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不闪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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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把这地面给我擦干净,下次不许再犯……”
唉,这就叫费力不讨好呢,原来当领导的都一样趾高气昂的,即使指鹿为马你也没办法。吴越委屈地一呶嘴,刚想分辨两句,可是看到老婆又继续手忙脚乱地挥舞着铲刀,当下于心不忍,嗯,委屈就委屈吧,谁让自己穿了呢?于是悄悄退出去把皮鞋脱了,又把地板擦干净了,然后嘻皮笑脸地问陈欣还有什么指示?
“嗯,就先这么着吧,对于你没脱鞋这件事还是要进行惩罚的,不然恐怕你下次也没记性。”谁知这陈欣领导还真是不客气,一边炒菜一边检查了一下地面,大概比较满意吧,便没再说什么,而话题一转煞有介事地说道,“正好没酱油了,你去拿瓶新的来,快点儿,别磨蹭,急着用呢,不然就糊锅了!”
于是吴越赶紧将功补过,帮着取酱油、倒酱油;香味弥漫出来了,吴越吸吸鼻子恭维了一句,“老婆做菜真香啊!我都垂涎三尺了……”但愿今天的菜真的好吃吧,吴越心里嘀咕了一句。
陈欣的脸还严肃地拉着,回头看看吴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然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盛饭去吧,菜马上就好!”哈哈,俨然一位严厉的家长,那一刻吴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当领导真是屈才了……
还有一件最让吴越难忘的事,想起来更让人好笑,从这件事情上足可以看出陈欣这个老婆的可爱天真之处。记得有一天晚上,陈欣洗漱完毕后又坐在梳妆柜前开始一阵忙活儿,几乎是把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都抹了个遍。吴越对那些化妆品特别迷糊,终于盼到陈欣鼓捣完了,但想关灯睡觉,结果却发现陈欣根本没上床,而是坐在化妆台前闭着眼睛摸自己的脸。
就那么摸了很久,让人莫名其妙地,吴越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道,“我说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东西抹太多,长包包了?”
“真是乌鸦嘴,你脸上才长包包呢!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卖化妆品的如果把脸给抹出包包,那还怎么做生意?”陈欣气得白了吴越一眼,然后继续摸自己的脸颊,问道,“老公,你说我漂亮吗?”
吴越愣了一下,赶紧捡最好听的话哄她,“当然漂亮,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而且还是世界上接触最多化妆品的女人,不佩服不行!”
明明知道吴越是在恭维自己,可是陈欣还是很受用,眼睛仍然闭着摸自己的脸,笑容很动人,“我其实是在想事情呢,吴越,如果你失明了,再也看不到我的样子,只能用手来摸的话,会不会很失望呢?”
陈欣总是这样思维跳跃太大,就像当初在酒吧间弄那些脑筋急转变似的,吴越实在跟不上思路,呆呆地坐在床上盯着陈欣看,“为什么我会失明啊?为什么我会失望啊?即使真的看不见你,你也早就扎根在我的心灵之上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陈欣还是一边摸着自己一边感叹着,“老公啊,我真的很害怕,你看看,我脸上真的生了包包了,好像眼角还有一些细纹了是不是?嘴唇也有些干裂了,还有点儿脱皮……天啊,老公,我是不是老了?”
“小丫头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才二十三岁,老什么老?如果老也是我先老啊,我们差了足足八岁……”吴越觉得陈欣真是太爱瞎琢磨了,一会儿说自己失明,一会儿说她老了的,那小脑袋瓜儿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老公,我们虽然差八岁,但是人家说男人禁得住岁月的磨炼,越老越有味道;可是女人如果老了,那就叫人老珠黄,唉,如果我成了黄脸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陈欣嘟着小嘴,一时间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黄脸婆一样,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只怕有一天我的床头上也会被你贴上一副对联,上写着——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我说丫头,我可不是个喜新厌旧之人,无论你将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吴越知道是自己表态的时候了,其实这些也都是他的真心话,“即使你真的成了黄脸婆,我也只爱你一人!”
“嗯,还好你是用眼睛看我的,不会像触觉这么灵敏,貌似就不会觉得我是特别的丑陋……”陈欣当下很感动,眼睛立刻刷地一下子睁开了,长长的睫毛又开始忽闪起来说出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真幸运,多亏你不是瞎子!”
吴越看着老婆脸上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当即心情一大多,起身把她抱上床然后顺手熄了灯,笑着趴在陈欣的耳边嘀咕着,“不好了,现在我就变成瞎子了,那么只能摸摸了,老婆,快让我摸摸……”
吴越说着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三下两下就把手伸进了陈欣的睡衣里一阵摩索;同时伴着细碎的吻沿耳垂、下巴、脖子一路下去,渐渐风生水起、乃至激情澎湃,自此卧室内再次掀起一浪一浪爱的高*潮……
——这就是陈欣与吴越的蜜月生活,简单平凡中充满了幸福。如果这种幸福能一路进行下去该多好啊,就像那一路细碎的热吻!只是,这样的要求算不算高呢?没有人知道……
卷一 新婚伊始 第三十三章 好景不长
顺境里的人总是会忘记有一个成语叫做“好景不长”,尽管陈欣非常讨厌这个四个字,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成语就是专门为她和吴越的感情量身定作的!
是的,肯定是为他们量身定作,不然为什么总会那么倒霉呢?
本来这段时光陈欣过得真的很开心,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由“鬼节”过渡到中秋节,仿佛只是一眨眼睛的事情。当秋的凉意越来越浓的时候,陈欣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凉意,相反越来越感觉到温暖幸福,真的好想就这样的泡在“蜜月”罐罐里不再出来,直到有一天幸福得死去
按理说鬼节代表分离,是悲的;而中秋节代表团圆,是合的,这人间的悲欢离合只消一个月的时间便被诠释得淋漓尽致。可是这样的自然规律,偏偏在陈欣身上又是背道而驰,因为中秋节对于她来说又是一道“坎儿”,到底怎么过,到底能不能过去,难啊。
“陈欣公主,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举国上下都要欢庆,你干嘛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幸福太厚重,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啦?”冯莹最近感情受挫,因而特别羡慕陈欣,常常将自己与陈欣作比较,越比较越不平衡。
其实说来说去,女人无论怎么坚强,最后应该都希望找一个好男人嫁掉,她冯莹不是一个事业型女子,因而对于婚姻的渴望就更强烈。可是这都是宿命,并不是你渴望就能得到的,像陈欣这样愣头青的丫头,人家误打误撞的偏偏很有福气;而像冯莹这样谨小慎微的贤良女子,反而总是很薄命。唉,冯莹琢磨着陈欣的表情,实在想不出有那样好的一个老公,这丫头还有什么可愁的呢?
“唉,就是说嘛,别人中秋节都是快乐的,为什么我的中秋节要如此悲惨?我究竟得罪谁了我?命好苦啊!”陈欣嘴撅得老高,如果用老妈孙慧娟的话就是“可以栓头驴”了,“冯莹啊,我真羡慕你有一个自由身,想去天上都没人管。我就不行了,年纪轻轻就失去了自由,这辈子彻底给毁了……”
“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道恶汉子饥,俗称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冯莹同样撇撇嘴,整了两句俗语打击陈欣,“我现在是非常想失去自由,没人约束的日子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再说了,上天有什么好呢?要知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啊……”
“嘁,小女子,你是不知道啊,这婚姻真不是两个人的事儿,闹心的地方又岂是嫦娥能明白的?”陈欣自然知道些话的含义,只是知道又怎么样?她现在的苦恼啊,不比嫦娥少,“陈欣应悔进围城,婆婆妈妈闹人心啊!”
呵呵,这丫头愁眉苦脸的也不忘记调侃,真搞不明白她是真闹心还是假闹心?“怎么了?什么婆婆妈妈的,难道她们又给你压力,叫你早生贵子了?”冯莹那日听见过吴玉兰的电话内容,一下子便想到了这个生孩子的问题。
“唉,如果只是这件事也就不算问题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她们着急也是瞎起哄。”陈欣腮帮子鼓得溜圆,小眉头也锁着无尽的哀愁,“冯莹你猜都猜不到,吴玉兰竟然要携夫进城,说是要和我们共度中秋……”
携夫进城?哈哈,冯莹先是一愣,然后才恍然大悟,这个陈欣的用词真是风趣,明明是犯愁的事,听起来总让人忍不住想笑,“那是好事情啊,本来中秋就是团圆的节日,你第一年过门自然要合家团聚的。啧啧,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他们来了你正好不用回乡下折腾了,岂不更好?”
“好什么好呀?如果什么事情,都像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就没事儿了,冯莹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吴玉兰早上电话里说,过完节让我公公一人回家,她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再走!”陈欣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到现在还不相信这是真的一样,脸色也变得很难看,简直觉得一场噩梦即将再次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天啊,她真的那么说的?为什么啊?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呢?难道她自己的家不要了吗?”冯莹倒是没想到,按理说婆婆来了也是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现在是秋收大忙的季节,她吴玉兰同志难道不要自己家的庄稼了吗?再说了,人家小两口新婚恩恩爱爱的,这婆婆把老伴一个人扔在家里,跑这来当什么大电灯泡儿啊?
“就是说她吴玉兰有病呢,吴越也是这么问她,结果她说家里的庄稼早就提前弄完了,根本不必担心。”陈欣看到冯莹终于站到了自己的立场,更觉得自己冤枉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要守在我家蹲坑儿,什么时候我怀孕了,她什么时候放心……”
蹲坑儿?冯莹似乎明白了,微微地点着头继而又嘻嘻地笑了起来,眯着眼睛逗陈欣,“哈哈,陈欣,那你没问问你婆婆,是怎么个蹲坑儿法啊?难不成天天守在你们的卧室里,看着你和你老公那个吧?哈哈……真是太有趣儿了,好可爱的吴玉兰,竟然能想到这样决绝的方法,高人一个……”
看着冯莹幸灾乐祸的样子,陈欣气得真想一把掐死她,让那可恶的笑声立刻从耳边消失,“你讨厌不讨厌啊?人家这里都火上房了,你还有心思笑?快帮我想个辙啊,怎么把这关给闯过去,快想想!”
冯莹经过这一阵笑,心情也好了很多,然后歪着脑袋琢磨来琢磨去,也没想到什么好点子,“陈欣,你说那腿长在她身上,她要是不想走你又不能赶她走啊?嗯,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就是干脆不让她来!”
“怎么个不让她来法儿啊?你也说了,腿长在她身上,我不让来她也得来呀!”陈欣觉得自己在说绕口令一样,这心情也跟绕口令一样别扭。婆婆要来,自己这个当儿媳妇的如果拒绝,那不用说别人,就是自己的老妈孙慧娟,也会恨得咬牙切齿地骂自己不孝顺,更不要说吴越会跟自己生气了。
“那你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如果真不想让她来,那就干脆和吴越回乡下过节。”冯莹眼珠一转,嗯,只好这么办了,“她不是盼孙子吗?那你干脆就告诉她你怀孕了,这样她不就放心了吗?”
“那怎么行?我回乡下倒是可以,可是我没怀孕怎么说啊,那不是撒谎吗?到时候孩子生不出来,她还不得吃了我?”陈欣摇了摇头,觉得此方法只能Pass掉,“吴玉兰精明着呢,上次听她说她们镇子上有一个老中医切脉特别准,不仅能判断是否怀孕,还能判断出是男是女,可神奇了。你说她若是把那个中医给找来,不就漏馅了?”
“哎,我说陈欣,那你到底怀没怀上啊?按说你结婚到现在已经快四十天了,若是怀孕应该有反应了吧?”冯莹也犯难了,这路路不通,怎么办呢?“反正你们早晚得要个小孩子,不如干脆别避什么孕了,痛痛快快生一个算了,也了了吴玉兰的心愿……”
“可别吓唬我,现在我才多大啊,刚刚毕业不久根本没来得及接触,而且还没一个像样的工作,如果再过早地被孩子拖累着,将来不想成为三从四德的保姆都难啊!”陈欣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就是说嘛,仿佛昨天还在老妈怀里撒娇来着,凭什么突然就让自己做妈妈?做人老婆才刚刚上道儿,其它的事情还是都从长计议才行。
“那你老公同意吗?他可是三十出头儿的人了,肯定很希望早点儿当爸爸。”冯莹一方面觉得陈欣的话有道理,另一方面又有些同情吴越,“难道每次你们都用小雨伞吗?那对你老公也太不公平了吧?”
陈欣脸一红,瞪了冯莹一眼,这种事情应该是夫妻间最私密的问题,怎么好跟别人讲呢?再说了,他们之间也并不是每次都用那东西,譬如有好几次吴越猴急得不行,根本就没来不及用,害得陈欣只得接二连三的洗澡、上厕所的,生怕怀*孕;而且也不敢用那种事后药,因为老妈和张微微