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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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之于月清玦,就是那朵最最绚烂的罂粟!不能忘,更戒不掉!天可怜见,他也不想戒掉!
初锦眉眼含笑,小声表明:“我已经洗过了。”
这话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明显了,明摆着是任君采撷,欢迎品尝的意思。
月清玦不怀好意的提出邀请:“是么?我闻闻。嗯,是挺香的,不过我还没洗呢,你就忍心让我孤单一人去洗么?”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初锦咯咯的仿佛要笑出桃花来,“你以前还不都是一个人洗么?现在就觉得孤单了?这理由也太没创意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月清玦故意拖长了尾音,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初锦睡袍的带子给扯了,双手滑入她的腋下,轻轻一拉,那毫无束缚的睡袍便听话的落下。
“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说罢,便已将初锦剥了个精光,抱离了床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浴室,完全的男性化格调,周边找不到一丝柔软的装饰,硬朗的出奇。
初锦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洗了,起码昨晚就是他抱着她冲的澡,可那时她已经累到不行,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尴尬可言了。可今晚不同,她清醒着呢,这样完全的裸裎相对,还是会害羞。
身上那些激情后留下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不少,可在初锦雪白细腻的肌肤衬托下,看得依然醒目!
月清玦以吻一一膜拜过,那虔诚的态度,就如同初锦是一块无上的珍宝一般。温柔而隽永。
初锦很是享受的趴在他的胸口,触摸着他刺刺的发脚,一脸的祥和宁静。双手缓缓下沉,来到他的背部,记得昨天冲澡时,看见他背上叫自己给抓伤了,也不知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让我看看你的背,你后来有没有上点药啊,这样进水,会发炎的。”说着,作势要看。
月清玦倒也挺配合,只是上药?用得着么?再说了,在背上,自己又够不着,难道还让别人给看吗?
“呀,都有几条肿起来了!”初锦低叫出声。被水一泡,还有些微的血水往外渗,看着挺惨不忍睹的。自己真有那么用力吗?
“挺疼的吧?等会儿我给你上点药,发炎了就不好了。”初锦虽然嘴上没说,可那懊恼的神情就是在怪自己。
月清玦不以为然,撇着唇角无所谓,“不要紧,过几天它自个儿就好了,我哪有那么娇贵?哪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让我爱不释手。”边说边吃尽豆腐。
一来二去,初锦只觉着周身都在冒火,感觉泳池的水温在渐渐升高。热的不得了。
“锦儿,要不要?嗯——”那专属男性的粗噶声,此刻在初锦听来,竟犹如天籁一般。
初锦咬着唇,以阻止那羞人的声音偷跑出口,羞愤的想着:这男人真是坏,明明是他想要,还非得这样问,难不成她到成了荡妇淫娃?坚决不从!
可她的心思总是轻易被月清玦给看穿,低低的轻笑,爱计较的丫头,“不要咬着嘴,我会心疼……”附上她的耳畔又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初锦羞红了小脸,抡起拳头奋力捶打着他的胸膛,“臭流氓,我才不要呢,你这色鬼,不要脸!啊!你,你怎么可以?你——哦,轻,轻点……”
“让你瞎说,我是流氓是色鬼,那你成了什么?上房揭瓦了还!”略带惩罚的大力抽送着,搅得浴池中不断由下往上冒起水泡,前赴后继,甚为壮观!
结果,自然是初锦的连连求饶,和月清玦的餮足。
顺着昏暗的灯光,初锦得以把月清玦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给看得清楚,背上有许多的旧伤,纵横交错,很是眼熟,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那种,这种伤,初锦不知有多熟悉了,那时在贼窝里,一天不知要挨多少次打,但自己身上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和护理,已经都好了,完全看不出。
“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如果用手心感受,仍可以描绘出那一道道的痕迹,“这样深的伤,当时,一定很疼吧?”可她想不出来,究竟会有谁敢这样打他?
月清玦的背部肌肉僵了下,随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把初锦带入怀中,“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伤了,出自我那敬爱的爷爷之手。不过不要紧,都已经不痛了。”他讲的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仿佛是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
初锦偎近他的胸口,使劲的抱着他的腰身,心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嫡亲的爷爷能下得去这辣手?!怕是当时他心里的不解与痛,较之于身上的伤痛,更为让他心寒吧!那到底是怎样一个爷爷?由此可见,他的童年甚至是少年,过得有多心酸坎坷?他身上,这样的伤,到底还有多少?
细碎的吻,像一张绵密的网,将月清玦整个网住,轻柔而湿腻。初锦聪明的不说,用行动表示对他的心疼和爱惜。
左胸口的一个圆形伤口,赫然呈现在初锦眼前,表面烧灼后的痕迹,不规则的边缘,伤口内陷的如此明显。这是?枪伤?还是近距离射伤!
初锦骇然,呼吸都随着眼到之处一紧,这个位置,当时莫不是想要了他的命吧!
“这里也是他打的?”初锦急切的想要翻过他的身子,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是近距离的射击,这一枪,定已穿过他的后背。
月清玦握住她颤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要看了,现在已经好了,瞧,我不是好好儿的在你眼前么?一点事都没有,都过去了,我不痛,你也不要痛。”
初锦使劲的摇头,泪水也随之洒落,“你怎么能允许自己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可以?如果你当时……那我要怎么办?”那一枪,怕是要了他的大半条命!
月清玦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拼命的将她摁在自己怀中,紧紧相拥,恨不能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不分彼此。
“不会的,在还没遇到你之前,我怎会出事?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乖。”这个伤的由来,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也许,等这段时期过去,该要跟她说清楚……
六十七、爱整事儿的展澈【文字版首发VIP】
溪园的早晨,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陆伊曼咬牙切齿的切着盘中已经是碎的不行的煎蛋;初锦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神情极不自然的低头喝着果汁;月清玦更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吃相简直堪称完美,优雅得像是一门艺术,若那只受尽凌虐的煎蛋也能有选择,怕也会跳到他嘴里做他的食物吧。
陆伊曼恶狠狠的瞪了眼偷偷抬头的初锦,恨不能将她吊起来。打一顿小PP。什么嘛!见色忘友,半夜还爬上男人的床,丢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想想就憋屈,改天她也找个男人暖被窝去!得瑟什么呀!
早餐过后,月清玦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李管家,溪园没客房么?若没有的话,让人腾一间出来吧。”
管家恭顺的立在一边,听爷这样说,大概估计到是因为什么了,“有客房的,爷,这样大的园子怎可能没有客房。”
陆伊曼知道是针对自己,干脆也不出声,她倒要听听,这家伙接下来要怎么说。
“那为什么让客人跟锦儿挤一间?你们什么时候做事这样实失礼了?”这人,果然是颠倒是非黑白的高手。
陆伊曼翻着白眼,真是够扯的,“行了你,月清我发现你真是脸皮厚道子弹都打不穿了,要脸不要了。”
“这是我的地儿,难道我还没有保证自个儿福利不被其他小人侵占的权利?”
陆伊曼伸出纤纤十指,欣赏着早上刚刚涂好的指甲油,完全没有认识错误的自觉,“那你早说不就得了,犯得着拐弯抹角的吗?好歹咱也不是那种死皮烂脸的人哪。”
月清玦还想再说什么的,初锦拉了拉他的衣袖,摇摇头,她其实挺难为情的,这种见色忘义的事情,做得挺丢份儿的。亏他还说得跟天经地义似的。
小动作被陆伊曼完全看穿,哼,还是丫头比较懂事!罢了,不与他们计较,恋爱中的男女总是智商比较低的。
“对了,昨天为什么安可没有和我一道出来?她什么时候放出来?我也好去接她。她的母亲一个人在家,怕是要急死了。”陆伊曼话锋一转,差点忘了正事。
月清玦抚着眉梢,这又是麻烦事一桩,要怎样说呢?
陆伊曼眼见月清玦犹疑不语,心中不安在涌动,她就说嘛,要是没事的话,两个人为什么不一起放?是她大意了,在星光查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一个小数目。道上和警局的那些个伎俩,她又何尝不清楚,怕是——
“你们让安可背黑锅了?!”陆伊曼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怎么就肯定那是个黑锅,一旦被卷了进来,就休想把干系脱尽了出去,陆伊曼这个道理你懂的吧。”就目前而言,那个叫安可的身份就已经很值得怀疑了。他这是就事论事。
陆伊曼被月清玦的一句话给噎住,是啊,无缘无故,怎会把安可给扯进来呢?“可是她家里还有一个瞎眼的母亲呢!她出事,她的母亲怎办?”一个瞎子有什么生存能力?
此时此刻,月清玦那薄凉的性子尽显无疑,“那我管不着,她若顾着她的母亲,就不该让自己陷入险境。既然她都豁出去了,还能指望别人来替她善后么?”说完,便已起身,信步离去。
陆伊曼颓然的跌坐回原处,是的,这就是月清玦。只要不是他所关心的,再重要,他也不稀罕,更别提是施以援手了。
可自己不能就这样看着安可无故的受牵连,她若暂时出不来,那她的母亲总是要去照顾一下的。思及此,陆伊曼觉得一刻也不能耽搁,必须马上去看她的母亲。
初锦一直都没有说话,她也觉着愧疚,原本是自己答应安可要去照顾她母亲的,可这两天一直也没得空,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见陆伊曼要去,自己也就跟了去。
安可她们住的那地方真是够难找的,一溜排的老式旧楼房,摇摇欲坠的,看着就危险。初锦心里不好受,安可现在过的日子,跟自己以前过得差不多,那膨胀的同情心越发的清晰了。
陆伊曼仿佛来过很多次的样子,熟门熟路的来到其中一间矮平房,移出窗台上一块活动的砖头,拿起在底下完好躺着的一把钥匙,开了门。
一股陈旧家具发出的味道,扑鼻而来,陆伊曼和初锦不约而同的皱眉。
“阿姨!阿姨!我是安可的朋友,你在家吗?阿姨?”陆伊曼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这下,俩人急了,这屋子也不大,她这样喊,肯定会听到的,不答应,是怎么个情况?俩人开始在卧室和厨房找,结果也是一无所获,从厨房的洁净程度来看,明显今天没用过,怕是安可出事过后就没用过!这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去哪儿呢?
“曼姐,别急,我们去隔壁问问吧,邻居可能知道也说不定呢!”初锦拉了陆伊曼就往外走,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转有什么用呢?眼下,找一个看不见的老太太应该不是太难吧?初锦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两人从门口出来,各找一边,想要问问他们的邻居,可找了一圈,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下,连初锦也慌了神。慢着,她记得那晚是让木之年派人来看安可的母亲的,他会有线索吧?
急切的拨通电话,初锦心急的把这边的情况给说了一遍,却迟迟等不到木之年的回答。
“你说话呀,你一个二堂主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吧!”初锦压低声调,不想被陆伊曼听到。
“你在哪儿?赶紧给我回去!将陆伊曼也给带回来!”木之年冷然强硬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到初锦的耳膜。
这家伙是疯了不成,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木之年,说,你是不是把安可的母亲怎样了?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就算她犯了什么错,也不能迁怒到她母亲身上去!你是冷血吗?”初锦气得浑身发抖,嗓子也变得尖细。
“她母亲没事,你们回来,我再跟你们详说。就这样了,赶紧回来。”不等初锦答话,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初锦只觉着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不情愿的收起电话,来到陆伊曼身边,按住她激动的肩头,“我们回去吧,木之年知道安可母亲的下落,他应该不会骗人的。”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早上陆伊曼和月清玦的争吵,此时浮现在脑海,表情越发的凝重起来。
待初锦载着陆伊曼回到溪园时,木之年已经在那等着了,看到两个女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免唏嘘。这女人要是较起劲儿来,他还真没辄儿。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们了!”木之年挠着那本就短的头发,一脸的无奈。
“我们的人根本就不是在安可家找到她母亲的,她目前在一所很不错的康复医院做着治疗,有权威的医生为她治眼疾,还有专门的看护照顾她的起居生活。还用得着你们在这瞎操心吗?”
陆伊曼一脸的震惊,喃喃自语,“不可能,安可她在这儿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