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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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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大家了,爷他喝醉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他,只好叫你们帮忙了。”初锦打开后座的门,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

“天哪,爷这是喝了多少酒啊?真是,也不注意着点,喝坏了可怎么得了?”管家见月清玦都喝成这样了,不免担忧起来。

“好了,别说了,没事的,帮我把他扶上楼,还有,让人去浴池放水,再煮一碗解酒汤过来。”初锦搂着月清玦的腰,支撑起他半个身体,好沉,什么小身板儿啊?简直是一头牛,这算不算是对她诋毁他的惩罚啊?来的也忒快了!

月清玦好像真醉的不轻,这会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这么多人在摆弄他,也毫无所察。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好不容易把他给弄上了楼,初锦喘的跟什么似的,腰都直不起来,管家已经煮好了醒酒汤,放在了床头。所有人都识趣儿的退出了房间。

眼都不睁下,这个要怎么喂?初锦这下可犯了难,搔搔头,转身到浴室,慌乱的一股脑把所有毛巾都浸湿,绞成半干,给月清玦擦脸、擦身。

凉丝丝的触觉令月清玦极为舒服的哼了一声,“唔,好,舒服……”接着,翻了身,又打算睡过去。

初锦急切的扳住他的身子,叫唤道:“喂,醒醒,你起来把汤喝了,再去洗个澡,要不然,你明天真的会起不来床的!不要睡,啊!”这醉酒的男人真是有一股蛮力,一个使劲已经将初锦扣住,长脚一伸,把初锦两条腿都给牢牢夹住,将她抱个满怀!

“别吵!我,头疼……”嘴里还嘟嘟囔囔。

这下可好,更弄不动他了。初锦咬着唇角,苦恼极了,“都叫你别喝了,喝成这样子,你开心了?还知道头疼啊,疼死你最好了!”嘴上这样说,可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至极,抚上他的额际,或轻或重的开始按压,希望能解轻他的疼痛。

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舒服的哼哼,一会儿又抱着初锦细啃,身上那名贵的衬衫早已褶皱不堪。

这样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当窗外的凉风习习吹来时,初锦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该死!低咒一声,这才发觉身边的床上是空的!人呢?!

初锦慌乱的从床上跳起来,不想脚刚一着地,就被地上凌乱的衣服给绊了一跤,这时也顾不了许多了,连滚带爬的往浴室而去,因为那边有光。

还没到门口,初锦就紧急刹车,因为月清玦已经湿淋淋的从浴室出来了,而且,未着寸缕!栗色头发正滴着水,宽阔的肩、精壮的胸膛、瘦窄的腰,再往下,天,他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间,挺身长立,带着醉酒的迷蒙,极其颓废,却无比性感诱人!

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天,他还能再出人意料一点么?夜半三更出来洗澡,洗就洗呗,完了还不穿衣服,是有暴露癖还是怎的?

大概是血都涌上了头的缘故,初锦的脸红的堪比猪肝了!眼睛却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人家光溜溜的身子看!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怎,不穿,衣,服?”衣服?一想,哦,那衣服都脏了刚才还被自己给踩在了脚下,不能穿!而且,浴室好像也没有干净的浴巾,都被自己刚才给他擦身了!这,好像真的不能怪他!

月清玦的脸不正常的潮红,甩了甩头,好晕,那狗日的调的什么破酒,后劲可真够可以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人影模糊,看不清楚,脚下发软,只好伸出手去,“扶我……”嗓子沙哑到不行。

见他似有要跌倒的迹象,初锦想都没想,一下奔过去,接住他倾覆的身子,可由于那股冲力太大,硬生生的将站不稳的月清玦给压倒!

一声闷哼从月清玦的喉间溢出,这女人就不能当心点么?

“哎呦!”初锦也惊觉自己太大力了,在倒下的那一刹,想要用身子帮他挡一下,奈何两人的重量太重,下降速度比她的反应快,还是没能护到他,自己也因为姿势不对,摔着了。

初锦也不顾自己的痛了,挣扎着爬起来,再去掺扶那倒地不起的月清玦,“哎,你不是自己能洗澡么?怎么还没清醒啊?难受吧?先起来再说,我给你倒水去!”

说了半天还是没反应,初锦纳闷的低头查看他的情况,别是摔晕了吧?

这一看,不得了,他们俩这是什么姿势?初锦垮跪在月清玦的腰间,而被她扶起的那半个身子,因为她使力的缘故,此刻正埋首在她的胸间……

一股湿湿热热的气息在初锦的双峰之间,清晰传来!紧张和羞恼使得初锦的胸脯更加高低起伏,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最要命的诱惑!不是故意勾引却又胜似故意。

这时的月清玦虽然已经恢复了些微的知觉,可与平日里的克制自持仍然还相差太远,这小女人如此的莽撞,成就了他的饥渴难耐!

胸间的黏腻触感,令初锦浑身开始发软,由于她低着头,所以,月清玦在她胸前的动作被她一览无余!

月清玦双手托住她的臀瓣,让初锦能更紧密的贴合自己,薄薄的丝质衣料完全沾染了月清玦身上的湿意,加之他口中津液的浸淫,已呈半透明状,这样若隐若现的美色风光,比之一丝不挂更为惑人,处处的引人遐思。

攀附在月清玦颈后的小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紧,随着他嘴下动作的速度和力度,正慢慢的嵌入他的皮肤纹理。额际冒出织细的汗珠,双肩也不停的抖动,这种抖动,随着时间的推移,蔓延至全身……乱了,呼吸、心智……

疯狂的舔舐、啃咬,大有不把这衣服撕破不罢休的决心。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美好,醉酒的月清玦,怎能把持得住?

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人,干脆,用力一个翻身,将初锦完完全全压在身下,听到她溢出口那破碎的口申吟,这无疑是火上交油!

粗哑的低吼一声,月清玦迫不及待的将初锦的小嘴一口吞没!辗转、吸允、进出、缠绵、熨帖,直至严丝合缝。

手随心动,探入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胸衣,又嫌它碍事,一把扯落,终于得偿所愿。手下的娇软触感极好,弹性十足,引得他像一只忙碌的蜜蜂,从这一只到另一只,乐此不疲!

初锦明白,这一次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以前不是在车上,就是在沙发,不是她有伤就是他克制。可今晚不一样,这是在她的卧房,醉酒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切都是那样的水到渠成,天时地利,最重要的是,她愿意!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回抱住奋战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是无言的鼓励。

月清玦背部一僵,那是初锦的小手在抚摸,细腻而温润,带着酥麻的电流,击遍全身。如果他还不清楚这是怎样的邀请,是不是太不像个正常的男人了?

亏得初锦的床并不高,两个人不知道是怎样爬上去的,初锦只觉着浑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烧火燎的,置身在柔软的床铺,任由月清玦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

月清玦捉起那双白玉般的小脚,如获至宝的捧在手心,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浅啄,而后是舔咬细啃,所过之处,无不泛起一片湿意,是那种极致的动情。

初锦仿若置身于云端,双手只得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以求不被那种席卷而来的麻痒击晕。双颊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娇艳欲滴,朦胧的水眸,不住荡漾,微噘的红唇,开启了一线,隐隐可见里面灵巧的小舌在轻抵着贝齿。

月清玦几乎要在这无限风情魅惑中溺毙,粗哑的低喘,埋入初锦的颈项,“锦儿,锦儿,阻止,我……”这该死的酒精,该死的甜美,该死的,夜!他的锦儿值得他更好的去对待,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在酒醉中。该死的自己!

 六十六、热情高涨。。。。。。【手打】

初锦不允许自己退缩,她必须要再勇敢一点,错过了今晚,她不知道,还要等到何时?那等待让人备受煎熬,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明的那层纱,在今晚必须要捅破!

双腿坚定的环住男人的腰,初锦颤抖的双唇,吐出两个字:“爱我!”清晰而明了!

月清玦猛然抬头,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酒香不断喷洒,此刻的他目光如炬,说不清到底是期待还是渴望,“你,再说一遍,嗯?锦儿,再说一遍,好不好?”是恳切更是感动。

初锦温柔的回视,眼神似要滴出水来,红艳艳的小嘴,诉说着他永远都听不厌的话语:“爱我,玦,请你,爱我!”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听的情话么?月清玦的答案是:没有!如此的盛情,他还有拒绝的能力么?答案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毫不犹豫的封住她的唇,极尽温柔细致,却又不失霸道,狂肆的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数过她每一颗光洁的贝齿,吸尽她口中每一滴甘露,然后,为之沉醉。

周身的热情已全然爆发,滚烫的灼热熨帖着初锦的幼嫩,温度吓人。未经人事的初锦,说不怕是假的,她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怎么的事,更加的手足无措,只好依附着眼前的男人,一心一意把自己交付给他。

月清玦的腰身,依然被初锦白嫩嫩的细腿缠绕,不曾有丝毫的松懈,知道她在紧张,心疼的将她搂至胸前,虽然已是隐忍的汗如雨下,却不愿弄疼了她,细密安慰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额间,耳朵,鼻梁、嘴唇,“锦儿不怕,交给我,我会很小心的。”

初锦羞涩的点头,不安狂跳的心,也渐渐平复。小手攀住他的肩头,生涩的回应他的亲吻。

月清玦仰头低吼,修长的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纵身,埋入!

“痛!”初锦哭喊出声,奋力咬住月清玦的肩膀,浑身止不住的抖动,泪水倾泻而下!

天!月清玦被初锦那一声‘痛’,叫唤的进出不得,依然肿胀难消。却还要顾及锦儿的感受,温柔的安抚,暗哑出声:“乖,好了,只会痛一下下,以后就会好的。”其实他也好痛,不断有汗珠滴落,聚集在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待初锦放松了些,两人之间也没有刚才那般的剑拔弩张,月清玦这才轻轻动作起来,不敢太用力,不敢太快,更不敢完全进入,只是试探的、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等待她的适应和完全接纳。这磨人的小东西!

世上最心甘情愿的痛苦莫过于此,月清玦在初锦身上,栽得可谓不轻。

天蒙蒙亮,却仍有点点星光透过落地窗,大喇喇的洒进来,完全不避讳的照在抵死交缠的两人身上。

房内一片凌乱,衣服、裙子、领带、毛巾、内衣裤、甚至是丝被,铺陈了一地,空气中的欢爱因子还在不断散发,混合着汗味和酒味。夹杂着男女高低的浅吟低吼,迷乱和激情,充斥了整件屋子。

久久不曾散去……

午间的溪园,所有人都失了主意,要不要上去叫啊?他们没下来吃早餐,可是,已经中午了,难道都不饿的么?按说应该不会有事啊,锦小姐又没喝醉。

没人敢去打扰,若是吵醒了爷?不不不,还是去叫吧,人是铁饭是钢,两顿不吃了,怎么行?

管家身先士卒,脚步轻盈的上了楼。踱至门口,深吸一口气,举手开始敲门。

房内睡得正香的两人,对敲门声置若罔闻。

竟然没有回应?管家有些心急了,边下楼,边吩咐,“打个电话给二当家,怎么俩人都不吭声呢?不会有事吧?”

木之年正好在赶往溪园的路上,打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最后干脆关机了,他昨晚和初锦去了展澈的九重天,之后没有回月清别苑,定是回了溪园了。半路上又突然接到溪园的电话,越听越不对劲,喝醉了?一上午都没有起床!这还不是出事?!一群笨蛋!没备用钥匙是借口么?

这门还挺牢固,若是在平时,准挨不过他两脚。‘嘭’!终于被撞开!

几乎在木之年冲进来同时,月清玦已拉起丝被,把初锦从头到脚的盖住,怒目瞪视来人!将来人挖掉双眼、五马分尸、生吞活剥、碎尸万段、剁去手脚做成人彘!一瞬间已经在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惩治的方案。

其实木之年踏入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可那门已经寿终正寝,躺在自己脚下,也收不住势啊!

随后而来的几个人,也跟着大眼瞪小眼,随后,机灵点的小女佣率先脚下抹油,闪身退了出去。

这些人,真是没义气,木之年硬着头皮,顶着月清玦那阴沉的快要塌天的黑脸,尴尬的开口:“大家都,担心您……”

“滚!”声音依然含着激情过后的晦涩,却仍然不失狂怒后的威严。

木之年正是求之不得,既然爷这样说了,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只是到门口时,还反射性的想要带上门,捞了个空,才讨好道:“我叫人来换!”这句话说完,人已到了楼下。那叫一个速度!

如果经过这样一番惊天动地,初锦还不醒来的话,那就不是睡着,而是晕过去了!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初锦,这才试着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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