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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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清晨,仍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虽然时间已是不早。病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许是,昨晚睡得太晚?
其实初锦早就已经醒了,她只是不愿吵醒身边的人,也不是不愿,只是,吵醒了他要怎么面对他呢?还没想好。
一直没有改变姿势的初锦,轻轻扭动着脖子,慢慢的翻了个身,试图背对着他,哪知才离开一点,背后的人就贴上来一点,再离开一点,又贴上来一点……
某女火了,索性从床上坐起来,气呼呼的叫道:“你装睡!”
月清玦睁开依旧迷蒙的双眼,手脚又缠上来,像个章鱼似的,巴住她的腰身和双腿,嘴角含笑,声音有着刚起床时的慵懒和沙哑,透着朦胧的诱惑:“怎么了,还早,再睡会儿。”
有多久,他没有这样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他以前是认床的,乍一换地儿,总会有好几天睡不着,可昨晚他睡得很是踏实,似乎只要有初锦的地方,就能治好他的认床。
初锦眼看着自己一拳一拳的打在棉花上,她在这儿气得要死,他呢,非但没有反应,还像是乐在其中!
门外传来窸窣的声音,随着透进来的光线,隐约还能看到几个晃动的影子!
初锦嘴角狠狠的抽着,“谁在外面!”
趴在门口的陆伊曼和木之年,听初锦这样一吼,讪讪的相互看了一眼,既然主人都已经批准了,那他们还不进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陆伊曼推开门,嬉皮笑脸的,人未进,声先入:“新年好哦,初锦,我这个做姐姐的先给你拜年来了,你面子不小吧!”
刚一进门,一双大眼就骨碌碌的转个不停,直到瞥见散落在椅子上的一套军装甚至是内衣内裤!两眼开始冒光!
而跟在后面进来的木之年则显得淡定多了,原本他就是要来给月清玦送衣服过来的,有什么好窥视的,他又不八卦!可是,还是没能忍住的往床上多瞄了两眼。
祖先们果然是伟大的,连留下的名言也是那么有道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这话是谁说的来着?真是至理名言哪!
被人这样一搅合,月清玦就是再有睡意,也都给闹没了,不得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张俊脸黑的跟包公一般。
不羁的扒开额前的碎发,目光冷冷的瞟向来人,“够早的?”
初锦偷瞄他一眼,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话,好冷,比外面的天气还冷!
陆伊曼和木之年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肩,最终还是陆伊曼厚脸皮的开了口:“实际上,已经不早了,这大年初一的,谁不是起的早早的,得拜年呐!再说了,我们这也不是关心你们俩吗!”
说着,瞧瞧十分不爽的月清玦,又看看一脸默然的初锦,开始想着要如何调节气氛:“矮油,伦家不是怕乃们太那个啥了,毕竟,好久木有那个啥了,是吧?言而总之,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伐!”
月清玦简直要气得吐血,真想不顾形象的翻白眼。
“这样啊?真是谢谢了,那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哪个啥?那个啥指的到底是啥?”
什么这个那个哪个的?啥不啥的,她自己也给搞糊涂了!只好苦着一张脸,望了眼初锦,期盼她能捞她一把。
可殊不知,她今天是完全估计错误,他们还没有和好呢,怎能期望初锦有个好心情的帮她?
收到陆伊曼的求救信号,初锦眯了下眼,撩起唇角,轻言细语道:“这个有什么不好回答的,昨晚,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你家凌警官的声音,你们不是在那个啥么?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们的动静有多大?”
众人深吸一口气,尤其是月清玦,他不知道,那个听一点点露骨的话就要脸红个半天的亲亲老婆,这回居然能如此坦然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被陆伊曼给带坏了!
可陆伊曼也挺冤枉的呢,她这也不知是在哪儿就把这小祖宗给得罪了!一张俏脸,顿时哀怨的跟个苦瓜似的。
木之年适时的插嘴上来,扬了扬手中的衣服袋子,“爷,这是您的衣服,我给搁这儿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在外面等!”说完,拉着陆伊曼快步出了门。这个笨伊曼,难道看不出来是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吗?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房间又归于平静。
初锦有些焦躁,挥开他轻轻摩挲在她腰际的大手,那手掌心,如今已不像以往那样的温润平滑,手心里各处都是薄茧,随着他来回抚摸的动作,刺得她痒痒的,很不舒服。
“做什么?这样大的脾气,起床气比我还重。当心影响到宝宝的心情!”月清玦笑着重新将手搭在她的腹部,不过这回,是隔着一层睡衣了。
看,说真心话了吧?这要是换作以前,他还会有这样的耐心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脸了呢?果然是母凭子贵啊!
“宝宝,看,你待在妈咪的肚子里,可是成了妈咪的保护神了,谁都不敢凶咱们哦!”
月清玦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垮塌,闭了闭眼,等睁开时,又恢复了温柔的笑:“好了,起床了,别让他们在外面等太久,否则,又要以为我们在那啥了。”
原本初锦就是要起来的,被他这样一说,好像是她非巴着他不让他起床似的,而且还冤枉她跟他那啥?狠狠的回过头瞪他一眼,一刻不停的跑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月清玦倒也不拦着,只是掀开被子下床,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抽空瞥了眼床头柜的那只被调成静音状态的手机,宽大的屏幕又在闪亮。
拿起来一看,是初影。
月清玦望了眼还未出来的初锦,按下接听键,便听到电话那头略带焦急的声音:
“姐,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
“没事,她在刷牙,接不了电话,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
初影一听是月清玦的声音,愣了下,便又恢复了好心情:“原来是姐夫啊!你怎么在寮城的?昨晚你还在电视上给全国人民拜年的呢!该不会是录播吧?”如今的初影是把月清玦当偶像来崇拜的!
月清玦轻快的笑了笑,“不是,我出了发布会就赶回来了。好了,不说了,你姐出来了,我们一会儿就过去啊!挂了。”
初锦双手轻轻拍打着脸颊,以便保湿水能尽快吸收,看到月清玦正拿着她的电话在说话,“谁呀?”
“小影,我跟他说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等我,我很快就好。”顺手捏了下她的粉腮,也走进了卫生间。
初锦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他真的瘦了一圈,那以前的衬衫穿在身上,已经显得空荡荡的了,这几个月,明着是在北京,实际,恐怕是满世界的跑吧?最起码是越南、泰国、中国这样的跑,破了这样大一个案子,当初他是怎么能一点点都不让自己知道的呢?他的身份,还真是复杂。
他说很快,果然就很快,不知是害怕初锦不等他,还是最近的生活逼迫的他如此,总之,比以前快很多。
望着椅背上那套制服,想着他穿着制服来到她床边的情形,初锦的瞳孔微微的缩着,当着是好帅啊!
“可以走了,老婆!”月清玦从她身后拥住她,在她耳边吹着气,“我已经洗干净了,可以要一个早安吻么?”哎,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丈夫吗?连一个早安吻,都要征询意见。
有时候,初锦真是有破坏情调的天赋,这时候,她居然在想:咦,这男人一向对衣服的品牌和颜色极为讲究,看,一到寮城,又恢复成一身的白色了
“难道你这制服是特意拿去阿玛尼或是范思哲定做的?”初锦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想的给问出口了。顿时觉得窘迫极了。
这丫头果真是变坏了,居然这样子笑话他,“你看我像是那种摆谱的人吗?制服去定做,那是对它的亵渎!”说着慷慨激昂的,是不是真的?
“哼,你不摆谱?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是哪位爷非那几个品牌的衣服不穿的?不是说会皮肤过敏吗?怎么,感情制服还有治过敏的功效?”初锦这回是彻彻底底的取笑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时是有那么一点的摆谱,还有那么一点的挑剔,可在他热爱的事业面前,一切不是都显得不足轻重么?
“唔,你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婆最大,老婆说的都是最对的,在部队听从党的指挥,在家听从老婆的教导!”
初锦终于露出这些个月来最诚挚的笑容,“油嘴滑舌!”
“那老婆要不要试一试?”某男开始继续得寸进尺。
“试什么?”某女傻傻的掉入桃色陷阱。
“试试你说的油嘴滑舌啊!”这还用问吗?
臭流氓还没骂的出口,他的吻,便带着清爽的薄荷味覆了上来!是一贯的强势和霸道,使劲碾压着她的唇瓣,舔舐着她的柔软。
她想躲,却没能躲得开,也或许是不想躲开,反正,谁知道呢?不过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如愿就是真的,所以,象征性的牙关紧咬,将他的气息生生堵在门外。
月清玦倒是也不急,只是反复辗转的在她的嘴唇上做文章,仿佛她嘴上涂了一层蜜似的,不停的吸允。
初锦知道,她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便开始挣扎。这家伙,不是刚刚还说让外面的人等久了不好的么?这会儿子倒是不见他急了?
殊不知这正中了某人的奸计,就是要她反抗,不然,他怎么会有机会乘虚而入呢?
所以说,女人轻易不要跟男人比力气,比不过,气坏的还是自己,弄不好,还要被攻城掠地,就如此刻!
被封住嘴巴不能呼吸岂是好受的?加上不断的挣扎消耗了更多的氧气,呼吸不畅导致的灾难性后果就不言而喻了,初锦自动自觉的张开嘴巴,想要补充氧气,却被早就候在边上的月清玦给钻了进去。
接着,一番的翻江倒海是免不了的,他拼尽全力的在她口中搜刮每一滴的汁液,灵巧的舌尖更是带动她的一起纠缠,热舞……
一吻过罢,为了防止他再一次偷袭,初锦只得将脸埋进他的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本来揪住他衣领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围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头,晕晕的;脚,也是轻浮的。
月清玦得逞的笑,在搂着她开门之际,还不知恬耻的轻咬她的嘴角,也不知有没有被外面的那两个人给看到,总之,初锦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大年初一嘛,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
待月清玦和初锦到达疗养院时,叶子璇已经把汤圆备好了,正在包饺子,说是,南北兼顾!
初影那小子,看来最近是过的不赖了,一直在笑,见了月清玦便霸着不放,非要拉着他打听这样那样,又要他讲部队里的事情给他听,还要他说说平日里都是怎么办案的。那叫一个热情呀!
而月清玦也一向也疼他,总是有求必应,初影要听什么,他讲什么,不过,讲着讲着,眼光总是不自觉的瞟向初锦这边。
初锦无聊,只要去帮叶子璇包饺子,可她哪里会?一会儿馅多了,把饺子皮给撑破,一会儿捏的不够紧实,那饺子就像是个长了嘴的娃娃,咧开着,嘲笑她呢!
不多时,她就失去了耐心,小手一甩,不干了!
这时,月清玦也终于摆脱了初影,朝她的方向而来,见她正苦大仇深的和饺子较着劲,卷着衣袖准备过来帮忙,可她倒好,不干了!某人可不愿意了。
“包的好好的,怎么就不包了?”
初锦小嘴一嘟,“他们欺负我,都不肯好好配合,这样子,我包出来的东西,谁会要吃呢?”说着,伸手指了指那堆包的残破不堪的东西,真是惨不忍睹!
“他们不吃,我吃,你包的,统统给我吃,可好?”月清玦将她搂到身侧,轻捏她的俏鼻,“我教你。嗯?”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有强迫!”说不高兴是假的,心里那点雀跃都写在脸上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含羞带怯。
叶子璇看着两人如此的亲密,也就安心了。
午饭时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月清玦了。这不,先前夸下海口了,说初锦包的都归他,那饺子一端上来,他就立马懂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那能叫饺子么?馅儿和皮儿都是分离的,完全没有卖相可言,又怎会提得起兴致去吃?
许是初锦也觉得实在太寒碜,一把将那盘饺子推开远远的,“说着玩玩儿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月清玦又不慌不忙的拉回来,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说的玩儿,我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认真的!”这种让自己重新在老婆心中树立光辉形象的机会,他怎么可能这样就丢弃?未免太小看他,虽然那盘东西确实叫人看着胃口全无。
“老婆包的,就是毒药我也吃!”
于是在大家一番期待下,他愣是将那盘极其失败的饺子给吃了个精光!爱情的力量有多伟大?看看我们的玦爷就明白了!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