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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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玦暗自叹气,要是能这样到好了,关键是你身上没有什么东西他是用的着的。不过,“嗯,难得你能这样顾及手足之情,到时再说吧,眼下,还不需要。”
一阵静默过后,月清玦眼看着前方的两个女人踏步而来,收敛起烦躁的情绪,松了松眉峰,笑着迎了上去。
“怎么不多聊一会儿,我已经叫人去准备了,我们今天就在这儿吃饭,你说,好不好?”月清玦温柔的揽住初锦的细肩,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口。
“嗯,你都安排好了,还来问我好不好,不是很没商量的诚意么?”喜欢自作主张,又想要让人感觉他民主,这人未免太矛盾。
月清玦自然是委屈,这要是只有他们俩在场的话,他定会不依不饶的跟她讨论一番的,可,算了,这笔账,先挂着。
今天的初影很开心,从来没有这样多的人来陪他吃饭,而且都是他的亲人!感动和欢喜并存着。
初锦一个劲儿的给初影夹菜,为了让初影和大家一样,月清玦安排的菜色和做法,都是初影可以吃的,这一点,初锦不得不暗暗夸他一夸,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
“大家都喝一点酒吧,当是庆祝我和锦儿今天正式成为夫妻。”席间,月清玦又突然提议。
“小锦,你们今天去领证了?”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叶子璇,她有着一脸的惊讶,虽然从初影的嘴里知道她和月清玦的关系,可还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娶她。他的大名,自己可是如雷贯耳,不由的疑惑。
初锦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突然说出来,羞窘的放下筷子,转过脸,怒对某男。
“怕什么?我们和合法的,有红本为证!”说着,拉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放到自己的胸前,对着叶子璇和初影,郑重其事道:“你们是锦儿的亲人,所以,我才要很认真的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初锦就是我月清玦的妻子。我会对她好的,请你们放心!”
初锦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得见,眉眼间的波光流转,也都围绕着身边的那个男人,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初影也是欣慰的感叹:“姐姐,终于把你这个包袱给甩出去了,说什么好呢?姐夫,以后,你可要多多包容她的臭脾气,倔起来跟头牛似的,也只有你能收服她了。”这下,我也可以安心了。初影说完,又在心里默默的加上这一句。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谁是牛啊,哈?反了天了你!”初锦听初影这样说她,脸上无光,小手叉腰,摆出不教训他一番不罢休的姿态。
“呵呵,好了,小影,不带这样说你姐姐的,她是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一会儿可要遭殃的。”话音刚落,初锦的小手就掐上了他的腰间。
“喏,刚说完,腰上就被她掐了一大块,肯定紫了,老婆,我也是肉长的,会疼。”天,众人晕!
大家见过月清玦当众撒娇没?简直活宝一个!
所有人都极有默契的举起杯,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如果这是初锦的选择,那么唯有祝福,叶子璇将举到嘴边的酒,一饮而尽。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的,从疗养院出来,初锦在车上就睡着了,原本,月清玦还有好多话要给她讲的,可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得作罢。
“之年,多派些人,保护好她,无论发生什么状况,第一个通知我,还有,不要让风舞靠近她。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就让你从这世上消失。”
月清玦说起狠话来,一向都是云淡风轻的,给人的感觉,却是责任重大到喘不过一丝气来。
木之年毫不犹豫的应承,如今初锦已然是月清玦最重视的女人,他的妻子,也就是月清堂的夫人了,自己自然是要拼了命去保护的。
月清玦的指尖,轻轻拂过初锦的脸庞,刷过她浓密卷翘的睫毛,手臂紧了紧,将脸缓缓贴上,“锦儿,我要走了,你以后要乖乖的,知道么?这一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你,你可会想我?”这样似乎还不够,月清玦叹口气,就着她的唇角轻啄了一口。
刚刚要退开,却被初锦不知什么时候环上来的手臂给拦住,轻啄,变成浅吻,再由浅入深,直至彼此沉沦……
“就不能多待两天么?我,人家舍不得你嘛……”初锦带着浓重的鼻音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她很少这样表明自己的不安,还用撒娇的形态表现出来。
他又何尝舍得?他恨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她的身边,看着他们的宝宝一天天的长大,可为了将来的宁静,一些事情不得不去了结。
“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别想从老婆嘴里听到这样的情话呢,看来,我最近的努力没有白费,孺子可教也。”月清玦试着让气氛轻松起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如今的他,可不就是最好的写照?
尽管诸多舍不得,月清玦终究还是走了,初锦愣是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可她也没办法,日子总是要过,想到最近都没有去星光看陆伊曼了,便想着找个时间去探探她,这女人也真是,电话都没有一个。
可她不知道的是,陆伊曼那边,出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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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昨天说了,哪位亲猜中有奖,奖什么呢?BB不多,意思下喽!
对了,大家说,宝宝要叫什么名字呢?一起想想……
八十一、发现JQ【手打VIP】
一进星光,初锦就被调酒师告知,陆伊曼被凌越勋带走,已经两天了,还没有回来。
初锦那个火呀,为什么呀?不会是又查出什么来了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显然有些激动,转头望向木之年。
木之年苦笑,他也不知道好不好。
“那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那个凌警官他说是私人原因,有事要跟曼姐谈,而且,曼姐也是自愿跟他走的。”那调酒师又急急的解释。
初锦这下才松了口气,可转念一想,他们能有什么私人的事情要谈?不行,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结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居然关机?!这什么情况?
警察局,警察可以随便就把人带走几天不归还么?哼,她倒要看看,个姓凌的,到底能猖狂到什么地步。
“去警察局!”很明显,这句话是对司机兼保镖的木之年说的。
“有那必要吗?他是警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不会要我们这些人去教吧?你好好在这儿待着,等伊曼回来不就好了。”木之年对初锦的提议表示不赞同,跑来跑去的,难道她也不嫌累?
初锦瞪了他一眼,“你去不去?不去,把钥匙给我,七七,我们走!”他还当她非他不可了?
“哎,我有说不去吗?急什么呀。”碰到这样的女人,你能有什么法子?老大呀,赶紧回来收了她吧!
三人不一会儿就到了警局门口。
“我去吧,你们在这儿等着。”木之年率先下车,对初锦说道。
初锦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岂能有心思在车上等呢?
“不了,我们一道去,我倒要看看,这身为警官,拐带良家妇女,该当何罪!”边说,边跳下车,一刻不停的往凌越勋的办公室奔去。
“诶,你慢点,姐,你当心点!”初七急急的跟在初锦身后,生怕她一个激动就动了胎气。
这时候的警局里大多数人都出警去了,只有一两个文职的女警员在里面值班,见初锦一脸不善的闯进来,正要拦住询问。
“这位女士,你是要报警还是找人?”
“凌越勋呢,我找他!”初锦完全不停脚步,径直向里走去。
那名女警员赶紧跟上,跑了两步,拦住初锦,“哎,我说,这位女士,你等等,容我说完好不好,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心急的。凌警官不在,他在休假,已经好几天了。”
初锦这回总算是停下,愣了一下,“怎么,你们警察也休长假?”够闲的呀。
“哪里是休什么长假,凌警官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名义上是休假,实则……”
“小肖,你怎么回事,都跟你说过好几遍了,上级的是非不要在私下讨论。”这丫头是少根筋了还是怎么的,老师范这样的错误。
那被教训的女警员,不甘心的怒了努嘴,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初锦和木之年交换了一个眼色,道了声谢,只得悻悻的离开。
“不在警局,那我们就去他家,你能查出他家在哪儿么?”一上车,初锦看向木之年。
“用不着查,我知道,可你非去不可吗?也不嫌累,我可以肯定,陆伊曼没事,凌越勋又不是傻子,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木之年嘴上虽然如此说,可还是发动了车子,往一个陌生的方向开去,如果这女人能听自己的话,那她就不叫初锦了。
初锦舒服的往座椅上一靠,闭起双眼,口气不善:“我信不过那姓凌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能确定吗?再说,曼姐最近在感情上受挫了,要是一个把持不住,那不就便宜那臭小子了!”
木之年不得不佩服这小女人的想象力,摇着头握牢方向盘,心里嘀咕,要真是那样,可便宜陆伊曼那女人了,不过,凌家好像也不是那样好进的。
不过是三十分钟的路程,他们一行就到了一个高级公寓的门口,木之年下车,跟门口的保安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回到车上,大大咧咧的把车开了进去。
凌越勋在三楼,所以他们并没有乘电梯,顺着楼梯,不到两分钟就站到了凌越勋家的门前。
初锦迫不及待的上前敲门,又怒又急。
屋里的陆伊曼懒洋洋的往门口瞟了眼,凌越勋正在厨房切水果,“曼曼,去开下门,估计是我刚刚叫超市送的东西。”
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套上拖鞋,边跑边不耐的叫:“来了,来了,敲什么敲,催魂呐!”
门外的三个人,个个目不转睛的对着陆伊曼,这女人竟穿着一件男式的白衬衫,刚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宽大的领口,完全阻挡不住颈部美好的肌肤,一双贼溜溜的大眼,正眨巴眨巴的,望着门外的三个人,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也不知是羞呢,还是惊?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初锦皮笑肉不笑的推开陆伊曼开到一半的门,伸手拎了拎她的衬衫领子,凑近她暧昧的笑:“穿的够凉爽的,我记得外面好像只有十三度,你这儿,是不是春暖花开啊?嗯?”
木之年只是撇着唇,往里瞧了瞧。
果然,只见凌越勋穿着很随意的家居服,上半身是一件黑色针织衫,下半身是一条米色的棉麻长裤,俊挺,高大。
“可以吃了,曼——”当凌越勋的目光触及门口的三个身影时,原本愉悦的心情,似乎被打扰到,“怎么是你们?”
“什么叫怎么是?为什么不能是?你倒说说,把我星光的经理拐到你这里,是什么意思?”初锦一听凌越勋声音就有气,加上陆伊曼又是这副尊容出现在她面前,叫她不火都难。
陆伊曼扯了扯初锦的衣袖,出声打圆场:“好了,来都来了,要不进来坐坐?”说着,便客气的把她往里拽。
孕妇的火气也许确实会比较大,例如现在的初锦,一脸踩到大便的臭样子,抽回自己的衣袖,狠狠的对陆伊曼低吼,“你搞什么?看看你这衣冠不整的样子,你衣服呢?可别告诉我说被某条狼给撕了啊!”她如今可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惊吓。
陆伊曼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实在不太好看,于是,转身要进房去换衣服,中途却被初锦叫住,“等等,我陪你去。”她要好好审审,原以为,她和江烈阳还是有希望的,就是退一万步讲,那人也不能是凌越勋呀!这实在太惊悚了。
俩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初锦环胸看着这卧室的装修格局,简练、硬朗,完全是男人的流派。而陆伊曼则慢条斯理的换着衣服,时不时的偷看初锦的眼色,事实摆在眼前,倒也不是怕她不同意,只是,这叫她怎么解释,如何开得了口呢?
“说吧,老实交待,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理性的人,可你倒是说说,你这样子哪叫理性啊,分明就是,就是……”初锦都不好意思把那个词给说出来。
陆伊曼随便套了件外套,拉住初锦的微凉的小手,态度很是良好的认错:“我知道错了,让你担心了,可是,我保证,这一次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保证不冲动,我想要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不想成为阳的牵挂,再说,凌越勋也确实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他知道我对阳的感情,他说他愿意给我时间,让我慢慢忘记。我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拉我一把,小锦,我没有办法,真的。”
初锦越听越火,胸膛重重的起伏着,这女人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怎么样?既然都抛不开对江烈阳的感情,还要不理智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害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简直得不偿失!
“你真是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