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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女人,我只要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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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心中的警铃大作,只好推开车门,向他们走去。果不其然,温行昀那偏白的肤色,此刻看上去更是没有一丝的血色,表情凝重的让人不敢上前,脚步匆忙,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狠狠的从耳边扯下手机,冷不防的往地上摔去,霎时,清脆的破碎声传出,那手机便四分五裂,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月清玦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眉峰堆得跟小山似的,他只是从容的拽住到了癫狂边缘的温行昀,不知在他跟前说了句什么,这才急急的向婚车走去。

月清玦看到人群中的初锦,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叹了口气,“走吧,去酒店。”

“莫轻衣逃了?”初锦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参和,可还是没能忍住。

月清玦听出她语中的不对劲,想到昨晚她和莫轻衣离席的那段时间,猛的攫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昨晚,莫丫头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手上的力道之大,令初锦眉头直皱。

“你先把我放开,抓痛我了!”初锦使劲抽着自己的手腕,朝月清玦低声控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月清玦这才回过神,只是声音又冷了一度,“你最好是没有帮她隐瞒什么,否则,真该吊起来打一顿屁股!”

呜呜,怎么又怪到自己头上来了,她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严重好不好?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耽搁,一五一十,把昨晚她和莫轻衣之间的对话,说给月清玦听。

月清玦一言不发,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初锦缩着脖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一声不吭,点火,车子便箭一样的飞了出去。

等他们赶到时,就见温行昀对着话筒在讲:“……所有的程序一个不少,请所有人务必给我见证,今日,莫轻衣就是我温行昀的妻子了!”那般温润的男子,想必此刻心里是难受到了极点,表现出来的却也只是略带点疲惫的眉宇,还有语气中的坚定决绝!

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会毫无犹豫的点头吧?不禁有些为莫轻衣感到可惜,而她竟无意识的说溜了嘴:“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莫轻衣你是想怎样?”

一边的月清玦就不乐意了,扳正了那张被某某男吸引过去的小脸,“莫轻衣想怎样是很明显了,我比较有兴趣的是,你想怎样?”这话,好像有明显的火药味儿啊。

“我没想怎样啊,真的,我以毛爷爷发誓,我真的没啥想法。”初锦信誓旦旦的甚至还举起了手。唇边露出一丝窃笑,这男人是不是吃醋啊?

个丫头,还以毛爷爷发誓呢,怕全世界人民不知道她爱钱哪?一时不查,就被她给逗笑了。

初锦松了口气,呼,还好还好。

“锦儿,各有各的活法,你可不许去学莫轻衣哦,那丫头就是欠收拾,被行昀给宠坏了。”月清玦想想还是先打计预防针的好,不要上了一趟北京就被莫丫头给带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初锦原本是在心里嘲笑他一下的,她怎么可能跟莫轻衣学呢?如果他要娶自己的话,她才不会……

慢着,她刚刚想什么?

“你又不娶我,管得着么?”初锦只是小小雀跃了下,下一秒就认清事实。

月清玦被初锦的这句话给噎到了,愣是半天没吭一声。只是用着很幽怨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盯着她。可是心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好像在破壳而出,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吧!老婆,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这是他的想法,初锦不知道啊,她还以为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回呢,目前的心情,差不多跟刚刚那新郎一样了,真是郁闷到极点。

“昱,刚刚我还在想呢,怎么没见你,原来你在这儿。”初锦就是不抬头,也能听得出这声音出自谁的口。

月清玦只是淡淡的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正要带着初锦离开,却被另一个声音给叫住:

“怎么,你这是想学大禹哪?过家门而不入,我要想见见你,还得在别人的婚礼宴会上是不是?”覃家老爷子那威严的声音,着实叫初锦吃了一惊,她不是没有想过在北京能碰到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毕竟是长辈,初锦也不能再装作如无其事了,僵直的背脊缓缓转了个方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怎么称呼,想了下,还是免了吧,“您好!”顺便点了个头。

月清玦则无所谓的回了句,“我原就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并不打算去您那儿!”这家伙,可够直接的。

上一次是他的疏忽,才意外的让老爷子有机会将他软禁,他不会笨到次次都那样。

覃老爷子瞟了眼初锦,对着他们俩那亲密的姿势蹙了蹙眉,“这是公共场合,注意你的身份!”

一边的林念娇倒是瞅准了时机,走到老爷子的身旁,撒娇似的挽住他的胳膊,插话进来:“爷爷,这您就错怪覃昱了,是我,我原本今天没空来的,昨晚他还打电话给我问了呢。”在覃老爷子眼里,这可真正是识得大体了,不由赞赏的望着林念娇和蔼的笑了笑,眼光掠过初锦,又摇了摇头。

“还是念娇懂事!”野孩子和大家闺秀怎能相提并论?

其实初锦并不介意,笑着把眼光调开,有必要暗示的这样明显么?连表面文章都不屑做一下了。

月清玦波澜不惊的眼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撩起唇角只吐出两个字:“失陪。”然后,拥着初锦从容的穿过人群,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转角。

只留下一脸嫉妒失望的林念娇,和被气得不轻的老爷子。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念娇啊,他现在翅膀硬了,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你不同啊,你是他的未婚妻呀,怎么也看着他这样乱来,不管管?”还帮着他瞒?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些什么想法?

林念娇收起脸上的阴狠与不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和,“爷爷,您都说了,只是未婚妻嘛,我能管他那么多吗?这样他都不待见我了,我又有什么法子?”一回到北京,他就对她不闻不问的,人也跑不见,她就不懂了,这男人到底是吃哪一套?

老爷子的眼色微沉,拍了拍林念娇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只要有我一天在,我就只认你这个孙媳妇儿。”

“爷爷!”林念娇状似娇羞的拉长了声调,其实心里不知乐成什么样儿了吧?

挽着月清玦僵硬的手臂,初锦攥了攥他,“慢点,你倒是人高腿长的,一步顶我两步呢!”她其实不想看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偏今天这个男人没事总喜欢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月清玦顿了顿,从头到脚的打量她一番,“嗯,还真是呢,我还刚刚发现原来我的小锦儿还是个小短腿儿?”睇着她的凤眼内,满是打趣。

呦,还顺杆爬了,在女人中间,她的腿已经不算短了好吧?初锦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长腿的有啊,你找希露去!人家可是名模,腿长自然是不必说。”岂止是腿长啊,比她好的地方,怕是多了去了!

“真是个小醋缸,我可没嫌弃你啊,是你自己说的。”

“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还耍赖,你说我小短腿!还用正宗的京腔说的!”原本好像是要轻松一下气氛的,可现在是什么状况?初锦干脆停住脚步跟月清玦杠上了。

某男真是哭笑不得,原本想板起脸来恐吓一下她,奈何他现在面对她是一点都装不起来,只好过去哄,“好了,好了,我刚刚是嘴巴秃噜了,你还抓着一点小辫子就不放了是不是?那希露的腿就是再长,我也不喜欢,我就爱你的小短腿儿,行了吧?”这姑奶奶,闹别扭也不挑挑时间,他还要去看看温行昀呢,那家伙指不定像只没头苍蝇似的,要出去找去呢。

初锦抿着小嘴,不让自己得意的笑出声来,这还差不多。

“那你说说看,我是不是还会长啊,以后?我才二十岁呢!”

这又是什么问题?女孩到了二十岁还会长?这是听谁瞎掰的?有点基本常识没有?

不过,看着那一脸希冀的样子,月清玦还真是不愿说出叫她失望的话来,“嗯,晚上让我好好给你补补,也许还有机会吧?”说着,捏了把初锦的腰,邪恶的冲她眨着眼。

补?怎么补?“是喝骨头汤么?”听说喝骨头汤可以补钙的,初锦不以为然,完全没有消化那话中的意思。

噗……月清玦快要憋出内伤来了,这么多人的地方,他还要形象啊!天哪,这小女人怎么这样可爱?骨头汤?那地方好像没骨头吧?呃,他也被搞得糊涂了,应该是确实没骨头!

“先别管喝什么了,晚上不就知道了?”月清玦脸上那明媚的笑意,已经扩大到了眉梢。可在初锦看来,这家伙肯定又在想不纯洁的东西了,瞧他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

可为什么呢?自己好像没有说过什么暧昧的话呀?

真的没有么?

 七十三、要嫁给我么?【手打VIP】

还是昨天的地点,还是昨天的时间,还是昨天的人,只是少了一个莫轻衣。他们已经在这地方喝了一下午的酒,如果不是通风设备良好,估计初锦不被烟味呛死,也该被酒味给熏醉了。

“三哥,只要,你,一句话,小弟我立,马飞英国,帮你把三嫂给,揪回来!”滕冀是他们四人中最小的一个,可也比初锦大了好几岁,看着挺火爆,性格是最为率直的。

杜西文是老二,初锦一度以为,这个男人是四人中脾气最好的,可她却并不知道,杜西文其实是四人中心肠最硬的一个,虽然他话不多,可一出口,必定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四,你真是不了解温三这个人,他是那种摇尾乞怜的主儿吗?最多也就是,将莫丫头的羽翼一根根的拔除,让她自己走投无路,哭着喊着求着要回来温家!”听听,这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吗?

初锦也只有默默为莫轻衣祈祷了,看来她逃亡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月清玦一直没有表达他的观点,他中途只是吩咐了初锦一句话:“你去酒窖,叫人把要送过来的酒,统统兑上一半矿泉水。”

初锦不禁为那其余三个人感叹,看看,你们是真遇上了一个好大哥。

可是呀,还是有人不领情,那人便是失落的新郎:温行昀。

“不对呀,今天的酒,怎么喝着就是没劲,别是掺水了吧?”说完,像是知道了什么似地,望着月清玦。

初锦正要抵赖,却被月清玦给抢先了,“我是怕你喝糊涂了,会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再说,等莫丫头回来,我们还要交还给她一个健康的老公呢!”这人真是没趣儿,连狡辩一下都不屑去做。

而正在喝的起劲的滕冀,猛的自嘴里喷出一口兑了水的酒,哇哇大叫:“老大,你干什么呀,这是,坑人!长这样大,还没喝过假酒呢!”抱怨完,还朝着地毯啐了两口,一脸的嫌弃。

月清玦笑笑,趁机教育了他一番:“这是在给你上课呢,别以为原封不动的就是没有没被碰过的,这年头,你要是不长心眼,被人给耍了还不知道。”

滕冀虽喝的七晕八素,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老大是在说自己爱玩儿处女的事儿,讪讪的扯着嘴角,“嘿嘿,受教、受教……”

其实倒不是月清玦要说他,年纪不小也该收收心了。

“说说吧,你肯定是已经有了打算,要用什么,尽管开口,我们无条件配合。”月清玦弹了下指尖的烟灰,望向温行昀的眼,不无担心。这小子一向是肚里功夫一流的主儿,黑着呢。

“还能怎样?等着吧,总有她自动自觉要回来的一天。”温行昀听似云淡风轻的话语,实则里面参杂了多少的情绪,竟没有一个人能猜明白。

初锦只觉着头皮发麻,这都什么人哪?一个个的。细一想,可不是么?莫轻衣这一走,她的父母朋友都在这儿呢,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还能忍受,可时间一长,没有谁会不想家的,所以,无须温行昀一根根的去拔她的羽翼,她也总有回来的一天。到那个时候,莫轻衣和温行昀,又会是何般的光景?

后来他们还谈了其他的事情,可初锦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话说,最近好像特别的容易累。难道是水土不服?

“老大,你确定要这样做?会不会操之过急。”杜西文一向不会冒险激进的,没有把握的事,他断不会自毁名号。

月清玦把毛毯往上拉了拉,替初锦盖好,这妞儿,说睡就睡了,跟他们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挺无聊吧?无限怜爱的抚摸初锦那水嫩嫩的脸,指尖传来的细腻质感,令他享受的眯了眯凤目。

其余三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了一眼,定是为了这个小女人了?可他们还实在没看出来,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看看栽在莫轻衣手中的温行昀就知道了。

他已经不能再等了,老爷子那边,如果他预料不错,这两天就会有所动作,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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