻间除了黑,找不出其他颜色,他绝对是故意的!狠狠的飘过一个眼色。

展澈耸耸肩,伸手捂住了嘴,反正目的已达到,无所谓了。

这人不值得信任,干脆,初锦抬脚往外走。幽暗的走道,过往的人并不多,前面大厅的喧嚣音乐,虽时常会传过来,却还不至于太过闹腾。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初锦找了个昏暗的角落,靠背仰着,终于把最想问的话给吐了出来。

电话那边仍旧只是均匀清淡的呼吸声,初锦在心中默念了有4秒钟,才等到他的回答。

“快了,就这两天。”事实上,回寮城根本还是个没影儿的事,可他却还能掰的跟真的一样。

初锦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雀跃,心情好了,自然也就有了问候他爷爷的想法:“对了,老爷子还好么?”

“他有什么不好的,比任何时候都好。”

“北京天气热不热?你还适应吧?”

“嗯,还好。”月清玦的语气一直是淡淡的,疏离且莫然。

初锦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心中不免有点不安,思想斗争了许久,还是极其别扭的解释:“那个,刚才展澈是在开玩笑的,我最近一直在忙着飞跃那边的事情,你知道的。”虽然她这样说,很有可能被他反唇相讥,甚至他还可能冷冷的对她说:那是你的事!

但初锦还是顺应了自己的心,不希望他误解什么,听不听是他的事,说不说是自己的事。

远在北京的月清玦,颇有些受宠若惊,这丫头,先不论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能解释,就说明她还是在意他的想法的,这若是换做以前,骄傲如她,才不屑做这样多余的事。想想看,今日,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又对展澈说的话做解释,她可是把他放在心上了?

先前的郁闷和近来的不顺,顿时一扫而光,声音是出奇的温柔:“嗯,如果没时间,星光那边就暂时不要过去了,别累着,多休息。若真要去,就让之年或者阳陪你过去,晚上一个人,不安全。”

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初锦的心坎里去了,就差没热泪盈眶了!喉间一滞,糯糯的开口:“没事,忙习惯了,也是一样的。再说,要是突然就不来,曼姐会有想法的,我可不愿给她一个,做事儿没有恒心的不好印象。”

月清玦就知道,他的锦儿,倔着呢!也就不再说什么。心中想着,得要赶紧回去了!

……

等初锦回到一号包厢,陆伊曼和展澈正在那拼着酒,一向以千杯不醉自诩的陆伊曼,此刻竟然面色酡红,醉眼惺忪的举着一瓶红酒,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嘀咕个啥。

初锦皱着眉头靠近,好醇厚的一股酒香,1947年的Ch Blanc。如此优雅的一款酒,被她这样对着瓶口糟蹋,不知明天当她酒醒后,会是如何的一番悔天恨地?

“曼姐、曼姐,你怎么喝成这样?”顺势拿下她手中的酒,颇为不悦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展澈,他倒好,一副老神在在的自得样,丝毫没有喝多了的迹象。

“怎么了?她这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她走了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吧。

展澈也不遮掩,酷酷的撇嘴:“不过是玩了个游戏而已,奈何她一直输,也不知是故意让着我呢,还是我今儿的运气实在太好……所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不再质问,初锦只是冷冷的开口:“太子爷,时间不早,您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呀!”

这是逐客令?

“我在等你,把你送过来,总要负责再把你送回去不是?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仍旧痞痞的模样,却多了一分明显的真诚。

“初锦,这些日子以来,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个傻瓜,也该觉出我的心意来了吧!”展澈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沙发的角落,那是灯光的死角,整个人都陷入黑暗,周围是一片的明暗不定。

陆伊曼慵懒的躺倒在沙发,以致搂着她的初锦,也跟着一道躺了下去。不知是被展澈的一番话给惊到,还是被陆伊曼喷出的酒气给熏到,初锦隐隐觉着,太阳穴突突的狂跳!

见她不语,展澈自嘲的撩了撩唇角,她显然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从开始认识她到现在,就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这显然已经不是面子或者是魅力的单一问题了。心头除了恼怒,更多的是挫败和无奈,他竟然找不出一个初锦不待见他的理由。只是因为月清玦?

“刚才是他的电话?打那么久?你们之间真有那么多话题好聊?”展澈舒展了下略有些僵硬的身体,缓缓的起身,走向初锦……

 五十七、小爷我看上你了!

初锦的头顶上方被一片阴影笼罩,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别人或许会对展澈心存敬畏,可并不代表她也如此。

冷冷的噙着一抹笑,初锦悠然的起身,与展澈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近距离的相望。

那无所谓的表情无疑把展澈给惹毛了,一个箭步攫住她的肩膀,力量大得几乎要将之捏碎!原本俊逸的脸庞,也因此刻的激动情绪,显得异常狰狞!

“给你三分薄面,就敢对我视而不见?很好,初锦,你果真没让我失望!今儿就撂句话,小爷我还就是看上你了,信不信我能让你心甘情愿?”展澈的这番话,声音犹如来自地底,让人不寒而栗。

肩胛骨传来的不适,令初锦频频的皱眉,而展澈话中的意思,也让她十分的不赞同,“展少说这话,着实冤枉到初锦了。一,我并没有对您视而不见,事实上,我对任何不熟悉的人,都是一个态度,并不是特意针对你!二,您给我的三分薄面,我确实感到很荣幸!但至于看上看不上的,还望展少放过初锦,寮城的好女孩很多,我比较无趣,怕是不合展少您的口味!”

许是展澈也察觉自己的失态,初锦这样一说,口气也就软了下来:“锦儿,我没在开玩笑,再认真不过,我知道之前的我给你的印象不好,所以,你看,最近我不是一直在改么?即使是犯了十恶不赦之罪的人,也有忏悔的权利吧。我自认还没有到那阶段,看在我如此诚心的份儿上,给我一次机会,好么?”眼前的展澈,跟之前完全换了一张脸,一脸的诚恳和希冀。双眼更是充满渴望的盯住初锦不放,柔和似要滴出水来。

十个女人,有九个都是吃软不吃硬,偏我们的初锦她就是那十个中唯一一个软硬不吃的。因为此刻软硬兼施那人,她并不待见!

沉默半晌,初锦那不喜拖泥带水的性子,在此刻显露无疑,依旧是平铺直叙的声音:“展少还是不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吧!初锦实不敢当。”轻轻的挣开肩上的双手,转身就欲离去。

展澈瞥了眼失去温润触感的手掌,缓缓握起,插至口袋。收起刚刚绽放的温柔,笑意在唇边寸寸凝结。

“你以为,你的月清玦是什么好东西?初锦,你以为,他事事满足你,是为了什么?他也是商人,更是个涉黑的商人,有句俗话说得好,无商不奸。他更是个中翘楚!?”

初锦猛的停下脚步,任他说什么都无所谓,就是不能说半点月清玦的不是!就算他有什么不好,也不肖别人来告知她!心火一下被点燃,潜伏在身后的利爪也开始慢慢苏醒!

“我从未说过他是什么好人,我不是,你也不是,大家都一样!可我就认定他了,管他是黑是白,我无所谓,他黑,我可以把自己染成跟他一样黑,甚至更黑;他白,我保证自己就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至于展少您,似乎这样在背后道人是非,不太符合身份吧!”

啪、啪、啪……

展澈仿佛又变成那个玩世不恭,狂放不羁的太子爷,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承认,初锦这小女人,确实合他的胃口,说起话来,也这般的带劲儿!怎能不为她鼓鼓掌?

可惜啊可惜,她的维护不是针对自己的,没事,反正,一旦是他认定的东西,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只不过就是花点时间,动点心思,再说,她对月清玦是不是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的坚定,也有待考察呢不是?所以,他一点也不急。

“初锦啊初锦,这么些年你过着公主般的日子,是不是早忘了你那惨死在孤儿院的院长爸爸了?”经过初锦身边时,展澈那貌似叹息的感慨,恰到好处的飘进初锦的耳里。

但凡有一点点了解初锦的人都知道,此生,除却月清玦,她只有两个弱点,初影和他们的父亲!

可想而知,初锦在听到爸爸、惨死、忘了这些敏感的词儿时,那种震惊和慌乱,就像是胸口被好端端的压了块重石,直压得她喘不过气!

当她回过神,想起来要质问展澈的时候,整个一号包厢,哪还有他的影子?

脚下一个趔趄,初锦稳了稳心神,跌跌撞撞就朝外追!一路上也不知撞到了多少人,说了多少声对不起,终于打开门,瞧见那辆黑蓝相见的布加迪就要经过门口,正想追过去堵它,却只见它一个平移,扬起路上的尘土无数,初锦反射性的以手遮眼,待到她再度睁开眼,哪还有什么布加迪的影子?

空气中缓缓降落的尘土,携带着最后一丝速度,朝地面扑去。而初锦就有如那飞起又落下的灰尘,起落完全不是由自己说了算。

展澈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会知道,孤儿院的事情?难道他去查过?并且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还是,他根本就是知道一些真相?

初锦彻底被搞凌乱了!当年,那场蹊跷的大火,本就值得怀疑,今日被展澈这样一提,她的整颗心都被扰乱了。真相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意外,那么就是展澈故意这样说,好让她内心不得安宁。倘若不是意外呢?蓄意!这个词,冷不防的自初锦心底冒出来,顿时把她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个可能,让初锦心头,不安极了。有一句话,展澈可谓是说中了初锦的痛处,这些年,她养尊处优的,可还曾记得爸爸的惨死?

并不急着回家的她,漫无目的的沿着绿化带走。渐渐恢复清醒的大脑,开始运作。努力回忆着当初的一切可疑细节。

首先,是秦之跃的离开,她记得,他离开没多久,孤儿院就出事了,这只是个巧合而已吗?还有一点值得怀疑的是,院里出事的前几天,她总感觉爸爸比起以往要沉重的多,时常一个人坐在晚霞里发呆,一坐就是好几小时……

可这些都不是什么能拿来说明切实问题的细节。真正让人费解的是,孤儿院失火事件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外界却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好像那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意外,又好像讳莫如深!

要想查,倒也不是不可以,起码,她如今可以试一试!

 五十八、念娇与覃昱

北京希尔顿酒店,皇家套房。

拥有165平方米的总统套房,以五星级的标准入住,体验个性化家的感觉。这便是酒店对于最高级别套房的诠释。

透过落地窗,俯览北京繁华的使馆区,一眼望去,异域风情尽收眼底,连建筑也充满了异国情调。在中华文化最为浓厚鼎盛的北京,这也不可不谓是独特了。

只是这满眼的热闹和繁华,却愈加的衬出月清玦的寂寥与落寞。虽然这房内并不止有他一人,奈何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有与无又有何差别?

林念娇,人如其名,不仅长得娇美动人,举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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