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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第一丫环-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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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是。

沐容雪歌笑道:“总得试试才知道没意思。想当就当了,不想当就不当了呗。这有什么。”

其实,是容华你自己,总得试过了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他或许可以用爱的名义要你放弃这些,却总不如你自己真心的明白,来得更彻底。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沐容雪歌却以为,这正是天地仁慈的表现,你随心所欲,然后心之所悟,才能心甘情愿。

所以他不管旁人如何,任由容华胡闹,自己不讲道理,也不给任何人讲道理。因为道理是你自己体验出来的,而不是听别人说明白的。

是苦是甜,都是你生命的恩赐。

沐容雪歌看着怀里熟睡的容华,怜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容华习惯的握了他的手,正是断掌,她睁开眼睛,看沐容雪歌。

睡梦里想过多少次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撞在那把刀上?”

心里永远放不下的疼痛啊。你不疼,我疼。她摩挲着他的断掌,用他的断掌擦拭自己的眼泪。

沐容雪歌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想知道,我说给你。”
 

13 旧地重游

本来还半睡半醒的容华些微的诧异,却立刻点了点头,彻底的清醒了。跟了沐容雪歌这么长时间,她也习惯了。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是坚持的,昨日还费尽心思隐瞒的事情,可能今天就会彻底的抛在脑后。

沐容雪歌低声说道:“上官洪其实才是个疯子,他常常自言自语,说我听不懂的话。又时而捉了人去做试验,高兴的时候出去当皇帝,不高兴的时候躲起来弄一些很奇怪的事物。”

容华就知道是和上官洪有关,便靠在沐容雪歌的怀里,安静的听他说。

“他真的找到一个和你几乎一模一样的妃子,他甚至一直以为那女人就是你,不过是没了记忆罢了。谁知到后来一时疏忽,让沐太后给打死了。

他那日回来,是真急了,然后出乎我的意料,竟然自刎了。却被我救了下来。”

容华开口问道:“你几岁?”

沐容雪歌笑:“七岁。”

七岁的沐容雪歌,能够很好的照顾自己了吧。又有十二岁的富贵跟在旁边。容华往沐容雪歌怀里再钻进去些,不敢看他。他救上官洪,因为他不想上官洪走吗?

沐容雪歌继续说道:“也就是那时候,他开始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继续研究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后来有一天,他疯狂的抱了我大笑说道他成功了。我知道,他就要离我而去了。”

就这么简单的两句话,沐容雪歌说的缓慢,容华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寂寞和萧瑟,还有痛恨,还有害怕。她探手出来,抱他。

沐容雪歌低头轻吻容华,末了,恨恨的说:“所以我把他的替身扔在了火里,看着他挣扎痛苦,感觉很痛快。”

容华亲吻他,安慰他,抚平他脸上的忿恨。低声说道:“有我呢,我来陪着你。”

八岁的沐容雪歌,如何承受唯一的亲人离开自己的世界那样的悲痛。沐容雪歌的生命是他给的,是他救的;沐容雪歌的生活是他规定的,是他指点的;沐容雪歌的精神是他支撑的,是他控制的;沐容雪歌的与众不同,是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可是他就这么一走了之,可有多狠心。

其实仔细想来,沐容雪歌痛恨上官洪的一切,那么多事情都是和他反着来的。上官洪控制欲强,沐容雪歌就对别人事事都不上心;上官洪留给他那么多用得着的东西,沐容雪歌却都随手就扔掉送人;上官洪做事情总会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喜欢自己总结很多东西出来,而沐容雪歌非要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什么逻辑都不遵循……

他心里的伤疤,到这个时候,才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容华的面前。

容华不能自已的喃喃道:“我陪你,永远陪着你。”

沐容雪歌恩了一声,闭眼歇了一歇,才继续说道:“上官洪走前,让我答应他一件事情,如果我能见到你的话,把你送到他的世界去。”

容华整个身子都僵住,觉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似的。半晌,容华开口说道:“你不会的。”

沐容雪歌呵呵的笑,凑在容华耳边亲吻,低声说道:“恩。我不会。他说我若是不把你送回去,就会死无全尸,就会生不如死,就会没下辈子。你很难见到上官洪被我气的那样跳脚,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很多都是我听不懂的。呵呵。”

容华能想象那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老谋深算的上官洪面对着自己培养出来的怪胎沐容雪歌,怕是还真没办法让他保证做到这件事情。想象八岁的沐容雪歌冷眼瞧上上官洪着急的模样,可有多好玩。

她跟着他笑了一阵子,突然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开口问沐容雪歌:“你的手掌,就是为了印证死无全尸这种话吗?”

她握着沐容雪歌的断掌,恼怒的看着他。

沐容雪歌摇头笑道:“那也不是。只是那个时候,我,我头一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很烦,你知道。”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容华立刻调动自己超级强悍的理解能力出来,猜测的问道:“你觉得你不该在意我,可是又忍不住不想我,是不是?”

她说的有几分得意。沐容雪歌点头应了,容华笑道:“你老早就喜欢我了!我赢了!”

是他先爱上她的,虽然她只是习惯性的这么说了一句。

沐容雪歌宠溺的点头说道:“是我先爱上你的。你赢了。”

他这么一说,容华又觉得没意思了,叹了口气,捧他的断掌轻轻的抚摸,轻声说道:“那也用不着这样啊,再好不了。心疼死了。”

沐容雪歌呵呵的笑,反手搂了容华进怀里,哄她说:“就是那么一刹那的事情,我不知道。那一刀过后,我好像真的感觉到了疼似的,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了,再不疑惑。我本来也不在意这身子。平日里小心翼翼保护自己,好多习惯,都是上官洪强硬给我养成的。”

容华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觉得好安稳。低声说道:“我要你一直保护好自己。你死了,我不独活。你看着办。”

沐容雪歌的身子颤了一颤,没说话。

第二日,沐唐礼男来辞行,沐唐杏仁和殷沐小姜夫妇却决定留下来。沐唐礼男叹道:“这孩子跟我不一样,到跟大哥的性子似的,看着沉稳内敛,留下来给你当个帮手也好。”

沐容雪歌忍不住笑着看了容华一眼,容华便知道他的意思,再看小姜,又如何不是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母仪天下,再合适不过。

一个月后,大秦王朝开国皇帝沐容雪歌突然驾崩。传位于堂弟沐唐杏仁,立后殷沐小姜。沐唐杏仁爱民如子,勤勉于朝政,开创了大秦一代盛世。

人们都说,老天有眼,换了个好皇帝过来。好吧,这是后话。反正沐容雪歌也不会在意的。

又是一个月后,大道上一辆马车,前面一个看着甚是斯文的白面书生赶车,一边挥着马鞭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不时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册子。

听得里面的人叫道:“富贵啊,你赶车就赶车,背书做什么?颠死我了。圣人说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富贵抬头随口答道:“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他说完跳下马车,就地停了下来,还不忘记又看一眼书,大声背了一句。

容华哑然失笑,看着恼怒的沐容雪歌愣在自己对面,忍不住开口问富贵:“你这鱼和熊掌怎么分的?还是赶路要紧。过了月份,谷里的绒花谢了,看你主子不打你。”

富贵如今没了内力,自然是打不过沐容雪歌的。

他却不怕,哼了一声,笑着看容华撩起帘子来对自己眨眼睛。沐容雪歌后面扯容华,容华转头怨道:“你着急什么,还不是你非说富贵没了功夫不要紧,再有个嗜好就好了。他又不考状元,你非让他巴巴的把这些东西都背下来,这回好了。”

沐容雪歌无奈叹道:“只是说了那么一句罢了,他自己上瘾了,我能怎么办。”

富贵终于记住了这诗集的最后一句,这才注意到那两个因为自己拌嘴似的,插话说道:“到地方了,你们乱说什么。”

容华抬头一看,可不正是谷外的山路。她愣在那里,正挡在车门口上,沐容雪歌后面抱了她,跳了下来。

离开才两年,物是人未非。她转头看拥着自己的沐容雪歌,他的脸上柔柔的笑容。再看一旁的富贵,虽然没了之前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头,却是换了温文尔雅的模样,正转头来看容华和沐容雪歌,一脸的喜悦。

当日的逃亡,还有绿柳在身边陪着,如今不是逃亡,因为世界上再没了他们这三个人。

容华深深吸了口气,大声说道:“咱们回家吧!”

不同于上一次,他们三个缓缓而行,路边小溪野花,尽入眼帘。到得傍晚,才进了谷底,茅屋依旧,桌椅依旧,就连容华缝的那床大被子,也整洁的铺在地上。沐容雪歌拽了容华过去滚了两滚,哈哈的笑了起来。

富贵去准备晚饭,他便抱了容华去绒花丛中。

已经是夜里,那绒花早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又是月朗星稀,静谧的夜一如当初,容华一不注意,就又找不到了沐容雪歌。

她四处看了,知道他又躲进花丛里面,便故意不靠近绒花,只在远处大声喊他的名字。沐容雪歌终于耐不住性子,飞身出来抱了容华,再一眨眼,就又躺在了花丛里面。

容华大笑,气他说道:“没新意,又来这个。”

沐容雪歌也笑,眨了眨眼,朝左右看去,容华跟着看过去,才见周围星星点点,都是萤火虫飞了过来,红的、黄的、绿的,越来越多,围着他们两个飞来飞去,却不靠近。

天呢,像是做梦。

沐容雪歌还是笑,低声问容华:“没新意吗?我特意把你那精油改了才能用的。”

容华深深的做深呼吸,再睁开眼睛,还是那般美景,她不由的赞叹,轻声说道:“像是做梦。”

沐容雪歌的眼睛一瞬的黯淡,抱紧容华,低声说道:“恩,都是一场梦。容华,我是你梦里的人。”
 
14 在一起

容华以为他们可以像沐唐礼男夫妇一般四处游玩,和沐容雪歌说了几次,却都被他婉转的避开了。容华暗怪自己粗心,沐容雪歌本来就不适合到处冒险的生活,若是伤了,他自己又未必知道,岂不是危险。

何况如今富贵又不能保护他们。就是沐容雪歌功夫还那么的好,容华也曾惊心,偷偷的问富贵是不是收敛了那内力对他的身体更好一些。富贵默然不语,许久,只是说他并不懂这治疗的法子。

容华便静心下来,也不提出谷的事情,安心的过这谷里的生活。

他喜欢种田,她便陪他一起继续在他们当初开垦的田地上种菜,种瓜果,嘲笑他不认识那些东西,然后在遇到自己也不认识的蔬果时胡乱起名字。他喜欢躺在绒花丛里和容华嬉戏,容华便陪着,早上醒来两个人看着红色的光晕笼罩了他们,一起闭眼享受那安稳的时光。

他睡着的时候,她爱恋的看着他,抚摸他的脸庞。他装着睡着了,感觉着她痴痴的目光。然后在她累的睡过去的时候,睁开眼睛,安静的看她。

沐容雪歌再不要求什么,也不拒绝什么。他的决然和安顺让容华些微感觉到一丝悲伤的气氛,却终究没敢问出来。

到了冬天,沐容雪歌终于再掩饰不住,咳的愈加厉害了。容华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不敢去面对。她总是停在门外,待他咳过了,才走进去。

富贵背了的诗集越来越多,他甚至往往不知道那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只是囫囵吞枣的去死记硬背,好像完成任务一般。偶尔也有两句他觉得似乎喜欢的,便停下来安静的看天,安静的反复的念。

容华开始路过的时候,也和富贵调笑几句,只是后来再看见,终还是绕开了。

沐容雪歌和富贵说:“你快乐一些岂不是更好,难道非要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

富贵不说话,却开始尽量的躲开容华。有些事情,沐容雪歌做的到,他实在做不到。

终于当沐容雪歌在容华面前咳出一口血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再掩饰不过去了。

容华咬着嘴唇擦拭掉他嘴角的血迹,搂了沐容雪歌,硬是没让自己的眼泪下来。

她不是傻瓜。一厢情愿的喜悦过后,也终于在夜夜反复的仔细琢磨之后明白,吕林茹珊藏的东西,哪里会是什么灵药什么万寿无疆。如果真的是那样,沐容雪歌何必瞒着自己。

沐容雪歌轻轻的叹气,久久的抱容华。最终他还是开了口:“真的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可是又舍不得。我总以为一百年如一年没有区别,现在竟有些后悔了。”

容华忍不住怨道:“都怪你。分明说是什么都要和我一起承担的。”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呵呵的傻笑,扯了容华的手出去,到富贵的房间,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容华瞧了一眼,又转过头来,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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