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柔弱易推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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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放心,在你的调理下,别说半年,我还有很多个半年……”
随后就是很长时间的安静。两个人想着不同的事,怎么对话都是徒然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喉咙被痰堵住,现在是鼻子被塞住,哎……
一周辛酸史,一言难尽┭┮﹏┭┮
水清不要大意的继续误会王爷吧,让他有苦难开,将钱全部卷跑让他哭吧,哈哈哈哈哈(这货风魔了… …)
我正在脑补水清在睡觉时背着王爷不停地扎小人:死王爷,臭王爷,小白脸!竟然用我的钱包养女人!还默默地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儿子!这是骗婚!抗议!强烈抗议!我才不要人家用过的男人!离婚我要将钱和房子全部拿走,让你和小三门喝西北风吧!(好吧,只是我脑补… …)
水清还没意识到其实如果自己只是把王爷看做给自己钱的大财主和恩人的话,自己根本不必纠结他外面有女人,很显然,这货代入了【我是王爷唯一的女人,其他人给我闪边】的吃醋模式了。醋意一开,王爷必虐。
感谢奇思妙想的地雷~~
50、让误会更深吧
李妍珊在房里焦躁不安;不停地踱步着。派人去请陛下这么久竟然还未来,陛下又在哪个贱人的宫殿里留宿了?还是政事繁重脱不开身?
贵妃娘娘天天伸长着脖子等着,她的贴身婢女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在念着谁呢。
“贵妃娘娘,皇上来了。”
见宫女小声通报,李妍珊一扫之前的焦躁,她抹了一点水花洒在自己的额头上;迅速斜倚在床上,双手紧拽着被子一脸憔悴。
季桁远将李妍珊抱在怀里;见她额头冷汗淋漓;双手捂着肚子神情痛苦;焦急道:“爱妃;哪里不舒服?”
李妍珊伸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脸白了几分,眼角闪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陛下,臣妾身子越来越沉,皇儿在乱动呢,疼!”
自从李妍珊怀了孩子,身体日渐丰硕,不宜行房,季桁远嘱咐她小心安胎,命人送来补品,以及隔三差五来看望她一番外,极少在梨花宫留宿。
“还不去请太医!”季桁远呵斥。
“陛下,不必请太医这么劳师动众……”李妍珊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眼角带笑,一脸的幸福道:“自从怀了孕,臣妾每日都想见陛下一面,臣妾猜测是这孩子在盼着见父皇,所以才调皮地乱动呢……”
李妍珊的贴身婢女想起主子之前的嘱咐,连忙道:“陛下,贵妃娘娘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想必腹中的皇子已有意识,盼着见到陛下呢。”
“皇子?”
“前些日子,母亲在庙里求问了大师,被告知臣妾肚子里的必是皇子,吉祥之兆。”李妍珊拉着他的手,脸一红,害羞道,“大师还说,常常跟腹中的孩儿说说话,给他读读书什么的,他都能听见。所以,臣妾最近一直读写诗词给皇儿听,想必皇儿以后一定是才华横溢的佳公子。
季桁远眯着眼笑道:“爱妃这般细心,皇儿以后一定同爱妃一般德才兼备。”〖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李妍珊听之,如碧波清澈的眼里洋溢着淡淡的温馨:“陛下,要和皇儿说些什么么?”
毕竟是季桁远的第一个孩子,他嘴角含笑俯下身聆听之,但隔着厚厚的被子什么都听不到,他试探道:“皇儿?父皇来看你了……”
“啊……”李妍珊忽然捂着肚子,故意朝着季桁远的怀里靠去,撒娇道,“陛下,皇儿在动呢……”她话未完时,一股不属于季桁远特有的龙涎香,而是一股清淡好闻的熏香味充斥鼻尖。特别敏感的李妍珊瞬间脸色一白,这是女子的香味!
怀孕的日子,李妍珊绞尽了脑汁,使了不少手段,让宫里一些被翻牌的妃嫔们出些小小的意外,想着法子别让季桁远因为她怀有身孕宠爱了别的妃子。这些日子,她一心巴望着季桁远早日立自己为皇后,可他却迟迟不提。这后宫之中,除了她,谁还有能力为后?!
此刻,李妍珊假装身体不适,命人急速唤陛下来,可陛下却是隔了一个时辰才来。她原以为是陛下忙于政事,如今看来,刚才是与女子耳鬓厮磨了!
她更是贴近了季桁远几分,鼻子狠狠地嗅着季桁远身上的气味,眼里闪着冷冷的杀气,脑里筛选着究竟是哪个狐狸精这么大胆敢魅惑陛下!
忽然,一股恶臭的异味吸入鼻尖,李妍珊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整个人在季桁远怀里颤抖了一番。
“爱妃怎么了?”季桁远担心地靠近之。
李妍珊整张脸都抽在了一起,她想捂住鼻子,但在季桁远面前又不敢。
陛下竟然有狐臭!怪不得平日里喷那么多香料,原来是为了掩盖身上的狐臭!
气味越来越浓烈,李妍珊只觉得整个人都呼吸困难了,她皱着眉,猛然将季桁远推开了,张口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稀稀拉拉吐了一地,瞬间掩盖了房里的狐臭味,而是充斥鼻尖的恶心气味。季桁远望着满是脏臭东西的衣袍,眉紧皱,脸黑成了碳,有些厌弃地松开了环抱着李妍珊的手。
李妍珊趴在地上心有余悸,整张脸白到透明,嘴角还留有稀稀拉拉的呕吐液。她慌张地拉着季桁远的衣角,惶恐道:“陛下,臣妾……”陛下千辛万苦隐瞒自己有狐臭,自己竟然当着陛下吐了出来!糟糕,陛下素来要面子,她岂不是亲手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毁于一旦了?!
婢女慌张地跪倒在地:“贵妃娘娘是害喜的表现,恐怕是身体不适……请陛下息怒!”
季桁远青着脸道:“爱妃好生休息,朕去沐浴更衣了。”
房间打扫干净后,李妍珊斜躺在贵妃椅上,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神情呆呆地望着床上。她的肚子高高隆起,似有六个多月的身孕。贴身婢女送来太医的安胎药时,她看也未看,随手浇到了窗边的花盆里,随后,她望着肚子,轻叹了一声。
本来怀上身孕后,指望通过肚子里的孩子能让自己成为皇后,可偏偏……
她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拍着自己的肚子,原本高高鼓起的肚子忽然瘪下去了一角……
该死的穆水清!害她的孩儿……她的孩儿……
李妍珊想起三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手重重一甩,将桌上的药碗泄愤地摔在了地上。惊心动魄的响声让门外守着的宫女太监们一慌,纷纷跪倒在地。
季桁远沐浴更衣时,一个不起眼的小香囊从他的衣服里滑下,掉落在地。那是穆水清被季桁远忽然抱进马车里时,恼羞成怒下恶意塞进他怀里的。
虽然不能明面上对当今天子不敬,但可以背地里恶整他一番。这次的狐臭丸她加大了功效,足足是之前的十倍之多,绝对能让闻者恶心呕吐,退避三尺!
染上狐臭的陛下啊,看你怎么再招妃子侍寝。穆水清偷偷放的时候,满脑子想着季桁远嘿咻嘿咻妃嫔时,妃嫔忽然受不了他身上的恶臭,张口吐在他的身上。这是多么的喜感啊……
第二日,见季箫陌探访,谢茹深吸了口气,支起身子。季箫陌一慌,想将她扶下。却见谢茹伸出手,低头替他系着衣带。
她为他小心地理着衣服,单薄的白衣衬得她越发的苍白,只不过望着季箫陌有种怀念的轻叹:“箫陌还是跟以前一样,粗心大意。身子明明就比常人弱,却来陪着我。别顾着来看我,自己感染上了风寒。”
季箫陌呼吸一顿,眼中微染湿意。他在谢茹背后塞了一个软垫,以极低的声音呢喃道:“皇嫂……箫陌长大了,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从宁太医口中得知谢茹久病缠身时,他心中内疚不已。若他能早日找到皇嫂,或许皇嫂就不必受那么多年的苦了。
“别这么喊我了。”谢茹苦笑,“如今能当你皇嫂的只有宫里的那些妃子们。我不过是一个平民女子,怎么担当得起这个称呼……不是之前说好了么,我不过虚长你两岁,还是喊我名字吧。”她虽这么说了好几次,但季箫陌总是忍不住脱口而出“皇嫂”,毕竟他这么喊也喊了多年了。
摔断腿那段昏暗迷茫的日子里,是谢茹贴心照顾,苦苦相劝,季箫陌才走出了那片阴霾。所以对于谢茹,除了嫂子,更是他敬重的温柔的知心姐姐。然而那时,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皇……”在谢茹嗔怪的目光下,季箫陌改口道,“谢茹……”他扭捏了一下,道,“箫陌有一事想求……”
见季箫陌犹犹豫豫,白皙的脸庞忽然涌上两抹红晕,谢茹甚是奇怪,只见他忽然俯下身,以只能两人相闻的音调悄悄道:“快到王妃生辰之日了,但……箫陌一直不知道女孩子家喜欢什么,该买什么?所以想问问你……”
昨日见皇嫂病得迷糊所以没有脱口相问,如今见她气血红润了不少,季箫陌便红着脸问出了不情之请。他在谢茹耳边小声交谈就是因为太不好意思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份生辰礼物纠结失眠了一个晚上,整日惴惴不安。
早晨起来,他曾问过青竹王妃喜欢什么,青竹犹疑了一下,挤眉弄眼悄悄道:“王妃最喜欢钱的吧。送王妃几个大大的金元宝,王妃一定眉开眼笑!”可钱这么俗气的东西他怎么送的出手啊,于是不指望青竹的馊主意,他眼巴巴地求见了曾和穆水清一样是京城才女,足智多谋的皇嫂。
谢茹笑着道:“送王妃一件漂亮的衣服吧。女子皆是爱美之人,想必她一定喜欢。而且快冬日了,送件漂亮的小袄暖心。”
季箫陌的脸垮了下来:“如今京城里最漂亮的服饰首当其中的便是王妃的衣衣布舍,所有奇特的新衣服皆出自王妃之手,特别是最近流行的漂亮狐裘。若是从衣衣布舍选衣服,岂不是将王妃设计的衣服送给王妃呢……衣衣布舍原本就是王妃开的,漂亮的衣服可以随便拿。算不上送礼一说了……”家里的衣服都快堆出山来了,送衣服显然不合适。
“听闻王妃才华出众,精通琴艺。不如将王爷送给我的冰弦琴送给王妃?”冰弦是十大名琴之一,以冰蚕丝为琴弦。当年,谢茹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在外征战多年,功绩显赫的三皇子为得佳人一赏,曾费尽心思将琴送给了谢茹。这也是两人姻缘的开始。
遥想当年的谢茹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道:“曾经舍不得弹奏,如今十指不复当年,冰弦在我身边也是摆设,不如送给惜琴之人……往日,你也可以与王妃琴箫合奏,和乐美满。”
“这是皇兄送你的礼物,怎能再转送他人!”季箫陌怎会不知当年,谢茹可是冒着大火将冰弦从王府救出,望着毁于一旦的王府,她趴在琴上哭得像个泪人。这冰弦对皇嫂意义重大,他怎么可能拿去送人呢,更何况,他知晓穆水清不喜琴,外界传言她如何如何精通琴艺,但他却在那次中秋宴里看出了她对琴的抵触。宁愿划伤自己的手都不愿弹琴的人会喜欢琴这个礼物么。
季箫陌想得过多,以为是季桁远伤了穆水清的心,所以精通琴艺的穆水清才断琴,只为了断情。
他几番观察之下,觉得迷迷糊糊贪财又狗腿的穆水清实在不是个细作,在他面前这般自然的神情不像是伪装,天天高兴地炖着药膳为他补身,甚至面临危难都舍身救他,不似有害他之心。或许是他误会穆水清了,她只是偶然被季桁远送到他身边的吧……
“砚台?名砚送美人。王妃诗词一绝,想必墨宝一定很美。”
季箫陌想着穆水清狗爬一样的字犹疑了一下:“她很少用毛笔,最近一直用木炭做成的一个棒子写字。”
谢茹叹了一口气,有些犯难。
季箫陌挠了挠头,问道:“皇兄以前送你什么?”
“不过是哄我开心的小玩意,第一次是一些珠钗首饰,第二次是陪我出府逛街,将街上随意买的小糖人送给了我。”谢茹谈起往年,眼里带着泪花,“明明是一介武夫,还学着那些才子想和我对诗……真是……”声音哽咽地停止了。
“珠钗首饰……出府……”季箫陌眼睛一亮道,“谢茹,谢谢你。”
笄、簪、钗、环、步摇、凤冠、华盛、发钿、扁方、梳篦。女子的首饰实在是过多,微服出府挑着首饰的季箫陌简直快逛晕了,无奈之下,他请身子刚刚康复的谢茹蒙面相随,为他挑选合适的礼物。
季箫陌挑挑拣拣,拿起了一个玉钗,询问着谢茹:“这支玉燕钗如何,宛如一支飞燕直奔天空,尾巴呈叉形十分美丽。”
“不对,似乎这支紫色的牡丹簪更为别致。”
谢茹一怔。她可是第一次见季箫陌在一名女子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这般精挑细选,犹豫不决。季箫陌唯一送女子之物,便是十大名琴之一的绿绮。绿绮原本是三王爷买给自己的,想与谢茹双琴合奏,但喜好武学的三皇兄弹了两日后发现实在是不感兴趣,怎么也学不会,便送给了季箫陌,季箫陌借花献佛在李妍珊及笄那年送她了绿绮。
季箫陌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