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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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敢进来,乖,让我摸摸,我保证,就只是摸摸,不做其他的,好不好?”男人的眼神很诚恳,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顿,只是寻求同意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初锦的眼。
他一只手在柔滑细腻的腰间,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另一只手隔着裹胸探寻那朵嫣红。可在初锦看来,这个男人他手下做着无耻的动作,却可以表现出那样无辜的眼神。果真有当演员的好潜质。
“不要!”衬着脑袋还没有晕乎的时候,初锦果断的出口阻止,依照她对他在这方面的了解,绝对不能相信只是摸摸这种鬼话。
“哎,不解风情的丫头,一点都不肯体恤我的相思之苦。”听听这话说的,有那么可怜么?昨晚才刚刚那啥的好不好?
初锦不想这样跟他对话下去,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话题!只好又找了个话由,“烈阳哥哥说,你晚上要带我去见朋友?”
“嗯,是一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其实,说起来,我的朋友大多都在北京,这次你在,所以就跟他们聚聚。”也许,不久之后,还得托他们照顾你。只是这句话月清玦并没有说出来。他的计划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任意改变的。
这样一来,初锦果然就成功转移了,某个已起歪念男人的思想。两个人东拉西扯的,不觉天色已不早。
月清玦抬起手腕,望了眼时间,正准备发火,会议室的门便被敲响了,几个小时前出去的那群人又恭敬的站在门口。
“进来吧。”月清玦收起调笑,示意初锦坐到他的身边,继续他的会议。初锦忸捏的挪了挪屁股,好在那真皮的座椅足够大,大到可以绰绰有余的容纳他们俩人的身体。
他们说的都是一些财务上的东西,初锦真的不太懂,偏月清玦又不让她出去,他一只手甚至从未离开过她的腰,还时不时的抚摸、揉捏,搞得初锦浑身紧绷,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不是没见过认真做事的月清玦,只是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还是第一次。他的侧面比正面要硬朗,线条立体如雕刻出来的一般,眼神专注而深邃,眉心习惯性的轻拢,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初锦不禁看得痴了,一脸的爱慕毫不掩饰,就差流口水了。
月清玦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嘴角噙起一抹了然的笑,突地就扭头看向她,一脸混合着邪恶的捉弄。
初锦被吓到,整个身子往后仰,轻抚着心口,吞咽着口水,凤眸染上恼羞成怒。
月清玦干脆裂开嘴无声的大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初锦心头那个悔呀!
这还不算,月清玦慢慢的倾身过来,俯在她耳边无比风情的低喃:“有那么好看?”声线低哑,充满轻佻意味。叫人恨得牙痒痒。
其实江烈阳把飞玦管理得很好,审计的结果很让人满意。一切都结束后,三个人才开车出去赴约。
那是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没有北京城的灯红酒绿和人声鼎沸,初锦不知道,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听江烈阳说,这是一间私人会所,就是他们圈里的人合资弄起来,从来不对外开放,平时也就大家自动供钱养着,派个闲人来管着就是了。
初锦望着眼前奢华程度令人咂舌的会所,不禁暗自腹诽,有钱人就是闲的没事干,连享受这种事也要百般的讲究。
江烈阳只是送他们到门口,就表示要走,月清玦有些疑惑,“怎么?有事?”
初锦愣了下,明白过来,拉了拉月清玦的衣袖,“他也不能一天到晚了还要伺候你吧,总要给他一点私人的空间和时间啊,你都赶上周扒皮了。”
江烈阳只是摇着头轻笑,“我去看看伊曼,她一个人在酒店呢。”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月清玦恍然大悟,他好像把陆伊曼给忘了,“哦,她和锦儿一起来的,是住一个酒店的吧?”
可怜孤零零被遗忘在酒店的陆伊曼,若是知道月清玦会这样说,她定要气得跳脚了。看看这男人,果然是过河拆桥的典范!
走进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看不到一丝灰尘,灯光一照,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了。
初锦第一次来,几乎是对什么都好奇,这看看,那摸摸,她怀疑,这里所有金黄的装饰品都是真金。
月清玦看着孩子气的初锦,完全看穿她的心思,低头跟她解释,“别怀疑,他们就是真金的;看见那边的青花瓷了吗?也都是真的;还有,那些墙上的名画,通通都是真的,这里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了,这里的湿度和温度也都是仿造博物馆设定的。”
说完,不意外的看着初锦一脸拜金相,轻刮她秀挺的鼻子,“傻样,个小财迷。”
“你有钱,当然不觉得什么了,我可是穷人,没见过世面。”初锦不给面子的沉了沉脸,这地方该花多少钱才造得出啊!那些钱又可以养活多少被抛弃的孩子,给多少山村失学孩子上完大学?他们这些有钱人又怎么能想像得到穷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见初锦脸上的落寞,月清玦大约猜到她又在想什么,眼角的锐利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和。
“我们每年都有向红十字捐款啊,而且我向你保证,捐的钱,远远比这里的消费多得多。”不知为什么,他如今极其不愿自己的形象在初锦心中有一点点的瑕疵。
终于到达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因为初锦在门口听到了爽朗的笑声,让她小小的期待了下,他的好朋友,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里面也就两个人,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两个极英俊的年轻男人。初锦实在不想承认,和月清玦在一起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相貌气质非凡。
那两个男人见到月清玦,立刻热络的从沙发站起来,也许是想要来个兄弟间的拥抱什么的,在看到一边的初锦后,才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很是诧异,“大哥,这位仙女是?怎么和上回带来的不一样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一脸桃花相的男人,暧昧的盯着月清玦搁在初锦腰间的手,不怀好意的来了这样一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月清玦倒也没有很在意,只是轻斥句:“没大没小,叫大嫂!”
“哦,原来是大嫂啊!”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故意把‘大嫂’两个字的音量调的高高的。
初锦笑也不是,不笑又不是,总之,很难定位自己的表情就是了,这个家伙总喜欢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再说了,那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要比她大,叫她大嫂,岂不是很别扭?
“你们好,叫我初锦就可以了。”末了,初锦还是自我简单的介绍了下。
“滕冀。”
“杜西文。”
几个人才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便有传来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咦,这是天要下红雨了么?”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听来却无比的舒服顺耳。
初锦不禁抬头望向说话的那人,大概有六七秒的呆愣,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惊为天人!原以为,男人长成月清玦这样,也就很难再超越了,可是门口那个徐徐而来的男人,竟然丝毫不比月清玦逊色,如果说看到月清玦你会尖叫,那么看到这个男人,你会嫉妒!尤其是那张唇形堪称完美的嘴,居然还不点而朱!
她显然已经被刚进门的某男给勾去了魂儿,月清玦不痛快了,使劲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初锦这才如梦初醒,回头看了眼月清玦,不怕死的来了句:“他比你好看。”众人默……
月清玦不怒反笑,凑近初锦的小嘴,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那笑,简直让人心里发毛。
这回,初锦终于明白,古代那些个大臣,为什么都不喜欢说真话了,说真话的人活不长啊!
“我是说,他没你好看!”好吧,初锦不得不承认,她又狗腿了一回。月清玦的笑意更深了。初锦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男人腹黑起来,到底能黑成什么程度。在此,只能先为她默哀了。
那边原准备看好戏的人,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去,他们还以为能看看老大被吃定的一幕呢,哼,结果?哎,这个大嫂,可真让他们失望。
“我原以为,最后一个到的,必定不会是我们,大哥,你难得的守时了一回。”那个美男,连哀怨的声音也是如此的销魂。
“收起你那魔音,好好说话!”此时,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孩,皱起眉头不满的抗议。
只怪帅哥的光芒太盛,那个女人站到他身边都要失色。初锦这才十分抱歉的注意到,他边上还有一个美女,娇小可爱,顶着时下最流行的波波头,眼角眉梢都有一股灵气,说话的时候,嘴角更是放肆的上扬,睥睨之姿宛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怎么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又吵架了。”月清玦对着他们俩人笑。
“床头吵,床尾和嘛,吵架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
轰,初锦好像听到美男完美形象在她心中倒塌的声音,果然是物以类聚,连说这种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和月清玦如出一辙。难道如今的美男都化身成流氓色胚了?三句话不到,就提床?果然,老祖宗说的好,人无完人!
七十二、婚礼黄了【手打VIP】
后来,初锦才知道,原来那俩个人就是温行昀和莫轻衣,月清玦就是回来参加他们俩的婚礼。原以为这样人多又公开的场合,月清玦是不会带上自己的,可是她显然想错了,因为他们已经到了温家。听说,待会儿要和温行昀一同去接新娘。
温家的老宅据说和莫家相隔不远,还不仅仅是他们俩家,还有月清玦和另外几家,那一带的别墅区,几乎都是权势滔天的富贵人家,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那里不存在的。
可不知为何,初锦心里总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回想到昨晚和莫轻衣的对话,那种不安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那是昨晚吃晚饭的时候,席间上了一道清蒸苏眉,要说那温行昀可真是会疼老婆,整个吃饭的过程就见他为莫轻衣布菜了,自己都没怎么吃,上了鱼,还亲手把刺一点点的挑干净,才夹到莫轻衣的碗里,无一处不是细致周到。
初锦愣愣的看了许久,看看月清玦又看看对面的温行昀,扁扁嘴,只好自己夹了一块鱼,开始仔细的挑刺,可等她把刺挑完,刚要放进嘴里,半道却被月清玦截了去。
尽管初锦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也不好发作,胡乱的吃了两口,就借口出去透气。
在快要返回时就见莫轻衣匆匆的里面出来,掏出手机来接,情绪好像很不好,只是一味的捂着嘴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初锦明知道这样偷窥人家是很不齿的行为,可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
莫轻衣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到后来才对着手机低吼,“是,这就是我的选择,跟你有关系吗!”说完狠狠的挂了电话,然后蹲在窗边使劲的哭。
初锦实在不忍心,才走到她的身边,掏出手帕递了过去,“不要哭了,你这样一会儿进去,被你老公看到了,他会难过的。”那样如玉般的男人,想必谁都不想看到他难过吧?
莫轻衣抬起脸,接过初锦递来的手帕,胡乱的往脸上擦,被初锦一把按住,“你这样是越弄越遭,看看,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被你擦成什么样儿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初锦把她拉到洗手间,拿出包包里的湿巾,给她清理赶紧了脸,又给她眼部稍稍上了些妆,遮掩了下红肿,这才满意。
“我觉得温行昀是个很好的男人,看得出来,他很疼你。”初锦倒不是要套她的话,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事实。
莫轻衣只是牵强的笑了笑,“他最会在人前演戏了,瞧,你们都被他给骗了吧?”说完,谢谢都没有说一声,转身就走……
真是这样么?初锦整个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很显然,莫轻衣和温行昀之间有问题。但愿婚礼不要受影响才好。
月清玦发现了初锦的忐忑,趁着闲暇,凑过来关心一下,“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人家结婚,你紧张个什么劲儿?”表情是一贯的揶揄和似笑非笑。
要不要跟他说啊?可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说了不等于是触霉头么?初锦左右权衡,还是摇了摇头。
月清玦当她是晚上累着,精神不济了,所以很体贴的陪在她身侧,那也不去忙了。
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很高兴,不多久,帅到不像话的新郎在兄弟们的簇拥下,要到莫家去接新娘。
其实真的是挺近的,清一色宾利雅致,整整一条长龙,从温宅一直到莫家,堵了个水泄不通。初锦百无聊懒的靠在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不一会儿,才见温行昀和月清玦并排从莫家出来,可就是不见莫轻衣的影子。
初锦心中的警铃大作,只好推开车门,向他们走去。果不其然,温行昀那偏白的肤色,此刻看上去更是没有一丝的血色,表情凝重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